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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你到白发齐眉,地老天荒。
忍足无法忘记手冢,他连同着对重莲的思念,一齐烙印在心间。因为这个男人,他曾经输掉了最珍贵的感情。
“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
手冢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终于,只淡淡说了一声,“…这世上,没有什么不能被岁月摧垮。”
随即,转身慢慢离去。
那永远挺得笔直的脊背在灯火的照映下隐约有了孤寂的味道。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足够把所有的坚持摧垮。
有那么一刹那,忍足几乎想流泪。
闷闷的坐在路边,拿出一根烟,点了半晌都没有点上,忍足猛的将烟捏在手心狠狠的揉成一团。
再抽出一根,终于点上。呛鼻的烟味,顺着喉管呛进心肺。
望着人来人往的熙攘街道,突然迷失了所有的方向。
所有的坚持在手冢犀利的一句话中溃不成军,忍足只能狼狈的逃窜。他不想接受这个现实。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接受不了。
》》》插话时间《《《
( 某只45°明媚而忧伤的看着手冢:“部长乃说的那句话是为毛?明明是HE来着。”
“没有为毛,”冰山岿然不动,双臂抱胸冷冷的说,“你在前58章都是我当南竹,到现在你又把我拉来将所爱的人拱手让人,这是怎么回事?”
某只苍凉的远目,迎风囧囧流泪,“部长大人,这都怪狼崽虐的太可心了。一不小心,S M癖上来了就把这狼崽牵出来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话说,部长你确定你那句话不是报复狼崽抢了你的小莲花……哈哈哈,我啥都没说,部长您别冻我了。您随意哈,您随意,想要就拿回去……”)
忍足低着头,闷闷的抽着烟,手指深深的插进额前的头发里,指节苍白若雪。
“请问……我可以坐你旁边吗?”清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陌生而熟悉的嗓音,带了少年时期特有的清冽和经历了时光洗涤成长的柔和。
沉静的眉眼,如玉的容颜。眸子微微弯起一个细小的弧度,映着灯光的璀璨,漫天星辰的细碎潋光仿佛在这一瞬间全融进了此刻正站在自己身边那人如水般温润的眸里。
忍足蓦然起身,指间抽了一半的烟掉在了地上。
仿佛一阵风吹过,刮走所有思绪。
世界,在这一刻,完全静止。
各种情绪,潮水一般涌来。几近要将彼此湮没。
两人静静的对视着,仿佛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眼睛滚烫起来,几乎有了落泪的欲望。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气息,空气中仿佛也弥漫着那些青葱岁月遗落下的回忆哀伤。
止住呼吸,在长久的凝视之后,忍足终于伸出手去碰触他。他害怕这又是他的幻觉。
缓缓的抚上他的面颊,细细的摩挲着,一点点的描模着那历经了时光洗礼,却依然不变的容颜。
十年的时间,重莲一身铅华尽洗。过往的那些锋利棱角,早已随着时光的流逝,被逐渐的磨平。沉淀下的,是如水一般的静谧,如玉一般的温润。由内而外散发的清雅气息烟云般将他笼罩。
这一刻,幽深的眸里染上了晨露的莹润,静静地看着重莲,深沉的眼底透着深刻的空洞和漫长等待之后的孤沧。忍足低低的开口,慵懒的嗓音透着丝丝沙哑,“…是你吗……”
有泪如雨,静静地,淌了下来。
泪滴轻轻的溅落至忍足的手上,灼烫了彼此的心。
“是我。我回来了。”含着泪,重莲轻轻微笑起来,一步一步走进忍足等待了十年的怀里,从此驻扎进忍足的生命里。
漫天的樱花飞舞,十五岁那年永不离开的年少誓言,终于在这十年岁月的等待尽头得以实现。
直直的看着忍足的眼睛,重莲一字一字的说道,认真而真挚,“你等我十年,我回来,还你一生。”
在剩下相守的日子里,他将一点一滴的偿还他欠他的那三千六百五十二个日日夜夜都不曾褪色的爱。
* * *
扯下颈间的领带,衬衫也被毫不怜惜的扔在了地上,精悍健壮的身子露了出来。
忍足俯身,淫 笑着扑向床上已经被褪光的可口猎物,“小美人别怕,哥哥这就了~~”
咳咳,请将这个忘掉……掩面~这是俺的恶趣味…………泪奔~~~~
* * *
缓缓压下,十年的等待,十年的坚持,在一瞬间全部贯穿。
“唔……啊……啊………”沉重的呼吸,交缠的躯体,淫靡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大床发出颤巍的吱嘎声响……
(某只斜眼:狼崽,你家床不合格,记得换掉。办事的时候太吵,严重影响了俺的视听,更不符合俺华丽丽的美学。于是你看,咋的H写成床是主角了。
忍足干咳:咳咳,你要知道,我这十年可是过着禁欲的生活。好不容易吃到嘴里,咳咳……动作自然大了一点……嗯嗯,这个床我立马换掉。)
鬼畜太阳攻终于成功的压倒了别扭月亮受,上演了一出18N,天空的幕布被厚厚的拉上。于是,我们期待着黎明的到来……
咳咳……少儿不宜……
明媚的阳光洒满一室。(撒花~~~~~~恭喜被吃干抹净……)
“忍足侑士,把你的狼爪子从我身上移开……”伴随着一声怒吼,某只大尾巴狼被毫不留情的踹下床,附送脸上一个大大的脚印。
酸痛的感觉隐隐从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绯红的云霞烧红了脸颊。重莲咬牙切齿的抱着被子怒瞪忍足,“你再这样做下去,我迟早要死在床上。”
大尾巴狼甩着尾巴,CJ而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你要知道,我忍了十年啊……”
重莲大怒,悲愤的说道,“又不是你一个人忍了十年。你再这样不知节制的做下去,我就再离——唔唔唔……”
将要出口的话被忍足铺天盖地的吻给咽了下去。一个拉扯,登时重心的重莲不稳再次落入狼爪。
犹不餍足地咬啮着身下爱人诱人的双唇,忍足眉头深锁,眸里有了伤痛的痕迹,“以后不许再说要离开的话了。”
干燥而温暖的手心抚上着他的脸颊,忍足抵着重莲的头,低低的说道,“再一次的话,我真的受不了……”
重莲眼里有了愧疚的湿润,却在下一刻变成恼羞成怒,“唔………你又——啊……”痛苦却又似欢愉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被禁锢十年的欲 望得到释放的,贪婪的兽是难以喂饱的,一个强硬挺动,利刃直贯入柔韧的最深处。
被狠狠的撞击着,如同颠簸在狼身上的猎物。
重莲攀附在忍足的肩上,指头深深的掐入精悍的臂膀,划下一道道专属于他的痕迹。
剧烈的抽 插,低泣的求饶,脑海里一片混沌,欲 望的波涛汹涌澎湃,意识迷离间只有忍足急促的呼吸和低低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记住。你要,还我一生……”
end
m。。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