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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你继续吧。”杜为礼主动支起双腿,架开,围在邓思承的腰间。
邓思承伸出手指在后面探了一下,见杜为礼没有太大的反应,轻轻抽动了起来。
虽然他的身上是湿的,后穴依然干燥,邓思承用手试了一下就觉得不行,又想不出用什么润滑好,只能一手继续揉着杜为礼的前面,一手慢腾腾地进出。
杜为礼根本不掩饰越来越重的喘气声,断断续续地说:“别急……你再……再……再撸一会……就可以进来了,我……不需要润滑……没事……”
邓思承皱眉,抬起他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送到面前,对着穴口端详了一会,开口问道:“会自己分泌肠液么?”
杜为礼被邓思承这种猥琐的举动窘到,只能顺着回答:“很多人都会……不多而已,我无所谓的,耐操,不怕痛。”
邓思承笑了出来,在他臀部拍了一下,促狭到:“果真是极品零号。”
杜为礼翻个白眼,身体里的快感已经在慢慢累积,他拍拍邓思承的手臂,催促道:“你赶紧的,别在这种时候风花雪月。”
身后的手指又多了一根,邓思承继续做着扩张,说道:“强行进入都不好,以前那些都不知道爱惜你的身子。”
杜为礼很煞风景地说:“那你最好把Brady吊起来抽一顿,他那种尺寸就算润滑扩张了也没用。”
邓思承哭笑不得:“这种时候你能别提比我尺寸大的外国人嘛。”
杜为礼抬起头瞄了一样呢邓思承已经进入状态的勃起分身,舔舔唇,很老实地说:“比你大的见得多了,我都没障碍。真的,别害羞,你还是不错的。”
这诡异的对话邓思承实在进行不下去了,抬起他的双腿就将头部插了进去。进入的过程很顺利,邓思承扩张的技术还不错,而杜为礼的后穴也是绝好货色,微微的抽动将肉棒一点一点绞入深处。
邓思承深吸一口气,这紧致幽闭的空间带给了他绝佳的快感,他用手撑在沙滩上,将杜为礼的大腿折到胸前,低头看着他,腰身一挺,开始抽动起来。
杜为礼的表情在他动作的一刹那绽放出动人的媚态,放松的呻吟随之而来。邓思承这段时间的体能训练没白练,腰部的力量集中而强大,抽动速度极快,插入方向极准,没几下就顶中了杜为礼体内的那个敏感点,惹得身下人开始不住惊呼。
虽然快且重,但邓思承的动作依然是透着温柔细致,每一下都是冲着让两人共同快乐的目标去,绝没有要折腾逗弄的意思,让杜为礼充分地享受到了每一下的快感。背后垫着的航海服也在一丝丝挪动,摩挲着下面的沙子,快感如流沙一般从下身传上来,连带着底下颤动的沙粒都有了说不清的情愫。
邓思承经过了开头的疯狂期,动作渐渐和缓下来,开始了用心的碾磨抽插,明明给了杜为礼换气喘息的时间,却藕断丝连一般让人不舍得离开那温度,只能被带的越来越缠绵越来越热烈。阴囊拍打的声音和海浪哗哗的声响应和一般从身下传来,让杜为礼分不清自己身置何处,脑袋还在钝钝地疼,下身却在密密麻麻地爽。
这一场温和美丽的情事持续了很久,和缓的节奏让两人都保持了一分清明的理智和互相欣赏的空隙,细水流长的快感浸润了杜为礼全身,沁入心脾,体验之余他抱住邓思承的肩,把他拉下来,两人交换着轻柔的吻,动容地抚摸。
明月,海岸,沙滩,帆船。还有一对纵情嬉戏的爱人。
23、在他身边
做爱的过程是无限美妙的,结局却是不幸的。情到浓时两人亲不自禁地抱在一起翻滚,邓思承顶着杜为礼不停地在挪动,很快就离开了航海服铺开的区域,海滩上的沙子磨在后背,一开始是享受,增加了无数快感,时间长了就是折磨,直磨得杜为礼后背鲜红一片。
晚上风大,海浪一掀冲上海滩,混着沙子的海水冲刷上来,杜为礼的穴道内也沾满了沙粒,几下抽插就红肿不堪。而且秋天的夜晚两人赤身裸体在海滩做爱,出了汗又碰了海水,双双冻出病来。
杜为礼趴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后背和下身涂了药膏,还不能乱动,痛苦地要死。邓思承感冒比他严重,身上还烧着,皮肤微微发红,却还是给他煮粥擦药,一对苦命鸳鸯在杜为礼的小屋里互相品尝放纵的苦果。
邓思承煮了粥喂他,可惜他这趴着的姿势实在不好吃。他看着邓思承焦急的样子,握住他的手说:“先睡一会吧,晚上一起去医院,别忙了。”
“先吃点东西,回来以后就没吃。”
杜为礼揉揉肚子说:“寿司还没消化呢。你先放着,等会起来热一热也可以喝。”
邓思承一想也成,把东西放好,然后去厕所洗了洗手就回来了。
杜为礼的房子小,床也小,两个发烧的人挤在一起就觉得燥热异常。邓思承拿了毯子在杜为礼身上虚虚地盖了一下,剩下一截盖在自己身上,侧过头亲了亲杜为礼的脸蛋,面朝上躺好了。
杜为礼看着他端正的睡姿笑了起来,伸手推推他说:“你吃药了么?”
“刚才你吃的时候我不是也吃了么?说不定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杜为礼把胳膊垫在下巴上斜着看他,身上很疼,睡不着,只能无所事事地看着他。邓思承感觉到他的目光,转身对着他,说道:“是不是很疼?没法抱着你睡。”
“没事,忍着吧,说不定忍出一身汗也能好呢。”说着舔舔嘴唇说,“好刺激啊,好久没那么刺激了。”
即使身上的人是那么温柔,但并不恰当的时间,露天的场所,过程中的痛楚,还有心里那一直在跳动的情绪,都是他很久都不曾体会到的刺激,仿佛那些沙粒都流淌进了他的血管心脉,磨得他浑身都是畅快的感觉,那种足以焚毁所有理智的战栗感。
邓思承依旧习惯性揉弄他的脑袋,凑近了亲他的脸,就是不碰他的嘴唇。杜为礼被亲了一脸口水,十分不满地反揉他的头,邓思承仗他不能动,张口咬他的手腕,杜为礼被他孩子气的动作给逗笑,伸出手臂举到他的面前,说道:“饿就啃吧。”
邓思承十分配合地左啃啃右咬咬,杜为礼笑得越来越欢,床板都震动起来。感觉疼痛也减轻了不少,玩了一会就犯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杜为礼先清醒过来,感觉浑身清爽了不少,就是胃被压得生疼,他微微转个身侧身对着邓思承,邓思承也悠悠转醒,定睛看了他一会,问道:“几点了?”
杜为礼突然就想起两人在S市宾馆的那一个早晨,不过那时候他对宿醉的邓思承可没有什么好脸色,如今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朝着一个无法预计的方向发展了,他发现自己变的和邓思承一样开始温柔得无可救药。
拨开他凌乱的额发,杜为礼把手在他的额头贴了一会,说道:“应该晚上了,你感觉怎么样?热度好像退了。”
邓思承撑起身体,甩甩脑袋,果然不怎么晕了,他下床把杜为礼也扶起来,让他去客厅里坐着看会电视,自己去热粥。
晚上两人吃了点东西,看会电视,觉得身体舒服了不少,腻在沙发上亲亲搂搂,捏捏抱抱,消磨时间,像所有热恋期的情人一样。
杜为礼几乎要溺死在了邓思承的唇齿之间,他身上有伤,两人不能做爱,也不能太用力的抚摸,就完全靠着间断的接吻来维持整一个甜蜜的氛围。两人都属于话不多的类型,常常就是互相拥抱着没有言语,谁抬起了头低下了头就交换一个吻,然后杜为礼低下身子重新窝进他的怀里翻电视剧看。
气氛很微妙,恰到好处,空气中美妙的情绪,好像喜不自胜就要绽放。
邓思承以生病为由旷了一天班,重新回到单位的时候,听闻Brady的船队已经又收进了一金一银。对于这个三脚猫船队,这样的成绩已经让人大为惊喜。
比赛进行了五天,最后一天结束的时候,Brady的船队获得了团体第五的好成绩,在喜来登连摆一天庆功宴,中午接待了一众领导,晚上就是船队全员和朋友的聚会。邓思承中午吃完,直接在楼上开了房睡午觉,傍晚杜为礼过来,两人又相携去了聚会。
Brady看见杜为礼十分兴奋,在船队队员起哄下抱起他就亲吻起来,邓思承连忙上前把人扒下来护着,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用眼神示意Brady注意。Brady神经再粗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那若有似无的暧昧。杜为礼也是十分尴尬,拖着邓思承去找坐席。
杜为礼身上有伤,邓思承就严格控制着他的饮食,这不让吃那不让吃的,杜为礼嘴上抱怨心里像泡了蜜一般饱胀,整个人快要爆炸了一般,坐立不安,只想坐到邓思承的腿上吃饭。
席间Brady来敬酒,杜为礼笑着应他,说:“恭喜啊,你的努力没白费。让政府奖励你。”说说调侃地拍了拍邓思承的肩。这一桌的人都是船队家属朋友的,没几个认识邓思承,他这么一说,都把眼神飘过去了。
邓思承悠悠地站起啦,拿起酒杯拍拍Brady的肩:“我代表全省人民感谢你。”
话一出口大家都笑了,Brady一口喝完酒杯里的酒,擦擦嘴说:“谢谢!下次去墨尔本,我代表全州人民欢迎你。”
Brady敬完一圈重新回到杜为礼他们这桌,弯下身搭着杜为礼的肩问:“今晚去我那么?”
杜为礼寒毛直竖,想推开他,但是Brady有点酒上头,力气大得很,箍着他的脖子不放,嘴唇还蹭着他的脖子,眼神有意无意瞄向邓思承。
果然,坐在旁边的人先沉不住气了,站起来从后面拉住Brady结实的胳膊说:“来,我们聊聊,等你回去了就没机会了。”
Brady直起身子,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杜为礼和邓思承,然后跟着他走了。
两人穿过大厅走廊,走到外面露台上,邓思承点了支烟递给Brady,然后自己也燃上一根,看着Brady享受地吸气。
他根本没醉,清醒的很,两个人虽然私交不深,但他的酒量也是邓思承早就见识过的。果然,Brady吸了几口,说道:“你和为礼好上了么?”
“所以不要缠着他了。”
“哼。”Brady嗤笑一声,“你根本不知道杜为礼是什么样的人,他有没有男朋友和他的身体贞不贞洁没有一毛钱关系。”
邓思承抬头看了他一眼,也冷笑道:“那是以前,从今以后不会了。”
“这么有信心?杜为礼的心思不好控制啊,你能保证几年?”
“保证是对他,也不是对你。还有,我不管他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现在我在他身边,就不会让事情发生第二次,我劝你最好少用以前的事情刺激他或者警告我。”
Brady看着他,眼神里有很多说不清的情愫,最后叹了口气道:“你老婆那里怎么办,不是刚结婚吗?”
这是一件让邓思承最头疼的事情,他和宋家瑜的婚姻实在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事,于是摇摇头说:“我会离,但是要时间。确定要和为礼在一起,我就不会再和宋家瑜好。”
Brady转个身,趴在栏杆上,好像对着空气说一般:“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不是警告你,只是这些事为礼想必不愿意说出口,但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邓思承也靠过去:“他和我说过前男友的事情,他回国以后的事情你知道么?”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和他联系上也没多久。阿深死了以后他就消失了,两年以后我才遇到他,这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许可以问问何奇。”
邓思承点点头。
“我对他很愧疚,所以想尽量对他好一些。在澳洲时候他生病的时候我如果不躲着他,而是帮忙带他去治病,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当时也根本没料到,我总以为阿深能永远包容他的。”
“其实阿深也出轨,他也知道,两个人互相折磨,最后两败俱伤。阿深不肯让他治病这件事,等于是眼睁睁看他病死,差点要把为礼逼疯了。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原谅他。如果你爱他。”
邓思承耸耸肩,自嘲道:“其实我现在的承诺根本不可靠,我们才刚开始,这种话都太假,我现在能保证的是,到明天为止还是好好对他,一天一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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