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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送的。”罗切贝加笑着,给他看权杖上镶嵌的宝石,还有权杖上雕刻的花纹,“看起来很漂亮吧。”
拳头大的蓝色库仑宝石价值不菲,权杖的花纹看起来手艺精湛,或许是某位大师的手笔。罗切贝加凑过来,“用它做我的教皇权杖,维佐你看怎么样?”
“教皇不是有传承的权杖吗?”
“那根权杖只是在重大仪式的时候才被教皇拿在手里,平时教皇手里的权杖都是仿冒品。”罗切贝加一点儿也不在意把教会的秘密说给维佐,往婚宴的中心张望,“虽然一直知道苏白心里有喜欢的人,没想到是水晶。水晶那么单纯的人,羊入狼口啊。”回过头来看着维佐,“安安已经五岁了,你们不准备再要孩子吗?”
“要孩子那是那么轻易的事?”维佐摸了一下腹部,团子大了,平时要学习,在他身边的时间自然就少,有时候空闲下来会感觉很空,但孩子的事并不能强求。“你继任教皇的事怎么样了?不是说最近就要举行继任大典,你还在外面跑,不准备回去了?”
“不急,至少要准备三四个月。”
有了罗切贝加的祝福,水晶的心算是安定下来,没过多久,另一种恐慌无措在他心中升起。
苏白安抚,“我父姆都是和善的人,你之前不是没见过,不用紧张成这种样子。”
“那不一样。”水晶小声咕哝。
“有什么不一样?当成以前就好。”苏白和水晶说着话,一边笑着招呼婚宴上的宾客,拉着水晶的手往苏家父姆所在的位置走。
水晶磨磨蹭蹭。
苏家父姆非常善谈,和所有宾客相谈甚欢,看到苏白和水晶过来,立刻笑着招呼,“水晶,来。”
水晶下意识地往后缩,苏白推了他一把,水晶走到苏家父姆身边,低声叫,“父亲,姆父。”
“乖。”苏家父姆笑得慈眉善目,把两个红包塞进水晶手里,“拿着,这是我们的心意,以后如果是小白欺负你,你只管和我们说,我们替你出气。”拉着水晶的手对周围宾客炫耀,“我们家水晶又漂亮又能干……”
站在苏家父姆身边,水晶偷偷舒了口气,看到苏白对着他笑,忍不住耳根红了。
婚礼总是很累人的,宾客中很多人和水晶苏白都熟,也就很是肆无忌惮,等待宾客离开,只剩下水晶和苏白两个人,水晶皱着眉,苦着脸,揉着腰,捶着腿,“以后再也不结婚了。”
“你原本准备还要和谁结婚?”苏白的语气很不对。
水晶没有注意到,很随意地回答,“没准备和谁结婚。老大——”
“叫我名字。”
水晶喏喏了很久,感觉苏白的名字怎么也叫不出口,陌生又拗口,想到一个理由,得意洋洋地道:“维佐一直叫道帝敦上将上将,我以后也叫你老大。”
苏白笑了,“别的不说,偏要和小佐学这个,你喜欢就那样叫吧。”走过来把他抱进怀里,水晶很不适应,脸红得像是血要滴出来,身子不安地扭动,“老,老大——”
“这一会儿,我的辈份儿又高升了。”苏白戏谑,抬起水晶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脸,好笑地看着他因为他的靠近脸上几乎要冒烟的表情,等他噙住水晶的唇,感觉怀里瞬间僵硬的身体,身体的紧绷让水晶的唇也抿得紧紧的。
苏白亲着亲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水晶也察觉出来自己的紧张,没好气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欺负我,我会对父亲和姆父告状。”
苏白笑着在他嘴角捏了一下,“哦,先学会告状了。”
水晶咬咬嘴唇,把苏家父姆给他的红包取出来,“不知道父亲姆父送给我的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苏白没有挑明水晶不高明的转移话题方式,其实看红包的形状和重量,他已经猜出来父姆送的是什么了。水晶想要转移话题,是因为他很紧张,苏白注意到水晶在他怀里轻微颤抖的身体,还有一直没有完全放松下来的紧绷肌肤。
苏白眯起眼,想到一种“小东西”。
第二天,维佐特意等到中午才来串门,苏白神清气爽,一身喜气,没有看到水晶。
问到水晶,苏白对卧室努了努嘴,嘴角挂着“WS”的笑容。维佐一愣,然后不客气地笑出来,后背靠在沙发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懒散还带着点儿戏谑,“苏白哥哥很厉害嘛,喏,你对水晶做了什么?”
苏白在维佐面前完全没有遮掩,“啊,一些小情绪而已。”丢了个斜眼给他,“你想要的话,我给你打折。”
维佐止住了笑,“有那种好东西,苏白哥哥留着自个儿用吧。”
水晶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足足五天,有一天维佐不经意看到苏白领口下的伤痕,像是抓伤。水晶和苏白离开时,维佐笑着在水晶耳边说了一句话,水晶气鼓鼓地红着包子脸,一句话也没和维佐说,拉着苏白逃命似的上了飞船。
三年后,维佐接到苏白的“家书”,水晶给他生了一个雌性儿子,维佐看着影像中和水晶和苏白都有些相像的包子。把苏白的“家书”放在一边,维佐转头看到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图画书看得十分认真的三头身团子,“宋宋宝贝,姆姆抱抱。”
三头身团子——夏宋抬头看了一眼维佐,安抚地在维佐脸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姆姆去忙,我在看书。”
80、番外二:夏宋
皇帝陛下归天;皇族离开帝都星,夏宣留了下来,作为舒尔从维佐关系绕上来的侄甥辈,被舒尔当牲口、当苦力使。在这个过程中;舒尔不时的指点;丰富的经验让夏宣受益良多;但每次看到舒尔在他面前摆谱的脸;还是忍不住想要一拳头揍上去。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如果真的付诸行动;明天的帝国新闻头条一定是,道帝敦家长子拳打帝国国务卿。
唯一让夏宣满意的,玛尔法因为在帝国军校求学,留在了帝都,没有和父姆去阿赫。
作为道帝敦家在帝都的大总管,索青也没有跟着父姆离开,从幼年开始照顾他起居的卡洛德也一直在,让他在忙得脚不沾地的空暇能够放松。
这天,舒尔不知道遇到什么高兴事,仁慈地放了他半天假。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这半天如何度过,去帝国军校找玛尔法?还是回家好好休息?
索青的通讯好像掐准了点儿接过来,听完索青汇报的事情,夏宣直接回了家。
因为通讯里,只是简单说了情况,索青把事件详细地向夏宣汇报了,雄性抱着一个婴儿从外面走进来。雄性看起来二十多岁,身体健壮,面目憨憨的,进来后一直打量夏宣。
“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听到夏宣的话,雄性本能地往后一缩,最后还是把孩子交给索青。
夏宣看着索青抱着的婴儿,只有五六个月大的孩子,这会儿正睡着,黑色的发,因为闭着眼睛看不到眼睛颜色,不过孩子的面目的确和道帝敦家的人有些像。
“做DNA比对了吗?”
“卡洛德说孩子的DNA序列和少爷的相似度很高,让人去家里的DNA库里比对,结果还没有出来。”索青还记得卡洛德看到孩子的DNA序列时的惊讶表情。
夏宣把孩子从索青手里接过来,胖墩墩的孩子有些压手,雄性担心地看着夏宣手中的孩子,很想从抢过去自己抱。“我的弟弟小时候我也是抱过的。”夏宣说,低头看到孩子在他怀里蹭了几下,眼皮下的眼珠动着,似乎要醒了。
“孩子几个月了?”夏宣问。
“六个月零八天。”雄性记得很清楚,回答的时候视线一直粘在孩子身上。
胖乎乎的小手在眼角揉了揉,孩子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眼皮掀动着,慢慢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珠如最上品的黑珍珠,盈亮美丽,看得夏宣的心如一滩水那样软,他逗弄着孩子的小手,“取名字了吗?”
“宝宝。”
这是什么名字?
孩子胆大,也不怕生,睁开眼看到夏宣没有哭,张着一双大眼东张西望,看到不远处的雄性,露出了笑容,六个月的孩子还没有张牙,笑起来只能看到粉色的牙床。
“索青,这孩子笑起来很像一个人。”夏宣看着孩子的笑容,心中一动。
索青探过头来看,他倒是没有发现孩子像谁,和道帝敦家的人都有些相像。
“卡洛德的结果应该快出来了。”
正说到这里,就看到卡洛德手里拿着一张单子从外面走进来,脸色怪异。夏宣有些好奇地从他手里接过单子,看到上面的名字,眨了一下眼,又眨了一下眼,刚要出口说什么,感觉手掌一热,带着腥臊气温的液体溺了他满手。他低头看怀里眼睛晶亮的包子,哭笑不得。
索青率先注意到夏宣溺湿的衣服,惊讶地瞪大了眼,“少爷——”
“无事。”夏宣笑着,把怀里的包子送给卡洛德,“帮他换身衣服,我也去换身衣服。”看到旁边一脸惊恐担心的雄性,“既然是道帝敦家的孩子,我们自然会认的。你叫什么?”
“鲁德。”
“鲁德?你可以和卡洛德一起照顾孩子。”
夏宣换好衣服,联络父亲,通讯接通了,影像里面凤庄看起来十分惬意,虽然是在军舰上,但身后的背景显然是休息区,有绿色的植物,还能听到旁边欢笑的声音。一时间,夏宣有些嫉妒了,“父亲——”
“小宣,怎么了?”凤庄的声音温和。
夏宣向来不是感情外露的人,想要和父亲撒娇这样的情绪大概只有刚才闪过的一秒钟,把包子的事情和凤庄详细说了,DNA比对也给凤庄看了一遍。
“小慕的孩子?”凤庄揉着眉心,头痛。“最近有你三叔的消息吗?”
夏宣摇头。
父子两人相互交换了有关凤慕的消息,凤庄道:“把孩子送到阿赫来吧。孩子还没有取名字?嗯……叫夏宋吧。小安大了,你姆父闲得很,每天折腾手下的人……”说起维佐,凤庄眼里带着笑。
“嗯。父亲,我想回菲尔迦看看。”夏宣说,声音显得沉闷。
“好。帝都的事你交给信任的人处理,如果舒尔斐济不允,你偷溜也行。”凤庄说,影像中的手伸过来,在他头顶摩挲了一会儿。
虽然凤庄说了他可以偷偷走掉,但夏宣的性格真的做不出来落跑的事,让人带着鲁德和夏宋包子先去了阿赫。
在阿赫迎接他们的只有凤庄维佐和夏安,私生子这样的名声毕竟是不好听的,既然已经确定了孩子是凤慕的,凤庄不准备给这个孩子这样的名分。
凤庄愤愤地道:“既然这孩子他(凤慕)不要,我们自己养。多大的人了,不结婚,成天东跑西窜,有了孩子也不知道养……”在维佐面前很是一通抱怨。
维佐并不反驳他,接着他的话,笑着附和,“上将给孩子起了名字,孩子自然是我们的了,安安正少个弟弟。”
有着这重考虑,来接人的就没有外人。凤庄一家三口气度不凡,鲁德显得十分局促。
“你是夏宋的舅舅,也是亲戚,不用见外。”虽然凤庄和维佐都这样说了,鲁德还是不能完全放松,不过见到孩子被喜欢接受,脸上露出笑容。
夏安跳着脚,嘴里叫着“弟弟”。
维佐蹲下身,让他看清楚。
“弟弟。”夏安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孩子脸上戳了一下,看到孩子黑黝黝的眼珠转过来,心虚地把手背在身后,露出讨好的笑容,“姆姆,我要教弟弟读书,把我的玩具给弟弟,大哥前几天送我的玉船也给弟弟,弟弟会喜欢我的吧?”
“安安这么爱护弟弟,弟弟自然也会喜欢安安,就像夏宣护着安安,安安不喜欢大哥吗?”
“喜欢。”夏安脆生生地答,“我喜欢大哥,喜欢玛尔法哥哥,喜欢舒尔舅舅,还有苏白舅舅……”他数了一长串的人。
飞艇是凤庄亲自驾驶的,看着凤庄坐在驾驶位,鲁德更加诚惶诚恐。
三日后,凤庄在阿赫的府邸大摆筵席,夫夫两人堂而皇之的把夏宋包子纳入自己名下,从这天开始夏宋包子就是两人的三子,和某个提供基因的人只剩下半毛钱关系。
筵席那天,客如云来,凤庄的名望和身份却让与会者对夏宋包子身世的猜测三缄其口。道帝敦家多了一个三子,生姆是凤庄的继室,记住这一条,其余的全部忘了吧。
凤庄给鲁德安排了工作,不需要很动脑子,空闲时间他可以去看夏宋。看过几次后发现夏宋被照顾得很好,这个拙于言辞性格沉默的雄性从心底完全放松下来,虽然对让哥哥怀孕生子却没有出现的凤慕还有怨愤,但对道帝敦家其他人当成了自家人一般,也敢于在凤庄维佐面前说笑了。
夏宋包子周岁的时候,皇子间的争斗结束了,最终胜利者的七皇子西奥却丝毫没有回到帝都的意思。
维佐黑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