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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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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被我拿到了吧唉呦,怎么这么重啊!”趁着福伯迎接她虚构出来的主子时,苗喵喵抱着包裹就想跑,可少了一个人争的包裹,却一下子变的很沉,差点把她给坠到地上去。

“这是”三两下打开包裹,里面的东西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这是你上一次在爷去辽河的时候,给爷收拾的行囊”并不因为被她耍了而生气,福伯走过来,陪着她一起蹲在那里。看她翻弄包裹里面的东西后,才开口说道。

虽然他不知道,爷为什么忽然想起这个包裹,要他找人给送过去,不过,他知道这丫头在爷心里的分量。

“福伯,谢谢你”是故意给她看到这个包裹的吧,不然大可由角门出去。是故意上当的吧,不然怎么会不怀疑,从来都是你呀你叫着的人,会忽然变的懂礼数了呢。

低头翻着里面的东西。糕点都硬梆梆的了,上面还长了一层绿毛。那些个果子,都已经被阴干了,难怪她看不见他再用这个茶碗了。书架上也还是很大一个空隙。

她以为他早就把这些东西给丢了,因为上次回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带着这个包裹回来。原来是给藏起来了,怕她瞧见不开心,怕她觉得自己没用,他就统统都藏到自个儿的心里面去了。

“咱们做奴才的虽然是不能评论主子的是非,但是,喵喵,爷不是个薄幸的人,只是那些个福晋夫人,不是他想要的人”

来府里十几年了,从爷大婚,开牙建府起,他就打这府里面伺候着,从没见爷对哪个福晋,夫人亲近过。那时候自己还曾想过,放着好几位美艳的老婆不用,爷偏要自己的睡,该不是有什么断袖之癖吧?

虽然爷后来也与那些个夫人福晋行了房。但是,自己就总觉着爷是敷衍的,是勉强的。直到这丫头进了府,才知道,原来是爷一直都没遇到自己打心眼里想娶,想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我知道了,所以,也就不再担心了,你放心吧,福伯”拽了一下福伯的山羊胡,苗喵喵一蹦二尺高的转身跑出府,欢快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没让福伯瞧见她又挤眼睛,又咧嘴的滑稽表情,跑出好远,总算把眼里那点涩涩的感觉给挤掉。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老是被这家伙给弄的心的里面酸酸的。

他是知道她怕什么的,所以打算把这包东西带回来砸到她头上,好彻底把那种无聊的想法给砸掉。

是了,她一直担心的,不是他出征是否能安然无恙,因为他就是那个创造传奇的人。打从他们的关系明朗化后,他们就没分开过,她是怕,距离会让很多东西改变,包括爱情。

“死丫头,早知道你这么小人,我就让你一个人蹲墙角那郁闷死算了”真是好心被雷劈,要不是瞧在爷的份上,他会这么多事才怪!

捧着宝贝胡子,福伯跳着脚,冲着大门口淬道。不过,某个心情忽然一下子晴朗的不得了的妖孽,早就出了巷子口。就算他跳的再高,淬的再大声,某妖孽也是完全看不到,听不到滴~!

京城最大的妓院凝脂楼,因为花魁的蓝芷的消失,冷清了不少,之前来的人,多半都是冲着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好一亲芳泽而来的。

虽然知道她已经被人包下来,短时间内,只能是望美止痒了,但是贵在坚持不是,总有一天会被他们给逮到机会的。

空等了一个月,某天再来,老鸨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的对他们说,蓝芷姑娘给人赎出去啦!这无疑是本年度凝脂楼最大的损失,严重的打击了众嫖客们,前来凝脂楼的积极性。

“喂,我找你们蓝芷姑娘”瞧,又一位慕名而来,注定要失望而归的主儿登场了。

“去,小丫头骗子,成心来捣乱的是不是”正在抓苍蝇的老鸨,闻声又挂上一副刚死了全家一样的悲痛表情,缓缓转身。待发现站在门口的是个一身下人打扮的丫头时,马上化悲痛为力量,吼的跟猛虎下山似的。为了配合她的气势,脸上粉就跟头皮屑一样,哗哗的往下落。

“这位大妈,请注意形象,你的底色露出来了”倚着门框,来人撇了撇嘴,根本就没把她的霹雳一声吼给当回事。

“小姑娘啊,知道现在做什么最赚钱吗?就是来我这里做事,不用抬,不用扛,更不用看人的脸色,只要陪别人说说话,银子就大把,大把的赚,给人做奴才,哪有做这个舒坦啊!”

听到这丫头叫她大妈,老鸨相当气愤的冲过来,准备一脚把人给踹出去。冲到近前才发现,这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子。不是蓝芷的那种绝色姿颜,但那双灵动的眼睛,稍加调教,绝对能勾魂慑魄,迷惑那些男人。

又一棵摇钱树被挖掘了,老鸨马上换上一副的自认为,最真诚,最善良,最慈祥的笑容,开始做她的思想工作,准备把人给拿下。

“好耶,我决定加入你们了”瞥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人正朝这边晃过来,某个正在被拐卖的人,决定主动上钩。不等老鸨在继续细说这里的好福利,马上举双手,强烈要求加入到她们的行列中。

“那咱们就先立个字据,讲好了可是你自愿的哦!”兴奋的拉人朝里走,老鸨扭的全身的肥肉都跟着颤。

“丫头,怎么又跑来这种地方”就在老鸨为自己成功的拉进一个,能成为她的公关事业上,未来耀眼的新星,而感到无比欣慰时,一道傲气的声音砸过来。

“什么这种地方,你们还不都争着往这跑,老娘告诉你说说说”眼看就要成功签约,忽然有某个不识相的人出来断她财路,老鸨马上把慈祥啊,善良啊,这些个东西收一收。换回一张横眉厉目的夜叉脸,想说把人给轰走。

一转身,对上一张傲气十足的脸,这个人她绝对记得,是跟上次那位谁也惹不起的爷一起来的。老鸨一口流利的国骂,全部卡在喉咙里,乖乖,瞧他的气势和穿着,还有和那位爷颇相似的五官,不会也是个亲王吧。

“放肆,你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本王说话”恭喜她,想的完全正确,加五分!啪!很响亮的一个巴掌,甩到老鸨脸上,让她彻底跟金子拥抱一回,满眼的金星,够她捡的了。

“我是来卖”某人可能觉得老鸨捡的不过瘾,再旁边煽风点火一下。

“这位姑娘是来找蓝芷的”不过,老鸨绝对是不想拣第二次。尽管还有些头昏眼花,但是,事关她的凝脂楼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她的反应还是满快的,马上截住熊熊火势,免得把她的凝脂楼给烧成灰。

“蓝芷被范先生给赎出去了,你跑来这里,能找的到才有鬼”冷眼扫了老鸨一眼,差点给老鸨扫个跟头,才拉起一边看戏的人,边朝外走,边说道,声音那叫一个温柔。

“耶?我怎么都不知道?”

“现在不是知道了,下次不准再来这种地方了,也不怕被人给拐了”

“我会被人拐?你太”

老鸨捂着被赏的那个五分,满眼辛酸,唉这年头,真不好混啊,还好没有拐卖成功,不然这棵摇钱树,铁定就成了她上吊的树啦,她终于想起那丫头是谁了,不就是那天的跟班吗。

药2

天高云淡,碧蓝如洗的天空因而显得格外清爽。太阳已经不再是毒辣辣的,变得温和又惬意。照在人身上,会让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让人不想动,不想做任何事,就这么懒洋洋的躺在那,任那让人通体都觉得舒畅的秋风,带着浓浓的秋意自身上扫过。蓝芷,现在的慕容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躺在大学士府后面的草地上,伸展四肢,深深呼吸。她是幸运的,虽然比不得那个女子,但是她还是会偷笑。

沦落风尘,本以为一生就如此混噩噩的过去。自己也会慢慢的学会,挂着虚伪的笑在那些男人们中间周旋。却在堕下深渊时,被一只手拉上来。世上有几个风尘女子,能有幸遇到那只手呢。

“云儿,躺在这里会着凉的”悉悉簌簌,踩在已经泛黄的草地上的脚步声停在身边。

“下朝啦”连眼睛都没睁一下,慕容云只在唇边扬起一抹笑。这个男人不准她叫他爷,不准她做什么事。她每天,等他下朝,好象就是她唯一的事情。

他算是很宠她的了。连府里那些个知道她出身,瞧不起她的小丫头,到现在也都是对她恭恭敬敬的。就因为,这个男人把她当宝贝一样呵护着,慕容云嘴角的笑,该是因为幸福吧。

“起来吧,你这样真的会染上风寒的”又是一阵悉悉簌簌的脚步声,这回是渐去渐远,里面还藏着一丝狼狈。

被他看穿了吗?看来自己的伪装还不够好。睁开眼,清澈的眼里,明显的写着失望。

他还是透过她再看另个人。从搜寻到那道温暖视线的时候,慕容云就清楚的知道,心里某根弦被触动了,就为他眼里痛楚。虽然那是为别的女人才有的。有种冲动,想把他眼里的痛楚狠狠的击碎。

但是身在风尘的她,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陪着他,直到天光放亮。原以为此生不会再见,老天却好似故意要给她机会。

“昨天都破身了,还装什么清高”两个月前,凝脂楼随处可闻这样带着鄙夷,的下流声音。

望着镜子里依然是粉黛不施的素颜,嘴角挂起嘲讽的笑,那男人,花了大把的银子,却便宜了旁人,就只为了一个人的一句话,难道自己还指望的再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吗?

缓缓拿起案几上的珠花胭脂,这一张素颜为谁留?这一身洁净为谁守?

“蓝芷姑娘爷我包下了,清高与否,都与阁下无关”清雅柔和的声音飘进蓝芷的耳朵,楼下的喧闹声也嘎然而止。

这声音她从未听过,想来,还真是艳名远播呢,不知道如果在脸上划个记号,老鸨的脸色会不会很精彩呢?

不理会楼下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人都一样,也不过是披着正人君子外衣的下流胚子。蓝芷挑起一只簪子,淡雅的白玉梅花另一头尖尖的。

对着铜镜,用它在自己的左脸颊上,细细的刻画。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立刻渗出血珠,鲜红鲜红的,可她竟不觉得疼。

“姑娘的妆,很特别”还是那道清雅柔和的嗓音,在她拭去脸上的血渍,露出一个弯弯的月牙后,自她身后响起。

“这位爷的眼光也很特别”刚拭干净的脸,又因为重新渗出的血,变得恐怖无比。看着铜镜里,脸色丝毫未变的人,没想到会是站在他旁边,那个贵气高雅的男子。天下谁人不识君的睿亲王爷,多尔衮。惊讶只是一瞬,蓝芷同样平静的回道。

“你这股子倔强,倒很象爷家里的那个丫头”不过,还少了那丫头的狠劲。换做是那丫头,是不会自毁颜面的,估计会先把人给撕了,然后就包袱一卷,畏罪潜逃去了。

“小女子是小女子自个儿”一方白帕子送到她眼前,多尔衮却没动。镜里又多了另外一个男人,满脸的心疼却不是为她。没去接那帕子,蓝芷轻步移到窗口,看着外面熙嚷的街道微微一笑,回了一句。

“没有人能真的代替另一个人不是?”淡淡一笑,多尔衮转身朝外走,经过好友身边时,轻飘飘扔出一句话。

他是再找一个替身吗?多尔衮的话,砸的他颓然坐到椅子上。一夜的无言对坐,背脊一直是挺直的,不因他们之间的身份而觉得自己该卑躬屈膝。

能这般执拗,不妥协的女子,除了那丫头,她算是第二个了。就因为这个,就因为看见她,自己的心会不再那么痛,他才会不由自主的又跑来这里吗?

凭窗而立,蓝芷看到那个优雅从容的睿亲王走出凝脂楼,脚步略显匆忙的急行而去。世上痴情的男子几多?偏偏都钟情于一个女子,身旁男子的那颗心,怕是早就随着一起远去了吧。又何苦来挑动她无波的心呢。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想到此,蓝芷轻叹一声,脱口而出宋人旧词。(此词出自全宋词,柳永,凤栖梧)。

“公子实在是不该来此地的”转回身,对上已经恢复常态的他。

“该与不该,实是难说”闪过对方有些恼怨的视线,范文程略有所感的回道。

眼前的女子除了倔强的性子外,跟那丫头是不同的。那丫头的眼睛是灵动非常的,看似清澈,实则捉摸难测。那丫头的笑容是灿烂明亮的,总让人觉得世间事,不管如何困难,总是会峰回路转的。

眼前女子的眼睛是朦胧的,看似对任何事都莫不关心,实则早以洞的察一切。眼前女子的笑容是飘忽不定的,让人觉得,世间任何事,都可以付之一笑间。这样两个浑然迥异的女子,怎么会是相同的人呢。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逃避也罢,他只是觉得,与这女子在一处,心会舒服很多,所以,就让他凭自己的感觉行事吧。

“避的了一时,避不了一世”蓝芷嘴角扯起一抹笑,似嘲讽,又似无奈。除非放下,否则逃到哪里还不都是一样,何苦来哉。

“全当姑娘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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