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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套我的话。”
“你还不是套我的话!还套了我三个条件!!!”一想到这儿我又想再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李木耒拎起来再捶一顿。
“打断一下,什么跟什么?”仄煦很适宜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却以我和白痴的白眼告终。
“总而言之,你敲诈我!”我激动地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作母夜叉状。
“哦。”多么平淡的一句。
“李木耒!都是跟你学的!没事就咸淡适中的来句‘哦’。你给我起来,都是你造的孽!”我在脑袋恢复供血之后,立马转身奔到李木耒床前,冲着那个躺在床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的人一阵狂吼。
“……”床上那人贯彻落实沉默是金的理论,当然,也有可能是说不出来话了。
“小落,在门外边就听到你在吼了!”蔚岚的声音在推门之前就已经传进包厢了,谁让她声音比正常人高8度叻……
门被推开,大批部队涌入:蔚岚,默守,默粲,太子,老三……倒也没多少。但是加上本来屋里的4个人(除了床上躺的那个),就有点拥挤了。
“有大点的包厢么?最好还是能看到舞台表演的。”
“有,我领你们去。不过,小落,就你这眼神,能看到表演么?”仄煦还没来得及等到我发飙就溜出去了,美其名曰给几位贵客领路。
最后留下隽翛给李木耒转移阵地,忘记叮嘱隽翛帮李木耒转移的时候顺便用点什么分经错骨手,降龙十八掌之类的了。
到了二楼的大包厢,果然敞亮多了。舞台上出现了一白衣……应该是女的,手里抱的应该不会是古筝或者扬琴,那就差不多大概是琵琶了,也许是二胡也不一定。
“喂,她也穿的白衣服,跟你好配啊!”我目光追随着白衣女子的鞠躬落座,没注意被我点名的白痴的脸色以及其他人使的眼色。
当我反应过来,那人的脸色已经缓和下来了,品着茶目光冷漠。
“她唱得不是你那天弹奏的么?”老三很不合时宜地反应过来了。
“是么,呵呵。”尴尬地笑笑,然后怒目而视仄煦,没事干嘛安排一人唱啊,刚好和我撞歌了。不过仄煦一脸无辜的样儿,也是,他也不知道我弹这歌了的。
那好,就本着慈悲为怀的心胸宽恕他好了。我真是太善良了我,陶醉会先‘‘“可是她唱的有词,你只弹了。”老三,你闭上嘴巴的话我会免费把你缝几针的。
“那天,额,特殊情况嘛。”我忙着打哈哈。
“今天正常吧?那就唱。”老三,我后悔没有强制性地把你的嘴用502胶狠狠地涂上一层又一层。
其实,我挺想说我今天不正常的。
“换一首吧,那首已经听过了。”忽略了那个白痴的嘴也不应该放过的。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谢谢合作。”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
“小落,你就唱嘛!你唱的挺好听的。”默粲,我没招你吧,我还替你顶了个黑锅呢。
我继续沉默,沉默是最好的方法,用得好了,还是一种处世哲学。谁说的来着,反正我继续我的哲学风度吧。
“梨落,唱吧。”太子,不要因为你们家默粲提出请求了你就帮着,不要忽略我这个大活人的感受。
“小落,你就唱吧。反正你每次跑调也不是很远的。”
我冲说这话的蔚岚报以一个最标准的恶魔的微笑,臭丫头,这个时候不帮忙还火上浇油!
“小落。”仄煦刚开口,就被我瞪得把话噎了回去了,不过他还是很顽强地再次张口,“唱吧。”
我一愣,仄煦早就要我学了。我也很勤奋地背词,至于调,爱怎么跑怎么跑吧。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合唱。想起小学和他坐同桌的时候老是一起偷偷唱歌,合唱过Vae和Jay的很多歌。
今天,就豁出去了!
“唱就唱。”四周一片欣喜的目光。
“但是要拉个下水的,仄煦,合唱Jay的吧。”四周有目光黯淡了。
“好啊!”带头叫好的是蔚岚,这丫头很久没有听我和仄煦合唱了,兴奋成这样。还带头鼓掌,很可惜的是,只有默粲和老三跟着起哄,老大只是满目宠溺地看着默粲,那眼神,一个寒颤飘过。
“(男)海平面远方开始阴霾悲伤要怎么平静纯白我的脸上始终挟带一抹浅浅的无奈(女)你用唇语说你要离开那难过无声慢了下来汹涌潮水你听明白不是浪而是泪海(合)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你有话说不出来)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我们的爱(给的爱)差异一直存在(回不来)风中尘埃(等待)竟累积成伤害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蔚蓝的珊瑚海错过瞬间苍白当初彼此(你我都)不够成熟坦白(不应该)热情不再(你的)笑容勉强不来爱深埋珊瑚海(男)毁坏的沙雕如何重来有裂痕的爱怎么重盖只是一切结束太快你说你无法释怀(女)贝壳里隐藏什么期待(等花儿开)我们也已经无心再猜面向海风咸咸的爱尝不出还有未来(合)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你有话说不出来)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我们的爱(给的爱)差异一直存在(回不来)风中尘埃(等待)竟累积成伤害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蔚蓝的珊瑚海错过瞬间苍白当初彼此(你我都)不够成熟坦白(不应该)热情不再(你的)笑容勉强不来爱深埋珊瑚海一曲终了,余音袅袅。当然,这是我个人认为的。
应该还在调上,当然,这也是我个人认为的。
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除了我和仄煦之外,所有的人沉浸在化石状态中。八成是太陶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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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山雨欲来时
在我轮流把发呆的各位瞪了一遍后,终于恢复了应有的样子。还好不是又被哪位高手全点了穴,想起上次唱完歌李木耒倒地那样,我的心就一阵痛,还以为自己唱歌真的要命呢。
“吃饭吧。”不是应该先礼貌地鼓掌么,白痴怎么这么平淡地就转移了话题呢……
更让我无语的是,林仄煦居然墙头草一样地连忙吩咐人上菜,完全忽略刚刚跟他老人家一起合唱的我。股东了不起啊,把我惹火了,直接把这儿烧了。当然,还是要装作不是故意地纵火。
饭桌上是最无聊的,除了闷头吃菜,对于我来说,没有别的事可干了。古代也没有可以转动的玩意儿,只能勉强吃面前那几盘菜,不过还好都是我爱吃的。
“小落,你还见过其他同学没?”嗯?谁喊我来着,不知道在人吃饭的时候禁止打扰的么。这么没礼貌真是的。
勉强把刚送进嘴里的笋片咽下去,一脸不满意地抬头扫视刚刚哪个喊我来着。哼,是那个见利忘义的林仄煦,送他个白眼,然后低头继续干我自己的事,额,也就是吃东西。
“小落整天都被关在宫里,哪有机会出去见到同学啊。”蔚岚啊,我谢谢你,我尽量忘掉刚刚是哪个落井下石来着。
“你进宫了?!”好刺耳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刚刚专心致志打量老大老二老三和默守的郭静颜。终于反应过来有我们的存在了,虽然是用一感叹句打的招呼,虽然语气极其不满+忌恨。
“其实我更愿意是你进去。”我很谦虚地回了一句,其实能够回郭静颜一句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多么想忽略掉一个花痴的存在。
“哼,要是我有那机会的话,也轮不到你进宫。”
“我也这么觉得。”这话说得多违心,老天爷不要因此就不保佑我了,我平时特爱说反语来着的。
“那是!可是你怎么会进宫的?你在宫里面干什么?”这话问得多没水平,但是咱要回答得有水平的。
“被人绑进去的。我在宫里面打杂。”这两句虽然不是传说中的反语,但还是有撒谎的成分。
“哼,一丫鬟啊。我是说,就你这样子,怎么会堂而皇之地进宫呢?”
必要时候还是应该反击的,我的口才除了比不上樱落之外,别人应该也不在话下的。
“哇塞!你会用成语了!还‘堂而皇之’呢!哟哟哟哟,比上学的时候好多了,是不是啊?仄煦。”
“啊?哦。”我其实挺不愿意问林仄煦的,毕竟一墙头草的话没人信。但是那花痴还是挺听仄煦的话的,还马首是瞻(我居然也用一成语了!鼓掌‘‘‘)。不过,山不转水转(一俗语,再次鼓掌……),看到那花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陶醉在老大老二老三和默守的光辉形象里。
我瞥了一眼仄煦,暗示他搁郭静颜那儿不吃香了。他回了一眼,表示庆幸。
然后就是仄煦客气地站起来挨个敬酒,除了女的不买账,男的大多都站起来回酒了,就那白痴冷漠地坐着回酒,喝得那叫一个干脆,一抬头,一杯酒就一滴不剩了。
我以为这儿的酒有多好喝呢,小小地抿了一口,辣得我直吐舌头。郭静颜的毒舌不忘记随时讽刺,一排排站我这边的人的目光刺过去,郭静颜立马哑巴,安心吃起菜了。嗯,咱人缘还是不错的。但是现在我觉得给我端杯水来比较重要。
灌了几杯水之后,总结出来一个真理。不管在哪儿,酒都不能沾,不管别人表现得多么无所谓。都说有酒窝的人喝酒很厉害,明明是假话嘛。我就不能喝酒,额,我也特别明显的酒窝的‘‘但是那个喝得很无所谓的一杯接一杯的,貌似也没有酒窝嘛。
酒过三巡之后(又一成语,虽然不知道用得合不合适),大家也就散了,仄煦和郭静颜送我们到“煦慕园”门口。
“仄煦啊,这名字起得有歧义啊。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养牛或者放羊的“畜牧园”呢。谁起的?这么没水平?!”临走时,我还不忘记打击一下管理者和股东,要是说是白痴起的就好了,可以稍稍打击这个喝酒喝得那么干脆的人。
“是……李木耒起的。”仄煦目光闪躲地说,一看就在撒谎。八成就是白痴起的,一听我说没水平就推到卧床不起的李木耒身上。
“对了,你好好照顾李木耒额。虽然没有伤得特别重(众人瀑布汗,那还叫不特别重……),但是好歹也是我打的,那些伤口都有纪念意义的。你上药的时候,发现有什么好看的形状的,比如说他现在的熊猫眼就挺可爱的,你就用手机照下来好了,很有纪念价值的。”
“……嗯。”在无语之后,仄煦闷哼了一声。
“走了啊,拜拜。”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个塑料袋,这儿还没有实行打包的策略……走了几步,才发现后面那些人都在道别,就我一人大踏步向前走。有点囧,赶紧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再退回去。
“额,天还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再去别的地儿逛逛吧。”我在他们进行完繁琐的道别礼之后,简单地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慨,却只有默粲和蔚岚表示同意。
旁边那仨皇子都跟木头似的杵那儿不说话,装电线杆么?哦,古代还没有电线。
“释然,我们出去玩玩吧。我身体早就好了,释然……”
“默守,我还没有到外面玩过。今天就一起去玩吧。”
听着那俩人的撒娇,一个寒颤打得我壮怀激烈。要说默粲和太子就算了,蔚岚什么时候跟默守那么熟了,看来日久真的会生情的……成语果然就是在古人的日常生活中总结出来的真理。
“白痴,走啦。”瞧我这话多么简洁明了,但是和那些含糖度极高的撒娇相比貌似没什么作用,那根木桩子依旧保持岿然不动的姿势,跟邱少云大哥有一拼。
眼看着那俩依靠撒娇攻势已经劝动了老大和默守,更加愤恨这人不给我面子。瞥了瞥他冻结的样子,甩手跟上前面那两对,顺便扯上老三一起,把那白痴一人甩后面。
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街市上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小摊上的东西琳琅满目。(感觉很像在写小学作文,最后应该再加一句:啊,今天我玩得可真高兴啊!……绝对是满分,还加个小红旗)
没有心思去挑那些小玩意儿,准确地说是因为身无分文,虽然身边那个老三肯定兜里不少angryout(愤土'out,过时,土'—粪土—金钱。出自),但是贫者不受嗟来之食(谚语,鼓掌……),如果他要自觉买单我也不介意。
但是!咱是有骨气的,所以过过眼瘾就好了。
“前面怎么了?”我很自觉地提问,当然前提是视力有限,就不要逞强踮脚去看了。
“有人抛绣球。”老三很乖地回答了咱近视眼的问题。
“这么俗的套路,我还比武招亲呢。是嫁不出去么?!”虽然语气满是鄙夷,但还是拉着老三像人群最密集处挤去。
默粲。默守。老大。蔚岚已经挤进人群了,嗬,都是爱凑热闹的。
这么多人,抛绣球的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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