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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温柔何用(完结)作者:裴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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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懂规矩,今天这么一瞧,好像还有层他没见过的形象。
  
  “其实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并不是太爱说话,平时偶尔也会很毒,之前是因为想博你好感,对你很热情。别误会,只是贪你的学费,现在死皮赖脸跟着你过来,估计你对我的印象已经好不到哪里去了,干脆也没必要装热情了。”
  
  估计是没料到他这么坦诚,再次刷新了他在邓思承心里的形象,邓思承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说:“你这小孩,我还从来没见识过。每次见你都感觉不一样。”
  
  杜为礼拍掉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半晌说了句:“还翘着吗?我帮你?”说着一只手抹上他的大腿。
  
  邓思承在被子底下握住作乱的手,说道:“在浴室里解决了,不用了。”
  
  杜为礼讪笑:“别客气,当是上次在酒吧的回礼吧。”
  
  “没必要。上次只是意外。”
  
  “哦?”杜为礼终于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到他脸上,“意外?我以为你对所有小零都这么温柔体贴。”
  
  “只是被蛊惑而已,”邓思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真相,“你长得太好看了,酒吧里那种气氛,见着就想贴上去。”
  
  “恩,谢谢。”
  
  然后无话。
  
  杜为礼看看时间,已经11点多了,他把遥控器交给邓思承,拉高被子睡下,邓思承关了电视,也一起睡下。
  
  过了良久,在两人都以为对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杜为礼突然说:“我从还是高中的时候就想来S市,终于来了。”
  
  “哦?”邓思承下意识接了一句,“为什么想来?”
  
  “我前男友是S市人。”
  
  邓思承觉得这已经涉及了杜为礼的隐私,并不是很愿意听,想起Brady和他说杜为礼好像在澳洲的时候有一段伤心的往事,估计是被抛弃了什么的,生怕这么一个两人同床而眠的夜晚,杜为礼受性大发开始泪眼朦胧地讲往事讲伤痕,他一点都不想做一个知心听众。
  
  他根本没必要替一个不太熟的朋友背负一段沉重的心事。
  
  还好杜为礼点到为止,说道这里就戛然而止,没有再长篇大论下去,邓思承朦朦胧胧睡去的时候,心里想着,其实杜为礼也不是太讨人厌,只是要跟着来的时候真的是太烦人了。



9、清醒圣人酒后无赖
  
  第二天要开会,邓思承起来后就走人了,杜为礼起得晚,饿得前胸贴后背,但赖在床上不想起,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去哪里吃东西。
  
  邓思承早上见了各省市的同事,天南海北地侃一阵,中午一起吃了个便饭,下午一点就开始了会议。
  
  主办单位简短地介绍了一下会议和与会人员,放了一下杂七杂八的PPT,然后三省领导分别做了一下近期的工作汇报和对侨资引进的光明预期,鼓励大家要加大力度改善资金引入的结构,比如说促进侨资办学。
  
  邓思承坐在陈副后面一圈,拿着本黑色的工作笔记本,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本子上划拉,午后又容易犯困,差点睡着在会议上。直到一个激情洋溢的侨胞上台讲话,才被高亢的语调给惊醒。那位侨胞年纪颇大,声音却重如洪钟,邓思承看着一半头点桌的同事迷茫地抬起头来,差点笑出声。
  
  那位侨胞在台上讲得痛快淋漓,从侨资投资死角、侨务用工危机,一直讲到发挥侨资优势、服务转型升级,话语之间极富感染力,听得下面的人都止不住点头。
  
  最后他谈到这次会议的主题,有关于侨资合作办学的问题,提出的意见是希望在沿海发达地区投资兴建外国语学校,各位华侨除了投资以外,更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聘请优秀外国教室和购入外国教学设备,形成三省交流联动的外国语教育集团。
  
  讲到这里大家都略显失望,本以为这次的合资办学能有什么新意,没想到还是老一套的资本国家教育模式下的外国语学院。并不是说这类学校不好,而是太泛滥,现在的家长,什么都想着和国际接轨,没钱出国也总想孩子能和外国沾点边,各类外国语学校就和雨后春笋一样胡乱冒头。比如Z市,没多大的地方已经有三所外国语学校了,此类教育严重饱和,而且特别容易形成那种贵族教育模式,从这种学校出来的有一半都是除了外语什么都不好的纨绔子弟,对于青少年教育没有太大的帮助。
  
  开办外国语学校,还不如投资几个外语培训机构,成年人未成年的都可以。
  
  邓思承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下他自己的意见,那位侨胞讲完,主办单位就三省合作的外国语教育集团的初步设想重新又提了一下,下面有不少人附和,觉得这种模式也许能够焕发这些外国语学校的活力。
  
  能怎么焕发?学生换来换去?老师换来换去?集体组团出国?还不是换汤不换药,邓思承在笔记本上划了一个叉,又写了一点东西。
  
  然后会议又开始扯到长三角几个国际机场增设航线的问题,特别拿出萧山国际机场逐步开通欧美国家国际航线的案例,还有华侨“归巢”计划的旅行航线设置,一大堆鸡零狗碎的话题。
  
  重新扯回侨资合作办学的问题,总算有个还算正经的意大利华侨提出了建立外籍商人或旅人的暂时教育机构。因为很多外国人来中国虽然语言上可以有翻译,但是一旦要稍长期的在大陆停留,如何融入中国社会生活就成了一个问题。
  
  暂时教育机构可以在社会生活方面对外籍进行针对性指导,为一些没有私家翻译的低成本计划群体提供有偿服务。
  
  会一直开到下午五点。邓思承出了会场以后只觉得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揉,看众人都是一副怏怏的样子,揉着腰捶着背,只有几个领导和重要华侨还精神气十足地凑在一起聊天。他靠在电梯旁给杜为礼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他也没多在意,晚上有个饭局,不能带杜为礼出席。他这么大一个人,也不会丢。
  
  彼时,杜为礼正走在S市十中的校园里,在放学的晚□中逆着人流走。他虽然打扮简单朴素,但是就从长相上也是和嫩这个字搭不上边的,逆行在人群中仍然十分的乍眼。放学出来人不多,现在没有开学,只有高三在补课,但走过的女生总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头看他,他也不自知,带着耳机,看着校园,就那么突兀而缓慢地走着。
  
  阿深就是十中的学生,两人相识在H市,那时候阿深已经退学,后来带着杜为礼去了澳洲,言语之中一直流露出对家乡和母校的眷念,从那个时候杜为礼就想着以后一定要和阿深一起,再回他的母校上一次课。
  
  可是如今他一个人走在校园的大路上,身边却再也不会有那个曾经坐在这里上课的高中生了。
  
  他揉揉鼻子,觉得情绪低落,但在这么多年轻粉嫩的学生面前也不好失态,脚步怅然地朝前走着。
  
  毫无目的地走了好久,在庭院式的图书馆门口坐下,他拿出手机看到邓思承的未接来电,打回去,那边吵得很,等了一会才安静下来。
  
  “刚才带着耳机,没听到,什么事?”
  
  “没事,就和你说我晚上陪领导吃饭你自己弄点东西吃,在哪呢?”
  
  “在S市十中,学校附近有很多吃的,我吃完饭就回来。
  
  那头一怔,随即又说:“怎么跑那地方?早点回来,司机今天也在酒席,没人去接你。”
  
  杜为礼无意识点头:“知道了。”
  
  今天的酒席比昨天晚上的接风宴正式,几乎所有领导都出席,摆了四桌,邓思承30出头的年纪被当成青年才俊的典型,陈副推着他各个桌敬酒,被灌了个烂醉如泥。
  
  他被人扶进房间的时候,杜为礼已经回来了,刚洗完澡在吹头发,看见邓思承踉踉跄跄地进来,连忙上去扶。
  
  送来的人把邓思承交给杜为礼就连忙走了,杜为礼把他拖到房间里,他身体一软瘫在床上,杜为礼皱眉道:“怎么天天都喝?”
  
  醉死的人自然不会给他答复,蹭着被子正准备入睡。杜为礼扯他手臂,岿然不动,彻底不知道怎么办了,根本抬不动他。
  
  也不能就这样睡了,万一吐了怎么办。他凑上前,企图叫醒邓思承,结果刚碰到他的脸,就重复了昨晚的情景,被邓思承一把给拉了过去。而且这回更过分,杜为礼身子才刚刚歪倒,邓思承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倒在床上了。
  
  杜为礼用手挡着邓思承混乱的亲吻,又不敢大声吼,酒鬼力气大的很,抓住杜为礼的手摁在床上,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脖颈上一通乱亲。杜为礼无法,抬起头用额头撞了他一下。
  
  邓思承无意思呻吟了一声,粗声粗气地说:“你给我安分点,再让我做一次,等我结婚以后就不知道还能不能上男人了。”
  
  杜为礼一听就知道他又认错人了,心里冷笑,说什么只是朋友,就这么成天心心念念着,一醉就什么都招了,欺骗自己去和一个女人结婚到底是有多了不起。
  
  他这么胡思乱想着,身上人的手已经扯开了他的衣服,正准备深入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杜为礼被吓得惊喘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
  
  简单系了一下浴袍,揉揉通红的脸,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一起来的司机,手里捧着酒店里的保鲜盒,递给杜为礼说:“陈副说邓主任喝得有点多,这是酒店里弄的醒酒汤,给邓主任喝了吧。”
  
  杜为礼拿了保鲜盒,道了声谢,匆匆关上了门。
  
  结果他还没转身,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灼热的气息一直从耳垂蔓延到脖子、后背,他不知怎么就生出一股气,动作迅速地扣住邓思承的手肘,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把他拖到自己前面,然后一脚踹在腿腘处,邓思承噗通一下摔进厕所。
  
  这一摔把邓思承震醒不少,杜为礼恼火地把手里的保鲜盒打开,把醒酒汤兜头兜脸倒在他身上,然后把盒子砸在邓思承身上,低吼道:“洗澡!”
  
  邓思承晃动着站起来,眯着眼睛稳定了一下视线,杜为礼也走进厕所,关上门,对着他就开始骂:“平时看起来那么斯文,妈B一喝酒就发疯!!你他妈什么品种!!禽兽啊!!操他妈的还傻站着干嘛!!洗澡!!听不听得懂人话!!还等着我给你洗鸡【我是粗人……默念一百遍】巴啊!!”
  
  邓思承听到这样的话眉头一皱,然后颤悠悠地转身,还没跨进淋浴房,人一晃,就歪倒在马桶上了。
  
  杜为礼最后把洗干净的邓思承弄上床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他把邓思承放平整,一头倒下就睡。结果还没睡一会,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爬起来一看,邓思承靠着床头吐得一塌糊涂,整个床单上都是污秽物,随着杜为礼起身的动作还有肉红色的液体慢慢淌到他身下。
  
  操!!杜为礼跳起来一把扯了身上的背心,恶心得无以复加,去厕所简单擦了一下,出来看到邓思承还在断断续续的吐。吐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嘴角不停地滴落散发着异味的透明液体。
  
  妈的这到底是喝了多少!杜为礼这下也顾不得恶心了,这明显就是被灌得不轻,也不知道这群当官的怎么也喜欢这么整人。他搬了把椅子放到厕所里,然后扛着醉死的人,把他放在椅子上,让他靠着椅子靠一会。
  
  邓思承就靠了一小会,不由自主趴到洗手台上又开始吐,杜为礼真是没办法了,回到房间把贵重物品都放到一个袋里挂到厕所,然后叫了客房服务上来换床单。
  
  客服很快上来了,看到床上的惨状也十分头疼,又是打电话又是上下跑地叫人来把床上所有东西都换了。杜为礼则钻进卫生间锁上门,把淋浴房的喷头扯出来直接就着邓思承伏倒的姿势开始冲。冲一会试试他的体温,没有过分的烫,但是全身皮肤都红得渗人。
  
  杜为礼脱了脏的内衣裤,重新给他洗了一遍,看着他神志不清任人摆布的样子心里生出同情。在这种工作单位应该是有很多的推拒不得吧,被人灌酒灌成这样,不定有多伤身。也不知道以前有过多少次这样醉得不省人事的情况,不过他也马上要结婚了,婚后起码有人能毫无怨言地给他清理了吧。
  
  杜为礼想着想着就有点疲惫,大概很多同性恋最后选择结婚,也是有着一层因素。无论如何,妻子都是一个洋溢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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