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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画堂在那里努力地消化自己的身世,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在战场,正站在地方首领的面前。
“看你的反应,你要是说你不是女娲大人的亲子也说不过去了呢。”南天邪邪一笑:“你的灵力我还没有领教过,但是一定和其他的渣滓不一样,唯一能做我对手的只有两个人,而你算是其中一个。”
“另一个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那个人是钟盼枫,是我情场的对手。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情场失意必须事业得意。可是我南天比较贪心,这两样我都要夺到手。”南天把怀里的柏怡放开,让他浮在空中,并包围在结界之中,这样无论怎样的伤害都不能伤害到他。
做好这些准备,南天面对沈画堂,勾勾手:“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能耐。”
在贴近地面的战场上,聂云升率领所有念海弟子全力抗敌,虽然吃力,但是团结一心,无所畏惧,战况虽然危机,但还不到最危险的时候,总能撑得住。
狄千奕受了伤,洪梦龙和沙天安却无暇□前来照看,只能靠尹龙白一人施术救他。
现在这个状况,算是势均力敌。究竟说谁能胜过谁,还要看天上那两位斗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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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竟是我低估了你……”紫色的血液从嘴角潺潺流出,捂着腰间的伤口,南天不敢相信自己会输。
“可能,真的是因为我是女娲大人的儿子,所以灵力太强大了也说不定啊。”挥去剑尖残留的血液,沈画堂戏谑道。
南天:“真是不甘心……霸业未成,就要这么死了。沈画堂,我有话要对你说……”
沈画堂来到他身边:“难道是临终遗言?好吧,我想听听你会有什么话,要留给什么人。”
“呵呵,你就不怕我是别有用心?你一过来我就补上一剑,咱俩好在黄泉路上做个伴?”
“我知道你对我没意思,我才不怕你呢!说吧,你想让我替你给谁带话?”
“对柏怡……”这个名字自己还没有念够,可惜没这个机会了:“就说我是真心,真心……”
那一夜,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强要了他。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会那样按耐不住,一心只想把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本不愿意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可是那一夜强迫着自己去忽略他痛苦的哭声。
第二天醒来,本以为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会更近一步,但是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强扭的瓜不甜。
不仅没有改观,反而害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声不响,不言不语。
就算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也是要带他来同赴这五日之约,不敢奢望他能因念海剑派的惨状受到刺激而恢复正常,也要让他和自己一起去迎接那胜利的感觉。
自己就是这样任性,明知道无论怎样对他来讲都是最痛苦的折磨,可就是不甘心自己在他的心中如此没有分量。
现在什么都没有用了,能让他恢复的人,注定不是自己,在这最后弥留的时候还能祈求什么呢?
只能希冀自己的心声能借助别人的口让他听个明白,让自己走也能走个心安。
闭上眼睛,南天的身体渐渐透明,直至破碎成细小的晶石,挥散在风中。
叹息一声,沈画堂跃向包围柏怡的结界。
手指轻敲,那结界辨别出这不是恶意的袭击,自动消失不见。柏怡的身体就缓缓落在沈画堂双臂之间。
在他耳边,把南天托他转告的话说了出来,柏怡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你知道他对你是有心的,可是你无法回应他,对不对?你不要太过自责了,没有人会怪你的。你也要振作起来,难道你不想知道钟盼枫的下落吗?”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竟是那日同尹龙白在阳明山采寒素草的时候捡到了那面镜子。
沈画堂把那面镜子放在柏怡的心口处,奇迹一般,柏怡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
“这是……”看着手中的镜子,柏怡问沈画堂。
“这是原本属于钟盼枫的东西,这是我母亲告诉我的,说通过这面镜子就可以看到过去发生的所有事情,通过这面镜子,你就可以知道钟盼枫的境况了,你难道不想去见他吗?”
柏怡一听,紧紧地捏着那面镜子,好像是最珍爱的宝物一般。
沈画堂安慰他:“你要快点恢复过来,然后亲自把这个东西交给他,听到了吗?”
因为南天的失败,妖人也无力再支持下去,且战且退,念海剑派终于大捷。
全靠尹龙白全力的医治,狄千奕的伤口也在愈合,可能是因为孟煌做贼心虚,出剑避开了要害,并没有真的要了狄千奕的命,但是伤势依然很重,还要养伤还一阵时间。
柏怡被沈画堂唤醒,问及他的去处,柏怡只是晃了晃手中的镜子,沈画堂知道他一定是按照那面镜子的指示去寻找钟盼枫了。
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了。
一日,尹龙白为狄千奕换号伤药后,回到炼丹堂。没有别人在,只看到沈画堂一个人坐着等他。
尹龙白:“你没有把真相告诉他吗?”
沈画堂摇头:“现实啊总是最伤人的,他背负了那么多,已经够可怜了,再让他知道那些东西,我不忍心。”
捡到钟盼枫的那面能看到过去的镜子之后,沈画堂拿着它琢磨了很久,看到了很多事情。
在知道南雨怀有身孕,并且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就是念海剑派的人,假装答应南雨留下这个孩子,心中却是有别的算计,想尽办法驱使南雨把这个孩子送到念海剑派,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妖人安插在念海的一根针,日后好图大业。
随着柏怡的成长,南雨的父母愈加觉得这个计划是该实行的时候了,所以他们把这件事告诉了当时已和南雨成家并掌管妖族的南风。南风心地善良,不欲掀起大乱,所以拒绝了他们。两位老人知道这个南风不是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所以利用自己旧有的势力把南风杀害,使得自己的亲女儿成为了寡妇。
他们始终没有放弃,所以把目标转移到南天的身上,从他小时候起就灌输阴谋论,培养成自己的继承人,南天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也都是因为如此。
南雨的父母寿终正寝,可是诅咒还没结束,南天对念海的发难随着时机的成熟开始了起来。
钟盼枫也是从这面镜子中知道了这些事情,而南天知晓之后则是担心钟盼枫会把这些事情告诉柏怡,所以将钟盼枫囚禁在一个地方。
这些恩怨,都是起于一己之私。到头来却要这些无辜的人来承受后果。
柏怡就是最大的受害者,沈画堂还怎么忍心把这些事情让他知道?所以他趁着有时间,回到了戒中天去找女娲大人,求她把那镜中关于这些阴谋往事的过往删掉,这样交到柏怡手中的镜子不会让他发现任何端倪。
尹龙白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和我想的一样,你真是个温柔的好人。”
沈画堂在他额角轻吻:“以前我听到一个说法,就是发好人卡。”
“什么叫做发好人卡?”
沈画堂“好人卡啊就是说假如我对你告白,你拒绝我可是又不能令我太难过,这时就有一个通用的说辞,那就是:你是一个好人,但是……这样的话我就明白了自己没有希望了,这就是发好人卡。”
尹龙白:“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既然有好人卡,那有没有坏人卡呢?”
沈画堂:“有啊,如果卢顶顶在沈小金面前炫耀前一天夜里云升师兄有多猛,那小金就可以发坏人卡给他了。那我这样一个温柔的好人是不是应该得到一些奖赏呢?”
“你要什么呀?”
“别装傻,你知道的,我要你,我只要你。”沈画堂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抱起他迅速站起身来就往内室走去。
速度太快,尹龙白只觉得天旋地转,情急之下抱住了沈画堂的脖子。沈画堂把他猛地放到床上,因为脖子被抱得太紧,自己的上身也跟着玩下来压着尹龙白的。
“慢一点,我头有一点晕。”尹龙白声音糯糯的想要求饶。
“要是速度慢了……”沈画堂坏心地用腰顶他:“你又该喊着让我加快了……这个速度够不够?”
随着轻佻的言语,腰部越来越用力,热力迅速传递给尹龙白,两个人的体温都迅速升高。
沈画堂立起上身,一直紧贴着的器。官分开。失去了解除的感觉,尹龙白发出了不满足的嘤咛声。
“别着急,我只是想把衣服脱了,然后好好爱你。”沈画堂露出精壮的上身,尹龙白也受到蛊惑一般,自动自觉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沈画堂一边啃咬着已经变硬变热的花蕊,津液染的它湿润晶亮,手上动作不停,隔着小裤摩擦下面的火热。细微的摩擦更添感觉,尹龙白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才不会发出声音。
“为什么用手背挡着呢?我想听你喊叫,说你好喜欢我这样对你……”好似是欺负他一般,手的速度加快,逼迫他自己摒弃最后的矜持。
“现在……还是白天……顶顶和那两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唔……”上身挺起,名为快。感的电流从腰部直窜向后背,流向四肢百骸,欢愉舒畅的感觉使得尹龙白再也忍不住地高喊出来。
沈画堂做起来,抱着因为刚才的喷发而失神的尹龙白:“你都已经出来了,我这里还胀着呢,好痛,怎么办?”
尹龙白的肌肤已经醉成红色,小手向下伸去,找到那最火热的一处,轻轻的撸动。
沈画堂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调皮地挪到他身后那一处,细细抚摸,撩拨,将所有的花瓣都催开,直至整根手指在里面顺利地进出。
“唔,嗯……”仿佛承受不了一般,尹龙白紧咬着下唇,摇着头,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宝贝不要哭,这就让你舒服。”用舌尖抚慰着尹龙白的嘴唇,想让他舒服一点,尹龙白的小舌也慢慢从嘴里伸出,两个舌尖紧紧地贴在一起共舞。
扶着尹龙白的腰,沈画堂的火热终于去到了那□之中,那柔嫩的包围让沈画堂舒服地低吼出声。
若不是窗外的鸟儿叫得太吵,沈画堂还想睡得更久一点。
沈画堂捏捏眉间,想让自己清醒起来。睁开眼看向身边,人不在。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连尹龙白都起床了,自己还躺着,真是失败啊。昨夜做得太猛,太累。本来还想着早点起来,趁他还睡觉的时候为他好好清洗一下,可是一睡就睡到大天亮,这可真是不像自己了。
龙白应该是去吃饭了吧,这个小馋鬼,有什么东西能让尹龙白不赖床除了好吃的,沈画堂想不出来还有别的什么。
穿好衣服,洗洗脸,收拾齐整之后,沈画堂推门去吃饭。
沈小金现在是炼丹堂的新任掌勺,每天早上负责大家的早饭,手艺是可圈可点。沈画堂退居二线,不用早起,这样每个早上都能和尹龙白温存了。
沈画堂果然是起得最晚的一个,一走到饭厅就看到小金小银顶顶和聂云升都在。
“咦,龙白呢?”他怎么不在这里,难道是去方便去了?
“别装蒜了,昨天你们两个玩得那么久,连晚饭都没有吃,是不是因为他太累了,起不来身子,所以你来给他端早饭的?”沈小金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取出一个大餐盘:“喏,拿去,都给你准备好了,你直接拿回去吧,够你们两个吃几顿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龙白他真的没有出现在这里?”
沈小金好似也意识到沈画堂没有开玩笑:“……他真的没出现啊……是吧?”
所有人齐声:“没有。”
既不在床上,又不在吃饭,他能去哪儿?
沈画堂风一般跑回房间,试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来解释这个诡异至极的事情。
果然,桌上有一张字条,展开一看,正是尹龙白的字迹:
“我去找人做个了断,一会儿就回来。”
他会去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