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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不相信你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其实她好想说:我想知道你和我表哥之间的关系到底到了哪一步。这些天表哥身边气场不大对,公司里的人敬他如牛鬼蛇神,那老是粘腻着他的米歇尔似乎也怕了他,看到他也是敬而远之的,连她这个妹妹都不敢近身了。而且表哥现在茶不思饭不想的,都瘦了一圈了。她记起上次表哥问她晨曦的事,她支支吾吾说了半天都没说清楚,表哥当天那个脸色啊。啧啧……
可是这事关晨曦什么事了?
我们两聊了会儿,她见在我口里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于是告诉我,“晨曦过两天过来。”
她今天的重头戏就是要告诉我这个吧!我想。不然她一般不来找我的,顶多打个电话慰问慰问。
“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有骗过你吗?”
晨曦过来,他是为了我的事过来吗?我心里一丝不好的错觉飘过……
我打着哈哈,“他要过来啊,很好啊,很久都没见他了,怪想念他的,真的,怪想念他的……”说着说着,我情绪来了。
她见我情绪激动,马上问:“知乐,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给刺激了……”还在打听我的感情问题!
我鼻子一抽,“我能发生什么事?我就一庸人,事业嘛,没起步。爱情嘛,也就那样。庸庸碌碌,一事无成。”
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暗骂一声:丫的,你就会伪装。连朋友都骗,你算什么东西啊。
“晨曦前两天和我说你的事时,关键处欲言又止。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晨曦不会专程从北京过来,说吧,你发生什么事儿了?”
吴蒙蒙的洞悉力啊,果然如火炬一般。
“蒙蒙,真的没什么,只是最近太累了,有些失落,于是打了个电话给晨曦,却是想不到让他如此着急。”早知道,我就不打电话给晨曦了,我就知道我是麻烦。
吴蒙蒙语重心长的跟我说:“知乐,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们说,你从法国回来后你就不对劲了,你不说,我们也没问,但是,我们是真的把你当好朋友,不要连我们也瞒着好么?”
我一听,泪水夺眶而出,我起身,抱住她,“蒙蒙,谢谢你们的关心。”这辈子,若不是还有他们,我哪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她拍拍我的肩膀,“等你终于愿意说的时候,告诉我们,不要守口如瓶知道吗?那样只会让自己更难受更痛苦。知乐,无论喜欢上了什么人,都要勇敢的去追,不要停下你追求的脚步,前方越是艰难险阻,你越是要奋勇向前。只要你用尽全力能够做到的,你绝对能够做到,记住,不要让自己这辈子后悔,将来老了,没有遗憾,走的潇洒。”
“蒙蒙……”我动情的喊了一声。
这时候门口进来一个人,身材颀长,风神俊秀。
第 20 章
原非轻看到我,朝我一笑,他点好菜后,背了一下身,阳光下他右耳的白钻闪闪发光,看的我晕眩(我一向不喜欢戴钻戴耳环的男人,但是,他颠覆了我的想法)。他朝我走
了过来。“知乐,你也在这里,吃饭?”
我点点头,忙不迭的向他打广告,“这家店做的菜很不错,我在这吃了很多次了哦,保准能让你满意。”
吴蒙蒙用眼睛和我说话:路知乐,你就狗腿吧谄媚吧你。
原非轻看我的眼神温润缱绻(大哥,别想溺毙我,我的抗溺能力很强的,想当年在法国的时候,那些魅力的法国男人啊……而且连丹尼尔都溺不倒我,所以,我免疫我免疫),他笑了笑说:“我是听说这里很不错,于是慕名前来,倒是没想到能遇见你,你怎么也到现在才来吃饭。”
“有点儿小忙。你呢?”
“刚才练琴给忘了。”
我喜欢认真的男人,低头一瞥他修长的手指,果然每个钢琴家都有一双莹白的充满诱惑力的手,他是如此,技艺高超的乔穆梵也是。
哎!为什么每看到一个人一件事我就想到乔穆梵呢?他会的,不也就是经济,法语,钢琴么?
慢慢的我也知道了,原来他会的这三种技艺,就是我生活氛围里的重心。
我前几天听人说有个国家级的钢琴比赛,按日期规定今天应该是初赛,在市体育馆举行,他原非轻现在在这里,难道不参加吗?于是我好奇的问:“你没有参加那个国家级钢琴比赛?”
他顺手给我倒了杯水,然后他告诉我,“我直接晋级,所以今天,不用参加。”
我一笑,“钢琴王子的特权?”
他丹凤眼一挑。“知乐,你说话很逗。”然后又给我解惑,“这也不是什么钢琴王子的特权,而是因为我是上次省级冠军。”
陈姨见我们相谈甚欢,于是乐呵呵的过来,“这位帅哥,是知乐的朋友?”然后仔细打量,她的样子怎么像看女婿?而且是越看越中意的样子。
我看到陈姨眼里不一样的色彩,我赶紧掐断火苗,说:“我和他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陈姨,您别想多了。”
吴蒙蒙想,你这样子整个就一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姨宠溺的嗔了一声,“你这孩子。”
原非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吴蒙蒙暗叫一声惨了,不行,她得告诉表哥这件事,事不宜迟。
可是她真的好想看表哥继续抓狂的样子啊!
路知乐啊路知乐,你害人匪浅!不过,我喜欢!
吴蒙蒙的眼神告诉我,她很放心不下我(我就是看上了人家又咋地),我当然不明白她大小姐想将我的事向乔穆梵告状的小心思,我若是知道她是乔穆梵身边的人,我绝对会拿起小鞭子将其狠狠抽打一顿。
她竟敢给我卧底!
原非轻冲吴蒙蒙微微一笑,“这位是美术系的吴蒙蒙同学吧,很高兴认识你。”
“你终于看到还有一个吴蒙蒙的存在啊!”一惊一乍的口吻,酸死了。然后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哦。”口不对心,口不对眼,那种莫名的敌意啊,啧啧,她审视着他那叫什么眼神啊,我看的都莫名的慌。
这时候陈姨将我的饭菜端上来了,又是给我筷子又勺子的。
我过意不去,说:“陈姨,您就让我自己来把?您事情那么多,别顾着我。”我虽是这样说,但她硬是不让,说什么也要给我夹,我无可奈何,于是我想,她爱我都爱到这份上了,我还是认她做娘得了。
她夹起一块排骨,“知乐,尝尝,看味道咋样!”
我看了一眼盯着我的两个人,歉意的点点头,然后接过陈姨给我的排骨,味道很好,滑而不腻。我迫不及待的吞下去,马上赞扬,“陈姨,这道菜做的棒极了,好好吃,好好吃哦。”于是给看着我的两人一人一双筷子,“你们也尝尝,叶叔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陈姨看着我的反应,冲我一笑,那种母爱的风情,就这样在我面前瞬间展现。
吴蒙蒙见人家对我这么好。于是怂恿起来,“路知乐,看人家陈姨对你多好,快点认了人家,快点。”
陈姨竟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硬下头皮,这些人……
“路知乐,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啊,你刚才明明跟我说你想认了人家陈姨的。”
我糗极了,吴蒙蒙,你不说你会死啊。
见我迟迟不喊,陈姨故意唉声叹气,“知乐啊,你不认我没关系的,你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将来你出名了,若让人家知道你的干爸干妈是个开小餐馆的,那多丢脸啊。”
她竟然使起了哀兵政策,我急的跳脚了,起身,“陈姨,我哪是这种想法,我只是……只是……”瞄了一眼身边两只,恨恨的一瞪。吴蒙蒙朝我挤眉弄眼。“路知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们就权当一个见证。”然后朝身边一直微笑着的男子挤眉弄眼,“王子,你说是吧。”
他点点头。
吴蒙蒙……
你是知道我想让人照顾是吧!
见陈姨眼神炯炯有神,我于是很干脆的喊了声干妈。
陈姨一听,笑的合不拢嘴,于是马上喊来了她叶叔,两人又是包红包又是那啥的……
一下午我们就这样嬉闹着过了。
真的,我很感动,我终于又有了爸妈,比我亲生爸妈更爱我的爸妈,从此以后,我不是无家可归的孩子。
经过一下午的相处,我和原非轻之间也没有多少隔阂了,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心口如一。
到了晚上,我和原非轻一起散步往回走,吴蒙蒙被她导师叫走了,貌似毕业论文出了问题,她临走时用她那深沉的眼望了有说有笑的我们一眼,走的不远,她便拿起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想告诉晨曦说我终于有人追了。
我们在那条静谧的林荫道上慢慢的走着,两人谁都没吭声,也没谁知道该怎么吱声,我仰头流连他下巴优美的线条,最后,我终于开口了,“想来你已经知道我那天是怎么回事了吧?”
“你和他认识很多年了吧。”他说。
原来他已经看出了我们之间的猫腻。
我点点头,“嗯,从我十二岁开始,我就认识他,我父母过世后,我和他生活过一年,但是后来,由于某些原因,我从法国回来了。”
“他是追你过来的吧。”
我吸了口气,“我不知道。”
“你还喜欢着他?”
“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是不爱他了的,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可是每次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还是会疯狂的嫉妒,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犯病了?”
他转过身来和我正对着,然后双手抚上我的脸颊,“知乐,我是真的喜欢你,让我们一起努力,忘了他,好吗?”
我不知道的,原非轻,你不在我的预计范围内。
迎面来了一辆车,昏黄的车内灯光照出乔穆梵愤怒的脸,我心一慌,什么也不想了,立马吻上了原非轻的脸颊。
原非轻立马石化,我想如果他知道我利用他他一定恨死我了。
乔穆梵暴跳如雷的下车。他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拉过,力道出奇的大。
我挣扎着,我拍打着他,“乔穆梵,你究竟想怎么样?你放开我。”然后我伸长着爪子抓他的手臂,他的手臂被我抓出了几道血痕。
他吃痛,放开了我。
他眼睛一眯,“你不是说你和晨曦要结婚了吗?现在怎么还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你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下?”
你就不能消停一下,我就是不能消停一下咋地了?我将眼睛瞪得圆圆的,腰一叉,“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要结婚是假的吗,我也不骗你,对,我就是假结婚,我就是骗你。”
“为什么三番五次的骗我?骗我好玩吗?”
我恨恨的盯着他,“我等你那么久,等的都死了心,你现在居然还敢来兴师问罪,你还敢问我为什么要骗你?你的脑袋是不是被豆腐渣盖过。”
我看到他咬牙切齿了……
原非轻将我拉开护在身后,“乔教授,如果知乐对你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你就放她离开,你没必要占着她,一次一次伤她的心。”
我感动,原非轻居然不恨我利用他,还帮我说话。
乔穆梵眼里迸射出电线爆裂的火花。“既然她已经告诉了你我们的过往,你可以走开了,原同学,别怪我没警告你,路知乐不是你可以沾染的。”
原非轻输人不输阵,“别忘了,她已经答应了做我的女朋友,刚才我们亲吻的场面你也看到了。现在,我才是理所当然护着她的那个人。威胁我,没用的。”
若不是我怕了乔穆梵那张极其冷峻的脸,我一定拍手称好,气死他气死他,气死最好。
乔穆梵嘴角扬起一抹极其冷酷的笑,“不相信我的威胁是吗?是不是打算试试我的手段?”然后一眼瞥向我,“路知乐,你愿意让他尝试吗?”
我听着他极度阴森的话语,骨子里一阵阴寒,抖索,缩了缩脑袋。
如果可以,我想抱头就走,这个衰神。
他见我在人后没动,“你如果不想害了他,就不要学别人当缩头乌龟。”
我面部抽搐,我这辈子可能只有在他面前低人一等。
我怕极了他的威胁,当年我在法国的时候被人告白过,他也是如是威胁,但是那小法国宁死不屈,最后于是落了个惨淡收场。
在人家的地盘上他都敢那样嚣张,何况在这小小的校园。
我战战兢兢的走出来,原非轻拉了我一把,我朝他摇了摇头。“没用的。”原非轻是好人,我还很没用的利用了他,若是他将来有什么危险,我担待不起,所以,我很没骨气的屈服了。
我只能屈服。
乔穆梵一把将我拉至他怀里。
我明显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火气,他还在死盯着原非轻吧,我很怕他对付他的,于是我求他,“你不要对他怎么样,我和他没关系。”
“路知乐,我早就摸清了你的脾气了,在乎的人装不在乎,不在乎的人拼死的维护。”
“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句话里面,我完全听不出来他到底想对原非轻怎么了。
“恩哼,你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