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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跳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向老道施礼:“老人家,这次我又打扰了
那老道也站起来,冲着沈画堂施礼:“主人,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您这次来戒中天是为了何事?”
沈画堂惊讶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现在有事?”
老道回答:“主人若不是有心求杳冥戒,我们也不会贸然将主人带到这里来。”
从杳冥戒中可以拿到各种沈画堂需要的东西,方便得很,但是沈画堂冒然不想动用这个力量,因为他总觉得不劳而获的东西不能带给自己快乐。
现在沈画堂面临的最大的难题就是尹龙白的伤势,再悉心的调养也不能使他恢复,甚至又加重了一层,沈画堂心里焦灼得很,一心相求灵丹妙药,这心声让杳冥戒众零听到,将沈画堂带入其中。
“你们找我来,莫非你们已经有法子了?”一想到出现了转机,沈画堂不禁把声音调高了好多。
“是有法子,但是我们戒中天,没有这样灵药。”老道轻轻摇头。
一句话,将沈画堂的希望高高捧起,又摔得粉碎。
没有?
沈画堂脸上的光芒迅速暗淡下来:连这包容天下万物的戒中天都没有,又要到哪里去寻找?
仿佛是看出来了沈画堂的失落,老道紧接着又说:“虽然戒中天没有,但是方法并不是没有,这次将主人带到戒中天来,就是要将这个法子告诉给主人知道。”
七上八下,短短几句话,沈画堂的心就好像坐过山车一样来来回回上上下下了好几个来会儿,心里怨这老道说话磨叽,可是为了尹龙白还是耐着性子:“什么法子?”
“主人可知有种灵兽,具有超级的治愈能力?”老道缓缓说道。
“知道,这种灵兽居住在北海中,攻击能力虽然一般,治愈力却是强大得令人无法想像,水系灵兽综合排名第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仅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大……”老道竟然在这里,这么关键的地方卖关子。
“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北海,把这头灵兽找来,利用他的治愈能力去治我家里那口子的伤?”沈画堂犹疑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口子,沈画堂在其他不相干的人面前总说尹龙白是自己那口子。
虽然现在还不是,迟早的事儿。
“不可能。”沈画堂一口咬定。
来到这个世界,认清自己是个吊车尾之后,沈画堂认定自己可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为,也没给自己定下什么太宏伟的目标,只是默默的努力着,好好活着,不辜负每一寸光阴,每一天都幸福开心的活着,就知足了。
可是现实偏偏和他过不去。
原来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是突如其来的剧变——赖以依靠的大师兄有伤在身,师父尹龙白又元气大伤,这一切逼着沈画堂要更努力才行,但是这些都和沈画堂最开始的想法不太一样啊。
灵根不纯,火系和水系的对冲,使得沈画堂并不可能成为最上等的炼丹师或是术士,只能一事无成。看破这点之后,虽然没有绝望,可是沈画堂也知道自己什么水平。
这么厉害的灵兽,怎么能委屈自己跟我这个末等炼丹师走呢?
这些话一直存在沈画堂的肚子里,从没有和谁说起过,那老道却像能明白一样,捋着胡子,笑吟吟道“老道既然能有这个建议,必是有主人您一定会成功的把握。所以主人只要放手去做,那灵兽定是囊中之物。”
太看得起我沈画堂了,沈画堂心里这样想着。
老道说得也是,不试试怎么行?今天这样畏首畏尾的,被顶顶小金他们知道了一定会笑话我的。
为了确保家中地位不倒,沈画堂挺起小胸脯:“只要去北海一趟,找到那头灵兽收服它就可以了吧?”
“北海再大,我也要去好好搜索,尽快找到那头灵兽!”下定决心,沈画堂决定向老道辞行:“老人家,我这就出发去北海。”
没想到,老道竟然笑道:“主人莫要着急,且留步听老道一言。”
“什么?难道目的地不是北海?”沈画堂又摸不到头脑了。
老道先是微微摇头,继而又颔首:“主人您只说对了一半。”
“什么?”
“的确是需要主人您收服这头灵兽,但是不是在北海。”
这老道其实不错,上次为沈画堂炼剑尽心尽力,这次又特意来帮助沈画堂去救尹龙白的伤,要问沈画堂对这个老道有什么意见,就是老在关键的地方停顿卖关子,让人干着急。
“主人所在的念海剑派地处何方?”又是提问题。
“浩瀚疆土,吾国明安。北斗所指,是我念海……”沈画堂嘴里骨碌,心有所感:“……你的意思是……”
“没错,因为厄尔尼诺现象,海水温度上涨,使得本应属于冷海域的北海水位上涨,不仅上涨,流域面积也逐渐扩大,现在的念海剑派已能望见北海了。”
目瞪口呆,这就是沈画堂现在的样子。
老道就像没看见一样,继续循循善诱:“灵兽喜欢在有灵气的地方聚居,而北方大陆,灵气最密集之处就数主人所在的念海剑派。”
“你的意思是,其实我只要在念海剑派周围好好找上一番就会发现这头灵兽!”
范围一下子缩小到自己大本营来了!这怎么能不让沈画堂高兴?
“老道只不过是不想看主人花费宝贵的时间去做无益之事。现在老道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接下来就要靠主人自己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老道虽然啰嗦,而且哎卖关子,但是说的话的确很是有用,可惜都说完了。
沈画堂谢过老道,站在传送法阵之上,准备回到那小小的炼丹堂去。
金色光芒亮起,想来时一样将沈画堂周身抱住。
即将离开的时候,沈画堂突然想起一事,大声向老道喊道:“哪吒呢?他还好吗?”
上次来的时候,是哪吒站在这里送他离开,回去之后心里还在想他。
他过得好不好,开心不开心,是不是还想上次那样机灵可爱,这些都是沈画堂最想知道的。
那老道先是愣了一下,大声对沈画堂喊道:“他很好,主人不要担心他!”
听到他这样说,沈画堂放心了。
摆摆手,这戒中天地就从沈画堂的眼中消失了。
银色的蛋
回到了炼丹堂,尹龙白正直挺挺往下倒去。
这可给刚回来的沈画堂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扶,把他揽到自己怀里。
话说戒中千年,人间一天,沈画堂在杳冥戒中与那老道说话的功夫,人间只不过是一瞬间。
被吸进杳冥戒的时候,沈画堂正是把尹龙白抱在怀里,失去了沈画堂这个凭依,尹龙白当然是要倒下去了。
还在半空呢,沈画堂又嗖的回来了。
沈画堂把尹龙白放在床上安顿好,交代给沈小金和顶顶,趁着夜色,一个人出发去找寻那老道口中的灵兽。
入夜,初秋的夜已有些凉了。
沈画堂凭着一腔热情跑出来,刚走不远就被凉飕飕的小风吹得手指冰凉。
好容易聚起一小堆柴火想取取暖,没想到手指尖上的小火苗刚一冒头就被风吹灭,仿佛恶作剧一般,就是不让沈画堂把这堆火点起来。
沈画堂心中烦躁,只得把衣服裹紧。就着月色,漫无目的寻找这么自己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一头灵兽。
水系灵兽,当然要贴着水边来找。
刚刚去聂云升那里去借捆仙索,用来收服灵兽的。聂云升仿佛有些失神,魂不守舍,真把沈画堂又吓了一大跳。终于确定师兄他没什么大碍,沈画堂才放心离开。
可是二十年来,从来没有看到聂师兄会如此,不知是谁人,何事能让这个睥睨天下的大师兄如此。
放下心中这段难解的案子,沈画堂专心去寻灵气集中的地方,走了好久才终于寻得一处。
掏出刚才向聂云升借来的捆仙索,口念仙诀:“灵兽缚来!”随即将捆仙索抛出去。
若那灵兽正巧就在此处,捆仙索会将他套中,然后自动将灵兽带到沈画堂的跟前。
凭沈画堂的实力,还没有足够强大到能操控这念海剑派中如捆仙索这一等一的大宝贝,但是聂云升细心,施术将捆仙索的禁制解除,这样就像沈画堂这样的末等炼丹师也可以拿来用。
而且怕沈画堂找来不必要的灵兽,聂云升又下了另一道禁制,这捆仙索只能为沈画堂捆来那头水系灵兽。
那捆仙索湛着蓝光飞向湖中央,然后落下,直直落入湖心。
难道那灵兽潜在水底?沈画堂耐心等候了好久,也不见那捆仙索捆着肥嘟嘟的灵兽自动飞回来。
嗯……可能是这头灵兽太肥,太沉了吧……
再等等,再等等。
又是小半个时辰,沈画堂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生命之火好微弱的赶脚。
那捆仙索还是没有升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画堂抓狂了。
捆仙索是大宝贝,若是弄丢了,聂云升那边也不好向上头交代,所以沈画堂必须把捆仙索找回来。
它一落入水底就再也没出来,要把它找出来只有沈画堂去水底把它捞出来。
寒风习习,沈画堂在水边脱衣服,冻掉一身鸡皮疙瘩。
心中想着——这是为了尹龙白,这是为了尹龙白……
尹龙白的形象在眼前越加清晰了,一袭轻纱,长长的大白腿还露在外面,还有雪白雪白的小胸脯,嫣红的某两点若隐若现。
美色当前,沈画堂脱衣服的速度如神九上天。
若是面前是顶顶,沈画堂可能脱到只剩一条小裤裤,若是尹龙白,沈画堂就能脱到一条小裤裤也不剩!
裸泳啊!这里有美男裸泳!
沈画堂潜到水底,大概估算出捆仙索所在的位置,游了过去。
只见那捆仙索,在水底依然发着蓝光,但是造型诡异……看起来好像是一个问号。
游到它跟前,发现在它旁边还有一个蛋。一个银色的蛋。
那捆仙索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小孩儿一样,绕着那颗银色的蛋蹦来跳去,蹦来跳去,有时仔细查看一般,一会儿又好像在疯狂摇头仿佛否认了刚才的想法。
没工夫理他了!沈画堂大手一捞,把那捆仙索绕在手臂上。
看看那蛋,也把它抱在怀里。
蛋挺重的,沈画堂也是拼足了力气才游上岸。
气喘如牛,抖抖瑟瑟,连穿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沈画堂不顾身子还湿着把衣服往身上套,可能是着凉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水真凉啊,该死的,这衣服怎么这么贴身!穿不上去呀阿嚏阿嚏!”
衣料一沾水就不好穿,沈画堂这样下去非感冒不可,家里本就事多,若自己又倒下,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沈画堂忽然觉得脚下传来温暖的触感。
只见那个银色的蛋,咕噜噜自动向着沈画堂滚过来。好像是路面上有一颗小石子,那颗蛋在行进过程中硌到了,一下子弹起来,正巧扑到沈画堂怀中。
银色的光芒,金属的质感,本以为触手处会冰冰凉凉,没想到竟然是温热的。
暖到了心窝。
一股暖流从那蛋中流出,透过了沈画堂的胸膛,传到了四肢。沈画堂不但不觉得周身的寒冷,反而浑身充满了力量!
看来捆仙索果然名不虚传,例无虚发。虽然没有找来那头传说中的灵鲛,但是却为沈画堂找来了这枚灵鲛蛋!
任务完成,回家!
到家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沈画堂轻轻推开大门,生怕把睡熟的顶顶和沈小金吵醒。
没想到屋里的灯光还是亮着的!
沈画堂急忙走了进去,那是尹龙白的房间,卢顶顶和沈小金果然都在这里。
“这么完了,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呢?”沈画堂轻声问道。
“你没回来,我们怎么能睡觉呢?再说——”顶顶回答:“龙白他的状况不怎么安定,你走了之后他好像又发起高烧来,我们就在这里守着他,顺便等你回来。”
“高烧?”沈画堂心中一个激灵,急忙走到尹龙白身前,伸手探他额头的温度。
果然,温度高的烫手。
本应元气大伤而苍白的面孔因高烧而透出几分嫣红,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干燥不已。
沈画堂心中这个痛:“吃药了吗?”
“吃了,可是没怎么见好。奇怪呀,以前我吃这个药一吃就好为什么对龙白不好用?”顶顶也很担心。
有什么方法能治尹龙白的病?沈画堂在脑中急急思考着。
猛然一阵光芒亮起,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