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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心与我爱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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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份不少,算得上是男三了,而且台词很多,给人感觉是个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的主儿,对手戏最多的是男主,和女主也有一场吻戏,蜻蜓点水的那种。
  导演把剧本翻得啪啪作响,满脸笑意地对男主说:“小严是新人,您有经验,多带带他。”
  我跟着对男主点点头,露出善意的微笑。
  男主角正当红,四十岁上下,演了很多抗战剧,部部都收视长虹,深得中老年观众喜爱,也带动了不少年轻人看这类题材的作品。
  也许接的多了,类型过于单一,对这类作品也心生厌烦,他至始至终都是一脸冷漠,对我也是爱答不理,只是低头看看剧本,或者盯着远处发呆。
  至于和我有对手戏的女演员,今天压根就没出现,听说是还有别的活动没法这么快赶过来。她的戏份不多,但在这部老爷们与战争谈情说爱的剧里头是妥妥女二,我见过她的名字,偷偷搜了她的照片,只觉得耐看,却无多大印象。
  第一天的戏份不多,大家都在调整状态,即使重拍了很多次,导演也忍着没有发火,大体上是其乐融融的状态。
  收工后我和助理张小歌闲聊:“这剧组还不错啊,就是男主都不太理我。”
  “他大牌着呢,而且最近心情不太好,你还是少惹他吧。”
  “怎么?”
  “听说是他公司非逼他接这部戏的,他自己早就腻了想尝试点别的题材,但是公司怕没市场又掉粉,给否了。”
  “哦。”我仰头喝光被子里最后的水,哈出的气已经不会成雾了。
  “天要变暖了。”我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
  “是啊。春天要来了。”张小歌看着窗外的枯树枝,跟着感叹。
  春天……诶?我突然从床上跳起来:“今天几号来着?”
  “二十号了。”
  “遭了!”我一拍脑门,又无力地跌回床上,“忘记他生日了。”
  “安啦,我十四号的时候就用你的手机上你的微博账号给他发生日祝福了。”张小歌帮我准备好明天要穿的衣服,拿起自己的东西往外走。
  “你!”我无言以对,只好夸她,“干得漂亮!”
  我保证我这回确确实实看到她翻白眼了:“拜托,他生日的前两个月我们粉丝后援会就开始准备了好吧,纯粹是顺手帮你的而已……以后这种事也不用担心了,你的朋友过生日我都会帮你发祝福的。”
  “此生能得小歌,我盐酸,夫复何求!”
  张小歌轻轻地转动门把,扭头看我:“你真的和柳勋很要好吗?”
  “当然,我对柳勋,如同你爱你的男神那般爱他。”
  这也许不是假话。
  “想不想听我爆爆你男神的黑历史小八卦?我戏谑地说。
  刚才还板着脸拐弯抹角羞辱我的张小歌立刻夹着尾巴,溜之大吉。
  我盯着宾馆的天花板发呆,使不上劲把眼皮合上,耳边还有白天拍摄时炸药爆炸后的回音。周围一安静下来,我才发现自己累得半死,脑子在“啊啊啊啊”地尖叫,全身的肌肉关节在“嗷嗷嗷嗷”地咆哮,根本懒得去看张小歌到底帮我发了怎样的微博。不过有了个助理,虽然是柳勋的脑残粉这点令我很堵心,但是从此有人专门为我跑腿,还是方便了很多。
  不知道这丫头伺候我的时候,有没有把我幻想成柳勋呢?
  我迷迷瞪瞪地想入非非,根本忘记了给柳勋准备礼物这码子事,就乏得昏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清明既没有出去浪也没有在宿舍勤奋,
  很不幸地又病倒了
  于是在床上醉生梦死

  ☆、第 34 章

  第二天起来居然发现鼻子有点堵,刷牙的时候连打了三个喷嚏,妈的,可别这时候感冒了。我发短信给张小歌让她帮我备点药,匆匆洗漱一下就出门了。
  拍摄地点是国内知名的影视城,大多数的年代剧都是在这里拍摄的,昨天进组的时候我还遇到了另一个拍摄团队,里头有好几个一线明星。相较之下,我们这个组的阵容就黯淡多了,除了男主在影视圈里叫得上名号,其他几个人配角的名气连我都不如,见了我还得点头喊声“小严哥”。
  好在都是二十出头的帅小伙儿,年轻,有的是时间拼搏。
  早上没有我的戏份,我就在一旁看其他人拍戏。男主十分敬业,戏外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气场,一开拍却能立刻投入状态,语气真挚,演技精湛。
  编剧赵琛此时就坐在我身边,还对着剧本涂涂改改,间或抬眼看一下拍到了哪场戏。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我也是坐在赵琛旁边看他改剧本,那时候我一心想当个歌手,对拍戏这事根本不感兴趣,第二张唱片成绩不佳,公司撵我来当个演员,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进片场,对待自己的戏份也是糊弄糊弄不认真,更别提看别人的戏份了。拍摄完了本以为还有机会上黄金档,没想到连播出都无法播出,我懊恼了好长一段时间,埋怨公司害我白忙活,埋怨赵琛写了一堆破玩意儿,却对禁播的原因一无所知。
  我饶有兴趣地盯着赵琛修改剧本,他的余光扫到我,把头扭过来对我嘻嘻一笑,络腮胡让他看着更有男人味了:“怎么,感兴趣吗?”
  “对自己的剧本感兴趣很奇怪吗?”
  “呵呵,我可记得上一回你连剧本都懒得多看一眼。”他用拿着笔的手背蹭了蹭下巴,继续低头写作。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上一回是哪一回,脸噌地红了,倒不是生气他酸我,而是我自己觉着羞愧。
  “呃……那时候还年轻,躁得很,对工作都不上心,要不,怎么能这么多年都红不起来呢?”我满脸笑意地回答他,说的是大实话,但是心却难受得要命。
  “我不是那个意思。”赵琛看我笑得勉强,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半个身子都朝我靠了过来。
  我退后了些,摆摆手:“没事没事。”
  他倾着身子,表情严肃:“说实话,我在写这个角色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不是你。但是你来了,我又觉得你很合适。你好好演,把角色仔细揣摩揣摩,一定能出彩的。”
  他压低了声音:“比起主人公,我可是花了更多心思在这个角色上呢。”话说完,他靠回了自己的椅子里,表情又变得懒散起来。
  爆炸声突兀地响起,轰隆隆地惹人心烦。我咳嗽了两声,让张小歌去帮我倒杯水,顺带把赵琛的水杯一起递给了她。张小歌翻翻白眼,一溜烟儿跑远了。
  “赵,那你给我讲讲这个角色吧,他在你心里应该是怎么样的?”看着张小歌跑得没影,周围都没人了,我才对着赵琛虚心求教。
  赵琛笑了一声,把头发捯饬了一阵,才一手抓过剧本摆到我俩中间:
  “你看,分析人物,要从细节开始,我们先看一下这里……”
  耳边是接连响起的爆破音,我吸溜着鼻涕,认真地听讲。
  在影视城拍了几天的戏,我黑了一圈,不过这部剧真的很良心,从导演到编剧到道具,都是认真而细致,男主虽然依旧摆着臭脸,但也会吩咐自己的助理给我们这些小辈送点零食饮料,偶尔入戏困难他也会板着脸耐心地教导。我和其他几个演员已经混熟了,拍了一天战争戏,晚上溜出去吃烤串喝冰啤,要不然就是拍夜戏,收工后躺在草堆上看星星,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风越来越暖了。
  提前和剧组商量好了,配合《接受挑战》的录制,每周都要赶回去一次。虽然奔波劳顿使我的身体不停地抗议,但精神上却是元气满满的。
  “咳咳!”我在飞机上咳得撕心裂肺,厉害到张小歌都收起手机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抬手和空姐要了一杯热水递给我:“等等先去找医生看看吧。”
  感觉到空姐在偷偷盯着我,我努力克制着不流出鼻涕和眼泪:“没……咳咳,没事,等等立刻赶过去吧,别让人等了。”
  “叫你每晚都跑出去浪,感冒还没好就喝冷饮,不加重才怪。”张小歌关心人的方式就是絮絮叨叨地数落,“不先去开点药,你要拖着这副身体录制?你确定你能上镜?”
  “去晚了……该被人说耍大牌了。”被她说得不自在,我抹了把脸,抽出面纸擦擦手。
  “呵呵,你还不算大牌啦。”张小歌看我不听她的,有些不快。
  “……安啦安啦,你不希望早点见到你男神吗?”
  “见男神是见男神,照顾你才是我的工作。”张小歌气呼呼地又帮我要了杯水,便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这傻丫头,我看着她的后脑勺,流下感动的鼻涕。
  下飞机后咳得更厉害了,不得已挖出了紧巴巴的时间去就近的小诊所吊了一针,才稍显好转。张小歌这时候便显出了过人之处,时间帮我安排得妥妥当当,也和节目组讲好了稍晚到达,吊完针护士忙不过来,还是她帮我拔的针头。
  “行啊你,还会这手。”我让她帮我贴上医用敷贴,甩了甩手,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嗤,”她一哂,说,“我哥是医生,他大学暑假回来天天给我扎针。”
  我咋舌:“真的啊?你……真不容易。”
  她和我一起挤上后座:“骗你的也信哦,我哥可是兽医,我读书的时候常去他的宠物诊所帮忙。”
  嘶……我怎么觉得手突然疼起来了?
  紧赶慢赶,我还是最晚到的。虽然只比预定的晚了半小时,但许多人的助理都面露不快。
  荣有焉的助理是个娘得不行的男人,看到我和张小歌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哼,还没出头呢,就觉着大牌了?”
  荣有焉皱眉地示意他闭嘴,一脸真切地关心我:“听说你病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忍住了咳嗽,冲她露出笑脸:“刚刚去吊了一针,应该没大碍了。”
  陈豫钟他们围过来嘘寒问暖,不管真情假意,我都深受感动。
  柳勋站在外围,抿着嘴没说话,只在陈亚宣布开工后,悄悄走过我的身边,捏了捏我的后颈肉。我偏头把他的手掌夹在耳朵与肩膀中间:“我没事啦。”
  “嗯。”他抽回手,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期的内容是冰上运动,场地也移到了北方城市,还请了两三位奥运明星作为嘉宾,以便对我们进行现场教学。
  我恹恹地提不起精神,又得强忍着不让鼻涕流下来,头还一阵一阵地发晕,简直难受爆了。开场在室内还有暖气,等到了滑雪场那叫一个天寒地冻。
  我之前没正式玩过这些冰上运动,在雪堆里摔得狼狈不堪。其他人几个人倒还好,就连柳勋一上手后都学得有模有样。
  又一个大马趴,我的头狠狠栽到了雪里,头晕目眩之际,我还不忘趁机把鼻涕糊到地上。
  我刚挣扎着站起来,身后“嗖嗖”一道风声,柳勋以“疾雷不及掩耳,迅电不及瞑目”之势狠狠地撞到我的背上,我只觉眼前一花,连着他两个人又往前滚了数十米。
  这画面一定喜感十足,连周围的摄像都笑出了声。
  我觉得后背生疼,眼前发晕,四肢无力得爬不起来。
  柳勋僵在我背上,把护目镜一摘,凑到我耳边,语气略带焦灼:“你还好吧!”
  “咳咳,还……不太好。”我真是晕得没边了,就想躺在地上装死尸算了。
  可是我不行,虽然说着不太好,还是挣扎着把柳勋掀到一边,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柳勋把手里的东西一丢,扶住我:“这局你认输吧。”
  “我不要!”如果是其他人跟我这么说,我肯定感激着同意了,毕竟开局被淘汰后剩下的比赛都可以不用参加坐在一边旁观,虽然放送量少了,但对我来说却能就此休息。
  可是这么对我说的是柳勋,我才不想对他认输,更别提是故意输给他了。
  “可是你都这么不舒服了,被淘汰就可以休息了。”柳勋拽着我还想再解释,其他人也完成任务聚拢过来了,他只能悻悻地松开手,走到另一边。
  和我一队的陈豫钟也看出我状态不对,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说:“诶,还行吗?”
  “行。”不行也得行啊,不能让这么多号人再为了我出什么岔子。
  陈豫钟冲我调皮地眨眨眼:“你行啊,我可不行了,对不住你了。”
  “啊?”我还没弄懂他什么意思,已经有人在宣布成绩了。
  当我和陈豫钟被淘汰后,我才明白他是这个意思。
  我对他感激一笑:“谢了。”他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让大家以为是他的失误导致我们的出局,既保住我的面子,又能让我提前下场休息。
  脸已经烧得不行,我觉得可能是发烧了,走出场下我就双腿发软,张小歌有眼力见地搬来一张凳子让我坐下。
  荣有焉的助理又在那冷言冷语:“钟哥都还没坐呢……”
  陈豫钟自己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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