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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千岁-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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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因为是在街上,常乐又忙压低了声音,“那恪郡王的野心,你也知道了?”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对于听见恪郡王的野心这么机密的事情,赵容毅好像一点惊讶也没有,脸上的万年寒冰也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他的那点子心思,本王早就知道了。”
  
      “什么?!”常乐差点从马上掉下去。
  
      赵容毅一把捞住她,嘲笑道:“这么吃惊做什么。以赵容止这样的为人,居然也有贤王之名,本来就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何况朝野上下,那么多人为他歌功颂德,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其中若没有猫腻,那才是滑稽。”
  
      用一句话来形容常乐此刻的心情,那就是曾经大红的那句流行语——当时我就震惊了!
  
      赵容毅居然早就知道赵容止的野心!
  
      她原来不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赵容止真面目的人!
  
      “那你……那你……”常乐结巴了半天,还是尽量控制住自己的音量,“那你怎么没有过告诉皇上?你怎么不提醒他呢?”
  
      赵容毅用一副“你很天真”的表情看着她。
  
      “皇上无子,对皇位有野心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赵容止一个。”
  
      “啊?!”
  
      “况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管谁当皇帝,我一样都是太平王,何必得罪一个将来可能统领天下的人。”
  
      “啊?!”
  
      常乐今天震惊的次数实在也够多了。
  
      赵容毅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理论,都让她不能理解,甚至觉得荒唐。
  
      那么……那么……也就是说,赵容毅之所以因为不揭发赵容止,或者说是不搀和什么权谋、夺位之类的事情,仅仅是因为他觉得跟自己没关系?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
  
      常乐气愤地手舞足蹈,差点就打到赵容毅的脸。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敢大声说话,深怕被什么人听去,传入赵容止的耳中,所以只能靠肢体来发泄心中的情绪。
  
      “这怎么会跟你没关系!这怎么可能跟你没关系!赵容止那样的人当上皇帝,天下人还有好日子过吗!”常乐声音虽小,但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理解。
  
      她简直恨不得撬开赵容毅的脑袋,看看里面塞的是稻草还是米田共。
  
      赵容毅则眼神诡异地看着她。
  
      半晌——
  
      常乐惭愧地低下了脑袋,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原来他们已经到了武临王府的大门外,而出来门口迎接的平平、长弓、金剑,都用跟赵容毅一样的诡异眼神看着她。
  
      他们之所以这样看她,并不是因为听到了她的惊人之语,而是因为她现在的姿势。
  
      由于极力想表达自己的想法,但又不敢被其他人听见,常乐只能将声音压到最低,可又想充分表达出自己激动的情绪,导致的结果就是她激动之下,嘴巴已经快贴到赵容毅脸上了。
  
      这姿势的暧昧程度,才是造成所有人诡异的原因。
  
      “如果你不想招来杀身之祸,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说出口。别以为你是皇上的人就有恃无恐,赵容止绝对有能力杀了你!”
  
      赵容毅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仿佛被无常之手刮了一下脊背,点朱、福翠、王太医、同福,这些人的影像如开闸的洪水一样涌出来,一瞬间常乐毛骨悚然。

83、危机变转机

   常乐和赵容毅在楼外楼耽搁了那么一下,那被撞的马车已然修好了轱辘,比他们还早一步回到了武临王府。
  
      即便坐上马车,走在回宫的路上,常乐背后还有点发凉。
  
      赵容毅明明知道赵容止是个什么样的人,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她不能理解和不能接受的。在她想来,赵容止的野心事关天下,身为宗室子弟,应该匹夫有责才对。
  
      “不行!不能让赵容止当皇帝!”常乐暗暗提醒自己。
  
      林贤妃之死可是她告的密,虽然后来证明林贤妃腹中的胎儿跟赵容止没有关系,但是却因此将王太医和同福给暴露出来,害的他们一个自杀一个被处死。若是赵容止知道是她高密,令他损失了这两个宫中内应,必然恨她;再加上她本来就在他的怀疑名单之中,新仇加旧恨,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必须做点什么,来阻止赵容止这个野心家的脚步。
  
      一路上她绞尽脑汁地想着法子,竟没察觉到已经到了宫门口。
  
      进宫后,她自然第一时间要回大庆宫。
  
      赵晟没有在时政殿,而是在长春殿中。常乐进去时,在院子里看见了太后的仪仗,进门后果然见金太后正在跟赵晟说话。
  
      “哀家听说,现在外面老百姓议论纷纷,都说恪郡王染指宫闱、行为不检、无父无君,风言风语传得极为难听。容止那孩子纯厚,受了这样的污蔑,却一句抱怨也没有。说起来,皇上那日祭天大典突然临场,令容止失去了主持的位置,才会让人产生猜疑,从而传出这样的谣言。”
  
      常乐进去的时候,就听见金太后正在说这些。
  
      赵晟斜靠在软榻上,道:“外面真这样说?太后如何得知?”
  
      金太后道:“哀家身处宫中,自然不知道外界传言,只是恪郡王妃进宫给丁贵妃请安,哭诉了几句。”
  
      赵晟沉着脸,不做声。
  
      常乐便在此时走上去,道:“皇上,奴婢回来了。”
  
      赵晟抬眼道:“嗯,武临王可有遵旨。”
  
      常乐道:“奴婢传了皇上的口谕,武临王当即便遵照旨意,去了傅府。傅小姐果然如傅将军所说,憔悴不成人形,不过王爷去了之后,好言安慰,傅小姐很快便振作起来,也肯进食了,傅将军和傅夫人都对王爷十分感激,对皇上也是感激涕零,让奴婢回来一定要转达他们的谢意,改日傅将军还会亲自来向皇上谢恩。”
  
      赵晟这才露出一丝微笑道:“总算没让朕白白费心。容毅肯去探望傅小姐,可见对她还是有几分同情的。”
  
      常乐道:“王爷对傅小姐有没有同情,奴婢倒是不晓得,不过傅小姐对王爷实在是很深情,当时不止奴婢,傅将军和傅夫人也在场的,可是傅小姐眼中只有王爷一人,王爷若是露一点笑脸,傅小姐便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赵晟道:“哦?容毅跟她说了什么,她那么高兴?”
  
      “奴婢也不知,当时王爷与傅小姐独处,不久之后傅小姐便神采奕奕了,奴婢猜想,大约是王爷给傅小姐留了个希望,将来还有可能成就这姻缘罢。”
  
      赵晟脸上全是笑容,对金太后道:“看,容毅这孩子还是面冷心热,难得傅小姐这般痴情,连他也感动了。”
  
      金太后微笑着点点头。
  
      常乐看着他们两个心情好像还可以,便大着胆子道:“奴婢这次出宫,听到了一些传言,想着事关国本,斗胆禀告给皇上和太后。”
  
      “嗯?”
  
      “奴婢这次在宫外,听到有些读书人在议论,说恪郡王名声受损,乃是皇上误信小人的缘故。他们说因为皇上有意立恪郡王为皇子,有人眼红嫉妒,便故意鼓动阉人惹祸,毁坏恪郡王的名声,皇上不察,被蒙蔽了圣听,导致恪郡王失去了祭天大典主持之位,让恪郡王蒙羞。他们都为恪郡王鸣不平,觉着皇上应该为恪郡王正名,不该让他受委屈。”
  
      当时罗子骁等人虽然的确说的是这些内容,但是重心是放在小人陷害上,可是常乐言辞之中,却将重点放在了皇帝误信小人委屈恪郡王上面,这意思顿时就不一样了,前者只是为恪郡王鸣不平,后者却是指责皇帝是非不分了。
  
      顿时金太后和赵晟都是脸色一变。
  
      赵晟眯着眼睛道:“你听到的传言,跟太后说的竟不一样。”
  
      金太后脸色不善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常乐忙道:“奴婢不敢胡言,城中有一座名叫楼外楼的酒楼,因武临王说静宜公主爱吃那里的酥油泡螺,特意去买了两包命奴婢带回宫来,当时就有一帮子读书人在楼中大肆议论,不仅奴婢听到了这些话,武临王也都听到了。”
  
      赵晟和金太后顿时都皱眉,连赵容毅都听到,那自然不是常乐捏造了。
  
      “因为事关皇上清誉,奴婢特意注意了一下那些人,发现其中一个居然认得,乃是恪郡王的门客罗子骁。”
  
      “嗯?”赵晟略一思索便想起了罗子骁,道,“莫不是当日国宴中一首《望江潮》艳惊四座的那个罗探花。”
  
      常乐道:“正是他。”
  
      赵晟眼神不定:“这罗子骁可是赵容止的门客……”
  
      他言至于此,但意思却很明显了。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只能表现出赵容止在朝野有名声有人望,有人为他鸣不平;可是这罗子骁乃是赵容止的人,他这么说,就有王婆卖瓜自我标榜之嫌了。罗子骁的意思,未必不是赵容止的意思。
  
      “看来容止是对朕有怨言啊。”赵晟叹了一句,听着像是感慨,但语气却是冷冷的。
  
      金太后蹙眉道:“皇上别先入为主,哀家看容止不是这样的孩子。罗子骁……罗子骁,哀家怎么觉着这个名字耳熟得很。”
  
      旁边顾太平道:“这位罗先生在国宴上一鸣惊人,太后想必因此有印象。”
  
      金太后摇了一下头:“并不是因为这个,哀家隐约记得在此之前,便好像有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她蹙着眉,在脑海里搜索起来。
  
      袁松竹也在旁边思索,视线划过常乐身上,忽然双眼一亮道:“奴婢记起来了,是常乐说的。”
  
      常乐顿时一惊。
  
      袁松竹道:“太后可还记得,当日咱们在胭脂江上救了常乐,常乐诉说自己的身世,那罗子骁分明是与她有父母之命的未婚夫,后来又将她卖给了拐子的。”
  
      金太后恍然道:“不错,就是如此。”
  
      赵晟顿时盯着常乐道:“那罗子骁竟是你的未婚夫?朕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金太后也道:“哀家记得你当日提起罗子骁卖你之事,十分痛恨,如今竟在京中重逢,你怎么先前并不说明他的来历?”
  
      赵晟又道:“是了,朕想起来,那日国宴之上,是你提醒朕,让罗子骁作诗献艺。既然太后说你与他有仇,怎么你还给他这个扬名的机会?如今却又来告发他在外面议论朕的清誉?”
  
      一时间,皇帝和太后都对常乐起疑,连番发问,一下子让她惊慌起来。
  
      常乐忙道:“奴婢并非有意隐瞒,只是……只是罗子骁与奴婢曾有过父母之命的婚约,后来九龙河洪灾爆发,奴婢与他父母双亡,他竟将奴婢卖给人贩子,奴婢痛恨至极,但奴婢蒙太后恩典带回宫中,只以为此生与他再不复相见,所以从未提起此事。”
  
      她说着说着,心就稳了下来。金太后突然发难,说破了她跟罗子骁的关系,一开始的确让她惊慌失措,深怕自己一句话说错,被金太后和皇帝怀疑。但是说着说着,她却想到,危机也可能是转机,说不定这正是她报复罗子骁的一个好机会。
  
      “后来在京中重逢,奴婢十分震撼,但却因为有一事不明,深恐诬了旁人,所以不敢随意向皇上和太后说起罗子骁的来历。”
  
      赵晟道:“什么事让你有顾忌?”
  
      常乐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不敢说。”
  
      金太后哼了一声:“皇上和哀家面前,有什么不敢说的。你隐瞒罗子骁来历在前,先是国宴之上助他扬名,后又告发他非议天子,行为前后不一,古怪至极,你若是不说清楚,哀家只能认为你是别有居心了!”
  
      常乐顿时像受了极大的侮辱,激动道:“奴婢没有任何居心!实在是,实在是因为此事很可能关系到一位宗室郡王的声誉,奴婢怕空口无凭,反让太后、皇上以为奴婢攀诬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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