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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那闷骚男听到了,他还不得偷笑死。
被人夸花花公子,这很好乐吗?
我龇牙咧嘴而过。
董清华进来,看了我一眼,见我眉心打结,踢了我一脚,“你怎么了?哭丧着脸。”
我僵僵一笑,“哪有。”
她们又开始议论,有女人的地方向来不缺少八卦。
“话说他如此好,可惜了,我们的乔哥哥居然有女朋友了。”秦露叹息。
董清华敲她脑袋,“笨姑娘,人家没有女朋友一样轮不到我们,这点我们应该有自知之明。”
“董清华,你懂什么。。。”女生撇撇嘴,从一旁走过的我依稀听到细碎的喊书呆子的声音。
董清华是书呆子吗?当然不是,她个性大咧豪爽,人际关系也不错,而且也没见她成天捧着书的样子,甚至连四眼田鸡的形象都没得。
有人嬉笑出声,“清华,你若是今年打败知乐成为年级第一,我们就千方百计帮你追到乔大师。”
董清华看了我一眼,脸色通红,眼内还有暗色的光芒闪过。
“管好自己的嘴巴,别挑拨离间,秦露,叶明珠。”我轻斥一声。
“知乐,也只有你笨的像只猪,世上将人真正当朋友的恐怕也只有你。”
几个女人一台戏,现场比昨晚还闹。
算了,我无心参与她们的讨论,在窗边找了个位子坐下,看着窗外的景致,法语楼边上的绿化带很不错,阳光打着绿叶泛出的翠绿光芒。
第 5 章
喜儿从外面进来,看了我一眼,在我身边坐下。
我灵魂归位,批评她,“怎么到现在才过来,不是叫你不要随便和男生出去的吗?你就是不听我的话,都不要理你了。”
喜儿笑眯眯的看着我,“知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是和希利在一块儿啊。你放心啦。”
就是那人是希利我才不放心的好不好?你自己迷着人家,人家想把你怎么着你就乖乖的看着办。
“刚才他送你来的?”
点头,害羞状。
我倒。
“他很爱你?”
点头,两颊红了。
晕,在我面前装纯情。
不认识喜儿的人都道喜儿单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这厮从来就没单纯过,总是怂恿我做一些见不到人的事什么的,虽然对我来说没什么是干不得的在我看来。我的奖学金们就在恶作剧里渐渐流逝的,系里面的辅导员见我太不听话了就取消了我一切评优评奖的资格。我计算了我缺课的次数,一个星期至少五次,这对辅导员对老师来说是完全不能容忍的。
“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见我问的没头没脑,她疑惑的看着我,然后眼睛慢慢的清亮,“自然是爱啊。”
没谈过恋爱的孩子就是单纯,爱的理所当然。关键问题是那个人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爱她啊,到时候若是伤了心该咋办?
“知乐,你不要为我担心什么?我没事的。爱了,就要不顾一切,成功,那才是我的目地。”喜儿说的信誓旦旦,我偷尝着苦涩,或许,我该看好他们,兴许希利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
喜儿是我的好姐们,我希望她能幸福,我希望她能笑口常开。
上课铃响的时候乔穆梵终于姗姗进来,他一进门就掀起了一阵狂风,然后是噼里啪啦的掌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用的着这么夸张吗?是不是看小妮子明晓溪看多了,可是好歹大家也是大学生了啊?
他信步走上讲台,干净的白色长袖衬衫,下搭亚麻色休闲长裤,看他洁白如新的衣物,真适合去打洗衣粉广告。
打一进教室他的嘴角就没合拢过,挂着似近似远的笑,若即若离。眼角笑意深沉,眼光四处扫视,攒射到我,我全身一个激灵,他笑着放下讲义,“很好,原来大家都来了,这是好现象。”
我呸,明儿个本姑娘还就不来了,若不是我已经欠了吴老太几个星期的课了,我死也不会来,谁知道一来就通知了我此后的两个月由此衰神来担任我们的翻译课。
他眼神漫不经心的从我面前扫过,见我一副嫌恶的样子,“似乎有人不欢迎我的到来?”
下面的女生齐声说:“怎么可能。”
他满意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我略微侧目,有人在偷偷打量他,有人在明目张胆的打量他。
“乔教授果然是美人胚子。”喜儿没来由一声感叹。
“噗——”我不厚道的笑了一声,好在我及时掩住了嘴,不然肯定让人白眼有加。
他转过身去,在黑板上用狂草字体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一扔粉笔,“乔穆梵,你们也知道了。未来的两个月将由我来给你们讲解高级翻译课程。”
班长苏以一笑。“我想我们的成绩会更上一层楼。”
我敢打赌以大家这般花痴程度,定会退步千里。
有女生窃窃私语,然后一个大胆的站起来,“乔老师,可不可以把您的电话留下,将来我们要有什么疑问也好问您啊。”
很不错的借口,醉翁之意不在酒,懂得拐弯抹角,我点点头,那女生我不认识,不是我们法语学院的。
他唇角还挂着招牌式的微笑,“我现在还没有办卡,以后若是有了号码,我定告诉你们。”
“这样啊。”期待的眼神马上暗淡下去,“那我们先谢谢乔教授了。”
乔穆梵将袖子卷起来,我以为会是一把雪白的肌肤供人垂涎,但没如我预料的,那肌肤有些黑,也不知道跑到非洲哪儿晒太阳来了。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花名册,“我不喜欢点名,所以请大家以后自觉来上课,我先个大家打针预防针,若是被我发现有人两次没来,这一期她就当定了。”
触及到了我的利益,我自然不会这样乖乖就范,见我要站起来,喜儿拉了拉我见我不要太冲动,我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后,站起来,“老师,这是不公平的。”
他含笑而立,“那你说怎样才公平?”
“把平时分算百分之二十,其他算考试的。”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眼里充满了肃杀之气,“要不,这老师让你来当,老师当久了,当当学生也是不错的体验。”
乔穆梵你这是故意找茬对不对?好,我暂时忍了。
“弟子学问有限,自是不敢取而代之,我只是给教授一个很有良心的建议而已。”
“小姑娘你是没弄清楚吧,我说了,我不点名,但是,被我点到两次回答问题没来的,我就当了她。”
我气结。一向嘴皮子厉害的我居然被他压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当然,还有教室内女生冰冷冷吃人眼光。
“这么关心出勤率,看来小姑娘是个问题人物。”他总结,眼底闪烁的光芒让我一阵冷汗。
下面有人痴痴的笑。
我鄙弃了他一眼, “乔教授,我看你这是怕自己的课没人来上所以才想出此下策的吧。真让人瞧不起。”
“我是为你们好,吴教授已经说了,该我整顿整顿你们,尤其这里面一个叫路知乐的女生。”好笑的看着我,“你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路知乐吧。”
你就装吧装吧,丫的。
我来气了,挑衅的看着他,“能不能留住我那就要看你的水平了,如果能力不行,你凭什么留住我?”
乔穆梵唇角还是那抹淡淡的笑意,然后嘴角弯下来,眉睫间的笑意越来越浓,越来越深,“很好,想用我的水平折服你是不是?路知乐同学,我很欣赏你,你是第一个在我课堂敢如是挑衅我的人。”
“——院长挺你,众教授说你是可造之材,大家将你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趁此机会,正好让我也看看我们国内法语高端人才的水平。”
我被红果果的挑衅了,现在我终于意识到,乔穆梵根本就不会饶我,也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乔教授,我知道你要整我,不就是我昨晚一不小心扔了你颗臭鸡蛋嘛,公报私仇,这是你堂堂一个教授该有的风度?”
亲耳闻到有人倒抽了口凉气,旁听的那些人问题来了,白眼一个个的袭来,雨打芭蕉般,将我淋了个死透。然后有人轻声朝我咬牙切齿:“不知死活。”
乔穆梵眼里闪过一幕幕的惊诧,很快平静下来。用法语和我对话,我一个一个的答了出来。他用欣赏的眼神看我,有人见眼神不对,马上对我有意见了。
“这人究竟谁呀?”土声土气的。
然后另外一人白眼轻视,“本院最牛掰学生路知乐,连路知乐都不知道,白混了。”
女生撇了撇嘴。“什么白混了,她有那么出名?”
另外一女生一笑:“极品丑女啊。”
那女生兴味的打量了我几眼,“丑是丑,但何谓极品?”
“你听到了她的法语发音和对话吗?你听过她代表学校参加全国演讲吗?你听说过院领导对她的器重吗,她的成绩,就是所谓极品的由来。”
乔穆梵朝我点了点头,“三年来,你没有荒废了学习,看来,这两年你在不断的成长,当然,也不负你院长的推崇。”
他还敢提这两年。“感情嘛,就这么回事,不在打击中灭亡,便在打击中成长了,你应该荣幸,我不再是感情的负累。”
他唇角淡淡的笑意,又是当年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我说下去那完全是白费力气。
终于有人看不惯我了,“我说路知乐,你就消停下,不就是法语厉害了点么?不用现在来显摆。”
人群中接着传来一个个的白眼,还有一系列的唏嘘声,然后我听到了一种一致的声音:丑人多作怪。
晕,又是一致批判我的人,虽然我知道我长的越来越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但请口下留情,就为了一个男人,什么破事儿啊这,搞得全校女生同室操戈。喜儿看着我笑了,那种笑我明白:你这叫自找麻烦。
我自找麻烦就自找麻烦,我就是看着乔穆梵不爽,我就专门挑衅他,我就要让他难看,反正他要找我的麻烦的。
什么叫天理昭昭什么叫报应不爽,为啥到最后成了我孤军作战了呢。看了一眼身边的喜儿,连这厮都在偷笑。
怕受到众人的挞伐,我最终灰溜溜的坐下,为了一件破事儿得罪那么多女同胞,我又不是没事欠揍。
待得全场安静下来,他开始讲课,我不得不赞叹他讲的真的好,我最讨厌的便是动词的态,纷繁复杂,但是被他一讲解,所有的难点都迎刃而解。
喜儿推我,“怎么样,折服吧?”
我点点头,“过会儿去哪儿吃饭?”
“你跑什么题啊你。吃饭?当然去满天星啊,那老板老板娘那么喜欢你,我当然要沾沾你的光——你不知道,那里的东西有多么好吃的让人吞口水——还有,多么的贵。”
“……”我只是个试菜倌。
两节课上完,大家意犹未尽,人群慢慢的分散,有音乐系的女生上去问他问题,他一一儿作答。我飞快的走在前头。
“知乐,你这是怕乔教授找你麻烦还是想着赶饭?”见我跑的比兔子还快,喜儿故作天真的问我。
“自然是赶饭,我为什么要怕乔教授,真是奇了怪了。”我从包包里拿出个用一次性包装袋装好的苹果,啃了起来,才啃了一口,喜儿抢过去,“有东西吃也不知道多带一个,这个我拿走了。”
“……”
“那是我咬过的。”
“你身上这条裤子还是我穿过的呢。”
“……”是她偷穿我的好不好,我这么胖穿她这根柴的衣服,想想也不可能啊。
第 6 章
出院部的时候接到吴蒙蒙的电话,她说她被人缠住了叫我过去解围。吴蒙蒙现在在外兼职,在一家比较大型的外企做广告宣传,人长的漂亮就是不同,加上身上那点儿艺术气质,把一个个人给迷了个晕头转向。
现在,终于麻烦来了。
“喜儿姑娘,吴蒙蒙太后出事了,我得去拯救她,立刻,马上。”
“又被男人纠缠了,我说你那个女朋友啊还真是不能消停下。怎么样,你这个男朋友当得可真腻味。”
“……”
“至于吃饭,下次请客好了。”
“……”
和喜儿道了声再见后到校门口打的过去,乔穆梵摇着他的那辆银色大奔过来,“去哪儿?”
我白了他一眼,“你随我去哪儿。”
明知道我不待见他,他硬是露出满口白牙,阳光下,金光闪闪,“要不要我送送你。”
我龇牙咧嘴,看他一脸小人得志的嘴脸,恨不得把他修理的瑞气千条,恶声恶气的说,“谢了,不需要。”
他见我拿着手机,于是说:“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的手机号吧?”然后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按了一长串数字。
我没去抢回来,只是微微挑眉,然后听到了一串铃声。是Terry昨晚唱的《tu》,到想不到他会如此喜欢那首歌,居然还做了铃声。然后他又聚精会神的将他的号码存入我的手机。人说认真的男人最美,我可不觉得眼前的男人哪儿美了。
这人整个就一奸猾相。
将手□裤兜,我悠闲的站在一旁,“你不是没有吗?这会儿怎么有了?”真的,将自个儿豁出去了,就什么都不怕了,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