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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想法皆是一闪而过,越上勾云像只笑面虎般走到越上陌离面前。
“王怎么有空来云王府,若是提前通知一声,臣也好去迎接。”
“王兄不必多礼,现在不是在朝堂上,直接称呼五弟即可。”越上陌离勾起一方嘴角,满脸愉悦却有些意味深长,檀黑的双眼蕴着模糊的锐光,凝视着他人的时候却让人以为那是一闪而过的笑意。
越上勾云惊疑不定的垂下头,猜测不出越上陌离这话是何意思,只得说:“臣不敢,帝下乃是最尊贵之人,不管是在何处,在臣心中,您都是不可侵犯的邪王帝下。”
“那便随你。”
越上陌离浅笑的环视了周围一圈,众人抱愧越上勾云都感觉有一股压迫从头顶笼罩下来,一时间竟然显得几分安静和诡异。
这就是王者的威仪,仅仅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惊胆战。
越上勾云虽然同为皇子,但是毫无疑问,他身上却没有那股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
称王?比上不足不下有余。
这就是尤景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邪王帝下,不知为何,当那双邪气外露的双眼看向他时,他不争气的腿软了,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就是当年云王爷亲自接他来王府都没让他这般激动过。
他本就是欢馆的男**,虽然越上勾云是他第一个恩客,而且事后他的男人也一直都只有越上勾云一人,但是早在欢馆之时,他就已经被教导出一副天生淫荡的身体。
如今有辛目睹当今的邪王帝下,不仅仅生得比越上勾云还要俊美几分,微笑的时候俊美的面容更是多了一股狂邪之气,说不心动是假的,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隐隐的失衡中。
尤景在欢馆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这位邪王帝下后宫佳丽,男宠也有不少做事随心所欲,从来不会在乎旁人的目光和意见,唯我独尊的气势,和莫测难辨的脾气令朝野上下的人都十分忌惮。
如今看来,传闻并非虚假!
若是,若是能攀上这棵大树,日后必定能大富大贵。
越上勾云虽然不错,亦带他极好,但是近年来,他感觉王爷脾气越来越暴躁,而且亦不再像以前一样随手就送他一箱珠宝之类的,有时候小气得连一件也不给。
当然,不是他想抱怨,他总得为以后打算。
男人总改不了喜新厌旧的毛病,越上勾云现在带他好,但是这种好又能维持多久,所以他要准备一笔钱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打算。
这是他本来的计划,可是在这时,邪王帝下突然出现在云王府,又重新燃起他对权力和金钱的渴望。
尤景不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他不会像欢馆其他男**一样,甘愿窝在欢馆渡过自己的一生,或者静静的等待某个恩客大发慈悲的给他赎身,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机会要自己创造,他成功了,所以才会被云王爷赎回王府,否侧现在他可能还在欢馆里,傻傻的等着自己的恩客再来。
邪王帝下,从名字听上去就知道是个绝对令人痴迷的王者,这样的男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看一眼就绝对会无法自拔的迷上他,尤景是个很庸俗的人,所以他也会在心里比较云王爷和邪王两人。
毫无疑问,邪王是真正的强者,而云王爷不过是失败者。
这样一比较,尤景突然也有一些看不起云王爷,只不过他很巧妙的掩盖自己眼里泄露出来的一点点情绪,然后把自己伪装成一副柔弱的样子。
越上陌离像是不经意的扫了他一眼,然后便转移视线停在跪了一地的仆人身上,似乎觉得这一幕很有趣,随口一问,“五哥府上看起来似乎很热闹,恋人都绑起来了,不会是在玩神马好玩的游戏,说来给本王听听。”
恶劣的本质依旧不改,一看就知道王府出了事,却说成了游戏。
“让王见笑,只是一件小小的窃食案而已,怎敢惊动您!”越上勾云如实说道,如此家丑,的确不宜外扬,况且他也不想让越上陌离看他的笑话。
“王兄不必再说,本王刚好闲得发慌,这件事就交给本王,竟然胆敢无视皇家的威仪,在云王府偷窃,这种窃贼就该严惩不贷,王兄,你说是不是?”越上陌离说的轻描淡写,众人却听得心惊胆战。
堂堂四雀国尊贵的邪王亲临云王府就为了管一个小小的窃食案,说出去谁会相信?
“既然如此,那臣就先谢过我王。”越上勾云虽然不知道越上陌离来王府到底意欲为何,不过只是一件小小的案子,料想也翻不了多大的浪,于是便不再找说辞拒绝。
“既然如此,把人带上来罢!”越上陌离取出一柄紫扇‘啪’的打开,径自坐上下仆搬过来的红椅。
越上勾云让下仆们把餐桌整个搬走,偌大的食厅就空了下来,终于进入主题了。
彤十被五花大绑的推到越上陌离面前跪下,在他嘴里还被塞进一块白布,他根本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正在休息的时候一群人突然闯进来,二话不说的把他绑了起来,而且连话也不让说。
由于他的感冒还未好,身上还在发着烧,所以脸色一片通红。
此时,他茫然无措的瞪大眼睛,惊恐的盯着坐在上位的越上陌离。
虽然他不清楚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到王爷竟然站在这个男人身边,能让王爷这样敬畏的人只有一个,那只能是传闻中的邪王帝下,一想到这,彤十内心更加惶恐不安,他根本不记得自己犯了什么过错,竟然要劳驾邪王帝下亲自审问他。
害怕的又何止是彤十,在他身后同样跪着的刘总管和厨房的一伙人同样是冷汗淋淋,双腿软得几乎使不上力气了,邪王帝下可不比王爷那般好过关,王爷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下仆而浪费自己的时间,所以往常都是直接下令将人杖死,但是换成了诡辩莫测的邪王帝下,他们谁也不敢猜测。
越上陌离带笑的眼睛看一眼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下仆,示意自己带来的人去给他松绑。
“你叫什么名字?”
“奴……奴才……彤十。”彤十脑子一片混乱。
“那么,你可知罪?”
“奴……奴才……不知道……犯了……何罪。”原来闲散的声音陡然凌厉了起来,顿时把彤十吓了一跳,说话结结巴巴。
“哦?”越上陌离挑眉,“那他们为何要把你绑起来?”
越上陌离快色的变脸看的彤十咋舌不已,不过他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老实好欺负,之前看到昔日的工作伙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抓他,他就知道在他请假的那几天,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一向勤恳做事,自问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所以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原来他以为自己是死定了,因为王爷从来不会为一个下仆讨公道的,然而正当他绝望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来了,听到他要亲审这件事,他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活命的机会。
“其实奴才也不知道,这几天因为卧病在床,所以对王府所发生的事情皆一无所知,更不知为何他们会突然闯进奴才的房间,把奴才绑起来,一路上也只听说食怪这些字眼,其他便一无所知了!”
“不清楚,那就让他们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就知道了。”越上陌离随手一指,指中一个小姑娘,“你来说。”
这个小姑娘就是之前为彤十辩解的人,看到自己被点中,脸上害怕的神情尤显,不过她也没有犹豫,立刻把这几天厨房发生食怪偷食的事情完完本本的说了出来。
彤十听完眼睛睁得很大,他再傻也听出来,这些人分明就是害怕王爷问罪,所以打算把他推出来当替死鬼,心顿时凉透了,这些人为了保命,竟然把毫不知情的他推了出去,人性何在?
“王上,奴婢可以证明,彤十他根本就不是所谓的食怪。”小姑娘在食厅陷入一片沉默的时候,突然大胆的说出令厨师们和刘总管惊愕的话来,“彤十在五天前就生病了,一直在房里养病,就是奴婢给他煎的药,送饭倒水也是奴婢帮的忙,厨房失窃那会,奴婢正给彤十送药过去,亲眼看到他在房里养病的,所以绝对不是他,而且生病的人最忌荤食,彤十的病还没好,所以根本就没有理由去偷吃尤景少爷的八宝珍鸡,况且,那个小偷是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把八宝珍鸡偷走的,而彤十并不会武功,这说明小偷绝对不是彤十,而且另有其人。”
小姑娘一口气说了一大推话,而且还十分清晰,听得彤十和刘总管等人一愣一愣的。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厨房普通的下仆竟然有勇气在邪王面前说这么多话,辩解和推理的话竟然也给她说得一板一眼,有条有理,就连刘总管这样精明的人也找不出丝毫反驳的话。
“继续说。”越上陌离饶有兴趣的吩咐道,看来这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
小姑娘毕竟还小,看到邪王帝下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脸上掩不住露出喜意。
“是,其实这五天来,姑且不论到底是不是食怪,奴婢发现对方的武功奇高,就算在我们面前闪过也没有发觉,只会以为是一阵风,起初奴婢也没有在意,但是越来越多的怪事发生,奴婢就悄悄的留意了一阵子,结果真的被奴婢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在垃圾堆里找到了吃剩下的鱼头,因为最近的鱼儿都不是太新鲜,厨房留下来的也就只有一条,是准备给王爷当晚膳的,所以奴婢才认得那就是在厨房被偷走的鱼,但是距离那条鱼被偷才不到一刻钟。”
速度还真快,众人脑海里纷纷闪过这个念头。
“其实……奴婢一直觉得有件事特别奇怪。”小姑娘这次终于犹犹豫豫。
“何事?但说无妨。”越上陌离微眯着眼,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十天前的刘总管招了一个新来的下仆,叫彤四,是个很瘦弱很年轻的少年,他负责王府后院那口大缸的水,那缸很高也很大,如果是一个壮汉来担水,一般若没有四五个时辰是没办法注满水的,但是奴婢却发现每到早上,那口大缸的水总是满满的,刚开始奴婢还以为是彤四连夜弄好的,直到有一次夜里,奴婢恰巧经过附近,却不料竟然看到彤四站在大缸的边缘,手上拿着两个大桶子,轻轻松松的就将水倒进缸里,倒完之后就轻飘飘的飞了下去,简直就像个鬼魂,奴婢吓得几天都不敢靠近他,知道后来发生了小偷的事件,奴婢才想起来可能就是他做的,不过由于没有证据,所以奴婢也不敢乱说。”
大概连小姑娘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有勇气说了这么多话。
不过她最后一句话解释的巧妙,既然发现了线索却没有说出来,结果差点害了厨房的人犯大错,属于知情不报,到时候肯定会遭到众人的指责和冷眼,不过她这么一说,刘总管等人也不好指责她。
然而,谁会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竟然有这等心机!
“王兄,这样看来,你的府上可真是卧虎藏龙。”越上陌离意味深长的朝越上勾云撇去一眼,不等他开口解释又说:“去把彤四带上来吧。”
颐然气使的态度俨然就想云王府的主人般,越上勾云听他这么一说,脸色开始有些阴晴不定。
刘总管撑起有些佝偻背,他心中的震惊已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带进来的人竟然有问题,若是王爷要追究下来,他恐怕难逃一劫。
“等一下。”就在他要踏出食厅的时候,小姑娘突然叫住了他,“刘总管,彤四白天一般都在房间里睡觉。”
刘总管背着众人,点了一下头。
不用想,本来王府除了那些个主子和王府,刘总管可以算是最大的,现在竟然连个下仆都爬到他头上,而且接下来恐怕他也不会好过,以王爷暴躁的脾气恐怕也不会轻易的饶过他,心情肯定不是沉重能说得清的。
此时,季子木并不知道,他即将大难临头。
……
“公子奴婢已经把早膳端过来了,您要不要现在用?”年轻的婢女冲着躺在窗前竹椅上的白衣公子轻笑的说道。
秋公子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不想吃,都拿下去吧!”
“公子,弄何苦这样,王爷现在正在陪尤景少爷,他根本不会记得您在等他,之前不过是因为尤景少爷的一句话,王爷竟然舍下你就匆匆的离去,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依奴婢看,王爷今天是不会再过来了。”婢女见他这幅样子,看在眼里,实疼在心里,公子是个好人,不该被这样对待的。
“不要再说了,王爷一定是被什么事绊住了,所以才没有及时赶过来的。”
自欺欺人的话再次从秋公子口中说出来,婢女一脸心痛,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公子,您还是醒醒吧,王爷不会爱您的,他现在被尤景少爷那个**迷得团团转,心里哪里还会有您的存在,否侧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