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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窕嫡女-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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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韵莞尔,那可是他们俩相约的地方,让她每个夏天又多了一份期待。

再见林思衍,锦韵才明白,即使他再温柔再体贴,她也只能将他当作哥哥,因为她已经心有所属,只为一人而执着。

想起当初在报安寺的紫竹林里对林思衍所说的话,她便忍不住失笑,真是世事无绝对,她本已经打定了主意好好守着这颗心,今生不再为谁而悸动,却不想遇到了他。

他到底是她命运的劫数,还是抚平她心中伤痕的良药,这一刻,连她也不知道。

会试之期很快便到来,京城的礼部贡院门前人满为患,各方走动的,叮嘱的,喧闹声响成了一片,直到应试的钟声敲响,看着自己的亲人朋友进入考场,家属们才徐徐散去,只留下小厮仍旧守在那里接应。

会试一共是三天,八月初九、十二日、十五日,且考一天休息三天;会试之后,十月便直接进行殿试,时间很急,名额有限,所有的人都卯足了劲,不甘人后。

令人惊叹的是林思衍继解元之后,又接连考取了会员、状员,三元及第,惊才绝艳,百年难遇,整个京城都为之震惊,无数火热的目光立刻便投注到了林家人的身上。

锦堂位列二甲,这在意料之中,顾氏与锦韵都很满意。

只是陆柏松却终是与贡生失之交臂,定格在了举人这个门槛上。

陆柏松受了打击有些颓废,对科考已经失去了信心,好在有顾氏在一旁宽慰几句,说儿子出息了,不管如何也会赡养他终老,陆柏松心里才稍微好受些。

紫苏与丽娘欲哭无泪,他们所有打算和计较都建立在陆柏松考取了功名拥有了官身之后,可这个梦就此破碎,她们一下傻眼了,一时之间也忘记了争斗,二房因此而清静了好长一段时日。

锦茜醒悟过来,她与锦堂的关系原本便不坏,如今意识到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才能带给她最大的好处,只有贴紧他,自己的身份才会水涨船高。

意识到这一点后,锦茜又关起门来与丽娘商讨了一番,之后母女俩便向顾氏母子靠拢,一时之间伏低作小,恭顺谦柔,让顾氏接受也不是拒绝也不是,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们母女这样赶着凑上来,顾氏到底狠不下心来将她们给撵走。

紫苏没有走顾氏那一条道,继续将重心放在了陆柏松身上,因为她又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极欲与陆柏松商量一番。

三场科考及武考至此告一段落,新晋官员的任命在年前应该会下来,然后只待年后便走马上任。

武考吴昊也很争气,最后定格在了第二十名,成绩相当不错。

按当时大辰国的例法规定,武状元授正三品的参将,武榜眼授从三品的游击,武探花授正四品的都司;二甲授正五品的守备,三甲授从五品的署守备。

吴昊在二甲之列,若无意外应该被授予正五品的守备。

吴昊本就佩服方言,当年方言考中武状元之后,本应该官居正三品的参将,他却宁愿从低做起,在军营中真实地历练。

吴昊本欲效仿方言,但陆文娟不答应,他们母子三人相依为命,本就如浮萍一般,可没有威远侯府那样的背景,方言能这样做,并不代表吴昊也能。

奈不住母亲苦口婆心地劝告,吴昊无奈,也只得点头答应。

吴昊今年才十四岁,虚岁十五,成了大辰国有史以为最年轻的正五品武将!

当然,在官职任命颁布之前,还有很长的一段日子,也方便各方走动打点,直待最后的名单确定,这其中自然便存在着一定的变数。

紫苏便是瞅准了这个空隙,在大辰国历来便有捐官的先例,是指那些虽然中了举人,但在会试中不得力被刷下名单的才俊们,他们也算是千里挑一,若是家财丰厚者再打点一番,一般来说也能讨个无关痛痒的官职。

当然,这个官职位别倒是其次,主要是能打进这个圈子里,再凭着自己的手段和作为,将来飞黄腾达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陆柏松如今差的,也只是那一个敲门砖而已。

------题外话------

 第【90】章 渣爹与姨娘的算计(1)'手打VIP'

陆文媛一家五口一直住在陆府,包括她的丈夫刘书州,姨娘李氏,以及一双儿女刘益与刘灵。

原本借着老夫人的体己,再由自己长兄陆柏涛出面打点,刘书州的任命应该会很快下来,但不巧的是偏逢今年科考,所以这事就被耽搁了下来,与这一届的三甲进士一同等待分配,所以陆文媛一家在陆府一呆便是将近一年的光景。

陆文媛本就是个闲不住的,听闻庶妹陆文娟之子位列二甲,今后更会得个正五品之职,她自然恨得牙咬咬,不说眼下庶妹的诰命都在自己之上,单就是那侄子也有了出息。

反观自己一双儿女,生性懦弱没有主见,做什么事都畏畏缩缩,果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到底体不了自己的性子,平白地让人操碎了心。

长房锦良科考不中,锦怡也不比锦韵争气,陆文媛也出自长房,故而感同深受,亦觉得脸上无光。

如今好不容易眼瞧着庶弟陆柏松科考失利一事无成,心中顿觉大快,见面时免不着言语奚落一阵,一逞口舌之快。

陆柏松觉得没脸,顾氏那里常有锦堂与锦韵伺候左右,虽然他也为儿子高兴,但到底心里还是有一点嫉妒,当老子的反倒没有当儿子的有出息,他心里觉得憋屈。

走在丽苑与秀苑的分叉口,想到紫苏的温柔小意,陆柏松还是掉头往秀苑而去。

小蝶撩了帘子出了屋,准备让小丫鬟去厨房弄点花生糕来,抬眼便见着了陆柏松的身影,忙不迭地退了回去,不同时,紫苏便笑着迎了出来,将陆柏松亲热地迎进了屋。

如今已是十一月,初冬,屋内四个角落烧着地龙,罗汉床上搁着柔软暖和的羊毛毡,陆柏松斜斜地躺了上去,闭目休息,紫苏则在一旁跪坐着给他捶捶小腿,间或陆柏松还哼上两句小曲,气氛很是融洽与惬意。

小蝶沏好了茶水,紫苏一个眼神过去,她便稳稳地退了出去,静静地守在门帘外。

“老爷,今儿个婢妾去夫人房中拜见,夫人赏了婢妾一罐茶叶,婢妾瞧着挺不错,特地让小蝶给沏了来,老爷您快赏赏味!”

紫苏殷勤地为陆柏松递上茶水,陆柏松眯了眼享受地吧唧了一下,本是小小的抿了一口,觉出这茶叶的鲜嫩与清醇,他又忍不住就着紫苏的手喝下一大口来,赞叹道:“好茶!”

能够在冬日里还喝到如此鲜嫩醇香的西湖龙井,确实是人生一大享受,陆柏松心情微好,连翘着的二郎腿也忍不住摇晃了起来。

“夫人那里的……自然都是好东西。”

紫苏讪讪地应道,唇边的笑容带着几分晦涩。

“怎么了,吃味了?”

听出了紫苏话里的异样,陆柏松不由坐正了身体,一手抬起紫苏的下颌,笑道:“你知道爷最疼你就是了,这还不够么?”

说着,便凑着嘴亲了过去,被紫苏笑着躲了开去,一手轻捶在陆柏松的肩膀,娇笑道:“爷,别闹了,婢妾要与您说件正事。”

“喔?什么事比这闺房之乐还重要?”

陆柏松不以为意,双手搂住紫苏在她柔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只觉得一股馨香钻进了鼻里,再透达全身,让他止不住打了个激零,真香啊!

“老爷!”

紫苏娇嗔地瞪了陆柏松一眼,这才温顺地倚在他的怀中,吐气如兰,“婢妾心心念念还不是为了老爷好。”

“说来听听!”

陆柏松一手轻抚着紫苏的胳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舒心与惬意。

“老爷,”紫苏咬了咬唇,斟酌地说道:“您如今已是举人之身,虽然没得中进士,但到底亦是有学识的……”

紫苏微微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柏松的神情,见他亦是一脸不甘及惋惜,这才小声道:“婢妾知道爷才学出众,若是再用三年时光苦学定能高中,但瞅着眼前的机会就这样溜走,岂不可惜?”

陆柏松心里微微一动,“你是说……捐官?”

官场中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落榜后他有些颓唐,暂时也没往那方面打着心思,再来自己的背景家身有多厚他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容易?

紫苏欣喜地抬头,一脸激动地望着陆柏松,“老爷也是这样想的?”

“哎,想有什么用……”

陆柏松叹息地摇了摇头,瞅着他们二房就只有丽娘那点嫁妆,也是给自个儿闺女留着的,老夫人又不肯分家产,他能有什么办法?

“老爷,您何不找夫人想想办法?”

紫苏眨了眨眼,凑近了陆柏松几分。

“清芳?她能有什么办法?”

陆柏松失笑地摇了摇头,顾氏仅有的那些银子也早给了他,这一点他很清楚。

“夫人没办法,三小姐有啊!”

紫苏徐徐引导着陆柏松的思维,“老爷您想,夫人那里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恐怕老夫人那里都比不上,这一切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多亏了三小姐……”

“锦韵?”

陆柏松愣愣的,思绪有些懵懂,显然还没有顺着紫苏的话转过弯来。

紫苏却也极其有耐心地提醒道:“三小姐不是与晋阳林家小姐交好么,我听说每个月林府都有东西送来,据竹苑的人说,三小姐屋里的黑漆顶箱柜里可放的都是宝贝,随便拿出几样东西变卖都能得到不少银子呢……”

紫苏说这话时也是一脸艳羡,听那小丫头的描述她就直觉那里面定是个百宝箱,若是能归她所有自然是好,但没有合适的名头。

如果是陆柏松出面就不一定了,老爷吃肉,她怎么着也能喝口汤吧?

而且如果陆柏松有了出息,他们母子的身价自然也是水涨船高,这对她来说可是百利无一害。

“这可是真的?”

陆柏松眼前一亮,原本僵硬的神情缓缓松动。

“自然是真的。”

紫苏肯定地点了点头,“老爷您看朗月苑里的用度,那可都是三小姐孝敬夫人的……”

说罢,紫苏又附在陆柏松耳边耳语了几句,外人听不见俩人说的什么,却能见到陆柏松的神色一变再变,最后惊讶地都不敢置信,缓缓咽了口唾沫才勉强镇定下来。

紫苏看自己给的催化剂够了,这才抿唇一笑,缓缓作最后的结语,“三小姐可是老爷的亲闺女,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若是能帮老爷的忙,她定是不会推托,老爷只管放手去做。”

陆柏松点了点头,眸中闪现出兴奋的光亮,女儿是他生的,就是拿她点小玩意又怎么的,全部给了他都是应当的。

如果真像紫苏所说锦韵有这么多好东西,何止捐官有望,他完全可以好好挑上一个中意的官职,只要银子给的足够了,这些都不在话下。

陆柏松越想越兴奋,已经没有了和紫苏温存嬉闹的心思,先办成这件心头事再说。

他急急地下了罗汉床,穿上鞋子就走,紫苏还不忘在后面挥舞了手帕,娇笑道:“老爷走好,婢妾在这里等您的好消息!”



朗月苑里,顾氏母子三人正坐在一处闲话家常。

距离沐王妃那件事情的发生已经五个月余,顾氏心里一直很忐忑,就怕王府跑来陆家提亲,好在这种事情一直也没有发生,可她仍然不敢放松警惕。

如今锦堂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就等着朝廷的任命文书下来,按照锦堂的名次,若是不使银子,留在京城是没多大指望的,这亦是她心中所希望的。

“哥,上次你带回来那糖蒸酥酪可真好吃,什么时候你和朋友再去玩,记得还给我买!”

锦韵捻了一块米糖糕放进嘴里,甜是甜,但就是没锦堂从平乐古镇带回来的糖蒸酥酪那么好吃,那酥酪可真入味,口齿留香,让人回味再三,她可想念得紧。

“好,就你是个馋猫!”

锦堂点了点锦韵的鼻头,眸中泛着一丝笑意,许是想到了在平乐古镇的那几天,心里觉得亦加甜蜜了。

锦韵摸了摸鼻头,抿唇一笑。

这段日子虽然没见着木子,但他总会有东西送到府里来,从南方的丝绸到北方的雪珍珠,都是他一路行走的足迹。

木子去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亦能文能武,还长着这样一付妖孽的面容,锦韵时常庆幸,为什么这么好的男子偏偏就给她遇到了呢?

想来重活一世,老天爷毕竟待她不薄!

看到锦韵与锦堂脸上绽放出相似的笑容,顾氏有些怔神,不是说他们笑得一样,是那种神韵,那种融合在眼底特殊的光彩,就像……

“夫人,老爷来了!”

顾氏脑中刚刚闪过可捉摸的一点光亮,却被五福的声音给打断了,只见她撩起了帘子,一股冷风灌了进来,紧接着便是陆柏松清瘦的身影钻了进来。

“老爷。”

顾氏起了身,一个眼色过去,吉祥便拿了掸子小心地给陆柏松除去外衣上的灰尘,周妈妈又命双喜去沏壶热茶。

锦堂与锦韵也站起了身给陆柏松见礼,齐声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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