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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在小金的手上,有一坨,金色的,便状物……
“你拉出来的……”
被吓傻的小金点点头。
沈画堂一进门,就看见顶顶坐在大石头上面,手里抓着一把低级的凝气丸,丢来丢去,而小金在地上老实站着,那边顶顶丢一个,小金这边就仰着脖子,看准丹药落下的曲线,张开嘴巴,啊一口把丹药吞进去。
怎么没有吵架呢?沈画堂纳闷。
晚饭时。
“顶顶,聂师兄有几天没有来了,不知道他最近好不好,我担心是因为前一阵与妖人那一场大战使得他大伤元气,一会儿你和我去看看他。”
沈画堂的担心是有道理的,那次聂云升一人独斗十数妖人,就算有命回来,情况也令人担忧。
“老大,总不好空手去,你说咱们带点什么去呢?”顶顶问道。
“家里也没什么,只有这些丹药,但是我担心他伤的太重了,这些初级丹药对他来说可能没有什么效果,只能带些饭菜去了。”沈画堂也知道自己现在力量薄弱,帮不到什么忙。
有尹龙白在,炼成高级丹药也并非难事,可是这位炼丹师父前一阵那场与妖人的大战中消耗过大,也是元气大伤,现在安心养伤,每天都是闲闲的,坐月子一样。
“带些礼物之类的吧,好玩的器物啦,市面流行的小说啦,他现在一定闷死了,正好买这些东西给他好解闷儿!”顶顶提议道。
“小败家,你知道家里有多少银两,竟然还想买这些无聊东西!”沈画堂敲他的脑袋:“还说呢,难道你兜里有钱不成?”
“我是没有,但是——”一指小金:“他有。”
“是,钱嘛,从我这儿出,从我这儿出~”小金举手,自投罗网。
奇怪了,这两个孩子一向水火不容,怎么今天竟然老实许多?
有猫腻……
“你俩有事瞒着我,老实交代,否则——”沈画堂横眉怒起:“严惩不贷!”
谁不说实话就没有饭吃,绝招一出,谁与争锋?顶顶和小金很快就招了。
“明明说好了,你帮我瞒着这个秘密不被人发现,我就把金子分给你一半的。想不到你竟然出尔反尔!”小金指控顶顶。
“不好意思,自从五百年前大闹天宫以来,我再也没有撒过谎了,这项技能不熟练,不能怪我。”
你当老子在乎你那几个臭钱?哼!顶顶在心里面做鬼脸。
“都拿出来,全部充公!”身为大家长,沈画堂下令。
“为什么?这都是我……拉出来的!”小金宁死不从。
“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拉屎?”
“因为体内有废物,不拉出去,人体内就会充满毒素,会死的,可是没了钱我也是会死的!”
“没错,不拉屎,就要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屎从何来?”
“要吃饭……”
“你吃的饭从何来?”
“你做的……”
“没错,所以我要你这些钱,不过是把本应属于我的东西要回来,明白了吗?”
“你等一等,我被你转迷糊了,怎么觉得你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小金彻底迷糊了,不辨东南与西北。
“嘿嘿嘿,这就叫‘物归原主’,你还是老老实实上交吧!”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个不幸的女人是被一个小骗子骗了一阵子,一个幸福的女人是被一个大骗子骗了一辈子。
要是哪个女人嫁给了沈画堂,那可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只可惜,沈画堂的心里已经有尹龙白了。
小金就这么稀里糊涂放弃了金钱的控制权,而且家法又加了一条:沈小金每次出恭,都必须有卢顶顶陪同,不得有误。
“带上金子,顶顶咱们下山给聂师兄买礼物去!”收复了这么一个点屎成金的妖孽,沈画堂满面春风,锵锵锵而去。
超级迟钝
拿了沈小金的钱,沈画堂带着卢顶顶下山去镇子上给买探望聂云升的礼物。
“你知道聂师兄喜欢什么吗?”沈画堂问顶顶。
卢顶顶摇头:“以前每年你过生日时,聂师兄总会送来好东西,什么天然居的琉璃茶壶啦,七彩蟠龙大瓷盘啦,上好红泥小砂锅……去年你说你想要一件新的道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聂师兄竟然真的送来一套天蚕丝火系道袍,防御加满!他这么把你放在心上,你竟然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天知道这个完美的大师兄心里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超级迟钝的人。
“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很是羞愧了!现在怎么办才好?给点建议呀顶顶~”沈画堂不知如何是好,问顶顶的主意。
“送别人的礼物,虽然希望对方会喜欢,但是自己也是一定要喜欢的。不如我们这样,先去挑自己喜欢的东西,然后再从这些东西里面挑出对方可能喜欢的东西吧!”
“你说的也对……”沈画堂琢磨道:“好,我们就先从这家店开始逛起!正好我在阳明山修炼这么久,很疲劳了,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穿越前,当沈画堂还是四有青年的时候,也不是什么牡丹花从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身边老是有美女相伴,这些女人娇嗲嗲地撒个娇,沈画堂就掏出一张信用卡:“去吧,是你的了。”过一阵子在酒会上就会听到这些女人和别人的女伴炫耀这个表是在哪哪商场买的,这个包包是在某某卖场买到的。
“都是我们画堂疼我~”女人微翘的嘴唇,炫耀着一个有钱男人对他的疼宠。但是沈画堂知道自己完全不知道那些东西要上哪里去买。
虽说沈画堂自己搭配衣服很有一套,但是他从来不逛购物中心,因为有专人为他打理着装的事情,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事情上面比如事业,所以他从来不逛街。
现在,念海剑派的沈画堂后悔了,他发现他不仅很喜欢这种琳琅满目,挑挑选选的感觉,甚至很享受和商家砍价的过程。
砍价这门高深的学问,在沈画堂这里简直无师自通。
当沈画堂巧舌如簧以极低价格从一个老汉那里购得板车一辆,和顶顶两个人一起推着板车回家,满载而归。
“哎呀,回去给小金喂饱饱,明天让小金再多拉一点,这样我又能出来玩了!”沈画堂哼着小调儿,满面春风。
“真厉害,一次就把小金攒下的家底全都败光了,佩服佩服……老大,这么些东西,你准备把哪些送给聂师兄啊?”
“……”沈画堂瞬间石化了,原本两人一起推还要费力的重量全部落在顶顶一个人的肩膀上,硬生生倒退五步。
“啊,忘记了!哪样我都舍不得!”沈画堂抱头咆哮:“怎么办?一想到这些宝贝里面的一部分可能要离我而去,我就好伤心!好难过!怎么办?”
第二天。
“画堂,你不去修炼,跑到我这里做什么?”聂云升果然在家,虽然还能走动,但是能看出来,身子还是没有好彻底。
“好久没见到你了嘛,我们都很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虽然我师父他没有来,但是他也是很惦记你的,知道我要来看你,临走时特意告诉我让我去买王记肉包给你吃。”沈画堂坐在他身边,对他说。
“真是见笑了,本以为挺一挺能过去的,可是真的有点严重了,师父命我不得不在家里好好修养,不得出去,也严禁访客的数目,让我安心养伤。你说外面有你们这些小毛头,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润池峰首座洪梦龙是个爱玩爱闹的,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和燃焕峰的首座狄千奕吵架,然后等着梓桐峰的首座柏怡来劝架,享受至极且乐此不疲。峰中大小事务基本都由首席弟子聂云升接手,聂云升休息这几日,这些琐事都由别人接管,明显不如聂云升在的时候。这就更显出聂云升的重要,这么重要的人物怎么可以一直抱病不出?所以除了自己和几个送饭的师弟,洪梦龙严禁任何人来探病,说是静养对聂云升的伤有好处。
“画堂,我最疼的就是你了,我有几日没有去阳明山督促你,你有没有乖乖修炼?”
“当然当然,我这么勤奋好学,绝对可以做到你在不在都是一样!对了师兄,今天我们来看你可不是空着手哟?你看我送你的这是什么?”
一条项链,红色的绳子穿着明黄色的坠儿,仔细一看,是一个小小的看起来有点可爱的——便便。
顶顶在旁边一看,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了。
这不是沈小金的那个又能是什么?
这就是沈小金的那个的原型,这个造型到哪里都花不出去,只好先洗干净,消毒之后再让顶顶恢复成炉鼎真身,用真火熔化改变它的形状,看起来好像一个正常的金子,然后再去消费。而沈画堂下山购物一次,顶沈小金“恩恩”十天!而且什么宝贝只要买来就舍不得撒手,最后没法子,只好让小金多吃一点,最后恩恩出来这样一个小块的……
“这颗坠子,形状好别致哦!我很喜欢。”聂云升把坠子拎起来,左看右看。
“师兄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的,我一定是苦日子过久了,好久没有看到好宝贝了,所以才会这么见钱眼开!师兄我已经认识到我自己的错误了!我实在是罪孽深重!师兄这个坠子还是还给我吧,我一定为师兄挑一个最好的礼物!”沈画堂劈手就想把那个不雅的坠子夺回来,却被聂云升出手格住。
“我说了,我很喜欢。什么东西只要朋友想要,我都不吝相赠,但是……”把那颗吊坠给自己挂上:“这个,谁来要我都不给,你也不行。”
无论沈画堂怎么哀求,聂云升都是婉言拒绝。
日渐西沉。
“画堂,天色不早了,尹师叔一定正在家里等你做晚饭呢,你快些回去吧。”聂云升提出送沈画堂回去。
一抬头,果真。家里那位美丽的小饿死鬼不知道饿了没有。
心中惦念尹龙白,沈画堂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要走了:“顶顶,咱们回家吧。”
“其实……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能不能让顶顶在这里陪我一下呢?”
聂云升难得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沈画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无法拒绝,这是最疼爱自己的大师兄的请求呀!
“对了,这是我烧的菜,都是你爱吃的几样菜,顶顶,你要乖,不要惹大师兄生气,明白吗?”
把菜肴放在桌子上面一一摆好,留下顶顶,沈画堂一个人告辞了
“聂师兄,那个难看到要人命的坠子你还是还给老大吧,你戴着……真的好难看哦!”顶顶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抓耳挠腮好久,直到看着沈画堂的背影远去,才敢和聂云升抱怨。
这边正抱怨着,一直没听见聂云升的回应,正奇怪呢,扭头看去,竟然看到聂云升脸色煞白,失去血色,和沈画堂在时判若两人!
一直硬挺着的聂云升早就察觉到自己心脉紊乱,不想让沈画堂担心,拼着体内真气来压制混乱的心脉。他一走,便放松下来,则再也没有力气控制这股真气规律地在体内运行,一个撑不住,心血涌上,一口吐了出来。
谁最重要
顶顶见他样子不对,早就要冲上来探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眼看着吐出的鲜血将衣襟染得鲜红一片,触目惊心。
“你怎么……”顶顶心惊,急忙问道。
“顶顶,我需要你的帮助,快坐到我身后,将你的真火引入到我体内!”聂云升含混不清说出这句。
这怎么可以?顶顶心中存有疑惑:聂云升体内明显是纯正的水灵根,若是将真火引入,明显破坏体内的灵根,造成的影响不可估量,更何况现在聂云升身体虚弱,灵力的控制也不容乐观,伤害会更加剧烈。
顶顶还在迟疑,不敢轻易动手,但是聂云升急切道:“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唯一方法,我需要一个对火系术法造诣高深的人来帮助我压制乱窜的真气,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你!”
听他这样说,顶顶把心一横,既然现在已是穷途末路,只要有方法,为何不试上一试!再说……摇头散去妄念,顶顶盘腿坐在聂云升身后,手画太极,捕捉到聂云升体内乱窜的那股真气所在,顶顶手捏法诀,中指食指紧紧并在一起,向那处点去。
温暖的真气在聂云升体内流走,顶顶仔细感应着他们的动向,精密控制着真火的大小:过大会将他体内残余不多的水系真气蒸干,过小又不能起到压制的作用。顶顶的深思全部集中在聂云升的身体中,脑门上渗出点点汗珠。
过了能有一炷香的功夫,收回真气,顶顶长舒了一口气,站到聂云升身前,查看他的脸色。
脸色和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