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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离开学校申请去了Q大。
那时候程博昊是系里保送的研究生。
后来他成了Q大的程教授,不但电话打过来问一个叫汤煦的学生,后来因公回国,还特地把他们兄弟俩约出去请客,就是为了汤煦。
兄弟俩还打过赌猜程教授这么多年心里那个人到底是那个传说中的师弟,还是这个才华横溢的学生。
钟文琦好几次想打断他哥哥的话都没能成功,钟文轩说到兴头上,哪能止得住。
等许嘉言过来接林清时候,包厢气氛已经明显不对头。
可许师兄着急打林清电话都把自己手机打没电才想起来问汤煦,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进来和在座的人寒暄几句,就把人往出带。
幸亏是带着司机过来,从包厢出来时候,这里毕竟是国内,林清又是F大教授,他收敛地背着人出去。
坐在车里面,许嘉言把人抱怀里,林清不着劲地挣扎,一喝酒就鼻头出汗,许嘉言凑过去轻轻咬他鼻尖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林清用手把他脸推开,像是不愿意看到许嘉言的脸,可又把脸埋进他颈肩上。
许嘉言叹了一口气,他现在真是是对林清越来越没有办法,再也不舍得凶他,怀里这个人一露出委屈难过的表情,他就想起在那种医院第一次看见他的样子,哪还舍得去逼他做什么。
都已经快两个月,林清和所有人都越来越亲近,却把他推开的越远。
【第二章】
晚上八点多,终于带着人到了他在上海这边的新住处,也是第一次带林清来。
直接把人从车里一直抱到房间里。
怀里的人圈着他脖子,头一直埋在他颈窝,原本就不愿意搭理他,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还真的就睡着了。
他现在对林清的心思,身边的人都看在眼里,前一段时间林清去赵衍那边治疗,他和林母一直陪着,深度催眠后,赵衍让他回忆以前开心的事情。
那些记忆里几乎都是他。
他和林母坐在外面看监控,里面的人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小呆子闭着眼睛,嘴角还带着笑意,用那么虔诚真挚的感情说他有多么喜欢他。
其实他都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人喜欢他,却从来没想过是这样喜欢到骨子里。
他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里,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能轻易拥有。恋爱是消遣,人生得意须尽欢,他还没玩够。
那么草率的结婚也只是为了让父亲最后一程走的安心,结婚对象门当户对,看着漂亮懂事,当初结婚时他就想着以后愿意和她相敬如宾。
那时候他和林清还是有联系的,偶尔还会去翻Q大的校内,有时候看到有关林清的内容,都会仔细看过去,他反复看了两遍写他和林清的那个恋爱长贴,里面罗列的证据都快让他也信以为真。
旁观者清,原来他们之间的互动在别人看起来是这么的暧昧。
结婚那天林清给他发了一条祝福短信,短短几个字,祝师兄幸福快乐。
他却看着那条短信愣神很久,觉得心里莫名而难受。
而后许父的去世,即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这种生离死别的打击还是让他缓不过神,林清一直陪着他,让这个小呆子去睡觉,他还傻憨憨地说倒时差睡不着,想要陪师兄。
自那以后,林清就再也没有联系他。
这个人从来没有当着他得面说过喜欢他,即使那一次发现他对自己起反应,他也是难堪而惊慌地说不是故意的。
把全部的感情都用在他身上,他说没办法,不喜欢。
他才体会到爱与被爱的滋味,这个人让他陷进去,他怎么会允许让林清再把他推开。
许嘉言把人放到卧室的床上,退了林清的长裤和衬衫,留内裤和打底背心,室内空调打到21°,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脸,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随意把脱下的衣服扔在地上,许嘉言弯腰亲他额头,抬脚上床,把人揽怀里,只留床头的一盏小灯,关大灯睡觉。
夜晚接近十一点,室内温度偏低,被窝里温暖舒适,林清觉得头有些涨晕,浑身软绵绵,他有些难受地想翻身,却发现紧贴着火热的气息熟悉又让他心悸。
他下意识将手抵在对方的胸膛上,仰头望上方把他收纳在怀里的人。
许嘉言抚他额前的碎发,低头亲吻,问:“睡饱了吗?”
刚睡醒的嗓音比平时更低沉性`感。
林清想往后移,腰间的大手却丝毫不给他任何退路,整个身体都贴在许嘉言身上,他感受到他身上的源源热度和结实坚硬肌肉的触感。
林清说:“我…我想,起床。”
许嘉言调整姿势,把他更往怀里带贴着耳朵说:“现在是半夜。”
林清脸通红地去扳他放在腰间的手,许嘉言不使力气随他折腾,等他以为终于松了一口气,许嘉言又把手放在他臀`部,只隔着一层布料,那里传来掌心火热的温度,林师弟被烫地惊呼出声。
他气恼地抬头看人,许嘉言也看他,眼神里太多林清从未见过的情绪。
许嘉言完全占有姿势地搂着他,似乎在忍受着痛苦:“现在连让我抱着睡觉都不肯了吗?”
林清说:“这样不好。”
许嘉言把他抵住他胸膛的手执起来,忍不住低头去亲吻,问:“为什么不好?”
林清说:“师兄,结婚了。还有,思邈。你讨厌homoerotism。”
许嘉言捏住他下巴,让他不得不看着他,说:“我不管别人,也不在乎他们,我喜欢你。”
林清瑟缩,他垂下眼睛说:“师兄的喜欢,和我的喜欢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恩?”许嘉言握着他的手去触碰自己早就起反应的欲`望,看着林清不知所措的表情,怀里这个人,不管亲他哪儿,都会敏感地不自在,在他怀里动。
许嘉言说:“我想亲你,每天睡觉都想这样抱着你, 听你喊我的名字,这种喜欢和你的喜欢不一样吗?”
林清静静看着他,说:“我只,喜欢师兄,可是师兄,喜欢很多人。”
许嘉言心里发涨发酸,林清从以前到现在都从未否认对他的感情,这种被全身心的爱恋让快要他控制不住自己。
许嘉言说:“只喜欢你,只有你这个小呆子。”怀里的身体温热触感绝佳,他低头吻他的唇,舔舐他空腔里敏感的每一寸,不容拒绝地缠住舌头吮`吸,听他失神动情的喘息,又拉开距离说:“是这种喜欢,感觉到了吗?”
许嘉言覆在他身上,看身下的人被吻得缺氧,微张唇喘息,鼻头冒出汗。
林清脸上已经染上情`欲,他迷糊地喊师兄,像是一场午夜的梦境,他总觉得这样性`感喘息眼里只有他的许嘉言只能出现在梦里。
每个周末许嘉言都在他眼前晃,自从回国来见到的许师兄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害怕只要真正靠近他就会消失。
他真的已经快要适应没有他师兄的生活了,可是再来一次他会受不了的,心里难过,疼的喘不过气。
林清伸手摸他的脸,喃喃喊师兄。
许嘉言再次吻他的额头,鼻尖,舔吮上面的汗水,又吻住嘴唇,缠绵地接吻。
林清身上的衣服早在睡觉前就被他脱得所剩无几,许嘉言低下头亲吻他的脖子和胸口。
舔到乳`头时大力吮咬,身下人闭着眼睛嘤咛出声,原本顺从抓住他肩膀的手移到胸口推拒他,却本能地只能依赖许嘉言,一遍遍喊师兄。
许嘉言安抚地亲吻他嘴唇,说:“我在这。”
怀里的人得到了安心的回应,身体所有的触感都被许嘉言掌控,他感受到那只灼热的大手从腰侧滑到腰后,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被退下去,许嘉言的手指从股沟处往下滑,托住他整个臀`部抬高,低头亲吻他已经半硬的阴`茎。
林清颤抖地喘息,被许嘉言时轻时重的吞吐而发出甜腻的呻吟,阴`茎被温热空腔包裹的快感让他都快不能呼吸。
他不敢睁开眼睛。感觉到许嘉言离开他身体,以为终于结束才想松口气,双腿却被打的更开,许嘉言用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在肛口出按压。
林清害怕呜咽出声,像是终于意识到危机一样,可怜地求饶说不要了。
许嘉言沙哑声音说:“乖,把眼睛睁开。”说完话,缓慢地将手指插入肛口里,立刻被紧致地包裹。
两个人同时吸了一口气。
许嘉言跪在他腿根,再次诱哄说:“林清,睁开眼睛看着我。”
林清迷蒙睁开眼,整个脑袋昏昏沉沉,望着许嘉言,眼里都是水汽。
许嘉言俯下`身亲吻他,被手指抽`插的肛口已变得湿热柔软。
许嘉言鬓角额头都是汗水,林清伸手摸他,被亲吻红肿的嘴唇轻轻地蹭他脸。
许嘉言调整两人的体位,鼻尖抵着林清的鼻尖说:“感受到了吗,对你的喜欢。”
“呜…”许嘉言将手指从他身体里抽离,林清难耐地呻吟,臀`部不由自主跟着手指撤离的方向往上抬。
许嘉言说:“想要师兄疼你吗,只喜欢你,喊我名字,喊嘉言。”
林清恍恍惚惚,跟着他后面念:“嘉言。”
许嘉言奖励地亲吻他,说:“乖”
缓缓将身体下沉,抵在他穴`口的性`器,不容拒绝地进入他。
林清急促地呼吸,后面那根玩意烫热粗硬的触感清晰,他害怕地紧紧贴着正在侵犯他的人,喊他嘉言,喊他师兄。
许嘉言被他一声声甜腻的叫声叫的骨头都酥了,毫无经验的小师弟在床上的每一处反应都敏感地惹他想疼爱又忍不住大肆地侵犯。
许嘉言忍住放肆的念头,缓慢抽`插,摩擦他体内那一点,感受他情动的轻颤,又贴着耳朵问:“舒服吗?”
林清痴痴看着他,眼角有泪水,却不愿意回答。
许嘉言捏他的脸又轻声问:“弄痛你了吗?”
林清喘息摇头,说:“师兄好温柔。”
许嘉言反复地亲吻他,将性`器抽出退至肛口,握着林清的手摸上去感受它:“喜欢吗?”
林清舍不得避开许嘉言看他的眼神,更小声地说:“好烫。”
许嘉言因这样的褒奖一下子深了呼吸,他暗哑声音说:“等会它会更烫的。”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性`器狠狠抽`插,交`合处全是令人羞耻的撞击声。林师弟身上每一处都被他吃干抹尽,带着泣音求他慢一点,又矛盾地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敢发出声音。
后半夜都在这种像春梦一样的撞击颠簸里清醒又恍惚,不断叠加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承受,到最后再也叫不出声音了,就连许嘉言轻柔落在他身上的吻,都让他敏感地发颤。
浑身上下都沾满许嘉言的味道。
【第三章】
许师兄到底是真疼他,折腾了半宿,知道他的小呆子是第一次,头一次在床上这么温柔。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又忍不住逗他,小呆子真不是白叫的,都被吃的一干二净,身上光溜溜一件衣服也没有还想从他怀里逃走,他这辈子都得待在许家的族谱里。
今日下午,林清一到苏州的许宅,就被许嘉言儿子给缠住。
原本许嘉言并不打算周六就回苏州,他想先和林清去约个会,这些年谈过的几次恋爱,那些恋爱必经项目他都配合那些女朋友做过,虽然没觉得无聊,可也没尝到多大乐趣。
今天早上把小呆子抱怀里,听他平稳呼吸,总是在想他在精神病院的那段日子。
又不敢想,他在里面待的那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所以他想对他好,想把所有还能给他的,都给他。
现在开始用心珍惜应该不算晚。
可他儿子却一个电话打过来捣蛋。
许家管家在电话里面无奈地说许思邈一大早就醒了,一个劲吵着要林叔叔。
许嘉言哪里能想到,未来他吃最多的就是他亲儿子的醋。
反正他的二人世界注定要泡汤了,一个电话打到汤煦那,得拉人下水才行。
程博昊三点多就到许宅,汤煦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钟。
许清树一下午都在家,原本笑眯眯看着林清陪他孙子玩,一望见程博昊过来还以为是专门看他的,可高兴了,把人拉书房去陪他喝茶下棋,还问汤汤怎么没过来。
许嘉言也奇怪,两个人都在上海,又是周末,程博昊不上课汤煦也没工作在身,两个人竟然没腻一起。
程博昊陪许老下了三盘棋,原先两盘都是他赢子,第三盘下到后面,汤煦进屋了,一个个打过招呼就过去和林清一起逗许嘉言儿子玩,这边程教授节节败退。
三局两胜,第三盘明显没用心。
许嘉言看最后一盘棋盘上程教授的败局已定,他坐过来看棋时候手上就端着一盘糕点,拿过去喂林清吃,顺便给他儿子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