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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如果身体上的疲累可以大过心里面的疼痛,也未尝不是个办法。无奈的摇摇头,牛牛转身回府。别看这位新福晋是被悄悄抬进来的,但是洞房肯定是不能省略的,还真是有好些个事要忙。
日落月升,转眼已经二更天,苗喵喵才晃回寝楼。走到门前,里面黑漆漆一片,已经歇了吧?推门的手又缩回来。
里面是个什么情形?会不会让她看了长针眼?算了,好久都没回她的窝了,看来今天要搬回去住了。转身低头有一种涩涩的味道蔓延胸口。
她讨厌给她开门的人用那种很同情的眼光看她,她讨厌府里的人都闭口不谈那个庶福晋进门的事,她讨厌回到王府,她讨厌回到寝楼,可她终究还是回来了。
来到寝楼的门前却不敢如往常一样一脚把门踹开,然后大呼小叫的冲进去。因为她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只有一个就算她的叫声把房顶都掀起来,还是用你很无聊的淡然表情看她的男人。
“去哪里?”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寝楼的门悄然打开,一只白皙,漂亮,却有力的手把她给拽进寝楼。这丫头,逃了一天了,不累吗?还要逃吗?
“啊!……耶?小多?那个……你还没睡啊”忽然被什么给往后拽苗喵喵惊的一身冷汗,上帝啊,她还不想长翅膀。
尖叫声刚冲出嘴巴一只手捂住噪音的来源,张口便待咬掉这只鬼爪,一股子淡淡的麝香味钻进鼻孔。
耶?好熟悉的味道啊,啧啧……这人逢喜事就是不一样!平时这味道带着淡淡的清雅,今儿闻着就一股勾魂的挑逗味道。迅速掰开他的手苗喵喵转回身后退了几大步,把脸隐在黑暗里一副没事儿人一样的口气。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他自然知道她为什么退也就不去费力把她拽回来,有些个事是要她自己想通了否则拽了也是白拽。淡淡的语气飘出口,淡淡的眼波望着站在暗处低着脑袋的人。
“呃?”怎么她感觉有一股子浓浓的怒气飚向她呢?他生气了?
猛的抬起头,月光下,美人如玉,笑面如花,怎么看怎么不象生气该有的样子。可那双看着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面的光是凝住的。表面看着淡然实际上就深不见底。他气什么?该生气的人是她好不好!皇帝大爷指的老婆,她不该怀疑一下他的抵抗力吗?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原地没动多尔衮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他可以等着她想明白但是不代表他不能生气。逃了一天也就算了,来到寝楼前还依旧要逃,让他原本因她回来的脚步声而愉悦的心情一落千丈。
“我哪有信不过你啊!”心虚的用脚尖蹭着地,苗喵喵输人不输阵的吼回去。
虽然那个,她是有那么些不自信啦,谁叫古代都流行淑女呢。她算什么,好听的是混在黑道不好听的不就是个太妹而已,别说大家闺秀了,她跟本连小家碧玉都够不上边。
她能把他啃的渣都不剩别人也许连粉末都不给她留呢。多强悍的女人一旦碰上爱情这道难题也会解出N多个答案的,他有必要炮轰她吗!
“没有?嗯?”微扬的尾音,明显的不相信。不过看到她眼神里的委屈,眼里的冰层哗啦哗啦全部龟裂,柔柔的光透过裂痕流泻出来。看来他对她是永远也硬不下心肠了。
“人家……人家……”看到熟悉的让她浑身都暖暖的眼神从新回到他眼里,苗喵喵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怎么越来越象个小女人了,患得患失的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了。
“夜深了,歇吧,都跑了一天了”多尔衮转身朝内室走。算了,何苦逼她呢,他等就是了。
“小多,我好爱你,好爱,好爱……”就在多尔衮的脚刚迈出去的时候,苗喵喵由后面跑上来,咻的一下跳到他的背上。
呵呵……那女人没在这里耶,他也没去别处,那就是说他以后就只会被她一个人啃光光了。
多尔衮先是一愣随后伸手勾住两条猫腿,背着她继续朝内室走。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可惜那只猫看不见,不然口水又要满地流了。
“耶?你脸红了哦!”趴在他宽厚的背上苗喵喵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转眼却发现她家情夫白皙的颈项居然泛着淡淡的红色,连耳朵都是。探头向前,哇塞她家美人脸红的好吓人,好象要暴血管一样。那个不会是她那三字箴言的威力吧!
“怎么,我就不能脸红吗?”轻笑出声,多尔衮并不因为被人看到他的羞涩而觉得尴尬或者恼怒。
她不是别人,是溶进他心里的一个女人。这样直接这样坦白的告诉他【爱】这个让女人羞于启齿的感觉,就算被她看见又如何。
“可是你跟人家那个那个的时候都没有脸红耶~!”
“那个那个?”
“就是那个那个啊……我跟你说……”
随着合上的门,某色女的限制级语言被关进内室。古老的时空中,亘古不变的星星闪闪发亮。这一晚,有个误落古代的女子享受着一个古代男人的疼爱。一个生在古代的女子守着红烛枯坐到天亮。爱情,分不得时空,分不得国界,所以注定要有人欢喜有人悲。
唉……他家爷明天早起一定会脚软的。被某猫的大嗓门给招来的福伯站在熠熠星光下,又一次望着紧闭的房门猛叹气。
重遇
豫亲王府的下人们终于知道不知好歹这四个字怎么写了。平时他们家爷对着他们露出大大的笑容他们不知道珍惜,愣觉得亲王就要有亲王的架势。如今爷这亲王的架势摆出来了,他们还真是消受不起。
啪的一声,茶碗摔到地上碎裂的声音让候在一边的下人哆嗦个过瘾。就是这样了,不过是茶凉了一些他们家爷就开始发威,要知道,那茶也是他自己放凉的。
但是身为奴才就该懂得一个道理,主子永远是对的,如果有错也是因为你看错了,别说摔个茶碗,就算把你摔出去也是应该的。
“还不打扫干净,给爷换盏热茶来”坐在一边的福晋面无表情的说道。
打小就被阿玛额娘耳提面命的教导。将来做了皇家的媳妇要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定力,不要跟市井草民一样见不得场面。所以,对于自己丈夫这种幼稚的行为,这位福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都给爷滚下去,爷要一个人静会儿”眼前的女子是百里挑一,虽说容貌一般,但是气度,举止找不出一丝瑕疵。温柔贤惠,端庄得体,是男人们求之不得的妻子,可他瞧着怎么那么碍眼。
那些个好简直就让这个女人跟死人没什么分别。快乐的时候不懂得大声笑,难过的时候不知道放声哭,生气的时候更不会使性子,她的生命就如一滩死水,连带着让他也跟着死寂般沉默。
好心烦,那丫头阳光般的笑脸又闪到他眼前了。多铎烦躁的挥挥手,屋里的人刹时走的干净,福晋跨出门口的时候回头深深看他一眼。
是女人就想要到丈夫的疼爱,可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她。所以她只能端出她的气度,她的得体做个称职的妻子。哪怕只是个摆设。谁叫她生在侯门,谁叫她是皇家的媳妇。
低头沉思的多铎并没有注意到那略带忧郁的视线。他现在只想好好想一想,怎么回到最初跟那丫头相处时的快乐里。
她算见识到什么叫工作狂了!她的亲亲情夫从下朝回来屁股就没挪过窝,连晚膳都是就地解决的,现在居然还把公事拿到睡觉的地方来。干吗,难道他要通宵吗?那她怎么办?不是孤枕难眠了?
苗喵喵躺在人家的美腿上爪子不安分的在人家身上四处划拉,想说勾引他犯下错误。谁知道,她家情夫鸟都不鸟她一眼。难道说他看折子是假,看折子后面藏的春宫图是真?不然怎么都没反应呢?
放下手里的折子,看到那只猫刷的一下抬起头眼睛闪闪亮,多尔衮假装没看到又拿起了另一本继续看。折子挡住了半个脸,所以泄了气躺回去的那只猫没看到多尔衮嘴角那朵忍俊不已的笑容。
不是他没反应,实在是这丫头的手到处乱摸,摸到让他痒的想笑的地方,一下子什么反应都没了,那他就继续看他的折子好了。
“小多,折子上是什么啊”放弃勾引他了苗喵喵爬呀爬的爬到他怀里,想说可以分享一下。既然不能有实质性的运动,那大家就一起YY吧。
“字”伸手搂住硬赖进自己怀里的人,免得这个多动的丫头掉下床去。多尔衮眼睛都没抬一下的吐出一个字。
靠靠滴,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叫做字。不过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是文盲,小本本上的东西她一个都不认得耶!嘿嘿嘿嘿……难道是三维立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白了一眼她家的情夫不屑于他的敷衍。他不说她不会自己看反正他也没拦着,只是上面扭扭曲曲的东西真的叫字吗?
一声贼笑后她惨透玄机,把一根手指头伸到眼前努力让自己变成斗鸡眼,好一睹春宫图的美妙。
哎呀,眼睛好酸,春宫图没看到眼泪倒流出来了。这家伙,居然骗她!她大姐好象忘了,这根本就是她在脑袋里自行演绎出来的结果。
“睡吧”放下手里的折子多尔衮无声的笑了。伸出手,拽着自己的内衫袖口轻轻的帮她把泪水擦掉。这丫头,就算没看过满文可也不用把眼珠子看到一起去吧。瞧,不是把眼泪都挤出来了。
睡吧?他说睡吧!啊哈,终于被她给等到了。多尔衮这两个简单意思上的字一吐出口,马上被某人自动升级为限制级的代名词。动作迅速的扯开他的内衫,狼一样把他给扑倒。
不管某狼如何凶狠,到最后依然是多尔衮掌握节拍,一场战事告罄,某人如狼似虎的劲头早就被操练的一滴都不剩,懒懒的趴在人家身上苟延残喘。
平稳了一下心跳,低眼看了看趴在他汗湿的胸口处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长发散落在他身上,就好象丝丝的柔情已经紧紧的把他给缠个结实。这丫头静静不动时显得相当的温柔娇弱。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掌抚那一头青丝。
“丫头,是不是和小十五闹别扭了”就在苗喵喵已经跟周公他老人搭上线的时候多尔衮开口了。声音里还有一丝释放后的暗哑。
“十五爷?我哪敢跟他闹别扭,就这么一个脑袋瓜子可不够他砍的”尽管被他声音里的慵懒性感给酥的全身发麻,苗喵喵还是把阴阳怪气发挥到极点。
“打小,在我们兄弟中小十五就是最得汗父疼爱的一个,难免会娇纵任性”这个小十五也是他最疼爱的弟弟,最近老是瞧着他闷闷不乐的,在加上范先生的暗示,他多少是知道些事情的原委。
“谁的孩子谁不疼啊,我也是我老……呃……娘最疼的女儿,凭什么跟我做朋友还要摆一副臭架子,既然他想看我的奴才象那我就摆给他看好了”
那个虽然她都忘了她老妈长什么样子了,但是她相信她的娘若在身边也会是拿她当宝一样疼的。
恨恨的掐了一把她家情夫,你到底站在谁的一边啊,最好不要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种让她火的话。
“因为汗父的疼爱和额娘的被宠,小十五十三岁以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但是汗父的驾崩额娘的薨逝让小十五一夜之间从最高处摔了下来。
失势的主子与奴才没什么分别,甚至有些胆大欺主的奴才会对你冷嘲热讽。再加上有人故意放纵这些个奴才,让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所以小十五发誓,以后绝不让人再踩到他头顶上去”
轻叹了口气,他站在谁一边?除了她还能有谁?他给小十五说项,还不是不想她以后在小十五面前再自称奴才再对着他低头,总要有人让一步不是。
“我很小的时候娘就死掉了,我爹对我还算好。可是有天他把我领到一处地方,一处男人都喜欢的地方,原因是他迷上赌,输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把我给压出去了。
还好,那个老板见我宁死也不从就没有再逼我。但是要为他工作,追讨别人欠他的银子。我开始被人揍的很惨,趴在巷子里浑身都动不得。那时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被银子打倒,不要被别人打倒”
她知道为什么会在第一眼就被他给吸引。不是那件马褂,是危急时伸出的那只手。那只把她带到温暖胸膛里的手,吸引了她全部的视线就此就再看不见别人。
难得的平淡口气苗喵喵象说别人的故事一样说出她不曾对别人提起的过往,只是抓住他衣襟的手指节泛白。
“歇吧”轻柔的掰开她纂的死紧的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多尔衮没再说什么。
他一直觉得这丫头是强悍的,是无忧的,原来是伤口太深,藏的太严实,他看不到而已。是他的错了,再一次掀开她已经结痂的伤口。就由着她吧,大不了,他会陪在她身边,在她低头的时候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就是了。
太阳升的老高,苗喵喵还赖在床上做美梦。她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的,她家情夫不用她早起给他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