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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冷心热罢了。
想到这里,她会心一笑道;“在那种情况下,我是宁可死也不愿受他侮辱,那种耻辱的感觉之所以会漫过理智让我自杀,因为我是一个有自尊的人,不是一个轻易受人摆布的人!”
她的一话翻话落下,在别人看来是该杀头的话,听在他的耳里,似乎有种久违的感觉。
几曾何时,听着她说话,还有她的声音,以及她的一举一动,越发激起他对那个人的思念。越来越让他觉得,她与她除了身份,容貌年龄以外,几乎已是同一个人?
不,她不是她,永远不是。她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没人可以替代,他不能让自己再这般混沌下去,一定要分清她与她之间的区别。
对,她只不过是一个与她有着相同眸子的青楼女子,哪怕脾气与声音如此相像,但不是同一个人。她已经死了,是在自己眼睁睁的情况下,无能为力的情况下,被大火烧死的,他救不了她,今生他都会困在这个解不了的枷锁里,他永远都会将自己的心囚禁于此。
“韩王,你怎么了?”望着眼神突然被一抹巨大忧伤与恨意笼罩着的东陵雪寒,苏念尾不免好奇的询问道。
“你安心休息,我会再来看你!”淡淡的撇下这句话,东陵雪寒冰冻的站起身,没有一丝感情的离开了。
东陵雪寒走后,空气似乎才得到溶解,方才不敢说的话,大家这才七嘴八舌的关心起苏念尾的病情来。
正文 报应
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50 本章字数:2272
苏念尾静养的这些天,身体恢复得特别的快。
每日,烟雨楼的丫鬟都在韩王的吩咐下,用最好的药材替她煎药,用最名贵的补品为她炖汤。同时,还加派人手细心照料。其实,这些还不算最为出格的,出格的是,每日午时,韩王都会准时进入烟雨楼,亲自为苏念尾喝掉午间的补药,才肯安心离去。
一开始,苏念尾并不喜欢他的霸道固执,可是他却执意如此。尤其是只要她一拒绝,他的脾气就暴戾无比,就算不是对苏念尾发泄,而侍候她的丫鬟也必定倒霉。
后来,为了这些小丫鬟们的人身安全,渐渐的苏念尾由无奈变成了妥协。
不过说来也怪,平日的东陵雪寒每次喂药时,都会轻声软语,像哄孩子般逗着苏念尾。这次,却沉默不语,一言不发,那张脸阴沉得似乎快要下暴风雪。
然而察觉不妙的苏念尾,也一直没有开口多说什么。毕竟,今日的东陵雪寒就像一颗炸弹,处理不当,随时可能会爆炸开来。
好不容易把药喂完,东陵雪寒心细的抚上她的额头,良久才伸了回来道;“退烧了,应该没事了!”
苏念尾点点头,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想怎么处罚那个侵犯过你的人?”他冷不丁冒出的话语,让苏念尾讶然一惊。
她慌乱的抬起头,不明所以的张了张唇;“嗯?你说什么?”
对于她的疑问,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黑瞳朝门外冷冷凛去,眼里的寒光似要将人冻结。
“来人啊,把他带上来!”
如飞刀般锋利的话语刚落,这时只听门外一阵异响,接着两个身穿银色盔甲,腰挂大刀的雄腰虎背男,扛着一个遍体鳞伤的满身污垢的人走了进来。
被拖入屋来的那人头戴一只沾满血迹的麻袋,下身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软倒在地。尤其是他那冲血的手指,还不停的在地上比划着什么,但是每动一下,地上的血迹就越发斑斓。看样子,那人应该是一个重刑犯人,否则不会受到如此刑罚和折磨。
看到这里,苏念尾蓦地被这血腥的场面惊了一跳。她有些无助的朝东陵雪寒望去,眼里略为不安。
东陵雪寒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忙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别怕,那是他罪有应得的!”
话落,他递给那两个侍卫一个浅缓的暗示。两名男子得令,一把就将那套在罪犯头上的麻袋扯了下来。
映入眼前的是一张浮肿不堪的脸,与一双布满血丝的混沌眸子,以及那如稻草般狂乱的头发。还有那令人作呕的胡渣。
“他……。他是……谁……。”有些看不下去的苏念尾,卷缩在他怕怀里,不愿去看第二遍。
对于她的反应,他悦然一笑,随后眼光带着一丝杀意的朝地面男子凛去;“他就是该五马分尸的陈景天!”
“陈景天?”苏念尾一愕,随后探出头来,先前的怜悯与同情瞬间化为乌有。剩的只有浓浓的恨意与反胃,是的,这个男人不知做了多少苟且偷生之事,仗着自己的官威,穷凶极恶、人面兽心、恶贯满盈、罪大恶极,简直就是十恶不赦不可饶恕。
他做过的事,罄竹难书。死百次也不足为惜。只是可怜的小玉,还是一个孩子,就被他害成这样。且不知,曾经烟雨楼里还有多少姑娘,受他迫害。
想到这里,苏念尾再也忍不住满腔愤怒,失声骂道;“畜生,畜生,你总算遭报应了吧!”
“哼,谁遭报应还不一定,本官今日落入你们手中,算我倒霉,但是别以为本官就此算了,总有一天,本官会让你们加倍偿还!”
尽管已经打得奄奄一息,但陈景天还是以惊人毅力吼出这翻话来。这时的他,匍匐在地,眼神像刀子一样怨毒的刮在每个人的脸上。仿佛现在的他,只是暂时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早晚有一天能挣脱这里,再下界做乱。
“哼哼,陈景天,你以为本王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东陵雪寒冷冷一笑,眉宇间有着死神般的残酷与冷漠。
“东陵雪寒,你敢拿本官怎么样?”这才意识到害怕的陈景天,身子不由有些颤抖。虽然早听说过东陵雪寒的干脆利落与冷血无情,但第一次领略的他,不免觉得他比传说,还要残忍。他折磨人的招数可谓令人发指,惨不忍睹,若非抱着复仇的坚定信念,他陈景天几次都想自刎于狱中。
东陵雪寒俊眉一扬,黑瞳闪过一抹嘲讽之色;“官?你认为你现在还是官吗?一个快死的阶下囚,还自称为官,你不觉得讽刺吗?”
“你……。你……你敢,本官可是由摄政王保上去的,你若敢动本王一根汗毛,当今权势最大的摄政王东陵修,绝对不会饶过你的!”已经吓得脸色发青的陈景天,虽然嘴上还在程能,但从他其它各个状态看去,并不见好。
“哈哈,是吗?你一个小小的都察院御史本王都不敢动的话,那还对得起韩王这个称呼吗?”原本笑着的东陵雪寒,突然黑瞳似剑,浓眉似刀,红唇如冰,那凛视着他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拖下去,阉割之后,再入瓮烧死!”
简单的几个字,却将古代的十大酷刑施罚出了两样。一样都够人痛不欲生了,这陈景天这一生却要遭受两次这样的刑法,不知道该为他荣兴呢,还是该为同情。
“是……。。”
待两个将士拖着他出去的时候,苏念尾耳边还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哀嚎。陈景天也由方才的威胁恐吓之语,转变成凄厉悲惨的求饶之声。可是,事已至此,他再说什么也是无用,谁让他得罪的是东陵雪寒。这个,从不会为任何事情轻易更改决定的人,这个一但铁了心,就从不收回的人。
“怎么,吓到你了?”收回神来的东陵雪寒,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温柔的对她轻笑。
怔忡间,她像做了一个噩梦般的清醒过来,缓声道;“他罪有应得。”
“那好,接下来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本王会一一处理!”
“嗯!”
“这些天,你不必做什么了,安心静养吧!”
语毕,东陵雪寒揉揉她的额,黑瞳带着春风般的笑意,踏了出去。
现在的他,还是刚才那个像冷修罗的人吗?
正文 小妾
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50 本章字数:4626
三天后,陈景天的都察院被抄。其府上所有丫鬟男仆入宫中为婢为奴,家财充公,家眷一律贬为庶民。
陈景天受酷刑死后,又押尸满街yx。由于多年来他搜刮无数民脂民膏,在此一代,为虎作伥已久,所以他的树敌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这日,他下葬之后,又被一位匿名人士将其头颅割下,掉在茶城最醒目的城门上,可供所有百姓唾骂和宣泄这些年来的欺压。
多行不义必自毙,陈景天的死后模样,已经成为茶城最热络的话题。这几天,基本上家家户户的百姓都彩灯高挂,日日鞭炮声不断,大有过年过节之趋势。由此可见,陈景天在百姓的心中,是多么的穷凶恶极,罪该万死。
五月初七这日,一向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的烟雨楼却大为反常的挂起了停业招牌。一反往常之态,今天的烟雨楼格外清静寂寥,这让楼里的姑娘大感不适,皆早早回房休息去了。
此刻的苏念尾身上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手腕处的伤口也已结痂,多日来除了吃喝就是睡,已经让她整个人瘫软无力,一点精神也没有。今天的她本来想活动一翻,不料却听得小菊说赵金花今日要关门大吉。
苏念尾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很快就来到赵金花的房间,看到她正凝烛发呆,媚眸充满忧伤与悲愁,她有些不明其由的上前问道;“金花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赵金花回头看了苏念尾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道;“你的伤好了?”
苏念尾点头称是,然后倾身坐下,一脸关心的看着她;“最近大恶人陈景天死了,来这里的欢客又多了不少,为何妈妈却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关门停业?”
说到陈景天时,赵金花眼里的悲伤似乎更深一层,良久她才愧疚道;“我累了,想歇息几天!”
苏念尾神色一僵,委婉的上前握住她的手道;“妈妈,你是在为他伤心?”
“没有!”赵金花矢口否认,但从她那更深一层的痛苦可以看出,她确实是为了陈景天。
苏念尾此刻并没有指责她之意,只是轻声劝说道;“金花妈妈,不值得,这种男人真的不值得,他不但负了你一生,还害了那么多百姓与烟雨楼姑娘,你这这样折磨自己,真的不值。”
下一秒,赵金花似乎再也忍不似满腔的伤心,一时间抱着苏念尾悲鸣不已。
苏念尾连忙拍着她纤细的后背,不住为她顺气。她抽泣着说;“忘尘,你不懂,你不懂。二十来的感情不是说放就放,他是做了许多对不起我的事,我恨他,但那股恨意同时也杂夹着爱。这么多年他一直混蛋,我也巴不得他早些死,可是现在他就这么走了,还死得那么惨,我却……”说到这里,赵金花似乎再也说不出下去了,哽咽在喉中的痛苦,导致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听了她的话,苏念尾瞬间想起,在现代的时候经常为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的爸妈。也是二十多年,两人过着腥风血雨的生活,却始终不肯离婚。为的是什么?他们常说是看在自己的份上勉强忍了下来,其实苏念尾知道,在他们二老之间,这二十年的打闹生活,已经在无形中成了两人情感的枝柱。二十年,无论是怎么渡过,但他毕竟是漫长的二十年,何况还是曾经相爱的两个人。
正所谓,人非草木,熟能无情?也对,哪怕是深恨对方,也会因对方的离去而伤怀难过的。
“算了,金花妈妈,我明白你的苦处。但是,事已至此,再难过也无济于事。接下来,你该想想日后的打算吧!”是的,表面上苏念尾喊着她妈妈的尊称,实际上,她一只把她当成姐妹。毕竟在她有难的时候,是她扶了她一把。
片刻,赵金花平息自己内心的伤痛,收起难过的神情,擦拭掉眼角的泪渍,声音略为沙哑道;“你先下去吧,我想冷静一下。接下来的事,我会想办法,毕竟烟雨楼也是我这么多年来的心血,我不会让它有事!”
“嗯,金花妈妈你就呆在这里吧,有事就吩咐这里的丫头。我现在也正有事要出去一下,晚上再来看你!”说罢,苏念尾轻轻松开了她,带着勉励的微笑退了出去。
关上门那一刻,苏念尾瞬间的笑容这才僵在了脸上。同时,她不由在心底叹息道,谁说戏子无情了?只是她们不敢轻易的对男人投入感情,因为怕得不到结果,因为怕得到的全是伤害。但是,如果她们一旦投入了感情,将会比世上所有女子都要痴情。金花妈妈就是一个典型,在她嘴里听到的全是男人的谩骂讽嘲之语,但她却是那样真真实实的爱着陈景天,哪怕他曾那样的背叛与伤害她。
是的,也许她这一生不会再爱别的男人,不会再相信别的男人,但她却真真正正的爱过,爱错了人,旦那爱却是至死不渝的爱。
一路上苏念尾努力将赵金花的事抛之脑后,来回寻思着该如何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不错,那就是她要怎么安慰小玉,毕竟她才是这场事故的最深受害者。
来到她的房门前,苏念尾不免有些紧张,数月不曾与小玉好好说过一句话了,每次见面好像都是针锋相对,这次,还真算是为难住自己了。
尽管如此,明明知道进屋后有些难以启齿,但她还是举起手,微微的扣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