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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着愉悦的心情出了宿舍大门,意外看到了辆熟悉的灰色大奔,连牌号都一模一样,我以为乔穆梵已经回来了,走过去,是一个陌生男人,见到我,他下车,“路小姐,我是乔总的助理,现在接您去机场,上车吧。”
上了车,我问:“我们没见过,你怎么知道我是路知乐?”如果我记得没错,乔穆梵在这边开公司也没多久吧,算算,一个月而已。而且这个月里,我没有在他们面前出现过。
助理笑道:“您不认识我,我却认识您三年了。”
我好奇的哦了一声。
助理吭了一声,“乔总办公室到处是您的照片。”
乔穆梵,你还真敢给我挂,我想起了那次玩摩天轮我的疯狂照片,我想到那次我吃蛋糕时邪恶的笑容,乔穆梵不会……
如此想着,我脸色极度不善,过会儿我就收拾他,乔穆梵,你死定了。
当乔穆梵高大的身影通过层层安检出现在我眼帘的时候,才七天没见而已,我却高兴的哭了,不顾他身边还有别人,我一股脑儿扎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使劲儿的哭,眼睛红肿的像兔子。
有几个高级主管样的人闪在一旁看着我们暧昧的笑。
乔穆梵一脸黑线,看着众人不怀好意的笑,他那小小的自尊开始泛滥,说着想把我从他怀抱里揪出来。
我做死的抱着他的腰,毫无形象的哭,泪水如黄河决堤泛滥成灾,湿了他笔挺的西装。
乔穆梵见我形势不对,不敢揪我了,揉揉我的小平头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拿着他的西装当抹布。
有人看我这架势,笑着上来劝我,“大嫂,谁欺负你了,我们给你出气去。定把他打个落花流水。”说着朝身后的人暧昧的笑。
乔穆梵的眼里迸发出杀人的寒意。
又有位主管上来,笑道:“人家是小别胜新婚。欺负她的当然是乔总。”
NND。都来奚落我了,姑奶奶我就是豁出去了,反正我这个人从来就不乏笑话。
笑吧笑吧,惹怒乔穆梵吧,他过会儿整死你们。
不调配到非洲也要扣掉你们三个月的薪水,然后让你们三个月只能对着女人流口水。
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知乐,你怎么了?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谁欺负你了?”
我横了他一眼儿,“除了你还有谁敢欺负我,七天呢,都不打电话给我,我不是人啊。”
他一咕哝,“倒敢恶人先告状。”
头一甩,姐姐我就喜欢这样。
他亲了一下我额头。“跟个傻姑娘似的。”
那些人还在看着我和老乔暧昧。
有个长着一张桃花脸的男人过来,暧昧道:“路小姐,回家可别让我们家乔总太过劳累,他可是几天没休息了。”
身后传来一阵轻笑。
这是哪来的人啊,如此轻佻。
乔穆梵白了他一眼,“不想去非洲就给我放正经点。”
“重色轻友的家伙。哎,嫂子,我叫秦放,回家好好照顾我们乔总,再见。”然后一行人溜之大吉。
剩下我和乔穆梵,他搂着我的肩膀,“不是喜欢逞强吗?今天却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我哭,丢脸都被你丢尽了。”
“这样我才知道你有多爱我啊。”
“路知乐,你皮痒了。”然后一身懒骨头靠在我身上,“好了好了,我们不吵好不好?”
我本来就不想和你吵,我会哭,是为了一扫我这几日来的阴霾,乔穆梵,一看到你,那是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靠在我肩上,一脸的倦容,“会开车吗?”
“会啊。”会个屁,我是看他一脸疲惫舍不得让他开车。
我当然不会打肿脸充胖子,龟速的开我还是会的,保证能把他安全送到家。
一起上了车,乔穆梵替我系好安全带,我慢慢儿的开车,本想和他说会儿话,却只有他嗯嗯的声音,然后慢慢的连声音也没了。
我抚上他的额头,这两天他是累坏了吧。
平时只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到了我这里却至少是五个小时,我开车去了学校后面的海边,太阳很大,天空很蓝,凉风习习。
我下了车,站在海边礁石上,白色的鸟儿展翅高飞,我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拿出烟来,边抽边看着万顷的白浪出神。有一双手轻轻环上我的腰,然后摘到我手指间的烟。
我闻着熟悉的味道,靠在他怀里,轻喊一声,“乔穆梵。”
“嗯。”他带着刚起床时的那种鼻音。
“乔穆梵,乔穆梵。”
“嗯?”
“乔穆梵。”
他眉一挑,“什么事你又不说。”
“没事,就想喊喊你。”
他在我耳边,“傻丫头。”
如此一声,如此亲昵,如此温暖让我眼泛酸水,真想如此岁月静好。泪水告诉我,我要好好守护我此生的至宝。
“什么时候学会的吸烟?嗯?”
“想吸便吸了。”其实我一直都会吸烟,只是没有瘾而已。
“以后不许了。”
我回过身来双手拉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乔穆梵,你怎么长这么高了呢?十二岁那年遇见你的时候,明明没那么高的。”
“是啊,初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十二岁,如今十年过去了,你都成大姑娘了。”
“我说你语气用的着那么沧桑吗?”
“我还记得你那时候瞪我眼神,眼睛那么大,藏不住的恨意,却又那么的纯真,那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感情,也是因为你,让我今后的人生发生了重大变化。”
我想听他说下去,但他后面不说了,乔穆梵这人不用严刑逼供是不会说出来的,所以我也不问。我突然恶作剧道:“你不会那时候便开始喜欢我了吧?”
他笑笑不语,然而眉间多了几许落寞。
他听到了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叫。他揉了揉我的肚子,“饿了,走吧,吃饭去。”
“去哪里?”
“吃饭啊。”
“我当然知道是吃饭,去哪里吃。”
“你哪那么啰嗦。”
这次换他开车,他带我去吃我最爱的海鲜。
“嘶。”剥龙虾的时候戳到手了。
一把抓过我的手。“怎么了,怎么了?”
我面无表情的说,“出血了。”
他拿起我的手指吮了吮,“老让人不省心,连吃个海鲜都不让人省心。”见我瞪了他一眼,白眼仁儿多黑眼仁儿少,他一笑,“好了,我来给你剥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美美的享受乔穆梵的供奉,一个瞬间,我觉着,我竟是这样的幸福。
吃完饭,我也不矫情的喊回去,乔穆梵这人一路深情的眼光我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了。
回到家,他迫不及待亲我脸颊,唇,齿。他的手摸上我还隔着一层衣服的胸部,他身上特有的淡淡栀子花香闯入的鼻腔,我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
手顺着胸线一直往下,从我腰侧轻轻滑过,我轻微战栗,意乱情迷的那个瞬间,看到了他坏心眼的一个笑。
我吻上了他的鼻子他的嘴,一寸一寸的侵入他的口腔,那个熟悉的味道,千转百回。
他炙热的手掌慢慢的伸进我的衣内,一只手摸上我有点硬的高挺,我脑子一下失去的记忆,像是有把火瞬间烧掉了我的神经,我吻着他,然后放开他,注视他的眼神里燃烧起情/欲的火焰,我咧起红唇朝他微微一笑。
世界仿佛只有我两的岑寂。
清晰的闻到衣料摩擦的声音,乔穆梵修长的手指放在我的胸口位置,另一只手紧抱着我,昏天暗地往死里吻。
我喘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一样,在他前所未有的热烈下,我被烧的浑身酥软,不知何时,我身上仅着一身贴身衣裤。被他按在门上又咬又揉。
乔穆梵身上热血沸腾,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后第一次要我的状态,只想狠狠地,狠狠的进入眼前这个让他千思百想的女人的身体里,然后,狠狠的占有上百万次。
我就在他的身下,感受他的狂/野。
他手指婆娑在我身上,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迷人的红晕,纤细的脖子性/感的锁骨上草莓滚滚,被内衣包裹着的浑圆尖耸的两团柔软像是被蚊子叮过,他迫不及待的解开我的文胸,看到我胸前红艳艳的两珠玫瑰,他迫不及待的含了一株,另一株在他狂热的手心下疯狂摆弄。
“乔穆梵……”我呻/吟一声。
“不要这样叫我,叫老公,宝宝,叫老公……”
“可是……”
你们是兄妹,你们在一起那叫乱/伦,你们会天打雷劈的,那个女人的话语历历在目,我浑身一颤,刚才燃烧起的火焰一下子被浇灭。
“不……”我躲避开他的碰触,我不要他和我一起下地狱。这辈子,我怎么可能做他的老婆。我怎么可以做乔穆梵的老婆。
他看出我的不对劲,脸色一变,似乎在隐忍着,“你怎么了?宝宝。”
我哭着,痛苦的沿着门板滑下,我张眼便看到了他的硬/挺,我知道他很想要,可是,作为明白真相的我,能如此问心无愧的做下去吗?我抹了抹泪,“乔穆梵,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不然我们会罪无可赦的,真的,乔穆梵,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说着,眼泪哗啦哗啦的掉了下来,像是下了一场绵密的雨。
他一把捞起我,给我擦了擦泪,一把将我搂进他的怀里,“对不起宝宝,有些事情,我该告诉你的,是我做的不够好。”他轻轻的搂着我的肩膀,我刻意的避了避。“不要逃避,无论怎样,都不要逃避我,有件事情,我必须和你说清楚。”他神情专注的看着我,“宝宝,我们不是兄妹。”
我愕然,继而是从心底发出的狂喜,“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兄妹?”
他的眼里隐藏了猩红的颜色,但他装作若无其事,“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笨,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好骗。”
我扁了扁嘴,“我才不笨,我也不好骗好不好。”我终于敢触及他的肌肤了。
他的全身,像火一样,看他的样子,似乎想杀人了。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哑着嗓子道:“你还不笨,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个猪一样,我们身上哪一点像兄妹了。”他的表情有丝惆怅,“你以为是我妈的话就能全信吗?我知道你所想,没有人会这样破坏身边最亲的人的声誉,也没人愿意说出自己有那么难堪的曾经。可是你知道,虽然你妈当过我爸的翻译,但是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么?我爸向来正直,而且身为国家外派人员,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妈妈这些年来,是吃醋吃疯了,是她以为你妈和我爸自己发生了什么。”
乔穆梵的话根本就不能使我信服,虽然他说的很诚恳,我妈他爸之间若没发生什么,他妈不会这样认定的。
乔穆梵睨着我,“还是不信吗?那要不要DNA检验?”
DNA检验,你说是能检验便能检验的吗?
见我眉间的心慌,他烦躁的从文件夹里甩出她妈妈的病例资料,“我这次去法国,一方面是出差,另一方面,我是为了我妈妈的事,这两年,我妈一直在这间疗养院修养,送他去的人是我父亲,我父亲那也是受不了我妈妈神经质的猜疑才那样做的。这次她出院完全是受了米歇尔的煽动与蛊惑,我出差的那天把我妈妈带过去了,现在在接受做完善的治疗,希望以后她能好点。这份资料,你好好看看吧,看完便知道我有没有说假话了。”
我看了看,咬咬牙。可是我还是很难相信,那样优雅的女人,怎么说得病就得病?
“她生我的时候就患了产后抑郁症,我父亲那时候是F国的参赞,一直坚守在F国的岗位上,由于聚少离多,她的病情一直没什么好转,后来,有人传你母亲和我父亲走的近,她病的更严重了,总以为她的丈夫在外做了什么得不起她的事情。”乔穆梵苦笑,“从小,我的记忆便只有母亲的掐,打。”那个时候的他,通常遍体鳞伤。
我抬头望着他,眼内星光点点。
“后来,我父亲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将我母亲接到身边,希望能对她的病情有帮助,她也当真好了一段时间,甚至能帮他做很繁琐的翻译工作,你肯定不相信,哪怕是歇斯底里的她,她还是国内做好的法文翻译。”
我当然相信她是最好的翻译,从小便耳濡目染,即便是现在,还有老师拿她给我们当例子。我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以前我妈带我去参加宴会,见到她时她每次都对我一脸的仇视。
“那她后来为什么又这样子了?”我问。
乔穆梵叹了口气,“放不下吧,心有了芥蒂,再也难以消弭。”
“她去了F国后,本想辞了你的母亲,但是我爸不肯,知乐你知道吗,你妈妈真的是很好的翻译,我爸爸说的,有生之年,再也找不到像你妈妈这般敬业的翻译了。”
我哽咽,“所以她才会死在沙场上。”
“我母亲见我父亲不肯,认定了他们之间有什么,从此更加郁郁,但是你怎么也想不到,无论遇到什么,无论怎么狼狈,她都不会忘记她本有的优雅。”
这一点,我突然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