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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还没喘匀就给许晚河提起来,扔到书桌上,不小心撞翻了桌面上的石雕,砸在地上咚的一声巨响。
许晚河毫不在乎,将人压在上头就开始脱裤子。
很快杨默书就觉得下身一凉,基本上什么也就都一览无余了。
许晚河提了他一条腿,稍微扫了一眼。
肛周没什么毛发,颜色也很不错,淡茶色,一副没开苞的样。
许晚河麻利的从旁边抽屉里掏出套子套好,然后扶着下身就往进捅。
可还头还没进去,就听得身下的人大叫一声。
许晚河眉头一皱,“操!放松点,插不进去了。”
杨默书浑身开始哆嗦。
自己虽然喜欢男的,可却实实在在是个处,从来没跟人做过,虽然以前看片知道怎么个做法,可看那里头的人爽的直嚷嚷,没成想这真刀实枪的爆。菊居然这么疼。
那感觉就像给一把刀子生生劈开了似的,痛的人眼泪直掉。
杨默书不干了,开始抬腿去蹬许晚河,
“滚!好…好痛…”
许晚河眼看着这小兔子蹦起来开始咬人,倒也觉得有意思,只将他的腿摁在两边,恶作剧似地继续挺腰往进捅。
杨默书喉咙里的声音越发可怕,红潮褪去,整个人痛的脸色发白,
“出去…滚…”
他越骂许晚河,许晚河就跟受了刺激似的往里硬捅,直捅到肛。口的血下来了,许晚河也整根插进去了。
杨默书彻底被疼痛击昏了头,死命挣扎不说,吃奶劲都使出来去踢身上的男人。
许晚河更是没有耐心,一开始还强忍着将人摁住,结果不出半分钟整个人就跟点了火的炸药一样,上去就是两个嘴巴。
“老实点,再动老子干死你。”
杨默书也不示弱,抬脚揣在许晚河胃上,刚一脱身,合了腿就想跑,结果刚下了书桌就被拽回去,滚到书桌旁边的沙发上。
俩人就这么边做边打,折腾了十多分钟,杨默书才算消停了。
其实最主要是不怎么疼了。
不知道是因为被通开了,还是麻木的原因,总之接下来的过程,没开始那么坏,反而有点异样的感觉。
杨默书被反绑着手,给人扯开腿摁在沙发上狠插了半个钟头,也不再反抗,就那么仰躺着看这个人在自己身上卖力。
汗水顺着许晚河的额头往下淌,润湿了浓黑的睫毛,紧闭的唇线,然后顺着下巴滴在杨默书的衣服上。
一块一块的,好像被眼泪阴湿了。
在越发猛力的撞击中,杨默书忽然发现整个过程真是粗暴简单的可以,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前戏也没有,许晚河甚至连裤子都没脱,就只是露出要用的部分,然后直接插进来做。
看着就是在是强。奸,
但自己心里其实真的没有很不愿意。
毕竟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许晚河,让他糟践一次,自己还受得住,
但是这次要记住了,有机会一定要还回来。
杨默书浑身潮红,气息凌乱,“你…。给我把绳子解开…”
没人回答他,只有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抽顶。
杨默书强撑着,用手指微微撑起上半身。
许晚河正处在最后冲刺的时段,只顾着埋头苦干,便完全没注意迎面而来的嘴唇。
所以在杨默书上来亲自己的时候,许晚河着实给吓了一跳。
惊恐之余,下面也射了。
杨默书在许晚河往后躲的前一刻,咬破了他的嘴唇。
接着就带着满嘴的血腥,心满意足倒在沙发上。
许晚河恼羞成怒。
自己虽然睡过很多人,但是从来不亲别人。
因为这初吻本来准备留给唐梓言的。
他妈的,这种强。奸不成反被操的郁闷感。
6、
许晚河本来想一次就完事的,结果因为这个吻,反而被激怒了,将人翻了个身摁在沙发上,将刚射过的性器撸硬了,插进去又是一阵狂捅。
杨默书这一回给操的肛肠破裂,差点死在他身底下。
灌满精液的套子扔在地上,许晚河拔出性器的时候,杨默书已经觉得自己后面合不上了。
微微的张着,呈愤怒的O形。
许晚河这个狗杂种操完就走人了。
杨默书趴在沙发上低低的喘气,脸上汗涔涔的。
房门重新打开,进来的两个小弟给他松了绑,后又出门等他穿好裤子,这才将人送了回去。
临走前,杨默书没忘记用书桌上的订书钉将许晚河抽屉里的所有套子都捅了个眼儿,想着他下次在用的时候,最好碰见个有性病的,回头长一鸡鸡的尖锐湿疣。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因为没能打上卡,杨默书被扣了二十块钱工资。
饭也没吃上,屁股还开了花,总之真是够不幸的。
裤子里黏糊糊的,但因为许晚河不是内射,杨默书也没有肛瘘,所以应该只是出血。
杨默书叹口气,扶着走廊一点一点往卫生间摸,在厕所里用卫生纸检查了一下,顿时有种自己来了大姨妈的错觉。
本来想着不过是肛裂自己回去涂点消炎药算了,但杨默书一看这出血量就有点蒙,二话不说,提起裤子就往肛肠科走。
肛肠科小王看见杨默书很是意外,“哎,这不是小杨么,快过来尝尝,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煎饼。”
杨默书忍着痛上前,眼看着小王把纸一样的煎饼对折,然后拿着刀片往下裁,
“你这煎饼这么硬啊。。”
小王只低头裁煎饼,
“这个煎饼就是要吃它的韧劲儿,软趴趴的就没特色了。”
杨默书接过小王递上来的煎饼,“有点凉了。”
小王笑笑,“唉,谁让你来的晚了,你早来点就能趁热吃。。”
杨默书有点吃不下去,“凉了挺好,凉了挺好。”
小王忽然想起来似的,“你怎么想起来上这来了。”
因为一下午没吃东西,又进行了好几个小时的高体力活动,杨默书实在是有点饿,不一会就把煎饼吃进去了一大半,“我来是找你看病的。”
“看病?”小王先是一愣,接着看了看门口的牌子,“你怎么了?”
杨默书把最后一口煎饼咽下去,拍掉手上的碎屑,“恩。。我有点便秘。。应该造成肛裂了。。”
“你不早说,便秘不能吃煎饼这种东西,”小王眉间一沉,接着起身,“你跟我过来一趟吧,我给你做个检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杨默书跟在小王后头进了旁边的检查室,给自己铺了一块消毒纸,接着脱下裤子,双手按膝,撅在床上等着检查。
小王在旁边戴一次性手套,“小杨啊,不是我说你,每回见你你都是在吃,这下吃出毛病来了吧,你便秘多久了?”
杨默书想了想,“两年多了。”
“那可真够久的,”小王皱眉上前,正要检查,便当场愣在一处。
先别说肛裂的程度如何,光看那屁股上青紫交加,一看就不是磕碰,而是性虐导致。
小王神色怪谲,“…那个…小杨啊…以后可要节制点。。总肛裂容易得肛管溃疡和肛瘘的,那治起来可就遭罪了。。”
杨默书听了这些话很受教育,想着以后要常备润滑油,干插硬插是不行的。
即便是原因明显,小王还是负责的检查了一下,在确定的确是因为暴力撕裂引起的肛裂,而并非溃疡性病导致的,就让杨默书从台子上下来,给他开了些外用的消炎药和内用的口服药。
杨默书从肛肠科回办公室的时候,坐也坐不下,只能站着靠在窗台边,从自己的抽屉里一点一点的往出掏东西。
掏到最后,终于掏出了那张发黄的床牌。
杨默书二话不说,扔在地上使劲用脚使劲碾,碾完了又捡起来重新扔回抽屉里。
午后的阳光炫白,像是猛烈燃烧的火,烤的人皮肤发烫。
杨默书踩完床牌就站在窗户下面发呆。
屁股依旧隐隐作痛,像是一种无时无刻的暗示,暗示着没来由的存在,暗示着荒谬的悸动。
杨默书微微的咽了口水,脸有点发红,
不知道是给太阳晒的,还是想刚才想的。
***
许晚河浑身酸痛。
因为这两年自己一直在做复苏运动,保养身体,性这方面已经比原先的时候节制了很多,而且也是这一个月才有,可那天跟那个小医生,却实在是有点过度了。
按摩技师的手糯白绵软,一边按一边轻声的询问,“许哥,您觉得这个力度…”
许晚河皱眉,“滚,我最烦话痨!”
那按摩师眼睛一红,转身就出了门。
外头的小弟见状进屋,“许哥,怎么了。。我看您才进来十分钟…”
许晚河抬手捏了捏大腿,黑一张脸,“你去医院给我找个医生过来看看,怎么酸了两天了也不好。”
那人应了一声,接着开口,“现在么?唐哥介绍的那个缅甸人已经到了,怕是这几天您都得陪着。”
许晚河穿上衣服起身,“你想着点行了,这事不着急,先去见缅甸人。”
系好扣子后又问,“唐梓言几点去?”
“恩,斐七刚才打电话说唐哥不过来了。”
许晚河微抬了眼,“为什么?”
“我问过斐七,他说什么沈涵过来了,唐哥要陪他。”
许晚河脸色难看,沉声骂了一句,
“贱。人,就这么着急被操。”
***
过了一个星期,杨默书的屁股总算养过来了。
花束这天早晨他来的早,正窝在办公桌上喝豆浆,才喝了一半就看见两个黑西装的男人抬步进屋。
“哪位是王腾德王医生?”
杨默书咬着吸管,脸给初晨的阳光映的发白,“他还没来,你们等等。”
其中一个人先是答应了一句,结果在看清了杨默书的脸之后,瞬间瞪大了眼睛,
“杨医生!”
杨默书吸了一大口豆浆,“干什么。”
“你不记得我了?”
“哦,你是谁。”
“我之前光在250值夜班来着,”那人忙上前寒暄,“你真忘了,你天天去给我大哥做按摩,我就趁机去外面抽烟。。”
杨默书一听250,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是你啊,你大哥怎么了,后遗症出来了?”
“没,没,就是身上有点酸,好几天没缓过来,这不想着叫王医生看看。。”
杨默书将喝空的豆浆杯子扔掉,“王医生从不出诊的,但许晚河因为是他之前的病人,也不用挂号,直接过来一趟就行。”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没在说话。
杨默书看两个人面色为难,就笑了笑,“不过…我是可以出诊的,我们俩是一个科的,而且也都经手过他的病情,所以没什么太大区别。”
小弟听的眼睛放光,“太好了,那就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杨默书转了转眼睛,“好,你们现在外面等我半个小时。”
两个人千万谢的出门。
杨默书二话不说,坐下来就开始写请假条。
写完请假条后又去了趟肛肠科,要了点液体石蜡润滑剂带着,就一路小跑着下楼出门。
出了门杨默书也没忘记在门口买上一个煎饼果子路上吃,但却把润滑剂忘小吃摊上了。
7、
许晚河盯着面前的人,看不够似地。
也不怎么说话,就挑个眉,一个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唐梓言忍不住发笑,“你不应该穿这个颜色衬衣,太嫩了,跟你实在不配。”
“你妈你谁啊你,你管得着么?”许晚河竖着眉毛呵斥,心里却有点难受。
操。他妈的,这还是精心打扮了一上午呢。
唐梓言眼角微弯,唇红齿白的,“你跟哥刚谈的怎么样。”
许晚河弹弹烟灰,没点好脸色,“能怎么样,就那样啊,你想知道你为什么不陪我,我现在还就不想告诉你,你有本事你猜啊?”
唐梓言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叫我猜啊,那应该没问题,毕竟你们之前也联系过么。”
许晚河看他一副软绵绵的样子,怎么也发不起火,便沉声道:“你有今天的地位,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削尖了脑袋想坐你这个位子,怎么你还一门心思的往外让。”
唐梓言脸色没什么表情,“烦了。。。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许晚河稍一挑眉,“你都黑成这样了,还真想洗白?”
唐梓言看着他,“凡事总得试试么。”
许晚河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除了为了那个小子,自己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真是幼稚。
一个黑社会跟个警察能有什么结果。
许晚河狠狠的吸了口烟,实在忍不住开口,
“…。要不…别走行不行。”
唐梓言一怔,只淡淡一笑。
许晚河不去看他,尴尬又恼火,“滚滚滚!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老子最烦你这套号的,多看你一眼都闹眼睛!”
唐梓言对他最近这种没由来的坏脾气早习惯了,温声淡语继续扯些别的,刻意回避这个能随时引爆场面的话题。
只是许晚河就此便再也提不起兴致,紧锁着眉,心事重重的摸样。
两个人吃完饭已经是下午,许晚河喝的稍微多了一点,就给手下的小弟开车拉着回了市区最近的住处休息。
杨默书真是觉得自己来之前写假条,又顺便填饱肚子的行为实在太明智了。
在屋子里等了大半天,这人才醉醺醺的晃回来,进了门就把鞋一踢,脱下手表扔在门口的鞋柜上。
有人恭敬上前,“许哥,这是个中心医院的杨医生…”
许晚河头也不抬,只顾着解衬衣领口的扣子,“杨医生…叫医生来干什么。。”
“许哥,不是上个星期您说的么。。”
许碗河稍一抬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