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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夕干笑了几声,心想不会吧,这大哥该不会是真对自己有情,并且想着去抢亲吧。
只是——
“你怎么受的伤?”洛颜夕看着身侧那妖冶魅惑的男人问道。
“这不关你事。”水月寒似乎懒得继续浪费口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道:“不管怎样,我要去玉府见见她。”
“如何?人家已经为人妻了,你还想着抢回去不成?”
“哼,早晚的事,我水月寒这辈子看上的东西就绝不会撒手。”
“那等着人家妻儿成群了,你怎么办?”
“杀了那玉子曦的崽子,把女人带回去!”
“哦。”洛颜夕似乎早就了然了,依着他的脾气,这么做绝对是意料之中的,轻笑了一声,她心道这男人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只喜欢处女吗,这会子倒是不介意对方是不是被人给睡过了。
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洛颜夕看着那负手站在不远处,如妖如魅邪气横生的男人,小心问道:“你有何打算?”
“没打算,好歹来过了,总要会一会我的对手吧,胆敢和老子抢女人,他要明白自己总有一天是会付出代价的。”水月寒说着回身看了一眼还懒洋洋躺在青草地上的女人,邪魅一笑,说道:“乡间拙妇,面对本王时这般怡然,倒像是见过大世面。”
“奴家眼拙,不懂欣赏而已。”洛颜夕说了一句转过了身子,然后呼了口气,幽幽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诗不错,可惜不应景,这分明只是穷山僻壤,哪里来的纷扰呢。”水月寒说了一句然后拍打了一下衣衫,狭长而妖冶的眼眸里带着一点笑意,回身说道:“丑八怪,本王与你说话还算舒坦,鉴于你救过我一命,我便不杀你了,你我算是扯平。”
洛颜夕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道真是公平啊!你妹的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感恩哪。
不去理他,闭上眼假寐。
水月寒看着那面貌狰狞,声音嘶哑的女人有一瞬间的失神,总觉得她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似是故人一般,和她聊起来竟也不觉得生疏。
“嘁,本王怎会认识这种丑女人。”水月寒自语了一句然后迈着不怎么利索的步子竟是就此离开了。
洛颜夕不知道还会不会再遇上这个冤家,只是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怕是不会长久地安逸下去,这平静的背后似乎还有着一股暗流涌动。
水月寒就那样莫名其妙地闯到了她的视野里然后又消失了,几日之后,洛颜夕正在晾晒药草,忽地乌云密布,于是赶紧地张罗着收拾衣物药草进门,却忽地瞥见远处一个面色委顿,目光无神的男子,只见他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就那样摇摇晃晃慢慢悠悠地走来,动人妩媚,摄人心魄一般的脸上除了颓然别无其余表情。
洛颜夕只发呆的片刻,忽见大雨倾盆而下,急忙将东西收进了屋子里,然后倚靠着门框向外瞧去,交叉了双手笑了笑,心道这男人定是碰了一鼻子灰吧,莫名其妙冲到玉府去找他的心上人,还是个冒牌货,人家必定不会给他一个好脸子看的。
只是,那男人就那样不急不慢地走着,脸上看不出悲喜,湿嗒嗒的头发贴在苍白的两靥,雨水顺着他眼角那颗妖异的朱红泪痣滑落,道不尽的凄凉。
洛颜夕终于是有些不忍,回身取了一顶斗笠扣在头上,然后拎了另一只走到他的跟前,刚准备给他戴上去却见他不耐地将自己推倒在地,然后冷声说道:“离本王远一点,丑八怪!”
洛颜夕顿时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站起来之后看了看自己满身的泥污,刚准备斥责那可恨的男人一句却见他错过了自己的住所幽幽地往前走去了,如此大的风雨,也不知道他作何打算。
“喂!”洛颜夕喊了他一句,然后上前几步抓住他的衣袖说道:“外面风大雨大的,看这天气怕是一时半会的不能放晴了,先进来避避雨再说吧。”
水月寒甩开了她的手,拿他那双魅惑但无神的眼睛淡淡地瞥了洛颜夕一眼,微启唇瓣,说道:“不必你管。”
“哼,对你这种人施以同情,我简直是吃饱了撑的,想死滚远一点儿,我这里不适合埋葬尸骨。”洛颜夕说完转回身去,然后匆匆跑回了屋子里合上了门。
外面的雨声听着有些狂野,拍打在屋顶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也不知道大成上山采药要没有带上蓑衣,这时没有天气预报,想来他多半不会有所准备才是。
推开窗子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气,洛颜夕急忙全身武装起来,然后交代了婆婆关好门窗便拎着雨具推门出去了,一路好不容易来到山脚下却再一次见到了那面如皎月,神似妖魅的男人,只见他跌倒在雨水中,胸前还未彻底愈合的伤口因为淋了雨而渗出了一层血水。
他并没有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意思,只是那么坦然地平躺在泥草中,面容萧瑟,任由豆大的雨珠在他颠倒众生的脸上肆虐。
死了吗?洛颜夕上前试了试他的鼻息,然后见他突然半睁开了眼,嘴唇嚅动了几下,问道:“你就那么讨厌我么?”
“诶?”洛颜夕被他这个问题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然后顿了顿,老实回答道:“的确不太喜欢。”
“只是不喜欢吗,明明就是杀之而后快吧。”水月寒说着咳嗽了两声,苦笑了一下又道:“世人都说明有美玉,千年不得,见其真容,天地无色,今时得见,当真是我输了吗?论仪表和气度,我的确是差了一截,呵呵……”
洛颜夕蹲□来,将斗笠扔在了他的脸上,心道这一向自负的男人何时这么自卑了,难不成是见到了玉子曦本人突然自行惭秽,觉得差人一等了吗?
水月寒扯掉了脸上的斗笠,失魂落魄的笑了几声,道:“看来,我不必再对你有所眷念了吧,你那么大张旗鼓地喊了人剿杀我,看来对我当真是绝情绝义呢。玉颜,玉颜,哈哈,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对你这女人心生感情对吗?”水月寒说着忽地坐起身来,然后阴测测地看向面前的女人,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洛颜夕躲闪不及,原本以为这男人受了重伤应该虚弱的厉害,所以想着将他一脚踢开,却不料他竟是避了过去然后将自己死死地掐住,一翻身压了上来,没有即刻拧断自己纤细的脖子而是狂暴地吻了下去,甚至有些野蛮地轻咬着她满脸的伤疤。
我靠!不愧是水月寒啊,面对自己这么一张惨不忍睹的丑脸都下得了手,洛颜夕一时间对他肃然起敬。
伸出手来试图将这个意识混乱的男人从身上拎下来,这种暴雨天气够让人心烦意乱的了,还有这么一个无节操的男人对自己揩油,简直是糟糕透了。
只是——
这厮是怎么回事啊?推不开也算了,居然还上杆子了,动手撕扯起自己的衣襟来了。
“喂!”洛颜夕喊了他一声,全身湿透地躺在那泥泞的青草地上,感觉够恶心的,可是身上那个面色凄艳拼命撕扯自己衣襟的男人显然更让她作呕,于是一运气,一巴掌扇了过去,趁着水月寒失神的空当赶紧从他身子底下脱离,却见他更是大力地将自己拖拽到身下,然后在狂暴的大雨中将她的衣衫尽数地撕碎,接着毫不留情面地欺身压了上去。
☆、第八十八章 决意此路苦奔波
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了;洛颜夕拼命挣扎无果;最后像是一只木偶般躺在地上任由那男人向自己无限索取。
这样一个天气;一个鬼地方;一个头脑发胀的男人,就这么将她的第一次生生的夺走;那被烟火呛伤的嗓子发出可怖的哭喊声;她真正感到了绝望。
也许,前一刻她还是给自己留过希望的;也许哪一天;她还是可以回到玉子曦的身边。
那个素净如天山雪莲;遥遥若出水芙蓉一样的倾世男子,那个不染铅华,如同天神在临的男子;那个衣袂飘飘,带了几分飘渺的男子……
他,再也不会将自己从绝望中救出了吗?
身下一阵阵撕扯般的疼痛,那种痛觉和她许多年前嫁给沈博文时不同,没有幸福和喜悦,有的只是彻骨的寒冷和折磨。
也许是身上的男人累了,忽地躺在了她身上喘起了粗气,洛颜夕几乎没有片刻的迟疑,张嘴咬上了他光洁的肩膀,然后感觉嘴里一阵腥甜,只是那沾在了嘴角的血沫子立刻被雨水冲刷掉了,然后她又一次张嘴咬了下去。
身上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反应,细滑的肌肤贴着洛颜夕□白嫩的前胸,隐约传来一阵滚烫的感觉。
他,竟是发着高烧而晕厥了。
“MLGB的,你居然做|爱做到晕厥啊!”洛颜夕声嘶力竭地吼叫了一声,然后翻身将水月寒按到了地上,挥舞着拳头就朝着他绝色无双的俊脸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水月寒嘤咛了一声,虚弱地呢喃了一句:“玉颜,我好不容易认真一次,为何不等我……”
呼啸而下的第二拳停在了半空,洛颜夕忍了忍收回了拳头,然后将水月寒满是泥污的外衣捡起来裹在身上,咬了咬自己苍白的嘴唇看了一眼地上那晕开的血迹,然后大笑了起来。
“水月寒,我可是上辈子欠了你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后退,然后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却发现身后有人伸出了一只手将自己搀扶起来。
“大,大成?”洛颜夕脸色骤变,也不知这突然出现的朴实汉子有没有看到刚才那雨中纠缠的一幕,或者该说是他看到了多少。
那一瞬间,洛颜夕真的有种杀了水月寒泄愤的冲动,一时间羞愤难当,恨不能找处地缝钻进去为好。
大成却没什么过分的反应,那高原红的粗犷脸盘上依然是那处变不惊的表情,俯身过去摸了一把水月寒的额头然后给他披上了里衣,招呼了洛颜夕将他扶到自己的后背上,然后将自己采药的竹篮递给了洛颜夕拎着,自己则是冒着大雨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回走去。
回到屋子里之后,婆婆上前扶着水月寒到床上躺下,然后狐疑地看了洛颜夕一眼,冲了一壶热茶,说道:“都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吧,别是着了凉。”
洛颜夕此刻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麻木地走到桌前喝了一杯茶水,然后回身看了一眼正忙着给水月寒号脉配药的大成,迟疑了一下,也没打算做出多余的解释。
只是,大成却在安顿好了水月寒之后淡淡地说道:“姑娘,我于你而言只是个外人,有些话也许不当说,只是这位公子发着高烧神智有些不清楚,你也不该就那么顺着他胡来了,要知道,这不管是位王爷还是少爷,他都不可能娶你过门的。”
一口热茶呛在了嗓子里,洛颜夕一时间不该该哭还是该笑了,想自己就算再如何堕落也不可能趁火打劫,委身于水月寒这种败类吧!
张开嘴哈了一口热气,她被烫得眼泪汪汪的,大成只当是说了让她难堪的话了,急忙上前说道:“我这人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若是有什么话不受听了,还希望姑娘多担待一下吧,我知你也是个苦命的人,刚才不该说出那么一番话来的。”
你这算是安慰人吗?洛颜夕睥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道:“不碍事的,你说的原本也是实情,我这毁了容貌的女人,这辈子能与青山绿水为伴已是极大的满足了。”
大成略一犹豫,红着脸说道:“姑娘若不嫌弃,我这辈子养着你也无妨的,家里不过是多一副碗筷而已,我便拿了你当做自己妹子吧。”
按照固定的剧情,他不是该说我不嫌弃你,愿意娶你为妻吗?洛颜夕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大成的肩膀道:“谢谢大哥了,妹子褔薄,能遇上你这好人总算老天还没绝了我的后路,明日我陪你上山,打猎也好,劈柴也罢,尽量自力更生,谋点生计吧。”
大成还准备再说什么的,却见洛颜夕在地面上铺好了被褥,看样子是准备安歇了,于是说了一句:“你今日受了惊,好好休息吧。”然后,推门离开。
洛颜夕缩在被窝里,听着外头噼里啪啦时急时缓的雨声,咬了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也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上天,他居然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自己,爱情,容貌和清白都没有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还会面对何种不幸。
天边已经泛白,屋外几只雄鸡扯着嗓子叫过了几声之后,洛颜夕叹了口气,竟是一夜无眠。
正准备起身收拾,却忽地听到床上传来就生窸窸窣窣的声音,竟是那昏迷中的男人如同不死的小强一般,再一次原地复活了。
懒得搭理她,洛颜夕背对着他直挺挺地坐起身来,却忽见水月寒将自己摁到在地,当即就火冒三丈了,这死男人果真是无性不欢,精力旺盛吗,发着高烧还得翻云覆雨一番。
“怎么,还没清醒呢?”洛颜夕冷笑着问道。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