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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
“实话告诉姑娘,少卿是从上次入画便怀疑妙缘真人了!”他顿了顿,复又说道:“那时少卿与鬼面郎君比试最后一局,正到紧要关头却突然出现只白兔,鬼面郎君比到兴处又嫌这白兔挡路,自然当下便抽剑去砍,少卿虽立即去拦鬼面前辈,却终归晚了一步,令那白兔受伤……”
我仔细听,想着当时情形,陆少卿会如此做是必然,又忆起危急关头曾见到妙缘真人身上星痕,于是便插嘴,道:“那白兔便是妙缘真人!”
陆少卿点头,不置可否,继续又说:“少卿救治白兔,曾仔细瞧过它左腋窝处星痕,但当时不能确认,于是便在后来出画,找了个机会与邵芳师妹千里传音,令其去查,只是这说来容易做来难,任由师妹查遍三界书,六道图,也不见妙缘真人半点资料。”
“于是呢,你便铤而走险,先是假死?!再与裴少玉躲与青山秀水图中,唯将我置于危险地儿?”我终后知后觉恼起来,但细想想,他与裴少玉却是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呢,否则我也不会轻易脱险。只是这要救也该早点,衣服都没了才想起救,也太冒险了点!
陆少卿就眉间笼上愁云,伸出手明明是要将我揽入怀,偏僵僵地悬在半空,我挨不过他,自动自觉歪进去,赌气地又言:“这么说这些日子我在明月处一举一动你们都看得到,偏偏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救人更是救得晚!也不怕救不回我!”
“锦绣姑娘所言极是,若不是少卿突然金化发作,也不会那般晚才救出姑娘!”
他脸带惭愧之意,竟是在怪自己了!
我上下瞧,却见他腿脚好得很,虽心中想不通,但他的话着实令我心疼得很,倒是学不来咬准件事就闹,就急急问:“但肉身都无,怎么还会金化发作?”
陆少卿闻言长叹一声,淡淡道:“想来少卿的金化,便是毁了肉身也无用!恐怕这金化,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妙缘真人是幕后元凶,兴许整件事都是他所为,那么只要他出手,就可解开了吧!不如我们这就去抓妙缘真人!”
万不想陆少卿闻言便苦笑,道:“去抓哪个妙缘真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日更日更日更!(无限循环中。。。。。。)
☆、日更君赐我力量
我当下愣住;心道还有几个妙缘真人?!于是就说:“不就是那个妙缘真人?!”
陆少卿苦笑,淡淡道:“锦绣姑娘;若少卿告诉你;其实有两个妙缘真人呢?”
“嗯?!”我高了音;心道怎么可能有两个妙缘真人?难不成是对双生子?我们今儿见到一个,明儿见到一个,于是好好坏坏的就分不清?
当下将心中想法说与陆少卿听,他却闻言微笑;道:“锦绣姑娘猜错了!妙缘真人并非双生子;少卿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总之;这两个妙缘真人其实就是一个,但却又分正邪。”
“咳咳,那便是说,其实妙缘真人时好时坏,是抽风呢!”
“也可以如此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
“如今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令妙缘真人体内的正道战胜邪道,一切方可解开。”
“这么说点金术什么的都是邪恶的那个妙缘真人所为?你又是怎么知晓的呢?”这次未等陆少卿回答,我便猛的想起,倒是忘了灵山强大的情/报系统了。
其实三界六道仙山洞府实在不少,而空空老头一直特立独行,不但不与其他各个修仙门派一般见妖就收,反而与妖啊鬼啊魔啊长久以来相处和谐,要说众修仙门派早该瞧他不爽,偏偏无人敢来灵山踢山门,想来靠的不止灵山七子。
灵山有三界书,六道图,有个隐秘的强大情/报系统,简单说便是无论三界六道的仙魔人鬼资料,都在灵山备了份,所以那些所为正道仙道人士,时不时的来买个情报去寻个仇,靠的还不是人家灵山,自然也就得罪不得。
想来,陆少卿要查出妙缘真人底细,也不是难题。只是,陆少卿不是曾说查不出妙缘真人半点资料么?
而且,为何早不查晚不查,偏偏事情到了如今地步才想起查?
我狐疑瞧陆少卿,偏偏看不出他有任何破绽,自己个反而被那张面皮吸引得忘了正事,当下只贪/婪地直勾勾盯着人家瞧,并在心中揣测几回,这位主儿怎的越发晃眼了呢?都言女大十八变,要我说,是男大十八变吧!
“锦绣姑娘?!”陆少卿微微蹙眉,唤我一声。
我这才回魂,忙笑道:“呵呵,原来也俊,男大十八变不贴切!”
他眉头蹙得更紧,犹豫片刻,便拿一根手指头轻戳我臂,问:“锦绣姑娘,你在说什么?什么男大十八变?”
“噗——咳咳咳咳,我说什么了?”这才发现自己实在痴儿得厉害,当下只觉得脸上燥燥的,恐怕成了大红布,忙装作眺远方美景,口中只是浑说着:“这地界景是真美,只是鬼面郎君做这般地界要不少银子吧?也不知那好赌的前辈去了何处?”
陆少卿眉头展开,闻言便微微一笑,那笑晃得我眼生疼,明明四处皆是美景,偏一颗心都记挂在他身。
“上次鬼面郎君追查白兔意外受伤,又帮我们开启生门,消耗了不少真气,所以应该是在某处调息了。”
“嗯”,我随口应着,本也不是真的关心那好赌鬼去了何处,而话说到此突然觉得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要瞧他,却又满脑子荒唐事——五道血痕、进退有度、急徐之间所带来的奇异感觉,皆如皮影画般闪来晃去。
心跳得越发快,脸燥热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忘记曾听谁说过:初尝情事的男子是被蚂蚁蛀了洞的坝,轻易便会被水冲垮。
我只道这话不做准,哪是初尝情事的男子么?分明女子也是一般!
一双眼不由自主盯着他某处瞧,那目光定是赤/裸/裸了,只瞧得那处在灼灼目光下逐渐起了变化,而那人脸面比我还红,垂眉顺眼的几乎自嗓子眼挤出话来:“锦绣姑娘,为何这般瞧少卿?”
“道长,我觉得那药性没过呢!”
一个高窜过去,那人软软的轻易被扑倒,在他身上蹭了蹭,满意瞧他红透了果子般的脸,他呼吸略有急促,喃喃道:“师父曾言,即便用了双修之术,元精也不该泄露得太勤。”
言罢更是垂了眸光,偏身子变化瞒不得人。
腆着脸又在他身上蛇一般扭了扭,果然就换来他一阵急喘,我贴着他耳垂,故意压低了音:“可是,不是很勤呢!都几个时辰了!”
“这——姑娘所言极是,那少卿便再帮姑娘将剩余药毒散去吧。”话音越说越低,他一个翻身便将我俩位置颠倒。
心底似饮了蜜般,我双手揽住他脖子,嘻嘻地笑:“算了,想来这光天白日的也不雅,何况咱们实在太多事要解决呢!这事算你欠我的,道长可不许赖账哦!”
他怔了怔,趴伏在我身上,良久方平复了气息,我揽着他再度翻个身,而后故作潇洒起身,明明心中美得冒泡,偏做一副识大体知大局的样儿:“陆道长,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呢?”
偷眼瞧那仍在地上躺着的人,却见他闭上眼,似已睡去。良久方轻声道:“在画中少卿虽可一切自如,但出了画,金化将加重,金腿也会再度回转,所以有些事必须拜托姑娘!”
“我与你之间还谈什么拜托不拜托?说得好生分!你便有什么话只管说,我赴汤蹈火便是!”
“那好,姑娘便——”他压低音,我忙凑过去,当下只听得心惊,这办法,当真可行么?!
我们与正午出画,地点仍是明月为食材专门准备的小屋。
我紧张的躺在水晶地面上,心中又将陆少卿的话前前后后想了几遍,再偷眼瞧了瞧陆少卿、叶少锋隐身处,确认一切无误后,这才多少放了点心。
想想此次我们的确铤而走险了,虽陆少卿的主意听起来不错,但怎么想怎么觉得冒险。
我倒不是担心自个儿,反而担心陆少卿的金化,在画中他最后告诉我,将用灵山特有的术数将妙缘真人以及明月的某些记忆暂时抹去。换而言之,便是他们的记忆将停留在我进入青山秀水图之前,将将饮了桌上酒的那一刻。
只是此事说来容易做来却难,要知道灵山这术数是对施法者有大损的!别说陆少卿如今金化到如此地步,便是好胳膊好腿的,要施行一次,都会耗三四层法力。
陆少卿的法力越减,金化发作便会越快,这点相信他心里比我清楚,可他却是个犟的,决定的事绝不更改。
于是我心中虽万千个不愿,却也只能听从,而陆少卿计划着将妙缘真人与明月记忆暂时抹去后,他与被裴少玉先一步请来的叶少锋隐身在某处,待到妙缘真人进房,他们便会寻一个机会将妙缘真人体内那邪道打出,收于收妖瓶内,封存在锁妖塔。
关于妙缘真人怎的成了两个我详细问过陆少卿,他只道当年妙缘真人与明月因骗鬼面郎君心的事有了矛盾,又恰赶上妙缘真人迎来天劫,避劫之际明月以为妙缘真人背叛誓言,当下误会加误会,便一气出走。
而避过天劫的妙缘真人偏也是个犟的,明知道明月为何出走,偏不去寻,这更令明月气愤,于是竟故意勾搭些三界六道顶尖的来气妙缘,导致妙缘在某次练功时走火入魔,体内便生出个邪道来。
但妙缘真人是谁?毕竟半仙之体,于是正道邪道互相压制,这才瞒过众人。
明月自从骗得了鬼面郎君的七窍玲珑心后,变得美貌年轻,却发现鬼面这颗七窍玲珑心离了人家体内,便要时不时的用颗鲜活心来养,想来这些年明月因要以心养心又害了不少人命。却不想最后盯上了我。
至于妙缘真人何时与明月两厢交易,一个要人一个要心,陆少卿却只是含混带过。我听来听去只觉脑袋里混浆浆的似一锅沸粥,总觉得其中有些地方不对,却偏寻不出,于是只好压下满肚子疑问,待到将来细细拢拢,再问。
其实我是想将见到妙缘真人直至伏虎镇、卧龙镇、以及明月阁初见明月,甚至后来发生的种种事皆想一遍,找出其中不对头的地儿,但眼下时间紧迫,哪还来得及想?!
我也曾问过陆少卿,打出妙缘真人体内邪道后是否点金术事端可解,陆少卿却一脸沉郁之色,他也不晓得事情会究竟走到哪一步吧?想来如今我们连楚少琴魂魄究竟在何处都不知,又有顶着楚少琴肉身的三锦,一堆事一团糟,连个头绪都无,真真千头万绪了。
水晶地面上凉得透骨,屋子里已经全黑。
我动也不敢动,尽量保持着一个姿势,生怕会露出马脚,只觉浑身都酸软,心中骂几遍那该死的妙缘怎的还不来,又担心一回陆少卿所言的灵山术数到底保准不保准,会不会失灵!
正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便依稀瞧见,大开的门外显出一双脚来。
脚上穿一双亮闪闪材质的十方鞋,十方鞋上露出一截同样材质的袍子。
却不是妙缘真人又是哪个?!
☆、日更君赐我力量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事我是知晓的,虽陆少卿已想过万全之策;但若说不怕;却是假的。
在心中为自己鼓劲打气;又偷眼瞄瞄陆少卿他们藏身地,这才摆一个自认风/骚之态,只等着鱼儿上钩。
鱼儿却只是在门外立着,也不知是察觉出什么?抑或陆少卿术法有误?
当即头脸便布满汗珠子;便是连背脊;都有汗水流下。我悄悄检视自己个,发现并无错处;这才多少放心些,却仍是不敢动的,只好僵僵的原地躺着,心中骂几回那死妙缘真人,修行也不好好修,偏要情啊爱的,最后自己着了道,惹出多少麻烦!
这么想的时候,心下便一紧,只觉倒是一带骂了那人,想来陆少卿也是个修行的,如今非但动了情,还被破了童子身,将来不知要有多少麻烦,只求我与他一路顺顺当当,便是不能成仙成神,只做一对平凡夫妻也好。
杂七杂八想着的当口,那鱼儿终于脚步挪动,到了身前,我故作醉态,只求早早将妙缘背后大穴露给陆少卿他们,打出那邪道,我们也好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