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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本王不需要你的可怜。哪怕你选择的人是皇兄,本王会心甘情愿的服输。”
“闭嘴。东陵雪寒,我郑重的说一次。你给我听清楚,在我心中,你和东陵褚天,都只是孩子,只是小鬼。你懂吗?”
说完,她厌恶的瞪着他。转过身,打算不再理他。
他不理会她的反感之色,而是理直气壮道;“可是皇兄却是那么的喜欢你!”
她背着他,眼里满是轻蔑自讽之色;“我大他十岁,而且已经毁容,父亲曾是判国贼,二年前又是遭人抛弃的弃妇。他乃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若是会喜欢我,那岂不让天底下的人耻笑吗?”
他不服的上前;“如果不是喜欢你,他就不会送你如意云纹簪,那东西只有当今皇后才配拥有。如果不是喜欢你,他就不会一直把你放在身边视若珍宝。如果不是喜欢你,他就不会在死了母后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如果不是喜欢你,今日迎娶乌礓国公主的人,就不会是我!”
在她认为,他的这些做法,只是因为一个孩子对他的喜欢与依赖。根本,无关爱情。因为,她知道她自身的条件,没有一样值得一位至高无尚的君王喜欢。于是,她很坦然的回道;“在我眼里,你们只是孩子!”
“不…。。本王已经长大了,本王成人了!”说着,他再次窜到好怕跟前,一把捧起她的脸,黑瞳散发出无限霸道的光芒。
她怒视他;“那又怎么样,十四岁的孩子,对我来说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P孩!”
“可是本王马上就要娶妻了,说不定再过一年,两年本王就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朗声向她审明。
她冷笑,嗤之以鼻;“既然觉得自己要当父亲了,又何必做出这种幼稚的事情?”
“你……。”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起来!”
“干什么?”在苏念尾极其不耐的情况下,最终东陵雪寒以大得惊人的力气将她从榻上拉了起来。
他握住她的腰,让她与他笔直对立。
他离她的距离,不足五厘米,彼比能感觉对方的呼吸。
瞬间,她的心跳陡然加紧。如此近距离的面对这个小鬼,她竟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随后,他突然凑过脸,用高挺的鼻端撞了撞她的鼻尖。她的脸蓦地一阵温热,心跳莫明漏了一拍。面对这尴尬的局面,她想要躲开。谁知,却被他用大掌紧紧的禁锢住。
“你看,我是不是已经不用抬头望你。而你,却要抬头望我了?”
“你在说些什么?”苏念尾有些滚烫的脸,不自觉的撇向别处。
“我是说,现在我已经比你高了。不再是孩子了,曾经本王暗暗发过誓,只要本王能比你高了,我就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你这小鬼别乱说。”她嘴上虽不承认,但内心不得不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间,东陵褚天与东陵雪寒这两个小鬼,渐渐的已经长得超过她了。
“本王是认真的!”
“你……。”
“唔……………。”
该死,东陵雪寒这小鬼竟然趁她不奋,把嘴给贴了上来。可恶,还把舌头伸了过来。
哇——好疼——这小鬼不懂接吻也罢,还咬到了她的嘴巴。天!
“放开我!”她恨怒的一把推开他,慌忙用手擦拭着朱唇。竟然被一个小鬼吃了豆腐,她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东陵雪寒望着惊慌失措的她,意犹未尽的添了添薄唇四周。原来,这就是她的吻,他,会一辈子记住。
“小鬼,你才多大啊,发情期到了吗?”苏念尾一边说,一边嫌恶的瞪他。
“记住,这次我得不到你是皇兄欠我的。你要告诉他,他会欠我一辈子。”
“什么意思?”
“蠢女人,你记住,皇兄能给你的,除了后位,我一样能给。”
“喂,到底你在说什么?”
他眸子一凛,黑瞳里闪发着危险且参不透的光锐芒;“过了,今晚,东陵雪寒会改变的。”
望着他像鬼魅一般离去的身影,她有刹那的失神。这个小鬼到底怎么了?着魔了吗?他与小鬼皇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两个如此至亲兄弟,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还有他那句,东陵褚天欠他一辈子,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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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九年十月初七
这日是离东陵雪寒迎娶乌礓国公主的前一天。
苏念尾湖畔不知是喜是忧。
不错,她应该高兴东陵雪寒终于要娶妻了呢,还是该忧虑,日后她们的关系再也不能像从前了?想着想着,她内心一阵惆怅。
“笨女人,为什么朕每次来你都在发呆走神?”
脑后传来的爆粟,让苏念尾蓦地转过身来。
少年一身白色的云锦华袍,头戴紫玉金冠,他墨发垂于耳后,干净而整洁。
阳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他眼里的笑意温暖,薄唇勾勒出的弧度优雅而漂亮。
“你来了?”苏念尾没有往日的惊喜,只是一派平淡的朝他打了声招呼。
东陵褚天清浅一笑;“是啊,这些日又要批阅奏章,又要筹备雪寒的婚礼,真是忙得焦头烂额。”
听到婚礼二字,苏念尾黯然垂眸,冷冷说道;“这场亲事,雪寒并非自愿是吧?”
东陵褚天温润的笑意蓦地僵在脸上;“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要逼他?”
他躲开她质问的目光,黑瞳闪过一抹愧疚;“朕也不想,只不过……。”
“那他为什么说你欠他的?”
东陵褚天一愕。片刻,他眼里充满伤痛的凝望着她;“他亲口对你说的?”
她点点头,眼神也是那样的难过。
“告诉我,他为什么会说这些?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苏念尾定定的望着他,眼里是那么的渴求了解事情的真相。
他忧郁的朝前走了两步,却不敢回头看她;“如果,朕告诉你,你会看不起朕吗?”
“我想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原因。你,一定也不想轻易伤害雪寒对吗?”
“不错。其实此次本该迎娶乌礓国公主的人是朕!”
苏念尾一怔,满是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东陵褚天似乎已经预料到她会有此反应,只是淡泊的笑了笑;“此次皇叔发动群臣向乌礓国求亲,目的是想让乌礓国的公主许给朕做妃子。”
“那怎么又成了雪寒那小鬼的王妃?”苏念尾好奇的问道。
“因为朕不想娶她。再加上母后刚刚去逝,朕就用披麻戴孝,必三年矣,日夜静思,不可妄爱这个借口推脱了。众臣念及朕的孝心,并没多加为难。所以,便把亲事落在了雪寒的身上。”
苏念尾听完,转念一想,是啊,他刚死了娘亲,哪还有心事娶亲。这样做,应该没错啊?
“你这样做,他不应该怪你的。可是,为什么雪寒会如此恨你?”
东陵褚天眸子一黯,他的语气有些压抑起来。
“如果朕说,朕拒绝这门婚事,是有私心,你会怎么想?”
“私心?”
“不错,因为朕爱上了一个女人。”
话落,苏念尾的心竟“嘭——”的一声炸开。她慌乱的低下头,连忙整理自己不安的心绪。第一次,她想逃避此地,因为她不想在这个孩子面前狼狈。因为,潜意识当中,她似乎知道他要说的是谁。
面对苏念尾的沉默,东陵褚天眼里闪过一抹酸涩;“你为什么不问朕,那个人是谁?”
为了掩饰心慌,她故做淡然道;“因为你是皇上,后宫三千佳丽,任君挑选。又何必,再乎此人是谁?”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你知道嘛,自从朕无意听到了你哼的首曲子以后,就暗暗发誓,纵使后宫弱水三千,朕只饮其中瓢。那个人,就是你!”
他望着她,眸子是那样的幽幽然,从而没有丝毫避讳,没有丝毫闪躲,一如既往的执著与认真。
“为什么是我?”她颤抖着问道。为什么,这两个小鬼都会喜欢她?为什么事情会这样?
“朕也不知道。反正从朕第一眼看见你时,你为朕讲笑话时的神情,动作,语气就将朕冰冷许久的心暖热。后来再见到你时,你的欢声笑语,你的调皮,你的聪明,你的忧伤,就将朕完全渲染。朕喜欢你,每时每刻相必你在一起。看到你难过的时候,朕的心会痛。看到你笑时,朕觉得世间没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
“可是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尽管她内心满是感动,但她还是竭斯底里的想要抗拒。
“朕不在乎!”
“听我说,小鬼,你喜欢我的只是一种感觉。那并不是爱情,你对我也许只是一种青春发育期的幻想,而不是真爱。如果,当你再看到我的脸时,你会更加觉得……。”
“朕说过,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朕都不在乎!”
“你……。。。”
“傻女人,你想哭是吗?那就哭吧。朕一言九鼎,说了喜欢你,就会喜欢你一辈子!”
“……。”不知为何,她的眼眶真的开始泛酸,内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溢得满满的。是吗?想哭吗?竟然被一个小鬼感动得要哭。她觉得好没用,可是泪水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的坚强在男人的誓言面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哪怕是身边这个小了自己十岁的少年,对自己许下那样的承诺,她一样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笨女人,命运既然这么安排,我们就都接受吧!”
“可是你比我小那么多,如果接受了那么就真成了畸形恋。况且,我没有恋“童”癖……。”
“朕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朕命令你,不许在乎!”
“你………”
“听着笨女人,哪怕是情势所逼。朕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但朕可以告诉你,你永远是朕心中的那瓢弱水。”
正文 占有
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32 本章字数:3490
景和九年十月初八。。。。。。。
东秦国韩王东陵雪寒正式纳娶乌礓国桑雅公主为妃。
这日,宫中持续多月来的阴晦,顿时被震天喜气冲散得一扫而光。
一轮满月如明镜般,高高挂在天际。
碧湖畔,苏念尾望着水中倒映的清冷“银盘”,内心顿时一紧。多孤寂的夜啊,多伤感的人儿啊!
从来不喝酒的她,此刻也郁郁寡欢的将桌上的清酒,缓倒一杯,轻轻浅斟。
随意的两口,便让她五脏六腑翻腾不已。她难受的放下酒杯,怔怔的望着湖面出神。
东陵雪寒,终于娶亲了。今晚,此刻也怕是洞房花烛之夜吧?
想到这里,苏念尾有些沉重的起身,正欲唤阿香陪自己解解内心的烦闷。刚跨出一步,她便想起阿香已经随宫里好几个宫女偷偷跑去看热闹了,此刻恐怕已不在秋水坊。
唉。。。。。。长叹一声,苏念尾索性走下凭栏,一个人静静的绕着碧湖的四周,来回环绕。
可苦了雪寒那小鬼,今晚必须和一个不爱的人,甚至没有感情的人成亲,不知道他的心情是不是沉重得有些绝望?
远处,树影交错,朦胧的月光透过影隙,将丛林的四周照得斑斓而模糊。
湖面,此刻也泛起了点点银光,星星点点,美丽中略带凄凉。
一抹孤影一动不动的立在林影之间,他孤独得就像被遗留在人间的堕落天使,偶有几片落叶从他肩上飘落,深夜里;仿如一只只孤蝶在为他绝望的起舞。他是这样的寂寞,那弥漫着忧伤的身影,让人倍感心酸。
他是谁?她站在湖畔的对面,望着那抹削瘦且清冷的身影,她的心在熟悉的同时,划过一抹无形的伤痛。
她敢肯定,他站在对岸的丛林里,正从那边定定的望着自己。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能感受到对方传来的强烈非伤。
她毫不犹豫的穿过对岸,急迫的想要知道他是谁。可是,为什么他要把自己藏起来?
“谁?”
她轻呼一声,随着他消失之处走去。
可是他的脚步为何走得那么急,每当她要追赶而上,却发现他再次远离她的视线。
他无法看清他的面貌,内心是那样的不甘。就算她脚步再紧,却也追不上他矫健与刻意躲避的身姿。
“站住。。。。。。”
月光照在一条清幽的小路,她微喘息的喊道。
对方的背脊明显一僵,随即愣在了原地。但他,却没有因她,而回过头来。
“为什么不敢看我?你究竟是谁?”她一步步的靠近,银光照在他的身上,孤寂得似乎没有灵魂。他的背影给她的感觉是那样的空洞,那样的彷徨。仿佛,他像一个外来的迷失者,跌跌撞撞闯入她的视线,却又急不可奈的想要逃走。
当指间快要触碰到他的时候,他身上传来的浓浓烈酒之味,让她蓦地失神。
瞬间,她打了个激灵,再定睛一看,背影再次从眼前消失。愕然抬眸寻找,却已无影无踪。清幽的小道是那样的安静,安静得就像沉睡已久的孩子,没有丝毫苏醒迹象。
他究竟是谁?她怔怔的望着越来越远的月光,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答案。
只是莫明感觉,内心有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
回到秋水坊,她疲惫的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赫然吓了一跳。
屋内,东陵修正独自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