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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皇兄已经好几次被秦碧落从墨韵堂气走,这些天更是连续宠幸了其他的女人……看来皇兄对秦碧落的耐性已经到了极点。
倘若我能让皇兄对秦碧落和秦天漠起了误会,让皇兄认为他们两个有歼情,那皇兄必定会厌恶秦碧落,西戎之行就自然会取消。15461673
可如果皇兄真的对秦碧落失望了,那等待秦碧落的结果怕是会非常凄惨……
不!我受不了那女人被关冷宫,孤独终老的结果……可除了这种办法,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既不让皇兄冷落碧落,又不让皇兄去西戎国?
凤莲澈猛灌了自己几口酒,然后他忽然想到一点——杀了秦碧落腹中的孩子!
只要孩子没了,皇兄就不用再冒险去西戎找那七彩花,而碧落也不会落得被关冷宫的下场,反而会得到皇兄更多的疼爱和恩宠。
可没了孩子的秦碧落会变成怎样?她对那平安的感情,到底深到什么程度?12sp。
凤莲澈拿起酒壶开始猛灌自己,当他放下空的酒壶时,感到自己的胸口有些微痛。
秦碧落,为什么你要招惹我的皇兄?
“莲澈!”秦天歌急冲冲地赶来,“别喝了!快,带我去见皇上!”
“别急,等我把这坛酒喝光……”
凤莲澈为自己又倒了一杯,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谋,但是否要执行,却让凤莲澈纠结不已。
“都火烧眉毛了,还喝!我三弟被人抓了!”
秦天歌夺走凤莲澈手中的酒杯,将它啪一下砸碎在地上后把凤莲澈从椅子上拎了起来,“我们进宫去!”
“天歌,你以往可不是现在这样,”
凤莲澈松开秦天歌的手,微醺地指着他的鼻子说,“以往你不是对秦府的所有人都无所谓,不关心嘛?怎么现在在秦府掌了权,连人也变得多情起来?”
“秦府现在不同与往日,爹至今昏迷不醒,大哥双眼失明,倘若三弟再出什么意外,太夫人怕是很难承受这个打击。我虽不喜欢府里的尔虞我诈,但眼下既然由我接管整个秦府,就势必不会让它在自己手里垮掉。”
秦天歌握住凤莲澈的胳膊,“莲澈,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帮!我不帮你,谁会帮你!天歌,你打我一拳。”凤莲澈反握住秦天歌的肩膀要求他。
“打你?”秦天歌认为凤莲澈在说酒话。
“没错,狠狠地朝我的心口打一拳。”
凤莲澈握住秦天歌的手让他打自己。
“莲澈,你这是干什么?别闹了,快陪我去办正事!我刚刚来之前听说三弟人已经被带到驿馆交给那帮北方蛮子了!”
“我没有跟你闹!你打我一拳,这样我才能想出来,如何帮你的法子。”
秦天歌犹豫了一阵,最后挥拳打在凤莲澈的胸口。
凤莲澈踉跄着后退几步,捂住自己的胸口原地大笑了几声后直起身来说:“好!打的好!走,我带你进宫!”
正文 261漠殇(四)
秦天歌纳闷地扶着凤莲澈,两人坐上马车前往皇宫。殢殩獍晓
凤莲澈让秦天歌打自己一拳,除了是不想让自己的心再想着秦碧落外,更因为对秦天歌的内疚。
如果秦天歌知道凤莲澈这次要杀了碧落腹中的孩子,他一定不会打得这么轻。
凤莲澈的马车在宫门外意外的遭到侍卫的拦截,但最后凤莲澈还是硬闯了进去。
之后,凤莲澈让秦天歌去墨韵堂,让他去找秦碧落救秦天漠,而凤莲澈自己则直奔向坤宁宫,去求见皇后冷玥儿,要说服她和自己一起劝说凤夜澜,打消去西戎的念头。
两人分头行动。
秦天歌来到墨韵堂外的时候,狂刀拦住他不让他入内。
“是九王爷让我来这里见瑞妃娘娘的!这是王爷的令牌,快让开!”130r。
“这里是皇宫,不是王府,九王爷的令牌对属下没用。还请秦二少爷速速离开,别让属下为难。”
“你闪开!今日我若见不到瑞妃娘娘,绝不离开!”
秦天歌恼怒地就要硬闯,狂刀因拦阻和秦天歌打起来。
两人的打斗声惊扰了碧落,她让青儿出去看看。
“娘娘,不好了,二少爷在门口和狂刀打了起来!”
秦天歌?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秦天漠出了事?
碧落一惊从床上坐起来,披了件衣服就走出去。
“住手——!”碧落阻止道。
“狂刀,让他进来。”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墨韵堂。”
碧落心想,青儿今日没有打探来秦天漠的消息,怕就是因为凤夜澜的封锁。眼下秦天歌夜闯皇宫,更冒着杀头的危险要闯进墨韵堂,一定是秦天漠出了大事情。
“那好,既然你不让他进来,那本宫就出去。”
“娘娘!”狂刀拦住碧落。15494013
“皇上说过,日后本宫想去哪就可以去哪。你难道想违抗圣旨吗?”
狂刀无奈地收回拦住碧落的手臂,让出门来让碧落走了出去。
碧落来到秦天歌面前开门见山地问他,“是不是秦天漠出事了?”
秦天歌楞了下,没想到碧落会猜得这么准。
“请瑞妃娘娘救秦天漠!”
秦天歌说着就朝碧落下跪恳求,碧落忙扶住他问:“到底秦天漠出了什么事,你快详细地告诉我。”
秦天歌将下午顺天府尹来府里将秦天漠抓走,太夫人被皇上拒见,他自己入宫也没能见到皇上,最后是凤莲澈带自己强行入宫的过程说了出来。秦天歌还告诉碧落,他来之前的最新消息是,秦天漠被顺天府尹送去驿馆交到了那帮北蛮子手里。
“瑞妃娘娘,请你快些去求见皇上,那北蛮子生性凶残,这次三弟对他们的格格无礼,他们定不会轻饶三弟!”
“我就知道他会出事。”
碧落很担忧。皇上封锁消息,又不让秦家人来求情,摆明了是要牺牲秦天漠来安抚蛮夷十三部。可眼下若碧落去求情的话,皇上一定不会轻易答应。
让凤夜澜夜宿庭兰阁的计划已经进行了一大半,只剩下三天的时间就可以大功告成,若碧落此番前去求情,凤夜澜一定会对碧落有所要求。碧落为救秦天漠,也一定会做出退让。这样一来,必然会打乱碧落的整个计划。
碧落此刻非常纠结,用毒谋害凤夜澜的计划筹谋这么久,一旦中途生变就前功尽弃,况且眼下离碧落服用“四星印”的时间只剩下两个月,这段时间是不可以再出现任何变故的。
保住孩子,杀了凤夜澜,救出秦天漠,这三者对碧落都是至关重要的,她什么都不想放弃。
“秦天歌,你是否愿意不计一切代价救秦天漠出来?”
“你要用我的命去换他?”
秦天歌猜测,他早就知道对碧落而言自己没有秦天漠重要,所以当碧落这样问的时候,他的第一直觉就是,碧落要用他的命去交换秦天漠。
“如果对方要你的命倒也好办了,怕就怕就算我们给那帮蛮夷整个秦府人的性命,他们也不会放过秦天漠。”
碧落当然知道蛮夷将秦天漠抓走是为了给他们的颜雪格格出气。
“你想我怎么做?”
“这样,你过来,按我说的……”碧落让秦天歌靠近自己,将自己的计划悄悄地告诉他。
“你回秦府向太夫人要老爷的虎符,然后派人送往京城外的秦家军营地,让这次从蛮夷回来的两万秦家军为秦天漠卸甲请命,要求皇上放人,而剩下的事便要靠你秦天歌的本事了。”
“靠我?”
“是的,靠你这‘京城第一花少’的本事。我见过那帮蛮夷来的族长,一个个都是好色之辈,你想办法将他们都带到天上人间去,用女色和银两将他们买通后,让秦天漠在驿馆少受些苦。”
“好!我现在就去办!”
“等一下!”碧落叫住秦天歌,“你务必要让秦家军坚持三天,三天后我自会去求见皇上,让他放了秦天漠。”
“三天?!!”秦天歌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不是现在,而是要等三天?!你可知道这三天的时间,那帮蛮夷会怎么虐待秦天漠?!”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秦天漠,但眼前的情况必须要拖延三天。有秦家军的请命,皇上暂时不会杀了秦天漠,而那忙蛮夷在没有皇命的情况下也不敢轻易要了秦天漠的命。至于秦天漠会在蛮夷的手里受什么罪,受多少罪,这便要看你的本事了,能不能买通那帮蛮夷,将决定秦天漠能不能挨过三天。”
“坚持三天的理由是什么?”
“这个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你是不是担心现在去求见皇上,会被皇上讨厌,进而影响了你在皇上面前的宠爱?”
秦天歌又开始胡乱猜测,“秦碧落,我知道你有野心,你会入宫为妃便证明了这点!可眼下出事的不是旁人,是从小到大都处处维护你的秦天漠啊!你怎么可以为了你的荣华富贵而对秦天漠的安危置之不理?三天,你让秦天漠在那蛮夷的手下受辱三天?!你可知道这样会对他带来什么打击?!你难道没发现,秦天漠这次从北蛮那里回来后,整个人就变得颓靡消沉了吗?!我没想过已经变成瑞妃的你还会给秦天漠鼓励和帮助,毕竟现在秦府的人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但今日是秦天漠有难,你怎么可以还只顾着自己?!秦碧落,我到底有没有了解过你?到底有没有把你看清过?!”
面对秦天歌的质问和误会,碧落却无法为自己解释。
她当然很担心秦天漠,而且绝对比秦天歌还要担心,但眼下她真的不能立刻出面去救秦天漠。她必须要隐忍三天,等三天之后那毒在凤夜澜的身体里种下,一切才能如常进行。
“回答我啊,秦碧落!你到底为什么要等三天?”
秦天歌执拗地要知道答案,他很难接受碧落是一个自私的只顾自己,只会算计和利用他人的女人,他希望碧落做这个决定是有理由和苦衷的,他希望碧落能说出来。
“我有我的理由,你不需要知道。”说完后,碧落便带着青儿走进墨韵堂。
“秦碧落,你站住!”
秦天歌追上来,拉住碧落,“你到底愿不愿意救秦天漠?”
“秦天漠是我三哥,我不会让他有事。”
“那你现在就去救他!现在就去求皇上!”
秦天歌说着就要拉拽碧落,狂刀这时候冲上来,用刀架在了秦天歌的脖子上怒喝道:“休得对娘娘放肆!快松手!”
可秦天歌却执拗地就是不松手,“去见皇上!”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信本宫便按本宫说的去做,你若不信,便滚吧!”
碧落甩开秦天歌后,头也不回地走进墨韵堂。
“秦碧落,我秦天歌错看了你——!!”
秦天歌朝碧落的背影怒吼着。
“青儿,把门关上。”
碧落在院子里停下来,抬头看了眼今晚的夜空,心里默默地说:秦天漠,你会这样误会我吗?误会我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拖延救你的时机?
碧落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将难过从自己的心里强行地挥去。
平安,我一定会让我们的孩子平安生下来,两个孩子,一个都不能有事……
“诀哥哥!”
容成可欣走到容成诀的身后,容成诀已经站在这里看着月亮很久了。
天纳秦疚除。“诀哥哥怎么还不去休息?已经很晚了。”
“睡不着,一躺下就会有梦魇。”
“什么梦魇?”
“梦见有人叫我,我却看不清她的模样。”容成诀黯然地说。
容成可欣的心坠了下,假装冷静地安慰道,“不过是有人叫诀哥哥,这怎么是梦魇了?我也经常会梦见母后,也许诀哥哥梦见的也是自己的娘亲。”
“是吗?可听见她叫我时,我的心好痛……”
“那诀哥哥听见她叫你什么?”
容成诀忽然回头看向容成可欣,眉头紧蹙地努力回忆,“是啊,她叫我什么?为什么只要梦醒来,我就记不起来了?”
容成可欣的心稍稍放下,她和容成诀的婚事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千万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
“当然是叫诀哥哥的名字了。”
“容成诀?容成诀……容成诀……”
容成诀反复念着自己的名字,越念心中越是觉得陌生。
“诀哥哥,别想了,我们快些回屋吧,外面太冷了。”
在容成可欣拉住容成诀要带他回屋的时候,一阵风将容成可欣的头发吹起来,容成诀伸手抓住了飘在自己脸前的发丝。
“诀哥哥?”
容成可欣诧异地看着容成诀低头深嗅着手中的发丝,那种投入的表情让容成可欣的心一阵狂跳。
不是,不是她的头发……容成诀抬起头时,他的脸上是深深的失落。
他醒来的时候,胸口带着一个香囊,前几日他曾打开香囊查看,却发现里面有一缕编在一起的头发,他发现那是两个人的头发,其中一人是他,另一个却不知道是谁。容成诀嗅过那头发的香味,今日他又嗅了容成可欣的头发,发现不是容成可欣的。
如果不是容成可欣的,那和我的头发编在一起的断发的主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