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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有一瞬间的神慌,然后说道:“我才不要那么做呢,如果二爷爱的不是我本人,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我不想这辈子做别人的影子。”
白雪瑶轻笑了几声重又带回了面皮,说道:“只要目的是一样的,无所谓你动用了怎样的手段,反正你也只想着得到二爷而已。不用急着给我答复,仔细想清楚了吧。”
白雪瑶说完迈进了“温情居”,然后拿纤纤玉手扣了扣门,柔声问道:“请问,二爷在吗?”
倾城只觉得一阵恶寒,这女人倒是擅长伪装,只是那洛颜夕的言谈举止异乎常人,自己怎么可能学得来呢?
夜里,洛颜夕讨好地打来了一盆水,对倾城说道:“来,我帮你泡泡脚。”说完,就要给倾城脱掉鞋子。
倾城收回了腿,说道:“姐姐不必这样,今日明明是我不对,不顾及姐姐的感受抱了二爷诉苦。”
“哪里哪里。”洛颜夕摆了摆手然后听倾城说道:“姐姐,天气闷热,不如一起泡个澡吧。”说完,起身便去烧水。
洛颜夕一怔,然后走出去帮忙,心想倾城莫不是看开了吗?
将木桶里盛好了水之后,倾城执意要洛颜夕先洗澡,自己则是在一旁为她搓背,眼神则是若有若无地看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一些小伤几乎愈合了,但是肩上的那处烫伤和剑伤却尤为明显。
如果真要易容成她的话,这些细节也不能忽视了吧。
倾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稳住心神问道:“姐姐,你和二爷出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走的那般匆忙,不知道为了何事呢?”
“二爷身子不好,我陪他出去瞧病了。”洛颜夕不愿让倾城也被《阴阳诀》一事所牵连,于是随口说道。
倾城见她对自己有所隐瞒脸色有些不悦,叹了口气说道:“二爷身子每况愈下我也是看在眼里的,不过好在这一次见他气色好了许多,看来那郎中真有点本事呢。”
“嗯。”洛颜夕答应了一声,然后伸手攥了攥倾城的小手,沉声说道:“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
倾城笑了笑,说道:“怎么和我说这种话呢,你我亲如姐妹,何必为了一个男人如此生分了,二爷那般惊才绝艳之人,喜欢他的女人自然不在少数,就算没有姐姐还会有别的女人啊,何况,我也的确不够好。”说着说着,有些黯然。
洛颜夕急忙说道:“怎么会呢,倾城在我看来是最好的,谁能娶了你那是福分。”
“那又如何,我喜欢的人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再喜欢我了。”倾城说完,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然后扬起脸来笑了笑,说道:“不提这些了,好久没和姐姐聊过天了,你倒是说说这些时日在路上的发生的趣事吧。”
洛颜夕见倾城有意避开这个沉重的话题不谈,自己也不好不停的做检讨,于是想了想说道:“倒是发生了一件趣事,有个黑店是一群山贼开的,那里的老板娘风情万种,居然喊了伙计们强抢二爷。”
倾城欢快地笑了笑,说道:“那女人倒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居然敢对玉家的人动手呢。”
“是啊,不过二爷后来又遇上了魔教的人,反倒是多亏了那群山贼帮忙才脱险的,这一路倒是惊心动魄。”
“魔教?”
“嗯,叫做紫云宫,听说那里的首领世世代代都是女的,有点移花宫的感觉。”洛颜夕画蛇添足地解释道。
倾城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然后笑着说道:“反正姐姐不论什么危机都会化解的吧,我还从来没有看到您为什么事真的担忧过呢。”
“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所以,何必让自己太过苦闷了。”洛颜夕说着一闭起沉到了水里。
倾城的眼神变了变,低声道:“说得好啊,只可惜有人欢喜有人忧,原本该属于我的欢心都被你霸占了而已。”
洛颜夕闭气了很久之后钻出了水面,然后道:“说起来,我还没见过慕容大哥呢,我想我应该认认真真地跟着他习武了,总觉得在这动乱的世界里没有一点防身的本事会死得很难看。”
倾城递给了它毛巾,点头道:“的确是呢,如果是姐姐的话,不论学什么都会驾轻就熟吧。”那时候的倾城,不论心思如何,对洛颜夕的仰慕之情却是真的。
第二天,洛颜夕闲来无事捡了一块衬手的树枝进入了柴房,然后嘿嘿笑了几声,对那曾经狠虐过自己的刀疤男说道:“如何,大哥,在这里躺着可觉得舒坦?”
那刀疤男看着洛颜夕这如同小人得志一般的嘴脸,冷笑了一声,说道:“死女人,切勿太得意了,小心惨死啊!”
洛颜夕拿树枝捅了捅他的鼻孔说道:“究竟是谁会惨死啊,大哥,拜托你先正视自己如今的处境吧。”
刀疤男因为被玉子朝下了软骨散所以动弹不得,只能拿他那双并不大却够凶残的眼睛怒视着洛颜夕,说道:“老子早晚让你不得好死。”
洛颜夕从地上捞起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棍当头就给了那刀疤男一棍子,然后说道:“早就告诉过你了,如今主动权在我手里,你这被挑断了手脚筋任人宰割的废人敢对我大呼小叫!”
说完,一狠心又给了他一棍子,说道:“别以为我是圣母玛利亚或者是耶稣基督,老娘可是典型的有仇必报啊。”
那刀疤男被砸得满头金星,却还叫嚣道:“有本事杀了老子啊!”
洛颜夕阴声笑了笑,说道:“你以为我傻啊,留着你没事消遣一下该有多好啊,对了,你是喜欢四爷那里的毒药呢,还是喜欢我从西夏那里学来的酷刑呢?不妨都尝试一遍吧,先把你小弟弟切了腌成辣黄瓜然后喂给你吃,接着再你给你来一点无敌媚|药,等你欲火焚身无处释放的时候,我就送几条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狗给你玩玩,帮你去去火,当然,你要是菊|花太紧,我去四爷那里帮你讨一点疏松肌肉的药膏来,保证你爽死啊。”
刀疤男脸色一紧,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般惊世骇俗的话居然从这个女人的嘴里那么优哉游哉地说出来,而且看她满脸狞笑,总觉得这女人根本就是恶魔附体。
洛颜夕伸出手来拍了拍刀疤男的脸,说道:“原本以为四爷会问出一些什么来呢,看样子他对你并不感兴趣啊,既如此,只好我亲自审讯了。”
“老子不怕死,你尽管来吧。”刀疤男突然拿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说道。
此时,外面两名负责把守的侍卫只听到一声惨叫,简直是杀猪一般鬼嚎,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全部打了个哆嗦,以为那男人的命根子该是被切掉了,于是双双的耸了耸肩,有些惋惜的样子。
不多一会儿,又是一阵嚎叫,如此一声高过一声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许是那洛颜夕折腾地累了,然后拍了拍手走出了柴房,说道:“给里面那人一口水喝吧,干嚎了那么久大概嗓子有些吃不消了。”
两人即刻进去查看,只见那刀疤男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嘴里还嘀咕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两人伸出手去试探了一下,发现他全身的很多骨头都被洛颜夕给拆开了,看样子真是恨他入骨了。
有时候虐人会给人带来一种变态的快感,此时的洛颜夕就是这种心情,所以见到那个冷面的四少时竟是呲牙笑了笑,问道:“四爷,上一次我们一起去宁阳,你给那埋伏我们的男人下的药还有存货吗,给我一点玩玩呗。”
玉子朝睥了她一眼,冷声道:“没有。”
没有就没有!洛颜夕白了他一眼然后走到了“温情居”,却见院子外面围了不少的侍卫,看那情形倒像是准备缉拿什么人的。
“不好!”洛颜夕一个激灵走了进去,那些侍卫倒也没有拦住她的意思,只是除此之外,不再允许其他人进入。
洛颜夕一进了院子又道不好,这玉光乾本就对自己心存质疑,看来是准备趁着围困玉子曦的空当将自己一并捉拿了,可惜等到意识到这点时已为时已晚了。
☆、第八十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荷塘边;白衣男子迎风而立;乌黑的秀发在拂面暖风中微微飘散;只见他望着满目的水芙蓉;神态恬静,似乎并不在意外头如何的风起云涌;只身在另一处仙境之中。
洛颜夕慢慢地靠近那不染铅华的男子;低声说道:“看来老爷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你有二心了,我们怎么办呢?”
“静观其变。”玉子曦淡淡地说完;伸出手来拨开了洛颜夕额前被微风吹乱的头发;绽放天颜微微的笑了笑;让人不免有种微醺感。
只是此刻显然不是犯花痴的时候,洛颜夕有些气恼地打开了他的手说道:“想着显摆气度和派场也分清了场合好不好啊,难道一定要火烧眉毛了你才知道急啊!”
玉子曦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爹不会对我贸然出手的,他好歹要给外头一个交代,只要一耽搁,我的人立马就会赶到了,最多就是来一场交兵,到时我们两个就该彻底决裂了。”
“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赶在这之前把你先解决了呢?”洛颜夕看着那男人风轻云淡的脸问道。
“我爹自负的厉害,根本不会将我的人放在眼里。”玉子曦浅浅的笑了笑,然后说道:“这事情也不知是我爹自己查出来的还是西夏那边有意挑起了祸端,时至今日,也该打破这层平静了,大理既然有所动作了,玉家就不能袖手旁观,我看,战火就要拉开了吧。”
洛颜夕呼了口气,总觉得和这处变不惊的男人在一起随时会疯掉,每回都是自己变作了热锅上的蚂蚁,他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一时间干脆也不去操心了,提了裙子坐在一旁,说道:“莲蓬就快成熟了,我们有空划船去采来吃吧。”
“好。”玉子曦回答。
两人正静默无言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洛颜夕看着来者怔了一下,终究是没有起身行礼,而是继续看着面前的一派美景。
却是玉子曦稍稍欠了欠身子,说道:“爹,您过来了。”
玉光乾冷哼了一声在一侧的雅亭上落座,看了站立一旁的玉子曦几眼,单刀直入地问:“你倒是跟为父说说自己的打算,想着和我平分天下还是独吞江山呢?”
“不过是见风使浪,图个乐呵而已。”玉子曦难得轻佻地回答。
玉光乾脸色有些难看,攥了攥拳头问道:“那么,你可尽兴了?”
“浅略而已。”玉子曦回答着伸手折断一朵芙蓉放在了洛颜夕的手里,柔声道:“这一季的荷花快要凋落了,好好的欣赏最后的美景吧。”
洛颜夕对这似乎有着深意的句子没有细品,只是悄悄看了玉光乾一眼,心里难免打鼓,也不知这对父子是在玩什么心理战。
相比之下,急功近利的玉光乾似乎比玉子曦少了一分冷静和耐性,眼见着自己的儿子根本不打算向自己出言讨好,甚至将自己晾在一旁,于是有些气恼,拍了一下桌子说道:“逆子!都道上阵父子兵,你如何会与我背道而驰呢!”
“因为——”玉子曦漫不经心地看了玉光乾一眼,然后轻启双唇回答道:“帝位下面尸骨多,没有人会在皇权面前顾念亲情吧。”
玉光乾眯起了双眼,满是暴戾地问道:“这么说来,你是决意要和为父争江山了?”
“正是。”玉子曦回答。
“好,好,都道虎父无犬子,今日见你这般出息,为父这心里反倒觉得痛快,原本想着你将手里的重兵转让与我,你我二人共同抵御大理的进攻,并且北上直攻皇城,如今看来,为父还得自己努力了,哼,你好自为之吧。”玉光乾说着愤然起身,刚准备离开却听玉子曦淡淡地说道:“怎么,你是想着囚禁我吗?像当年囚禁我娘那般?”
玉光乾的身子难以察觉地轻颤了一下,并没有搭声,而是阴着脸离开了“温情居”。
之后几日,洛颜夕被困在这里,耐性逐渐被耗光,每每想着走出“温情居”看看都被人驱逐回来,却是那玉子曦依然若无其事地喝茶,抚琴,书法,倒是乐得自在。
终于,被困在这里十天有余的时候,洛颜夕耐不住性子跑去和两个侍卫套起了近乎,想着打探一点外头的消息,这不问不要紧,竟是听说了玉府正在准备喜事,玉光乾即将迎娶倾城为妻!
外面怕是已经张灯结彩,张罗的不亦乐乎了,可笑隔了几步远的距离,这“温情居”里竟是一点氛围也没感受到。
洛颜夕获了信之后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走来走去了好几圈,有火无处发作,于是盯着优哉游哉喂鱼的男人说道:“你不是说要阻止倾城嫁给你爹吗,这怎么办啊,那老狐狸就要吞掉我家小白兔了。”
玉子曦洗了一把手,说道:“我说我会尽力而已,如今计划有变,一切发生的措不及防,我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