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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章老爷子……秦子风目光不自觉地游移了下,他可没忘了当时为了章晓对方给他的那些苦头,不过正是这样,他从心里尊重这位老人。
他不仅是章晓惟一的亲人了,他现在也是他秦子风的家人。
想到此,秦子风嘴角微不可见地扬了扬,“晓晓有空就多去看看老爷子,我这些日子一直出差今天也能赶上给老爷子祝寿,晓晓明天陪我过去好不好,我要不赔罪估计老爷子以后就能拿扫帚赶人了。晓晓一定舍不得这样吧!”声音越说越低,秦子风最后几乎把唇贴在了章晓的耳边。
☆、脖子没断,那是人品好(二)
“祝寿?”章晓拧紧了眉,“你听谁说的?”
秦子风眉梢高高地挑起,握住章晓的那只手往回一带,圈在了章晓的胸前,“老爷子不是八月初一的生日吗?”边说着,一只脚暧昧地伸进了章晓两腿之间。
“今八月初一?”章晓一边躲闪着,一边皱眉算着日子,整张脸不大一会儿就皱起了起来,“你确定没记错?”
“晓晓这是在怀疑我吗?”秦子风脸上带着笑,放在章晓腰侧的手却是毫不留情地拧了一下。
“你他ma的……”
“嗯?晓晓接着说啊!”秦子风声音轻柔,眉眼带笑,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腿也不客气地大力跟对方蹭着。
“回屋里!”章晓涨红了脸,看着秦子风水意盈盈的眸子顿时觉得身子起了火,心里却是又恨恨地骂了句。
他今天要是再被这只白皮狼吃了,他就不姓章!
听着章晓良久憋出的话,秦子风脸上还是笑容淡淡,心里却是乐得很。一挑眉,秦子风果断收手,退了一步。
章晓心里还没来得及欢呼下秦子风忽然的识趣,身子就发软地差点栽倒。当然,他章晓怎么可能受伤,在秦子风在身侧的情况下?
但是——
章晓狠狠磨了下牙,“你丫的是故意的是吧?!”
或许是酒壮人胆,这样吼着的章晓完全没想到秦子风下的不许朝他骂三字经的规定,满心里因这句话那是个舒爽!
“晓晓看来这一天熬坏了,对咱的床可是想念的紧?!”秦子风眯了眯眼,及时扶住章晓的双手调整下姿势稍一用力,就把对方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
他章晓是堂堂男子汉,秦子风居然又用公主抱!章晓心里是又急又气,却迫于武力值对比只能忍受一路上的吼叫都被华丽丽地无视的待遇。
等秦子风把他放上床,章晓滚离对方的动作那是一个流畅,不仅如此还得意地哼了声,他可没忘记门外姓秦的居然故意松手想看他摔的事!
至于秦子风及时伸出的手,请原谅他喝醉了,没感觉。
而且,床神马的,他章晓怎么可能会想这个东西?想到秦子风以前威胁他想骂人让他下不了床的事,章晓滚床的动作时越发利落。
“噗”,秦子风看着章晓在床上打着滚然后开始哼哼,不自觉地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来,那时这个大男人也是像个孩子似的,可爱地让他禁不住啃了。
“你笑什么笑?”章晓皱紧了眉,吼了句,“你再怎么笑我也不让你上来!”
“哦?晓晓要一个人在床上玩吗?”秦子风眸光闪了闪,笑得非常灿烂地道。
“怎么可能?”章晓干巴巴地笑了声,“这床你不在它不暖和”,说完了还抛了个自认为迷人的媚眼,他可是想起了今晚的主要目的了。
秦子风,不想睡床是吧,那成!等他压完了再说!
心里不满地叫嚷着,章晓脸上却硬是挤出了一副乐样。
“晓晓今天……”秦子风头微微摇了摇,“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不渴!”顾不上问对方那咽下的半句话是什么了,章晓急吼吼地嚷道。
姓秦的走了,他在床上干啥啊!
“我想洗澡了!”看到秦子风顿了步子,歪头盯着他,章晓条件反射就吼了一嗓子。
然后,他想拿刀捅自己的冲动都有了。
果然——
“晓晓这么喜欢洗澡啊?!”
拉长尾调的话让章晓觉得尾椎都麻了起来,在看秦子风,果然一副狐狸样儿,此时那双修长的腿已经压上了床。
“上次的鸳鸯浴小风风都没洗够!”嘟着嘴,秦子风满脸哀怨地看着章晓。
“你……”章晓逼自己勾起了唇角,然后尽量语调平静地道,“你先去洗吧,我喝得有点头晕,先眯会。”
“好,我去给你端杯水进来,你先歇会。”秦子风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摸了摸章晓的头,就去端水了。
章晓狐疑地看着秦子风出了门。这人没吃错药吧,姓秦的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他可是没忘记,那次那个所谓的“鸳鸯浴”。
狠狠地磨了磨牙,章晓眼里几乎喷出了火。
拿着花洒洗那啥有木有?用着热水做润滑有木有?晕了在醒那人还在继续有木有?
他,他根本就不是人好不好?!
鼻子里喷出了口气,章晓使劲哼了声。他这次要不做够本就跟对方姓!姓秦的不提这茬,他差点忘了。“鸳鸯浴”是吧,他一定让他在下面享受个够!
眯着眼,皱紧眉,章晓把他家老头子的话都在脑子里转了个遍。
他发现他现在想达成心愿就剩最后一招了,不过,哼哼,这一招可是老头子给他压底的,按老头子话是,不管用你们俩一个姓去!
他可是知道老头子对“章”字的执迷,秦子风当时为这可没少吃亏。
想到这里,章晓觉得都看到了他成功在上面的样子了。
要是章晓知道章国鸿那话的题外意思,或许还会考虑下在行动,可是此时“上”迷心窍的人脑子里已经盛不下任何多余的东西了。
摸了摸口袋,鼓鼓的,章晓心里越发的乐呵了,一双眼更是眯得几乎看不见了。
☆、脖子没断,那是人品好(三)
“谁?”
话说出口,章晓就懊恼地想咬舌头。这屋子除了他跟那个姓秦的哪还有谁会进来。
果然,秦子风笑眯了眼,把杯子塞到章晓手里,轻声说道:“我先去洗澡,你喝点水先歇会。”
“知道了,赶紧去吧!”
章晓把身子往后挪了挪,对着秦子风有些烦躁地说道。
秦子风挑了挑眉,看着章晓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出了屋。
章晓的视线不自觉地追着对方,直到再也看不到那人,才无声地舒了口气。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鼓囊囊的口袋,有些紧张地又看了眼门口,然后迅速拿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不大的小匣子,外表还刻着精美的花纹。
章晓又看了眼门外,才打开了匣子,直到看到里面的东西他才意识到刚刚竟忘了呼吸。
几片药,一只拖着长尾巴的蛋,还有一副折叠手铐。
舔了舔唇,章晓有些纳闷地拿起了那只小蛋。俗透了的粉红蛋蛋摸起来很是光滑,尾端连着一根颇不短的线。
章晓不自觉地捡起了那根线,发现它的尾端就还连着一个橡皮环,而那个环上竟有一个小按钮。
伸出手指按了下去,瞬间章晓的脸黑了。
蛋蛋还在激烈地跳动着,甚至能听到低低的“嗡嗡”声。
要是这样子,章晓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他真的可以回炉重造了。
磨了磨牙,心里狠狠骂了句“色老头”,章晓拿回蛋蛋的动作却很温和。
他可不想用这玩yi时却发现它没了电。
轻轻按下按钮,把这粉红蛋蛋和手铐一起放到了他们床头柜的抽屉里。
章晓拿起了药片细细端详,在看清说明后,他忍不住“嘿嘿”地笑出了声。
看了眼被自己放在柜子上的水杯,章晓舔了舔唇,毫不犹豫地把一片药投了进去。
歪着头,想起姓秦的刚刚提起的“鸳鸯浴”,章晓有些坏心地把剩下的两片药一股脑地扔了进去。
既然对方这么想着双人戏水,他怎么着也不能拂了他的意啊?!
想起那人那白花花滑腻腻的皮肤,章晓笑得跟个猥琐老头似的。
不过想到那人的精明,章晓眼珠转了转,瞬间趴在床上躺好,一手还抚着肚子。
而秦子风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章晓。
抚着肚子,声音貌似无力地呻吟,“难受,姓秦的,我难受”。
秦子风嘴角刚刚扬起却又强迫自己压平了那弧度,他可是没露看晓晓眼里那只有坏点子转着时才格外闪亮的光啊!
“哪里难受,我看看!”说着,秦子风就要拉开章晓的手。
“应该是胃痛,秦子风给我拿些水!”
“下次看你还多不多喝”,秦子风皱眉训了句,就端过了柜头上的那杯水。
章晓眸光闪了闪,声音更加无力地说道,“你帮我尝尝,我刚刚端着差点烫坏了手!”
如果不是看章晓演的这样卖力,秦子风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住这副关切的样子。
要知道这杯水可是他一路从客厅端到卧室才递给章晓的。
不过……秦子风眸光流转间眼尾轻轻上扬,语气急切而担心,“你手怎么样,让我看看”。
他记得上次见蓝晨,还听对方说过,好攻一定要满足媳妇突然上来的兴致,不管是哪方面的。貌似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我……”章晓刚刚提高的声音骤然又弱了下去,“我手没事,就想喝水了”。
“哦?!”
秦子风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章晓,倾身端起了没什么热度的水杯,轻声问道:“很烫?”
章晓大力地点着头,“不信你尝尝!”
秦子风眉梢轻挑,凑近了章晓近乎耳语道:“晓晓这是撒娇吗?”
章晓的眉毛骤然抬高随即恢复正常,他扯出了一抹笑,不过怎么看怎么带着股假兮兮的样儿,“风风,我难受”。
说到最后,尾音几乎打了几个卷。
这还没完,他紧接着扯了扯秦子风的袖子,眨巴着眼看着对方手里的杯子,颇有些可怜地道:“风风,帮我尝尝水温。”
秦子风头不经意地侧了侧,在章晓看不到的角度弯了弯唇角,随即他正脸对着章晓很义正言辞地说道:“别说尝水温,就是刀山火海你让我去我都没半个‘不’字。”
说完了,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章晓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被秦子风捏紧了下巴,一张脸顿时固定地死死的。
然后,姓秦的那张脸在他眼前一点点放大。
章晓的瞳孔猛地扩大,嘴角的弧度就那么僵在了原处。
然后,那清凉却带着丝古怪味道的液体就那么借由对方的唇到了他的嘴里。
而章晓此刻的惊诧和那丝来不及掩饰地惶恐在几乎和他贴着脸的秦子风眼中那是无所遁形。
秦子风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样他要是还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也枉费俩人在一起的这六年了。
看来晓晓今天又惹了老爷子了,不过倒是便宜了他。
对于章晓的学不乖,秦子风是一点纠正的想法都没有。生活就该有趣些不是吗?
他值得章晓算计的无非是两人的体位,而章晓会被老爷子“报复”八成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过,他倒真心想跟老爷子道声谢,这礼物他可是不客气地开动了。
☆、脖子没断,那是人品好(四)
如果能张嘴大骂,章晓此刻一定不会客气。
但是现在除了狠狠瞪着秦子风,他什么都做不了。双手被压制在头顶,口腔里再被塞进那掺杂“好料”的水后,就被对方的舌头肆意搅动着。紧接着,他连凶狠地盯着秦子风那可恶的脸都做不到了。
“闭眼!”
温暖的手伴随着这句话盖上了他的眼。
还没恢复的呼吸立刻凌乱起来。
而章晓的意识也渐渐地迷糊起来,只觉得身上有把火在烧。
很快,他完全沉浸入了秦子风那清凉令人舒服的身体。而他一直埋在心底的要在上面的“雄心壮志”早就不知抛到哪里去了。
想要,成了他惟一剩下的想法或者说本能。
章晓再次醒来,甚至还有种不知身处何处的茫然。
天黑黑的,那薄薄的窗帘竟没让一丝光透进来,或者说本来就没什么光。
章晓想要挠头的手刚刚伸出就僵在了半路。
头一点点的扭到身侧,章晓的表情瞬间狰狞。
“醒了?”
秦子风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暗哑,配着点点沙音,让章晓只觉得心里好似被猫爪子挠了一马。
那些刚才还填满胸膛的怒火不知怎地就忽然没了。
而秦子风看到章晓眼里那遮都遮不住的痴迷,吃吃笑出声来。
他眉眼轻挑,声音刻意地放轻,眼底却升起抹恶意,“晓晓,昨晚过得感觉如何?”
“什么……?”
章晓那句“如何”怎么也吐不出来了,他的脸涨得通红,明了了秦子风的未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