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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哼。”撇开乔穆梵,我端出女主人架势,“米歇尔小姐,请坐。”
米歇尔看着我和乔穆梵的互动,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可是在乔穆梵面前,她再次装出好柔软好弱势的样子,而且以相当诧异的口吻说,“知乐,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乔穆梵很快就要结婚了。”她喜欢装,我也装,我想成功的看到她色变。于是我甜甜的说,“米歇尔小姐,知道我和乔穆梵在一起,不祝福我么?”
她果然色变!然后尖叫着说,“你们是师生,师生怎么可以在一起?”
我还不知道师生不可以在一起?现代社会师生在一起的例子很多好不好,之前我之所以担心我和乔穆梵的关系曝光,是因为现在我和他是直属师生关系而已,直属师生关系在一起,难免不扣上顶利益的帽子。
不然我才不担心,什么也不会担心!
我很遗憾的说,“这么说来,米歇尔小姐是不打算祝福我们了。”
她假假的一笑,“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对于你们,我怎么可能不祝福。”
又假笑!别做一张小受脸。我恨不得掐了它!我的脾气不好,很不好。
乔穆梵见我气鼓鼓的,将我拉过,“米歇尔,过来找我有事吗?”
她很快应道,“我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也就你一个熟人了。”
打着熟人的幌子,行不轨之实是吗,米歇尔小姐,你行啊。于是我弱弱的说,“我也是米歇尔小姐的熟人,找我也成啊,哎,原来我还不算你的熟人……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中国这个国家,走的太近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我们法国人从来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而且受我们法国思想影响的知乐你也不会在乎是不是?不过知乐,你似乎不怎么欢迎我……”
娘的,你还敢跟我装13,米歇尔,你应该很清楚我不欢迎你,而不是似乎,原因是你都向我示过威了。不过今天这情况,若是别人,一定和她客套下去,但是我不会。
“米歇尔小姐,既然你觉得我不欢迎你,那么,我更不喜欢你来找乔穆梵,我们很快结婚,你也知道,我不想怀疑乔穆梵什么的,更不想半路杀出个小三之类的你说是不。如果米歇尔小姐当真不知道路,地图,地图更明了,我可以给米歇尔小姐去书店买一张全法文版的地图。”
我看着她明明擦着厚厚一层粉的脸色黑了下来。她看着我,眼睛果然喷出火来。然后偷瞄了眼乔穆梵,又装,“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中国,想不到得到的竟是朋友的嫌弃。”
看着她委屈至极的样子,我真的好想暴力的去撕了她那张虚伪的脸。
我也装13了,靠近乔穆梵,“小梵梵,不是说要教我学英文的么?我6月份要过大学英语六级,现在都五月二十了,我还没准备呢。”然后很挑衅的看了一眼米歇尔, 我如此明显的赶人,她会清楚吧。果然,她的眼睛瞬间变成一把利剑,直击我的胸口。
乔穆梵看着我们两个之间暗流汹涌,将我搂在怀里,对着米歇尔开口,“米歇尔,你回去吧。我们很忙。”
“可是……”
乔穆梵强硬起来了,“没什么可是。”
米歇尔凝望着他,委屈的说,“VAN,你真的要这对我么?难道你就真的忘了我的好么?”
乔穆梵眉头三根黑线,“米歇尔,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我们在一起的快乐么?”
“我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了?之前我问你,不是说我们根本就没什么吗?是你叫我放心的。”
我看着乔穆梵的表情,一向在外人面前温文的他,此刻,脸色冷峻,目光如炬。
米歇尔看到他如此神色有些害怕了,但是,为了挽回乔穆梵,她还得说下去,“那我是见你不理我才撒的谎,我们曾经一夜 情,还怀了你的孩子,可是……”说着,眼泪稀里哗啦的往下掉。
乔穆梵斩钉截铁,“不可能的。”可是看着我的时候,他眼里有那么多的内疚……
我知道他也不确定,他字里行间都是不确定。
米歇尔抽抽搭搭,“真的不可能么?VAN……它就是真实的存在。难道你真的忘记了吗?你不知道,我们那晚多契合……”
我听不下去了,“米歇尔,你别太过分,连乔穆梵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你在这瞎编?几年前我听了你的话干过离家出走这样的傻事,现在,我不会继续那么愚蠢。而且,如果一夜 情代表乔穆梵必须娶你,那么,这世上要对你负责的男人多的去了,不差乔穆梵一个。现在,我和乔穆梵马上结婚,我请你滚……”
米歇尔擦了擦泪,“我已经和A大签约了,很快我就会成为外语学院的外教。”
我们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威胁我们,别把她惹急了,否则她什么事都可以干的出来。
她这话算是猜到乔穆梵的地雷了,我看到他脸色出奇的冷峻,真正了解他的人应该知道,这是他爆发前的预兆啊,他眼睛眯了眯,“米歇尔,别想伤害知乐,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我不知道我会有什么样的手段,我想你也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我劝你,还是回法国……”
米歇尔见他说的如此之绝,表情扭曲了,气的直跺脚。离开时候的那个表情就是:你们给我等着……
送走米歇尔,我火气未消。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等着乔穆梵给我解释,乔穆梵挨我身边坐下,软下声来,“宝宝,别气了啊。”
“乔穆梵,你欠我一个解释。”
他想了想那天的情景,最后叹了口气,“那天我被灌醉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除了那天,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倔强的不看他的脸,那天的事情他不清楚,而我,那些天的记忆太深,每一寸,都是伤害。“那天是我生日,我跟着你的第一次生日,我等了你一个晚上,我以为你会回来,你知道我多么的渴慕着你能回来吗?可是,我等了你那么久,等来的却是第二天她的挑衅,她告诉我,你们昨晚发生了关系,而现在,你还在她的床上没醒来,她还以照片为证,发生这样的事,你叫我怎么想?乔穆梵,你知道我当时是怎样的痛苦么?”
他擦了擦我眼角的泪,用直接的办法把我搂入怀中,亲吻我的颊我的额我的唇。“对不起,知乐,当年我对你不闻不问,我的确有想让你走的意思,因为我不知道我接下来的命运。你走了,我松了口气,但我没想到,让你离开的事情竟是这样。”
回宿舍的路上,有熟人给我异样的眼光。不是惊艳,有丝嫌恶。
董清华看到我,“知乐,浴火重生啊。”
回到宿舍,我发觉我可以悲壮的去死了。
妈的,我宿舍被翻得凌乱不堪。电脑啊什么贵重物品全被盗了。
天啊,我好不容易才翻译的资料……
25 勾搭(修)
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景象,我心里那个气愤啊,像把火一般,噌的燃烧了起来。我翻了翻我所有的东西,那盗贼像蝗虫过境般,电脑,文曲星,随身听,存折,银行卡,身份证,一夕之间,一股脑儿全扫没了,我急忙翻了翻喜儿的物件,除了那厮前两天带走了的,不然能偷的也全偷走了。我心里那个气啊,直想将那没道德没素质的盗窃犯千刀万剐。
我想着我存折里还有几千块钱,那是我带团时辛辛苦苦挣的,现在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丢失了,忙打车去工商银行报案封卡,人家告诉我,里面差不多没钱了,就还剩点儿零头,上面的取款记录是在两个小时前。我问我该怎么办?说这是我下学期的学费。人家只说,现在说什么也迟了,以后小心点,然后劝我去公安局报案……
沮丧着从银行出来,暗骂畜生去死。
打开幸运带在身上的钱包,里面有张建行的龙卡,一张饭卡,还有三百多块现金,裤兜里还有台诺基亚5000手机,天可怜见的,我的身家就只剩下这么点了。
打了个电话给喜儿,我想确定她带了什么东西回去,然后丢失的别的东西我也好着手安排,电话接通了,她的声音较之于昨天颇为欢快,我想她这阵子难得欢快一次,不忍破坏,说了声祝你玩的快乐就匆匆挂机。
打个电话给乔穆梵,我劈头盖脸就将他一顿臭骂。乔穆梵被我骂的云里雾里的。他问我到底怎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对着他哭。我估计他也被我急死了,最后他说了句叫我别动,他马上来接我。
我说我还要回学校。他说那我来学校找你。
搭公交车迅速回到学校,我得先回学校向领导报案,看我是否能挽回点儿损失。
今日学校氛围有点诡异,到处都凉飕飕的,先前那次回来我大意没感觉到,现在再进校园,我觉得像步入了地狱的接口。
从学校人行道走过,迎面过来几个女生在谈论今日校园BBS,叽里呱啦的,气到深处一声骂,看到我,多瞄了我几眼,眼光怪异,然后我听到有人说,“这就是那极品?也不咋样啊,这样的人怎么就被……看上了呢……”她们走远,我背后传来一阵娇笑……
她们后面讲了什么我没怎么听清楚,我走的有点快,我现在就想去校办公楼将我的事情搞定。而且,我此刻也没意识到她们口中的极品就是我。
BBS上关于艳遇什么的东西多了去了,那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学校几万人至少有几千人没事喜欢往上面灌水,我也混过,但由于太乱,我很久都没去了。以前闹的最严重的一件事就是上上届的校花被人包养那事儿,那次事件,校花被人掐的体无完肤。最后惊到学校N多领导,那校花最后只得个黯然退学的下场。
还没走多远,碰到个去校门口ATM取款机上取钱的熟人,她以惊艳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我,而后沉重的拍了拍我的肩,“知乐,顶住,众口铄金君自宽,你行的!”
我抓着头,眉心打结,我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刚走不远的她冲我暧昧的笑笑,“原来你还不知道啊,不过过会儿你自会清楚的。”
我的小心思就这样被吊起来了。一路上我一直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BBS……
不行,我一定得知道,我不能容忍自己当盲人当炮灰,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吴蒙蒙,她电话正在通话中,连打了几个,都在忙,而董清华的手机现在正关机中。算了,等我报了案再说那事儿了,要不过会儿我自己去网吧上网查查。
风风火火走到办公楼附近,我头发汗湿,掏出纸巾擦了擦,刚想迈步上三楼学工处,我又停下了脚步,我发现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学校说这事儿,反正很没底,我丢东西的理由没找到,难不成我老实交代,我说,我昨晚不在宿舍?
人家会说,那是活该……
那绝对会死的很惨如果我真的这样说的话。 学校不给我记大过处分才怪。学校明令禁止的,不许外宿。
我何止外宿啊……
我又想起了不久前学校的那件入室抢劫案,有人半夜顺水管爬入五楼带刀入室抢劫,化学系女生劫后向学校报案,学校只说,我对此深表同情,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无能为力了不是?要能当场能抓到就好了。化学系女生被领导这风轻云淡的话语气的吐血,当然得反驳,于是说:他们那是入室抢劫啊领导,你们怎能用一个深表同情就打发我们呢,学校武保部难道是干饭吃的?那些该死的臭东西已经严重威胁到我们的生存了您知道吗?领导小眼睛一瞄,然后说:这件案子我们当然会彻查。你们也不用那么急吧。女生当然知道这彻查下的幌子,也知道追回来的几率几乎为零了,于是就说:领导,如果追不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可能得到一笔赔偿,毕竟我们丢的是四台笔电。校领导反驳说:赔款我们是不负责的,学校那么多人丢东西,如果每丢一件学工处都管,那我们得赔多少。何况,你们自己也不小心,不是叫你们临睡前把窗子关好的吗?我们连反锁扣都安装了的。女生再争:但是他们就是顺着管子上来的啊,我们是在五楼啊,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什么反锁扣?哪来的反锁扣?我们宿舍什么反锁扣的我们多年未见啊。天啊,在这个学校我的人生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你还叫我怎么安心的读书?
那是一个和我处的还好的学妹宿舍发生的事情,她还喊我去和领导讲道理过。
学校当时口口声声承诺会查清楚,但是后来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想到这里,我死心了。
走林荫道的时候有两个女生在我背地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最讨厌别人戳我脊梁骨,于是一个白眼就扔过去了,人家见不得我这样无声的发飙,那两个人无声无息的从我们身边走过,大声说:“路知乐?外语学院法文系的是吧?她们法文系的女人果然牛掰啊,连那样的人都搞定了。”
丫的,把我当隐形人?
“长的跟个猪一样,还勾三搭四……”
我靠,我有长的个猪样?
人家嫌恶的样子让我满头黑线,我有勾三搭四了?我勾了谁,我又搭了谁?我至少没搭你家男朋友,我长得个猪样又咋的了?
你以为你们又长的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