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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如此重视你,允许你伪装随征,难道这种事会不让你知道?亦或是,你想故意欺瞒本王?”
他转过脸,一脸幽暗的望着她。眸子,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苏念尾知道,像他这般狂傲霸道又自负的人,最恨的就是背叛。如果现在想保住性命,她只能透露点什么出来。
“不错,这次如以东秦军的实力是很难与伊塞相抗,不过这次若不是因为那位有着经天纬地才华的年少军师出谋献刺,恐怕皇上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
他眸光一沉;“你说的可是宇文长世?”
“呃……好像是叫宇文什么的吧,应该就是他了!”苏念尾一边说,一边暗自思忖。幸好这个叫宇文的家伙有点名气,这次想骗得这个像狼一样敏锐的东陵修,应该难是成功了。
“哼,本王怎么就忘了他的存在呢!”
说这句话时,他突然举起一大掌来。惊得苏念尾当即咽了咽口水,不但做声。片刻,那只修长而长满厚茧的五指蓦地曲卷,随后紧握成拳,发出“咯咯——”的阴森响声。
“皇上打了胜仗,难道你不高兴?”冒死问出这句话来,苏念尾只是想引开他的注意力。以免,他发起怒来,会杀了她。
“你很开心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幽幽的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苏念尾顿时一愣,望着这个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狂风闪电暴戾之气的男子,而且就在她的咫尺,她瞬间感到窒息。
“看着本王,是不是你在心底默默也为他祝贺?”他眸子似有一团幽绿的火光燃烧,让人不敢直视。
“我……”
“说!”
这种强迫她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尽受压迫的剥削者,当即有些愤怒的她扬起水眸鄙夷道;“你真要我说?那我就说。你是一个没用的懦夫,你说皇上是一个无能的孩子,可此次人家不惧生死,亲征沙场。现在胜利归来,是百姓心中的明君英雄。而你,却因这种不平等的待遇而找不到地方发泄,然而就来欺辱我这种弱女子。你说,你还是男人吗?”
东陵修望着苏念尾那双满是嘲笑与讽刺的水眸,从出生到现在,他东陵修何曾受到女子如此轻视侮辱,何况那个人还是让他无法自控的苏念尾,当即恼羞成怒的他阴鸷的黑瞳闪过一抹幽深的光芒。蓦地,他冷冽的抬起另一手,扣住了苏念尾乌黑的后脑,然后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五厘米。男人是吗?他就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
她吐气如兰,让他全身膨胀发热。她嗅着他略带麝香的男性体气,心突然如小鹿乱撞。
“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回过神来的苏念尾不停挣扎,想打开这个变态魔鬼,可恶,竟然离她那么近,她有说不出的厌恶!
“神经病?”显然被这个新名词弄有些云来雾里的东陵修满脸是猜解之色。
“就是疯子有意思!”苏念尾怨怒的解释。
“什么,你敢骂本王是疯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语皆,他大力的将他一扯,她整个身子蓦地倾倒在他怀里,他大掌一滑,顺致她的衣襟,疯狂的撕扯她那如白莲般的亵衣。
只听“嘶拉——”一声,单薄的亵衣被撕碎,一抹俏皮的透明肌肤显露在外,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翠色肚兜更是春色撩人。
“你干什么?”苏念尾恼怒的将裸露之地捂了起来,然后往榻处死角退后几步。见无路可躲,她满是厌恶的骂道;“你是个疯子,变态,你有病,你还是个色狼。”天,这古代竟然有这种疯子,他到底想干嘛?难道,就连毁了容,他亦不放过她吗?
望着双阴深的双眸,瞬间透露着灼热的火光,苏念尾暗忖,惨了,这次遇真不该激怒他。“想跑?”就在苏念尾正欲下榻,双腿刚刚移开,便被一脸霸狂之气的东陵修给拽了回来,刚受到胸腔里的柔软之体,他心陡然一热,紧紧搂住妙的娇妙之躯,试图能进一体的感受他的温暖。是的,这个女人她越是逃避,他越要得到她。
这一刻,被东陵修似蹂躏般紧搂在怀的苏念尾当即痛得胡乱挣扎,对着东陵修又打又咬,她本想大喊救命,可是想想,大半夜谁会救她?再说,现在扑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天下又有谁敢与他抗衡。不错,她不是古代那种柔弱女子,只会用哭来博取同情,她知道那是弱者的表现,所以,她要镇定,她要趁机找到攻击点,她要让眼前这个非礼他的畜生痛不欲生。哪怕是死,她也不能让自己的清白落入这个恶魔手里。
感受到怀里娇人儿的挣扎,东陵修瞬间觉得全身上下有团火焰正在燃烧,他将苏念尾完全抵在榻畔的死角之处,然后似疯兽般狂吮她如天鹅般优雅白净的脖子。是的,此刻的东陵修早已被欲望占据。
身下的女人,即便他不爱,他也要让她知道,什么叫臣服,什么叫妥协。
苏念尾任由他滚烫的红唇亲吻啃咬着自己的脖颈,她忍着屈辱悄悄抬起右臂,准备当头一击。岂料刚要下手的她,突然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常给镊制住。
她蓦地一怔,在心底暗骂,该死,这个畜牲在侮辱她的同时,竟然也没有降低防备,这下可好,没有得手的她,恐怕会更加惹怒他,那么贞洁……
想到这里,苏念尾水瞳闪过一抹狠绝之色。随后,她用一副豁出去般的神情,猛的用牙齿咬掉了那抹仅有纸薄的轻纱。
正 分忧
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31 本章字数:5915
昏沉的烛光下,两畔的脸颊,却逞现出不同的肤色。
深沉暗浊的左脸,与如凝脂般干净的右颊,是那样的鲜明。
他似触电般的松开她,黑瞳定定的望着脸畔所燃起的伤疤,内心深处的猛根弦,被狠狠的折断。她,这样做,是在提醒他,他所留给她的伤害吗?
见东陵修终于松手,苏念尾讽刺一笑,然后将露出的冰肌淡然的遮好。
“怎么?害怕吗?看到这张脸以后,你还会荒不择食吗?”她冷笑的望着他,眼里的寒意如刀子划在他的心上。
不,他竟然对这个女人有了心痛的感觉。
他狼狈的退后数步,然后发出一阵嘶吼;“不。。。。。。。”
“难以接受是吧?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还真要感谢当初你留下的杰作,否则,现在所面临的耻辱会比毁容强上千倍不止。”
“苏念尾你。。。。。。”
“第一次听见你喊我的名字,而不是贱人。呵,真亲切。不过,你今天的兽行我会记住。下次,大家最好能离得远一点,免得你再犯这样的错。我相信,你这么讨厌我,应该也不愿碰我,如果下次不能再自控的时候,犯下了大忌,你一定会再责迁就在我的身上,我不想在失身的同时,还要受你无辜加上的罪行。还有,你若故意想借此折磨我,我劝你,与其在这里自食“毒果”,不如回家好好哄哄你的“天山雪莲”,她可是无毒的!”苏念尾说罢,便将面纱撩起,随后娴熟的挂在耳畔,蓦地只露出一双黑亮深邃而透明眸子,那一闪一闪的模样像两颗神秘的晨星。
东陵修蓦地敛下眉,黑瞳闪烁着危险之光,此刻的他就如一头暴戾的狮子般骇人;“你在记恨本王?”
“不敢,我只是你手下的一颗卑微棋子,岂有如此大胆?”苏念尾反唇相讥。
他突然上前,握紧她抚弄发丝的手,一脸冷峻的直视她道;“本王只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害蓦雪?”
蓦雪?萧蓦雪吗?
“哈哈——”她凄冷一笑,眼里有说不出的恨与怨;“害她?如果我要害她,她还能是今日的禹王妃吗?”
“那为何你要推她入水?”他青筋爆跳,怒吼如雷。是的,他不想看到眼前的苏念尾,她眸子闪烁着堕落颓废之光,仿佛曾经的一切,她都是无辜。
她神情淡漠,水眸隐约含霜;“那你就该问问你那心爱至极的女人,她到底是落水,还是另有目的?亦或是,她失踪后的事情,你们根本就没有追问过。一切,她所自编自导的一切,在你们看来就是真相!”
“你。。。。。。。”
“你走吧,曾经的事你不是也给了我惩罚吗?又何必再要问起?难道还想再多次羞辱我一翻?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劝你不必了。”
“你真的没对蓦雪做过什么吗?”他充满磁性的嗓音杂着一丝猜疑与颤抖。
苏念尾不经意的抬起眸子,脸上的神情故做天真;“你是在怀疑你最爱的女人,还是想相信我的话?这样做,好像不你那个能呼风唤雨的东陵修吧!”
听罢她的话,东陵修似醒悟般定了定神,眸光再次深沉起来;“是的,本王一定是疯了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如此恶毒的一个女人,本王怎么可能相信你。”
“是吗,我也没想过要你相信。我只希望,你能马上离开这里。”
“哼,你最好好自为之。”说罢,他袖袍一挥。神情阴寒的望了她一眼,便阔步走开。
“等等。。。。。。。。”她突然转身,一脸幽怨的望着他。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这个女人是在耍欲擒故纵的招数吗?
“怎么,舍不得本王离开?”
他玩味似的话语,听得苏念尾耳膜生刺。
“不是。”她如冷水般拒绝。
“我想知道,封尘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
他剑眉一挑,黑瞳闪过一抹浓浓火光;“这个本王自有定夺。水到渠成的那一天,本王会亲手转交给你。”
“希望你遵守这个君子之约,信守诺言!”
。。。。。。。。。。。。。。。。。。。。。。。。。。。。。。。。。。。。。。。。。。。。。。。。。。。。。。。。。。。。。。。。。。。。。。。。。。。
几天过去,秋水坊有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坐在湖畔,除了与阿香聊聊天外,苏念尾就觉得四周一片死寂。
这究竟是怎么了?从边关回来以后,东陵褚天和东陵雪寒那两小鬼,就再也没来找过她了。
“念姐姐。。。。。。。你看到鱼了吗?”见苏念尾一脸愁眉不展的模样,阿香凑她靠近,满是疑惑的问道。
苏念尾无精打采的摇摇头;“没啊,这鱼哪容易这么看见啊!”
“那你没看到鱼,你干嘛盯着湖水发呆这么久啊?”
“我是在想,这么多天了,宫里也没人过来看我,真是无聊死了。”
听了苏念尾这番话,阿香突然神秘兮兮的望了望四周,发现无可疑人物以后,这才拉着苏念尾的手道;“那可不,念姐姐你没听说嘛,太后现在正病着呢,宫里哪敢随意放肆啊?皇上那边肯定忙得焦头烂额,怎么会有闲功夫来这玩啊!”
“什么?太后病了?”说起太后,苏念尾立即想到宫宴那日,那个长相清绝堪称天人的女子。
阿香偷偷说道;“是啊,念姐姐你随皇上出征后,禹王就独揽大权。太后娘家的几位大人有所非议,皆被禹王给——咔嚓——了。”阿香一边说,一边摆出一个“切”的姿势。
“什么?都杀了?”苏念尾在不可思议的同时,内心一阵后怕。这牙东陵修,虽然要称霸朝野,但也用不着这么狠毒吧!那些,可都是太后力保的人啊!
“杀到是没杀,但是与死也没区别了!”
“这话怎么说?”
“就是撤了官职,贬了身份,削了爵位。”
“说话说清楚点就行了嘛,我还以为杀人灭口呢!”
“那怎么行,他们可都是朝廷官员,谁敢杀他们啊!”
“那太后怎么会。。。。。。。”
说到这里,阿香突然伸出双手托住下巴惋惜道;“唉,太后娘家那些大臣也是不会设身处地的为太后着想。他们一心想着挫挫禹王的锐气。这下可好,得罪了禹王以后又想让太后保他们。太后本就是一介妇人,手中又没实握大权。对于禹王这种颖悟绝伦的官场狐狸,她一羸弱女子,哪是对手?”
“所以。。。。。。”
“所以一气之下,就病到了!”
“严重吗?”苏念尾有些担忧的问道。一来,她是担心褚天那小鬼伤心,二来,她也确实为那个美得独一无二的皇太后觉得可惜。
阿香点点头;“听说,好像还吐血了。”
“啊——那怎么办?”真是天妒红颜。那么美的女子,如果就这样香消玉殒,那老天真是太不公了。
“阿香怎么知道啊,这可是皇上内部的事,还轮不到我一小丫头来插手。”阿香说完,一脸无关紧要的拍拍手中的灰尘。
“嗯,说得也对,我们想管也管不了。只是小鬼皇上这么忙,那雪寒那小鬼又在忙什么呢?”苏念尾叹了口气,轻声埋怨。
“当然是忙邻国王子造访之事了。”
“嗯?是乌礓国吗?”地日郊外出游,苏念尾曾听东陵寒雪提起过。但问及长青珠的时候,话题又扯开了。此事,由于出征,后来就不了了之了。此刻,再被提起,苏念尾内心难免有些激动。因为,她可能会知道四颗仙珠之一的封尘珠在何人之手。
阿香怪异的望了苏念尾一眼,缓声道;“好像是吧!”
“他们什么时候来?”苏念尾有些兴奋的握住阿香那瘦弱的肩膀。
“他们。。。。。。他们。。。。。。。是谁啊?”念姐姐今天怎么怪怪的,说话与动作都与往日不同,阿香着实吓到了。
“就是乌礓国的那些人啊。”
“呃。。。。。。这个阿香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