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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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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只说半句?”
    维明瞧着二女儿被吓得花容失色,心想,这二妮子胆子虽小,做坏事却也没少了她。
    仪贞接道,“爹爹问起,可是捡到了我们的失物了么?”
    “这话是为父为你们,怎么反来问为父?为父刚从外间回来,哪见得着你们那些珠花手帕。究竟在哪儿失落的,还不快说!”
    “就是今天去花园坐了片刻,或者失落园中也未可知。”
    咳,就知道会被数落…
    仪贞心中郁闷,自己前生看了那么多丢个首饰就惹来祸事的,今世已经尽量小心了,那些贵重有标志的一概不戴,都锁在箱中,什么绣帕香囊的,也不用什么精致花样,都是普通之极的几个,还是由丫头们做的。
    如今自己的珠花,德贞的绣帕,丢在了花园,可不会引起什么风波吧?
    维明哼了一声,见房中已经屏退了众仆,便冷笑道,“你们不是想知道失物在何处么,可到楚卿床头寻一寻去!”
    两个贞都是吓了一跳,这话说得太重,若是坐实了,可不是污了名节么?
    德贞面上飞红,心想我的绣帕难道是表哥拾去,珍藏起来了?可珠花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表哥还想来个娥皇女英不成?这么一想脸色又发白了。
    仪贞听得却是心中恼火,这楚卿也太不稳重了,既然拾了就该归还,既然不想归还,也藏个好地方,怎么这才几个时辰,便给捅到了大BOSS那里,您这是想暗算姐几个呢吧?
    “爹这话说得好不奇怪?我们姐妹的东西怎会到表哥房中?”
    维明从袖中取了一物,掷在桌上,“你们可自己过来看,是与不是?”
    仪贞上前取了一看,果然是绣帕一幅,打着个刺眼非常的同心结!
    当中包着自已的珠花和题诗一首,正是楚卿的咏风筝诗!
    不由得又窘又恼,楚卿难道是外表端方君子如玉,其实内心龌龊?
    尼玛捡了一个人的东西打同心结也罢了,还可当成是好逑之意,弄两个在一起却是要做啥呀?三人行么?本来姐还觉得这个妹夫挺不错,现在看来,是姐看走了眼啦!
    “爹呀,今日只是在园中小坐,放了会儿风筝,正好表哥也到花园中游玩,便在亭中略坐,不过盏茶工夫,谁知道会丢了东西,被表哥拾去,却不知为何表哥不来归还。还请爹爹明察,女儿们决无私情。”
    仪贞也顾不上愤怒,赶紧申辩,这可不是玩的,弄不好姐们就得去神马家庙修行啊,或者为了遮丑,真地二女嫁一夫啊更可怕的也不是没有…
    维明训了二人一番,道她们不禀告长辈就去花园玩,见了表哥又不回避,见完了却又丢三落四,失落贴身之物,宗宗都是闺门不驯之罪。
    两人垂头丧气听着教训。
    维明训斥完了之后,见二女神情不似作伪,应当和楚卿没什么私情,便让二人起身,又放松了语气。
    “今日才回到家,就听打扫的婆子来报,说是在楚卿房中发现可疑之物,为父过去一看,果然在枕头下瞧见了这个。你们两个小妮子做事不慎,也亏得是遇着为父我细心审案,若是遇到了那糊涂的家长,岂非祸事临头?追悔莫及?”
    原来他起初见了这同心结,认得绣帕是德贞之物,珠花也约莫见仪贞戴过,登时勃然大怒,就想叫两个妮子过来好打一顿,不过只过得一会儿就疑心顿起,若说是一个人有私情也罢了,怎么二个都同时有了私情?这可是怪事,而且绣帕之中的诗句是咏风筝的,也不是什么艳情诗词,和这二物放在一处,怎么看也不大象是偷情密约的信物。这才屏了众人,单独叫了二女过来审明真相。
    仪贞默然片刻,道,“爹爹说得是,若真是逢着那昏聩的长辈,只怕我们两个就是遍身是嘴也说不清了,爹啊,女儿日后定要更加仔细行事,不给人留下把柄。只是表哥做事也太可恶,爹也要问清缘故,若是有意为之,便请表哥回桓家去吧。”
    瞧着大女儿面色愤然,二女儿德贞只是默然垂泪不语,维明点点头道,“既然你们是冤枉的,未必楚卿那里无冤情,此事还要详细察明才是。”
    维明觉得以自己的眼光看来,楚卿还是个稳重的,虽说能看出来一点小心思属意仪贞,却是不敢越雷池一步。断不至于弄个三物合一,得陇望蜀啊?
    难道我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这小子竟然敢妄想左拥右抱不成?
    仪贞听老爹这么一说,倒想起来桂香这厮了,正要说给老爹听,却听下人在门外报,两位公子来了。
    维明心道来得正好,便唤了二人进来。
    楚卿一进门见仪贞神色微恼,德贞垂头不语,姑父高坐着面沉似水。
    心中登时直打鼓,莫不是花园一事让姑父责怪表妹了么?
    只有永正不知前因后果,还傻笑几声,见气氛不对,这才肃然垂手而立。
    维明便开口问道,“你们二人今日都去了何处?”
    永正自然老实回答。
    楚卿一想瞒也无用,便小心回答道,“今日去花园中小坐,见着了二位表妹,略说了几句话便回。”
    维明又问,“路上可拾了什么物件么?”
    楚卿心中纳罕,摇摇头,“没有。姑父可是失了什么么?”
    如此郑重其事,难道是什么重要公文不曾?
    维明却道,“那倒不是,而是你表妹失了物件,不知侄儿可见过么?”
    楚卿心中大惊,“表妹失了什么物件,小侄却是一点也不知的。”
    维明道,“是一个珠В环脚磷樱恢绞恪!�
    楚卿听了这话,虽仍旧茫然,却也心中明白,这必是有什么曲折了。
    忙分辨道,“未见过珠磷樱皇切≈对谕ぶ性捶珞菔皇祝恢形尴喔桑俊�
    




☆、八五 仪贞无奈当圣母

楚卿也不傻,知道这种随身物件的下落最易拿来构陷名节,因此急忙分辨,把前因后果都说得清楚,“见了二位表妹,不过略说了几句话,表妹便告辞而去,却是有一位丫环,自称是二房夫人,前来胡言乱语,竟至动手动脚。小侄吓得赶紧离去。将诗句落在了桌上。”
    维明一听,剑眉微蹙,心想,这个桂香怎么又不安分了!
    左维明自记事以来,因是家中独子,自己又上进,文武双全,家世豪富,为人又多智,无论是在家中,还是与朋友相交,甚至是在朝堂之上,也是强势凌厉,作风果决,唯有因这丑婢,吃过几回闷气,若不是有老夫人罩着桂香,只怕是死一百回也够了。后来老夫人过世,左维明坟前守孝一住就是两年,也渐渐把这最厌恶之人给忘记了,没想到如今家中闹出私情风波,倒是这桂香在其间兴风作浪!
    登时心头怒火熊熊而起,命人将桂香拿来,并把那个告密的打扫婆子也带上来。
    维明审案也是行家里手了,不过几个回合便让那婆子吐口说出原来是桂香怂恿她去打扫的桓公子房间,这才看见了那露在枕头外头的东西,又说出也是桂香连哄带吓地让她去寻老爷禀告的。
    “老爷饶命啊,是桂香说,若是万一将来奸情事发,我们这些在公子院中伺候的人都要打死,老奴这才跑来跟老爷说的啊。”
    那婆子哭得涕泪交流,连连磕头不休。
    永正倒是知道这婆子是自己院中打扫的,平时倒也勤谨,就是愚赣了些。便为她求情道,“爹爹,这张婆只是受了蒙骗,首恶还是桂香这奴婢。”
    维明点了点头,道。“张婆子误听人言,情有可原,就革一个月的月钱吧。”
    说完便挥手让人将张婆子带了下去。张婆子见不用挨打了,心中庆幸,暗自感激永正公子,路过桂香时,却是狠狠瞪了她一眼,心想若不是你这多嘴的跑到晚翠轩来说了一通闲话,老婆子也不会吃这一场挂落了,这下看老爷怎生发落你!
    桂香却仍然嘴硬。连声道自己并不知晓那三件东西是怎么进的公子卧室。一口咬定是桓公子自己所藏,而且那诗也是桓公子的情诗无疑,自己并未曾勾引公子。这是公子怀恨在心,才污赖于她。
    维明听得都懒得再驳斥这蠢货了,风筝诗也能被认做情诗?
    没文化真可怕!桂香姐您这是在瞧不起我老爹的智商啊,瞧,老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仪贞心里腹诽着,却惊见老爹长身而起,将壁上挂着的一柄宝剑抽出,剑光生寒,明晃晃地架到了桂香的肉脖子上。
    眼瞧着老爷目露寒光,那剑身的冰凉就侵入脖颈,桂香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再说得出狡辩的话来,只得抖抖索索地把前因后果交待个清楚。原来桂香挨了两小姐的打。心中怨忿,苦思计策要害两人,却正好瞧见德贞不小心丢的帕子和仪贞挂在树梢的珠花。
    再加上早已揣在怀中的诗。把诗包着珠花,再用帕子裹了,打成个同心结,悄悄地溜进桓公子房中,把物件放在枕头下,却又露出一角来。
    又骗了那素来有些迂的张婆子进去打扫,她也假意帮忙,故意大呼小叫地指了那物件给张婆看,又说了许多带哄带吓的话来,将张婆傻乎乎地骗去告状,她倒溜之大吉,等着看三人倒霉。谁知老爷却是明察秋毫,不过片刻就审出了真相。
    见维明收了剑,桂香心下一宽,忙磕头道,“老爷息怒,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在往日情份上,宽恕奴家罢。”
    仪贞嘴角微抽,痛苦地把脸扭到了一边…
    桂香姐你是真傻啊还是真傻啊,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老爹这一生的污点只怕就是跟这么恶心的丫头居然曾在一张床上躺过,恨不得让你立即消失到火星上去,你还自动地提起来!
    果然维明反而微微冷笑,“好,好,既然如此,虽然以你之罪,一剑两段亦不为过,但老爷我如今就念一回旧情,赐你个全尸吧!”
    遂对二贞道,“你们回内堂自去好生反省。”
    又唤了家人来,让把桂香押到二门中庭,当场杖毙!
    二贞回了内堂,惊魂未定,正好桓夫人遣了人过来,便随着一同去了正堂,桓夫人也听到些影儿,不知老爷将这二人唤去要说什么,只当是这两个妮子又犯了什么小错被叫去骂一顿,等听了德贞哭诉,这才知道居然是这么大的一件事!也是又怒又后怕。
    差一点自己两个宝贝女儿的名节就毁了啊!还有自己的亲侄子,桓家可就这一个独苗,若是有了这浮浪无行的名头,日后哪还有什么前程?
    正咬牙切齿地深恨桂香,却见两位公子也进了房,面色都有些苍白难看。
    永正道,“娘,爹爹命家人要将桂香杖毙。此时正在二门中庭施刑呢。看着着实吓人,我们两个便都回来了。”
    永正不象维明,维明自小习武,后又在雁门关前领过兵,剑下斩首无数,自然见了血无动于衷,只想着此人是罪有应得。他却是从小到到,连杀鸡都没看过,故而虽然也深恨桂香,却是心下不忍,想着也是一条人命,可见爹爹脸色铁青,又不敢求情,只好避而远之,跟桓夫人提起,心想若是母亲心善,饶她一命也未可知。
    殊不知打蛇不死留后患,日后才深悔不该枉做东郭先生,但为时已经晚矣!
    桓夫人听了心中一惊,“我去看看。”
    果然才到二门院前,就听见劈啪作响,霎眼瞧上去,但见桂香被五花大绑,捆在一张条凳上,背后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口内惨叫声声。
    桓夫人看得十分不忍,忙道。“且慢。”
    动手打得正嗨的家人们瞧了是夫人发话,便都暂时停下。
    这个桂香哥几个早就看不顺眼了,当年老夫人在时,这死女子做张做致那副嘴脸,可是没少得罪哥几个啊。如今狗胆包大,敢来攀污小姐,那还不是一个死字!夫人你又何必给这货求情咧?
    桓清走到站在一边看的维明身旁,好生劝道,“老爷,府里打死人命毕竟不好。既然这蠢婢已经重罚过,便饶她一命罢!”
    维明只是沉着脸,理也不理。喝道,“接着再打!”
    桓清见维明不理不睬,面上也微热,心想,这老左敢是牛性又犯了。怎地非要让府里见血不可?还是回去多找些人来求情吧。
    便疾步回内堂,见四位都在,便道,“你祖母当日过世时,曾经有言,要好生看待桂香,如今她被打得奄奄一息,瞧着好不可怜,我想起老夫人的话来。颇觉得不忍。你们便去求个情。饶了她吧。”
    永正和楚卿相视一眼,都是摇摇头,永正道。“娘你也瞧见爹正在盛怒之下,娘去求情都无用,我们哪还敢胡乱求情。”
    桓清把视线转向德贞,见德贞先前哭得狠了,此时眼睛肿得跟个桃子一般,想着德贞素来怯弱,偶然说些硬气的话也不怎么中听,指望她求情,说不定一会儿反而还得去为她求情哩。
    仪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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