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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时候几乎把所有明的暗的镜头都对准了李真孝,他们围追堵截,通过蛛丝马迹找到她动过整容手术的医院,结果发现这个刚出道就一鸣惊人的女艺人真得只是割过双眼皮。
其实,这种手术在当时就基本上不划分为整容范畴了。
所以,貌秀坦率的李真孝以绝对的优势成为80年代最红的韩国女艺人,而且个性异常突出,她非常热爱中国文化,自修汉语,档期之外的空余时间,几乎都耗在了中国。
当年,二十五岁的她在事业最高峰时宣布退出演艺圈,她非常大方地坦言自己爱上了一名中国商人,她要为人妻,结婚生子,定居中国。
韩国演艺圈再度掀起一番热潮,大部分媒体无一例外都在隐喻暗晦、拐弯抹角地贬低甚至是辱骂李真孝,觉得她不配生在大韩民国。
面对这一切,她也只是笑着对她的经纪人说,“我喜欢中国,我喜欢中国文化,这与我的国籍身份无关。”
这也不难理解,服饰业界的家族大亨金世堂会看上李真孝,两人结婚成为国内外演艺圈轰动一时的事情。
当年的盛大婚礼,很多人都到场祝贺,婚后,两人过得非常幸福,李真孝从来不讲韩语,磕磕绊绊说着蹩脚的汉语,打理偌大的金家别墅,教依依呀呀的女儿看三字经,真得是个非常贤惠的妻子,这也是富豪金世堂从来不踏足灯红酒绿之地的原因,有这等娇妻爱女,谁还会舍得搞三搞四?
爱情,真得只是两个人的事。
金雅儿昂头看着面前纯白色的半山别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行李箱交到管家手里,笑道,“还是家里的风景最漂亮。”
18岁,她做了一班飞机去英国留学,专攻设计师的最高证书。
从小就有着极为敏锐的时尚触觉,她10岁时闷在家里一个星期设计出来的一件艳红色晚礼被当时一名英国贵族的小女儿看中,卖到过八位数的美金。
作为国内服饰业界大亨的女儿,金雅儿从小就具备了这种超乎寻常的时尚嗅觉,这让她很快就成为人人皆知的千金名媛,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挤破了脑袋想要和金家联姻。
可金世堂到底也是个名角,当年,他唯一看得上眼的就是并不招摇的司家,那时候金雅儿才5岁,他就领着自己的小千金去了司氏集团的总裁室,冲着司少鹤,开门见山地说道,“少鹤,你瞧我这女儿怎么样?能不能配上你家的小少爷?”
所以说,聪明人事事都聪明。
司青和金雅儿的婚事是司金两家都默认的事情。
而且,金雅儿从小就喜欢司青,也早就认定了他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她的性格多少继承了其母的说一不二,认定了的事很难放手。
金雅儿今年二十一岁,从英国留学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和未婚夫的订婚宴。
她眯着一双水灵的眼睛,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三年未曾见面的男人。
三年了,我看上的男人还是这么帅朗优秀,以后结婚了,阿青,我也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雅儿!”李真孝穿了一身素色连衣裙,43岁的女人仍不减当年风采,丝毫不见皱眉的精致面容上白皙光滑,真看不出这会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妇人。
金雅儿笑了起来,小跑过去,挽起她胳膊,挤眉弄眼调皮笑道,“妈,我之前空运回来的肉球收到了么?”
李真孝伸手戳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宠溺地埋怨,“那还真是个肉球!那么胖!比你爸的肚子还要大一圈!浑身白绒绒的,就爱缩在阳台上晒太阳!真懒!”
金雅儿笑眯眯地接过话,“哎,妈,你不知道我当初捡到它的时候,肉球又小又瘦,在垃圾堆里钻得一身黑——”
她话还没说完,别墅里就奔腾出一团圆鼓鼓的白色肉球,撒着四个蹄子使劲儿往她这边冲,边冲边“喵喵喵——”直叫唤。
金雅儿乐了,弯下腰,伸出两只白嫩的细手,高兴地喊道,“肉球!”
肉球是只猫,肉球是只雪白雪白的猫,肉球是只雪白雪白的流浪猫,肉球是只雪白雪白的只喜欢晒太阳的大懒猫。
肉球奔进主人怀里,立马懒洋洋地伸腰,开始用两只前爪洗脸洗手,多半是嫌弃刚刚跑那么一小段路给跑脏了它的白爪子。
李真孝眯着眼睛笑得温婉,边往别墅里走边对女儿说道,“我让你爸带肉球去宠物店看过了,人家店长说它就是只普通的猫,但是懒得出奇,得富养,你看你,留学三年,还带回来个小公主!还富养呢,我看饿上三天它就不挑了~”
金雅儿一手挽着母亲胳膊,一手托着肉球,哑然失笑,“李真孝小姐,这三年,您的汉语学得真不错呢!”
李真孝拍了一下女儿胳膊,正了脸色,“明天是十一长假呢!雅儿,你明天先去你司伯伯那里问个好,前些日子,你司伯母还给我打电话商量你和阿青的订婚宴,我看,明天就让阿青来接你去他家住几天,这三年没见,你们两个也该好好处处才是。”
金雅儿一下就红了脸,想起刚刚在机场见到的阿青,三年过去,他又帅的掉渣渣了。
她娇笑道,“妈,我刚回国,是要先去司伯伯那里问个好,之后我还要去爸爸公司的设计部接手一些事情,至少这个十一长假是赶不上了,我和阿青又不是小孩子了,谈恋爱的事儿啊,您就别操心了!”
肉球扭了扭屁股,缩在主人怀里开始闭着眼睛打呼~
李真孝摇头不语,只笑着拍了拍女儿的手。
司青昂头看着某扇拧着台灯的落地窗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种难言的别扭和烦躁。
其实这几天,他一直有件事梗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卷毛羊的那些日记本就像嵌了块磁铁一样,特别吸引他。
可无奈,自从在他有意设计下,秋小满搬家后,他的那个小木箱子就上了锁。
司青想看又打不开,想让人给直接锯开,他又骄傲地认为太不值了,这样做会掉他的架子。
他撇嘴,不就是几本写了字的破日记吗?!值得我堂堂司氏集团的大总裁这么关注吗?!
越想越暴躁,某人突然发觉自己对那只卷毛羊果然是太好了!都已经开始牵就他了!
“那个呆子!!没事上什么锁!!”他狠狠踹了一下电梯旁的垃圾桶,随手扯开休闲外套上的拉链,敞着怀,双手揣进裤子口袋,晃晃悠悠地进了电梯,碎碎念着紧箍咒,“让你上锁!看我哪天不把那破箱子给碎尸了!”
“叮咚——”,六楼到了。
司青一打眼,就瞅见了右手边的门上挂了个很大字的木牌,上面居然用标准的宋体写着“司青,你家在对面!”,字的下方还涂鸦了一个指示性的小手指向对面一模一样的大门。
某人僵硬地歪脑袋,露出军黄帽檐下的细长眼睛,拧着眉毛开始磨牙了——宝贝,你真有种!
其实这真不能怪秋小满,他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昨晚,某间巨宽敞的客厅内,两个大男人叠在一起横倒在沙发上,其中较为清秀的白皙男人衣衫不整,下半身几乎□了,气喘吁吁,胸膛露了一大片。
秋小满媚眼丝丝,炸卷毛了!
他昂着脖子直叫唤,“司青,别告诉我你来找修景!你侄子和我儿子正在你家玩积木!”
司青低头咬了咬他的锁骨,不满意,又伸手揉捏某个地方的小球球,面不改色心不跳,拽拽地说道,“我走错门了。”
秋小满,“……!!!!”
于是,昨晚,秋小满又被霸王龙这样插,那样进,直接导致了今天他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半天不敢动一下的惨状。
司青怒了,大手开始狠命拍打门铃,按了两下又吼出一嗓子,“卷毛羊!你信不信我一脚踹——”
门开了,秋小满穿得特别……严实,上衣扣子一直系到下巴,穿得……貌似是套连体装,因为司青没有看见腰带,瞧见的是裤子直接连到了有扣子的上衣上。
虽然这样很可爱,但是岂有此理!他穿成这样是要干什么?!防狼啊?!
司青眯着眼睛要喷火了,某人连忙咳嗽两声,偷偷瞥了一眼背后两个扎堆玩积木的小家伙,压低嗓子,脑袋几乎趴到司青耳朵上了,“你今晚要是再乱来,明天我怎么去你家?你想让我脖子上挂着一堆……一堆那个见你……见你爸妈吗?”
话说完,两个人都愣了。
秋小满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话肿么听肿么别扭啊?!怎么跟儿媳妇要去见公婆……呸呸呸!谁儿媳妇!
他抬手拍了下自己脑门,因为脑补的场景又在义无反顾地往某个奇怪的方向跑了。
司青倒好多了,他努力压下要上扬的唇角,刚刚还暴躁的心情陡然就舒坦了,那种莫名的感觉真是比他在公司里谈了一大笔生意还要有成就感。
他拿着眼尾去扫卷毛羊,瞧见他正在不自觉地咬着嘴巴拍脑袋。
这一刻,司青心里猛然漏跳了一拍,卷毛羊爱上我了?!
☆、35 爬墙的后果
司青对于自己的发现有点措手不及,没有之前想象中的大快人心,反而觉得怪怪的,毛毛的,有那么一会儿,心脏甚至跳得太快,快得他有些受不了。
秋小满完全不知所以然地把处在门口的某人给拽了进来,抽了抽鼻翼,突然扭头看他,清俊的眉毛都皱了起来,“你身上的香水味好重。”
司青想都没来得及想,脱口而出,“我又没和女人鬼混!”
卷毛羊睁大了眼睛,他绝对听见脑子里有根弦“啪嗒——”一声被霸王龙刚刚那句话给震断了!这是要肿么样啊?!这种场景肿么越来越奇怪了啊?!
司青囧了,俊朗的脸上爬出一小团可疑的红晕,他匆匆瞪了一眼秋小满,一脚甩掉两只棕色休闲皮鞋,笈拉着他前些日子死皮赖脸别别扭扭从卷毛羊那里抢来的大号手工棉拖,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拿起遥控器把电视里的美食节目换掉,开始看……喜羊羊与灰太狼。
秋小满默了,弯腰摆好那两只据说很贵的皮鞋,又转身默默地看了眼闹别扭的霸王龙,抿着唇进了开放式的厨房,穿上围裙做晚饭。
无数个活生生的例子告诉他,这会儿要是和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的司青说话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而且,他也默默接受了某个事实,那就是司青不管多晚回家,一定会来他这儿蹭饭吃。
他要是不给做饭,霸王龙基本上就把他给当晚饭吃了,而且吃得渣都不剩……
“今晚做牛排,鸡蛋要一面煎还是两面煎?”秋小满熟练地翻着铲子,反正食材有人提供,最多就是多做一份,也没什么,他头也不抬地对着客厅喊道。
“一面煎!”
“一面煎!”
司青和修景同时回答,然后彼此对看了一眼,谁都不鸟谁。
插积木的某位继续抱着他小媳妇边吃豆腐边插积木,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某人继续通过旁边的大镜子视奸开放式厨房里穿着围裙的卷毛羊。
“叮铃铃——”
秋小满放在圆玻璃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司青眼疾手快地拿起来,一看,脸黑了,按下接听键,声音跟在地底下冻了五千年的冰块似的,冷得让人打哆嗦,“毅哥,你又找我的人什么事?”
电话那边沉默半天后,突然传出一阵二傻子般的无神经大笑声,“嘿嘿……阿青,我听说你未婚妻回国了!”
某人脸又黑了一下,脑子里莫名突然蹦出卷毛羊那句“你身上的香水味好重”,他没好气地仰直了脖子,靠在沙发背上,倒着脑袋看卷毛羊的背影,纯黑色的短发硬。挺挺地竖着,嘴巴一撇拽道,“怎样?”
“嘿!阿青,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你未婚妻回国了!你要订婚了!糖块该自由了吧?!我要追糖块!!”左毅伸手夹过一块蓝莓糖,递到左轩面前,单眨一边眼睛,捂着手机话筒冲他讨喜地笑道,“轩轩,给哥剥块糖。”
左轩唇角勾笑,放下手中的英文书,抬手习惯性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一双桃花眼在镜片后面闪闪烁烁,精明得像只狐狸,他但笑不语,伸出细长的手指开始剥糖。
司青脸上骤然降了好几个温度,坐直身子,冷冷地回道,“毅哥,你知道老婆爬墙的后果吗?”
左毅刚就着弟弟的手含进糖块,差点没一口喷出来,咳嗽半天扯着嗓门大叫,“草!我这跟你说糖块的事!关老婆爬墙毛关系?!”
左轩眼睛闪了一下,微微勾起唇瓣,随手扯松了腰间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