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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啊?”
凌梓瑞趿拉着拖鞋,径直走向洗手间。
“不是跟你说过吗?如果我回家晚,你就跟小寒先睡。”
宋小梅跟到洗手间,从背后抱住凌梓瑞的纤腰,伸手解凌梓瑞的皮带。
“今天太累了,下次吧。”
凌梓瑞摁住了宋小梅的手。
宋小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语气却是温柔的。
“我给你熬了绿豆粥,吃一碗吧。”
“洗完澡再吃,你先出去吧。”
凌梓瑞轻轻将宋小梅推了出去,关上房门。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凌梓瑞算是切身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宋小梅的性欲原本就旺盛,年过30之后,比以前更盛。
凌梓瑞在外忙工作、回家忙儿子,还要在床上满足老婆,整天忙得跟陀螺似的、累得跟死狗一般。
宋小梅在外面惹是生非,凌梓瑞已经懒得理会这类事情了。
他知道说了也没用,干脆省点力气。
对于房事,凌梓瑞是能逃就逃、能免则免,实在躲不过去,就敷衍了事。
他知道宋小梅一直欲求不满、对自己很不满意,但是,对房事有心理障碍的凌梓瑞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工夫管别人?
宋小梅盛了一碗温热的绿豆粥,盯着碗看了半晌,把心一横,从橱柜深处摸出了一盒药粉。
她往粥里加了一小勺药粉,搅拌均匀。
凌梓瑞带着一身绿茶的清香走出热气氤氲的洗手间。
望着清水芙蓉一般出尘、脱俗的凌梓瑞,宋小梅口干舌燥、欲火燎原。
虽然结婚7年、儿子已经6岁,宋小梅依然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梦中。
她虽然有些自恋,却也十分清楚自己的相貌、气质远远配不上凌梓瑞。
当年,宋小梅在婚姻介绍所的安排下见到凌梓瑞时,为了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她把自己的大腿都掐紫了。
而当凌梓瑞向她求婚时,她甚至激动得当场晕厥过去。
这些年,宋小梅一直生活在众多女人既妒又羡的目光之中,这让她倍感骄傲。
凌梓瑞是她向世人展示自身魅力和存在价值的重要凭据,是她此生最重要的财富。
只要看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目光停留在凌梓瑞身上,她就会异常焦虑、不安、暴躁、易怒。
从结婚开始,凌梓瑞对宋小梅的欲望一向很淡泊,这让宋小梅一直惶惶不安。
7年以来,只要自己不主动要求,凌梓瑞从来不会要求进行房事,这也让宋小梅感到异常挫败。
宋小梅坚持做美容、做运动,学习化妆、打扮。
凡是能够增加自身魅力指数的事情,她全部去学、去做。
凌梓瑞挣的钱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一家三口花销。
他自己很少花钱添置衣物、用品,大多数钱都用来支付宋小梅的各项花销。
凌梓瑞的这种做法……
第十章:偏见
凌梓瑞的这种做法,让宋小梅很安心、很踏实。
宋小梅不愿意凌梓瑞挣很多钱,她一直谨记“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条“真理”。
为了能够牢牢抓住凌梓瑞,她愿意一辈子过普普通通的生活。
知道凌梓瑞非常疼爱儿子,宋小梅对儿子照顾得无微不至、对儿子有求必应。
儿子是她抓牢凌梓瑞的重要砝码,绝对不能丢。
凌梓瑞毫无防备地喝下了“加料”的粥,刷了牙之后便上床睡觉了。
宋小梅往身上擦了一些带有催情作用的香水,喜滋滋地上了床,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凌梓瑞怀里。
凌梓瑞一直睡得不踏实,心里面好像一直有个毛茸茸的爪子在挠。
明明空调一直开着,他却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宋小梅观察着凌梓瑞染上红霞的俊脸,一双手很有技巧地在凌梓瑞的敏感地带抚摸。
感觉到凌梓瑞的欲望逐渐挺立,宋小梅窃喜不已。
被折腾醒的凌梓瑞不耐烦地打掉宋小梅的手。
他翻身背对宋小梅,嘟囔道,“困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宋小梅以脚后跟砸了下床板,气哼哼地瞪着凌梓瑞的后背,等着春药起效。
心痒难耐、欲火焚身是什么滋味儿?
凌梓瑞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
对于身体的异常反应,凌梓瑞暗暗疑惑。
他睁开朦胧的睡眼,在黑暗的夜里回想着一天的事情、寻找着疑点。
想到今天唯一的变化就是遇见了雷震坤,凌梓瑞将矛头指向了这个从小就异常卑鄙、恶劣的家伙。
凌梓瑞开灯下床,愤怒地冲到玄关,翻出了雷震坤塞给自己的名片。
他冲进洗手间,反锁好房门,打开莲蓬头,打算以哗啦啦的水声盖住说话的声音。
手机响时,雷震坤正倚靠在床头读书。
发现来电显示是“瑞”,雷震坤又是惊讶又是激动。
他刚摁下接听键,凌梓瑞的咆哮声便冲撞进了耳膜。
“雷震坤,你这个王八蛋,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你想干什么?我问你想干什么?”
“你折磨得我还不够吗?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对我?”
……
雷震坤被凌梓瑞连珠炮似的痛骂弄得一头雾水。
他好不容易等到凌梓瑞停下喘息的空当儿开了口。
“梓瑞,你到底在说什么?”
“下药?”
“有人给你下了药?”
“你现在在哪儿?快告诉我!”
“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你到底怎么了?”
“快说话啊!”
“你别跟我演戏了,你尽管装去吧!”凌梓瑞粗喘着骂道,“无耻小人!”
凌梓瑞关了机,气愤地将手机拍在洗脸台上。
他看着镜子中面色潮红、目光如火、呼哧带喘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
雷震坤,我恨你!恨你!恨你!
凌梓瑞的手机一直关机,雷震坤放心不下,急急匆匆出了酒店。
他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凌梓瑞,只好先打车去凌梓瑞家里。
宋小梅在床上等了老半天,一直没等到凌梓瑞。
她疑惑地下床寻找,发现洗手间的门紧闭着、隐隐传来哗哗的水声。
你竟然宁愿躲在里面冲冷水澡也不愿意碰我?
为什么?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人了?
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了你?
宋小梅守在洗手间外面生闷气,心道,那个春药药性很强,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雷震坤敲开了凌梓瑞家里的门,隔着防盗门的栅栏望见了衣着暴露的宋小梅。
“凌梓瑞在家吗?我找他有急事。”
宋小梅见是凌梓瑞公司的同事,答道,“他在洗澡。”
雷震坤想起之前电话里确实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他审视着宋小梅的神色,心生疑窦。
“我可以进去等他吗?”雷震坤礼貌道,“公司有一份文件需要他立即翻译,领导急等着要。”
宋小梅迟疑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防盗门。
雷震坤一进屋,便循着水声找到了洗手间。
他敲了几下门,见一直没有人回应,急得一把抄起椅子砸烂了房门上的磨砂玻璃。
“你干吗啊?你凭什么砸我家的门?”
宋小梅冲到雷震坤身旁,对着后者怒吼。
雷震坤不作理会,而是打开反锁的房门,踩着一地碎玻璃进了水汽弥漫的洗手间。
凌梓瑞穿着湿淋淋的睡衣、睡裤,倚着墙坐在地上。
冰凉的水从头浇下,水珠四溅。
大笨蛋,就算是夏天,你这么冲凉水,身体怎么能吃得消?
雷震坤关掉水,蹲下身查看凌梓瑞的情况。
双目紧闭的云梓瑞面色苍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他蜷缩得像个虾米,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梓瑞……”
雷震坤轻轻唤了一声,触碰了一下凌梓瑞,后者立时如坏掉的人偶一般贴着墙倒在了地上。
“梓瑞!”
雷震坤赶忙扶起昏迷不醒的凌梓瑞,急匆匆地帮其褪去湿透的衣服。
凌梓瑞冰冷、苍白的身体上遍布凹凸不平、密密麻麻的红疙瘩,下身的欲望则傲然挺立。
操他妈的,竟然下了春药!
难怪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
丑人多作怪!
最毒妇人心!
你这个笨蛋,被蠢女人摆了一道都不知道,竟然还怪罪到我头上,你的精明都被狗吃了?
雷震坤将赤身裸体的凌梓瑞打横抱起,心里忿忿地骂着。
宋小梅吃惊地看着凌梓瑞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慌了神。
“赶紧拿一身干衣服过来。”雷震坤厉声命令。
宋小梅心慌意乱地跑进卧室,拿了一套衣服过来。
雷震坤麻利地帮凌梓瑞穿好衣服,抱着身体逐渐发烫的他径直走向玄关。
“你要带他去哪儿?”
宋小梅拽住雷震坤的衣服,一脸警惕。
“没看他在发烧吗?”雷震坤目光冷厉地盯着宋小梅,喝道,“去医院!”
“我也去!”
宋小梅急忙找外出衣服。
“你不要儿子啦?”
雷震坤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快步走了出去。
宋小梅这才想起儿子还在屋里睡觉。
她呆呆地望着大敞的大门,手足无措。
凌梓瑞持续高烧了两天两夜,雷震坤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床边。
想起9年前凌梓瑞也是持续高烧不退,他不禁有些感慨。
那个蠢女人竟然给你下春药,你们的夫妻生活应该很不和谐吧?
你宁愿自己冲凉水降火,都不愿意去碰那个女人,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跟她离婚?
难道你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
这种表面的完整有什么意义?
难道你不觉得现在的这种生活很痛苦?
雷震坤在脑中想着这些问题,困意逐渐来袭。
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他早已疲惫至极。
凌梓瑞一退烧,精神放松下来的他便开始昏昏欲睡了。
雷震坤抓着凌梓瑞放在身侧的右手,本想趴在床上稍微休息一下,却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喉咙干得冒烟,浑身象散了架似的。
挣扎了许久,凌梓瑞才找回了一丝力气,渐渐清醒过来。
吃力地睁开酸涩的眼,他好不容易才搞清楚状况。
“怎么躺在医院里了?”
凌梓瑞皱着眉头,仔细回想前事。
想起自己被春药折磨得痛苦不堪,他立时心头火起。
凌梓瑞试图起身,这才发现右手一直被攥着,疼得麻木。
他瞪眼看去,正对上雷震坤那张憔悴的睡脸。
雷震坤眉头深锁,睡梦中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清楚地显示出他的劳累。
看到雷震坤流着口水睡觉的蠢样儿,凌梓瑞真想让大家都来看看这个身家30亿的家伙的德性。
他尝试着动了动右手,却被握得更紧。
他越是挣扎,雷震坤的大手越是跟钳子似的钳紧他的手。
王八蛋,一碰到你就没好事。
我活了30年,总共就住过两次医院,全是你害的!
给我下药,现在又在这儿演苦情戏,你未免太阴险了。
请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雷震坤被凌梓瑞折腾醒了。
洗漱、喝水、吃饭、换药……
他为了凌梓瑞忙前忙后、脚不沾地。
凌梓瑞冷眼看着这一切,完全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第十一章:煞费苦心
凌梓瑞毫不留情地使唤雷震坤,心中没有丝毫感激之情。
“都说女人生完孩子之后会变蠢,你那个儿子难道是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雷震坤大马金刀地坐在病床边,盯着凌梓瑞那冷冰冰的脸。
“有本事你生一个孩子给我看看?”
凌梓瑞“嗤”了一声,恨恨地瞪着雷震坤。
“拜托你动动脑子,我为什么要给你下春药?”雷震坤有点恼火。
“那个丑女人一副欲求不满的恶狼样儿,你难道看不出来?”
“她已经猴急到要用春药来控制你、要强上你了,你这个白痴还没意识到?”
凌梓瑞阴沉着脸仔细回想当晚的情况,想到临睡前那碗绿豆粥,他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
宋小梅,你已经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了?
这次给我吃春药,下次打算给我吃什么药?
你知不知道我早已受够你了?
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