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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便拍了拍田亮的脸颊,声音温和,完全没有今天下午在空场上的那种冷酷与无情。
“这簪子可是有什么含义?难道……是你娘亲生前的东西?”
田亮抬起小鹿一般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秦筝,点头,声音都有了哭腔,“这本来就是娘亲留给姐姐的东西,是被他们给抢走的!当时这簪子就扎在姐姐的头上,他们抢下来的时候,还扯下了姐姐的一撮头发!”
田甜嘴角抽搐,她本来就不是原装的,所以不知道那些事情很正常,更何况古代的女子头发太长,那撮多,那撮少她也不晓得,倒是一直都没有在意。
而秦筝听了田亮说的话,首先抬起头看了田甜一眼,在她的头上来回的巡视了一边,或许也是没有找到昔日的证据,不过看着那银簪子的目光更冷了!心里也在暗自后悔,下午的时候他不应该只让田甜出手,他也应该上去收拾他们那些人渣才对!
“呼……”用力的呼出了一口气,秦筝从田亮的手中抽走簪子,细细的打量了之后,抬起眼脸问田亮,“咱们毁了它可好?”虽然知道这话说的有些过分,毕竟这是他们的母亲留给他们为数不多的物件中,好不容易回到他们手中的。
可是,他既然知道了这簪子曾经惹出来的祸,便不由得火大,更是为那个时候的田甜感到心疼!那么一撮头发被硬生生的扯下来,那该有多疼?
而他,却从来都不会为自己叫半句屈。
“啊……”田亮有些傻眼,呆呆的看着秦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心里是舍不得的,虽然这只簪子曾经两度的伤害了姐姐,但是怎么说也是娘亲留给他们的,就当是个念想,他舍不得。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秦筝是一个犟脾气的,这么长时间的接触田甜算是看的明明白白了,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再去更改,即使对方是一个小孩子,而田亮呢,毕竟是一个孩子舍不得毁了簪子,却又不好意思拒绝秦筝,傻呆呆的站在那里,怪可怜的。
从秦筝手中拿走银簪子,田甜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很古朴的造型,在她这个看过了千奇百怪,花样繁华的工艺品的眼里,的确是很普通。簪子雕刻的是一只荷花,花瓣,花心,荷叶都在,在这个时候算得上是很精致了,她用手掂量了一下,大约能有十七八克的样子,物质转换她依旧是没有学会,所以估算不出这根簪子能算多少钱,抬起头,看两个人都在看她,田甜晃了晃手里的簪子,语气轻松道:“放我这里吧,我留着。”
“不行。”在她刚想要起身的时候,秦筝攥住了她的手臂,看着他,摇头。
“为啥?”
“因为它让你受过伤。”秦筝想的很简单,这根簪子曾经让田甜失去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发丝,虽然紧紧是一撮,但仍然是不可饶恕,毁了它是必须的!
田甜因为他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温暖,这个男人,虽然有的时候妖孽,有的时候却很务实,说出的话,会让人感到心窝都在暖和。
她任由秦筝拉着她的手臂,微微一笑,也说:“可是他也让你受了伤的啊。”因为它让你受了伤,让你因为救我而受了伤,所以我更应该留起来。
秦筝听了她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田甜的心思,微微一笑,松开了她的手臂。
弄的田甜脸颊微红,嘟了一下唇,进了屋。
取出柜子里的首饰盒,小心翼翼的把那只银簪子放进去,盒子里除了这根簪子之外,什么都没有,田甜看了一会之后,便把盒子盖上,放进了柜子里。
她并没有着急出去,而是坐在了自己房间里的凳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趴在桌子上看着茶杯的表面,心里想着从跟秦筝的相遇,到现在的相恋。
感觉人生真的是妙不可言,曾经根本没有交际的两个人,却是因为一场毫无水准的出手相救便有了人生的交际。
------题外话------
话说……我以后要是每天更三千的话,你们是不是会喷死我?
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跟订的……愁死了啦~头发都白了…。
正文、071。给一巴掌+请村长
自从上次在空场上,田甜抛却了女儿家该有的修养,矜持,变身成为彪悍的妹子之后,村子里的人,有时候即使是在路上碰见,要么是心惊胆战的打声招呼,要么就是直接撒丫子跑掉,实在是她当时骑在人身上甩嘴巴子的样子太凶悍了!让人心生畏惧啊!田甜甚至听李春红讲,村里谁家的孩子要是作了,只要大人一喊,“田甜来了!”绝对比以前说那些什么被野狼抓走,老虎妈来了,大毛耗来了之类的都管用!
田甜听了之后,只能默默的流汗!她好好的一朵祖国正含苞待放的花朵啊,到这里直接变身成仙人掌了……
至于田大福那一家人怎么样,田甜也从李春红嘴中知道了七七八八,他们家今年过冬的粮食算是毁了一半了。因为上次在空场上给李家人使绊子,自己家的麦子打好了却没有装起来,以至于后来打架的时候被弄的一个个不是残疾就是精神错乱,最后,雨来了,村子里有跟着要好的看不过去帮忙给收拾,才勉强的抢回了一半。
对于这些,田甜听了之后并没有太大的感触,毕竟如果当初不是他们欺人太甚,她也不会不要命了一样的跟他们蛮横!田甜真心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她比较随大流,对啥事都温温和和,但是这样并不代表她傻,她任由别人欺负!她不计较只是不想跟那些没有脑子的人一般见识罢了,却不成想,每一次他们都把自己的忍让当作了害怕与软弱。
所以,她不发威则以,一发威,必定要震慑住所有的人。!
这两天的雨一直下,淅淅沥沥的,在秋季的时候,人们最犯愁的便是这样的雨,耽误不少事情,但是也没有办法,老天爷要下,他们也不能拦着。
秦筝的胳膊被那只银簪子扎进去了一指多深,虽然这两天田甜见天的照顾着,但也总有看不住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生气的对秦筝大吼大叫!
“秦筝!你在干啥?”田甜才进屋子里那么一会,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秦筝在厨房里磨菜刀,坐在那里,双臂用力的把菜刀放在磨石上噌,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她吓一跳!
秦筝没有说话,不过是加快了磨刀的速度,因为他知道,要是再磨蹭一会,这刀一定会被田甜给抢过去!
果不其然,在秦筝又磨了十几下之后,田甜上前一把把菜刀给夺了下来,弄的秦筝一顿心惊胆战!
“你小心点!小心点!刀刃别冲着你自己!割着咋办!”
面对秦筝担惊受怕的声音她置之不理,举起菜刀冲着秦筝虚比划了一下,狠声狠气的说道:“知道让我小心点?你呢?那胳膊能用力么?抻着了咋办?”她不过是早晨吃饭的时候念叨了一句,“菜刀有点钝了。”谁成想他会拿出来磨?
知道田甜这是关心自己,秦筝感觉到温暖幸福的同时,又有点无奈。
这胳膊上只不过是被扎了一个还没有黄豆粒大的窟窿,没想到田甜一下子就把他列为伤残人士了,啥活都不能干!以前没有干过这种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家里家外的活计都干惯了,突然有一天撒手做起了老爷子,还是多多少少有点不习惯的。
“好,我不干了,我歇着,你把菜刀放下,好不好?”虽然闲的都有点蛋疼了,但知道这是田甜的好意,秦筝便起身往屋子里走,还一边叮嘱田甜把菜刀放下。
“哼!”看到秦筝回了自己的房间,田甜才把菜刀“咣当!”一下扔在了案板上,“受伤了还不消停,扎进去那么深,谁知道会不会伤到了筋骨?这人……”絮絮叨叨的开始墨迹上了。
而这样的生活,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田亮已经见怪不怪了。
“姐姐,你就不能对秦大哥温柔点么?”田亮从一边走出来,坐在凳子上,把脑袋搁在桌子上,噘着小嘴看着田甜。
他感觉自家的姐姐这样子实在是太毁形象了,以前虽然也会偶尔的来两嗓子,但是也没有最近这么严重。
田甜斜了一眼田亮,怪声怪气的问:“咋了?你姐姐我这样你嫌弃了?”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转过头看着田亮,眼神疑惑的问:“你从那儿学来这‘温柔’一词儿的?”
这么大点的小孩子,那里会知道啥叫温柔?他这是听谁念叨的?
田亮坐在凳子上,晃荡着两条小短腿,脑袋也在桌子上一晃一晃的,听见姐姐这么问,急忙坐直说:“春红姐姐跟我说的!”
“她咋说的?”
“她说,你姐姐最近是越来越暴力了,对秦大哥动不动就是吼,都快赶上邻村的铁柱媳妇了,再这么下去,还不得把秦大哥吓跑了啊?亮亮你回去跟你姐姐好好说说,让她温柔点对秦大哥!你看我嫂子对我哥多温柔啊!两个人的感情也好。”
田亮这么说的时候,还学着李春红说话时手比划的样子,小小个子,学的倒是有模有样的,让田甜嘴角忍不住抽搐。
看田亮学的模样,她就能肯定,这一定是李春红说的话。
不过她也暗自皱眉,难道最近自己真的有那么糟糕么?不会啊,她感觉自己很正常的啊。
想不明白,冲田亮摆了摆手,表示这个话题不想再继续了,蹲下了身子把磨石跟凳子都收拾好,想着应该看看秦筝手臂上的伤咋样了,就走到秦筝的门前,敲了一下,“秦筝你出来,我看看你胳膊咋样了。”
秦筝本来坐在屋子里看着手里捏着的玉佩,这是那天从镇上回来田甜还给他的,说这是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跟过去挂钩的东西,所以不能当掉。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想到,几个月之后,秦筝真的就凭借这枚玉佩,找回了当初自己的权利。
最近脑子很混沌,有的时候会模糊的闪过很多的画面,但是究竟是什么东西却又看不清楚,搞得他最近有点精神不济。
听见田甜喊他,把玉佩收了起来,开门出去了。
心爱的女子,即使是板着脸关心你,那都是一种幸福,秦筝就感觉现在的自己好幸福。
秦筝把衣袖卷起来,伤口其实并不严重,却是被田甜包扎的有些严重,看起来真的跟残疾了差不多!田甜小心翼翼的把白布一圈一圈的松开,看到小窟窿那里果然是红肿了,还有点发炎,脸色更是不好看了。
“你看看!我都说了不能用重力的!蚊子咬的伤口也是伤口!千万别不当回事!”田甜一边说,一边把步卷起来,转身去橱柜里把酒拿出来,倒在了伤口上。
秦筝一直都是淡笑不语,看着田甜的眼神更是柔和。
田甜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秦筝微笑注视着自己的模样,有些脸红,虽然心里年龄再是成熟,她此时也是一个恋爱中的女子,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实属正常,她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跟我去上点药。”
“好。”看着她红了的脸颊,秦筝笑的更是开怀,这是不是就表示了,其实在她的心中,也是有多多少少喜欢自己的?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厢情愿的呢?
田甜的屋子里,一如既往的收拾很干净,她每天都负责收拾自己的房间跟田亮的房间,而秦筝毕竟是一个大男人,大男人的房间里要是有什么东西不小心被自己瞧见了,他尴尬,她也会尴尬!所以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打扫房间这种事情。
田甜从柜子里拿出装药用的包袱,那消炎的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后四周,还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晾了一会之后,才给包扎上。
“这回你要记住,家里不缺你一个干活的!这伤口是伤在胳膊上的,千万不要做过力的活,要不然以后有你罪受的,明白?”田甜再次把这些天都说溜了的话给说了一边,不过心里有些泄气了,这人,即使你耳提名命,他依旧会我行我素的干自己的活。
秦筝微笑,点头,“明白。”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打决定两个在一起之后,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长时间,像这样突然时空静谧了一样,两个人倒是都有些无话可说了。
“那个……”最后还是田甜有些受不了这样太过静谧的气愤,出声。
秦筝本来就是在欣赏她的房间,所以对田甜的尴尬丝毫没有察觉,听见她出声便转过头一笑:“怎么了?”
看到秦筝这张近乎妖孽的脸,她仍旧是不整齐的脸红了,咳嗽了一声说道:“我想把地契给要回来,来年能自己种地,你说咋样?”
秦筝对他们家的那些事情还不是很了解,毕竟是那么多年的事情了,就连田甜跟田亮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李婆婆说,他们可能会把地白给田大福家种一辈子!
“什么地?”
田甜突然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同秦筝说过自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她便慢慢的又讲述了一遍,家里的父母当年因何背井离乡,家里的东西都给了谁,都有了什么样的口头协议之类的事情。
听到最后,秦筝赞成田甜的看法,点了点头,“要回来也好,毕竟他们那种人,即使是好言好语的跟他们相处,也不会落着什么好处,既然已经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