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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别人,自然指的是聂云升。
以前的小打小闹,沈画堂从未放在心上,可是这一次。
“你什么意思?”沈画堂上前一步,质问卢顶顶。
这样冰冷的质问竟然是从沈画堂嘴里冒出来的,不仅是聂云升,连有意和他顶撞的顶顶心里也是一惊。
“我……我……”顶顶的脸色煞白,呜呜恹恹,泪珠儿竟然掉下来了。
二十年来第一次看到顶顶哭出来,沈画堂再生气看到他的泪水心也软了下来。
“顶顶……”我们一同回去,好不好?
心里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卢顶顶竟然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我是来送这个的!”
把那东西丢了出来,然后跑开了。
银他妈1【今日第1更】
那东西从顶顶的手里甩出来,直接命中聂云升的胸膛,然后弹起来,掉在了地上。
聂云升弯腰把他捡起来,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布偶。
找到一个小小的开口,正好可以把手指头套进去。
红色的布料大致缝了一下就是衣服,白白的脸蛋上面用黑色的线勾勒几下,就出现了一张可爱的笑脸和头发。
虽然手工不怎么精致,还歪歪扭扭的,可是能看出来,这就是卢顶顶,手指上的卢顶顶。
沈画堂生怕卢顶顶这火炮脾气伤了聂云升,又怕卢顶顶乱跑不回家,两头着急。情急之下还是先过来看顾聂云升。
跑过来一看,看到这小小的玩偶,一下子也愣住了:“这……是送给你的?”
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顶顶莫名其妙的发怒,流下的泪水……
“啊!”把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沈画堂突然发现了什么。
原来顶顶喜欢的人是聂师兄!
以前就好奇为什么顶顶莫名其妙的很在意聂云升,原来是这样!
如此说来,怪不得刚才顶顶会那样子,原来是因为他误以为我和聂师兄……
天呀!
“画堂你干什么去?”一看沈画堂拔腿就跑,聂云升赶紧问道。
“我去找顶顶,他一定还没有跑远,我去找他,把事情解释清楚!我和师兄没有什么的,是他误会了!”
“天太冷了,你把我这外袍穿上!”担心他着凉,聂云升赶紧把外袍脱下来。
就在这空当儿,沈画堂早已跑远了。
空余聂云升一人留在原地。
手指上套着一个东西,感觉有些怪怪的,脱下外袍时,把手指上的玩偶弄掉了。
弯腰去捡,还是温热的。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在顶顶的心口放了多久。
温热的温度,聂云升感觉自己手里的正是一颗鲜活的心。
繁华旧梦,不忍回顾。
那我可以再做一个新的美梦吗?
聂云升也不能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
顶顶,他还太小。
顶顶果真没有跑远,刚跑出一个拐角,就停住了脚步,藏在阴影处。
会是谁追出来?沈画堂,还是他?
心儿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不知是跑的,还是期待。
果然,一阵脚步声响起,过一会儿就有一个人影从拐角出现。
是沈画堂。
经过几个月的锻炼,沈画堂明显还是体力不足,气喘吁吁。
擦擦从额角滴落的汗水,面对着两条岔路。
顶顶能从哪条路走呢?
左边这条是通往练剑坛的,沿着右边这条走就能回家。
是哪条?
沈画堂心里思索,全然不知阴影处的顶顶也在关注他的决定。
“这一条!”沈画堂迈步向右,他觉得顶顶是一定会回到那个家的。
“错了!”
走出没两步,就有这么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
什么?沈画堂生生收回脚步,心里失望全都写在脸上:错了?这大半夜的小兔崽子不回家要做什么?
不信,他不回家还能上哪去?迈开步子,继续向右。
“我在这呢……”
沈画堂惊喜一回头,果然看到一个小孩龟缩在墙角,一点点挪出来。
果然是是卢顶顶这个不听话的。
“你个小没良心的,跑这么快,我平时喂你吃好吃的把你养得肥肥壮壮身体倍儿棒就是让你欺负我的吗?”沈画堂首先一把把他脖领子扯住,伸手来来回回四十几个掌掴。
然后拉起顶顶的手:“咱们回家。”
同小金来到沈府(?)时一样,沈画堂天天是蛋不离手,宝贝得厉害,卢顶顶和沈小金就在一旁较量谁吃的醋更多。
还好小银体积比较娇小,沈画堂每次都把他贴着心口放着,无比安心。
直觉告诉沈画堂,这会一定是个姑娘!
家里爷们太多了,空气中那淡淡洋溢的雄性荷尔蒙快要把沈画堂催吐了,这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姑娘,该是一件多么值得庆祝的大好事呀!
女人的直觉通常都是对的。
可是沈画堂不是女人。
来的不是姑娘,而是姑娘他妈——银他妈。
一日有个袅娜的身影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沈小金正在拼命恩恩的茅坑旁边,吓得沈小金屁滚尿流跑到厨房找家长。
沈画堂穿着围裙手持大勺冲锋而来:“所为何事?”
“寻蛋。”那女子哧哧笑了,笑声就像早晨的露水,清澈干净。
声音好听的女人不会引起别人的厌恶,何况这还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沈画堂立刻就软下来了,放下来大勺:“所寻何蛋?”
“你知道的。”露水一般的声音又响起了。
“蛋?我们这里只有鸡蛋,没有别的蛋了。你说的若是这个,我可以送你很多。”
之前某某道长喜欢农家乐,养了好多鸡,生了好多蛋,送给炼丹堂一箩筐,经众人悉心照料,早已破壳而出且成家立业,做了爹妈。
蛋生鸡,鸡又生蛋,生生不息。
“你不老实,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鸡蛋。”
那还能是什么?沈画堂糊涂了,旁边的沈小金和卢顶顶早就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来意,在一旁给沈画堂打手势。
“不就在你怀里吗?心口那,别否认了我都看见他了。”
“我是这个小宝贝儿的妈妈,从北海游到了念海剑派附近,临时有事情就把这孩子放在了一个湖底。事情办完了想回去找着孩子,可是它竟然不见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这里,好心人,你还是可怜可怜我们娘俩吧,要是没了这孩子我可怎么活哟!”
哪怕是一头灵鲛,也和旁人一样有母子之情,见到好久不见的孩子也会热泪盈眶。
在一旁的沈画堂等人都被感动了,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也要让这对母子团圆。
“慢着!”说话的语气就和他的火红衣服一样,带有冲劲。是卢顶顶。
“你说你是这孩子的母亲,有何凭证?”顶顶首先提出疑问。
这蛋还没有成型,从没见过自己母亲,凭这女人一面之辞,怎能相信这就是小银的亲生母亲?
一句话惊醒好几人,沈画堂也瞬间反应过来:“对厚,你!有何凭证?”
“呵呵,要证据是吗?证据我当然有。”
那女子走到小院中央,两臂轻抬,衣带飞舞,身形逐渐模糊。
大,更大。一个美丽女子竟然化成一条巨大的青蓝色灵鲛。
“怎么样?信了吗?”怕别人注意这里,灵鲛只是很快的现了一下真身,随即又回到人形,走回厅内。
不愧是水系第一灵兽,同沈小金比起来,只强不弱。
看来这的确是小银的母亲,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只好把小银交还给他母亲手中。
银他妈2【今日第2更】
那女人带着小银回去了,沈画堂把着门框眺望不肯放手。
沈小金在一旁忧郁:“为毛就没什么亲戚来找我呢?”
顶顶摊手:“你家亲戚实在是很有先见之明。你还未出世就已知道你是一个祸害,然后就把你丢掉了,我们家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能遇上你。”
“你~说~什~么?”士不可杀也不可辱,沈小金扑上去就要厮打起来,被沈画堂一掌按在地上。
“小金,肚里还有存货没有?”
“没……”
“顶顶,快,找泻药来,就在我房间第三排柜子第四行上数第二个格儿!快拿来!”沈画堂冲着顶顶命令道。
“得令!”顶顶行动迅猛,很快取来泻药还有水。
“什么?又让我吃泻药!我不干!”沈小金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嘴巴死死闭紧。
“撬开嘴巴给我灌!老子心里不舒服,你们就都得陪着老子不舒服!”沈画堂继续把打屁股压在沈小金腰上,大吼。
“凭什么呀,老子那么心疼的闺女儿被人要走了,老子伤心!老子要烧瓶!”
事实证明,就算他沈小金沈小金拉出来的是稀稀的那个,也是金子。用顶顶的真火一炼还是黄澄澄的金子。
沈画堂带着两个小狗腿下山逛街购物,一解心头之恨。
一边走路,沈小金一边揉屁股,这次药量有些大了,沈小金屁股开花了。
“干什么干什么呀?大街上揉屁股不嫌丢人吗?”顶顶笑话他。
“感情屁股开花那个不是你!”
声音好大,顶顶捏捏发疼的耳朵:“吵吵什么呀!不是给你上药了吗?”
“那是你给我上药吗?那是你把药拿给我,我自己上的药好吗?”回想起刚才的悲惨遭遇,沈小金的小脸都垮了。
“我把手指放进我自己的那个,这么丢人的事情我都做出来了,我还怕什么?”
看向前方不远处的沈画堂,拿金子当流水一样的花法:“突然我觉得我这个自插的行为还不算什么,那个才是真丢人。”
出人意料,顶顶竟然没有反驳他:“咱们离他远一点,我可不想被别人看出来跟着暴发户一样的家伙是一伙儿的。”
“嗯”沈小金也重重点头,两人一起龟缩在阴凉处,旁边晒太阳的乞丐真想抄起打狗棒戳这两个小混蛋的屁股。
沈画堂大包小包:“两个小兔崽子给我出来!快点帮我拿东西拎包啊!”
卖货郎担子里的抠耳勺,地摊上摆着的痒痒挠儿,杂货店里的挖鸡眼机,胭脂水粉铺子淘来的各色变脸产品,还有悦来客栈会员卡十张,还有一位怡红翠柳院的姑娘……
不!姑娘是万万不能要的!老鸨退货!
卢顶顶和沈小金在后面推着小推车,随着沈画堂逛了好久,跑来跑去,都快跑到隔壁镇子上了。
天色渐完,家中的尹龙白快要饿了。
回家吗?两个小家伙幽怨疲惫地看着沈画堂,眼巴巴希望他能点个头。
没想到这小子把头一甩:“没事的,我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我早就开发了杳冥戒的新功能——只要我把东西装进杳冥戒里面,这东西就会自动传送到尹龙白那边。现在估计他正吃着热乎乎的包子呢,咱们再逛一会儿。”
再怎么延长,也有最后一站。三人立在一处阴暗偏僻的地方。
“阴森森的,好吓人哦。”看着门口有人走进走出,有人红光满面,有人精神萎靡,门口还有几个人,脸色阴暗,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做正经事的人。
“这里就是赌场,我听说这里好久了,就是没得空来看看,今天正好是个机会。你们两个小鬼要不要同我一起进去长长见识?”沈画堂大手遮住半张脸咩嘿嘿偷笑,斜眼看向两个小兔崽子。
妓院都见识过了,赌场算什么?进!
两个小鬼一边一个,把两扇帘子掀开,喧哗吵闹的声浪差点把他们推出去。
这帘子不是一般的帘子,特制的,非常厚,隔音效果就好,站在外面一定也听不出来这里面竟然能有这么吵闹。
既然帘子密不透风,这屋里面也就闷得厉害,外面已是凉爽的秋天,这里面竟是三伏酷暑。老少爷们们都要么打着赤膊,要么衣服歇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四五六大声吆喝着。
沈画堂明显也被这里面的状况镇住了,这和自己想像的情景不太一样。
活该,上辈子看不起伟大的古装电视剧,穿越后就要被电视剧一样的人生笑话到死。
“大!我赌大!”没想到这野猪林竟然能传来女子的声音,这倒是挺稀奇的,三个人齐刷刷向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
一看三人齐掉眼珠子:我的妈,这不是银他妈吗?
白天还在沈府小院里头人模人样的,竟然在赌场遇到……
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银他妈发簪不知道哪里去了,头发披散着,十分吓人。似乎没有察觉到沈画堂等三人六个满地乱滚的眼珠子,眼睛里面只有赌盅,等着开。
“看好了,起——”盖子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