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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一分钟…我还是不懂……
还是无法彻底死心…
不认命的人,总是将自己逼的狼狈不堪啊…
25。选择逃避
雪白的天花板…
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是哪…
是什么…
“秋寻,你终于醒了。”
眼前的人是谁?他为什么会露出这种喜悦的表情?他叫的又是谁?
头好痛。到底都是些什么!他是谁…我又是谁…我到底是谁…
太多的疑惑,太多的不解。
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所措……
“你…是谁?”
“苍易然”
“我呢?我又是谁?”
“白秋寻…你的名字。”
*******
**************
5年后。
“哎呀,你又被打了啊?”
对于齐莲的话我只有嘿嘿傻笑两声混弄过去。
苍易然的脾气不好,总是阴晴不定。
被他打,我并没有一丝抱怨,更没有怨恨…
如果不是我犯了错,他是不会动手的。
5年前的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就像个新出生的婴孩,什么都不懂,甚至连怎么说话都不知道。
那时候我只知道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叫苍易然。
他总是耐心的教着我说话。连系鞋带这种小事都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着。
是他填满了我5年来的空白…
齐莲是我2年前第一次被打后偷跑出来认识的人。
那时候因为我去苍易然书房乱碰东西,害苍易然发了很大的火。我被马鞭抽了一顿。觉得委屈,就跑了出来。
对于外面陌生的世界,一点都找不到方向。
后来在一家超市外碰到了齐莲跟他的朋友。
齐莲主动跟我打招呼,他是个很直率又很热情的人。
是我除了苍易然,认识的第二个人。
那时候他见我满身是伤,硬要拽着我去他家替我上药。
他爷爷是开诊所的。是个很温和的老人家。
那天我在齐莲家呆了一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被打就会习惯性的往齐莲这里跑。
齐莲对此无奈的抱怨过,但是还是一次次包容了。
也是这样,我们成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不过这事跟苍易然保了密,因为他不喜欢我跟其它人接触。
“你真的脑袋没有问题吗?”齐莲调侃归调侃,还是会为我擦药。
“不痛。”
“不痛你个头啊,傻子!”齐莲重重的按了下我脸上的淤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都跟你讲了多少遍了,离开那个叫苍易然的。你偏不听,有被虐症吗?”
齐莲他真的好像老头子…
离开…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
我无法想象离开苍易然后的自己…他是我世间唯一的归宿啊…
“白痴。”齐莲抱怨了声,手上的药膏胡乱的在我脸上抹了把。
“我不想回去。”擦了擦抹到唇上的药膏。对齐莲发不出脾气。
“你不怕他生气?”
“你要赶我走?”
“赶的走吗?”
“那就麻烦你了。”
***********
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齐莲总是这样抱怨。
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仿佛是在寒冬诞生的人。一点也不怕冷。
机车停在地下娱乐室的门口。齐莲把我从后座拽下来。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了我身上。一脸不耐烦的抱怨着:“穿这样少。你这怪胎。”
对于齐莲的好意我从来不会拒绝。因为他很啰嗦。会像个老头子。
我常说齐莲像个老爹,齐莲对此嚷着————我才不想生个像你这样费心的儿子。
我觉得齐莲是我不可缺的朋友。就算自作多情我也会这么认为。
这个地下娱乐室是齐莲跟他那一群朋友常居的地方。
比家还要亲密呢。
我跟着齐莲来这里很多次了。对于这里的人也基本都熟悉。
在苍易然的眼里,这种地方就属于老鼠聚居的窝。
如果他知道我经常来这里的话,一定会数落我吧。
“哟,小齐又带着他家的小孩来了。”
“滚一边去。瞎扯淡什么呢。”齐莲冲着围上来的红毛挥了挥手。
这是齐莲的损友,因为总是染着一头红色的发,所以大家都叫他红毛。久而久之就忘了他的本名。他是这里的管理之一。
因为这里聚集的杂乱。所以很多时候需要红毛这些管理清理场子。
“看着点啊。今的大熊他们也在。”红毛瞄了我一眼。冲着在柜台坐下的齐莲轻声说着。
齐莲转头看了看角落台球桌里的那群人。轻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寻哥,你老到是坐啊。傻站着等我发糖给你啊?”
“我就是等你发糖的。”
“坐!”齐莲伸手一拉。把我按在了旁边的凳上。
红毛咯咯笑着一口的调侃:“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等着小可呢。”
齐莲神情愣了愣,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也许吧…”
“老兄。”红毛罢了罢手:“他都走了四年了。你何必呢。秋寻也不比他差啊。”
“别瞎说。”齐莲把手里的酒杯放到嘴边。眼角瞄了瞄我。又把酒杯放到了我面前:“我是这小子的老爹呢。对吧。”
齐莲这人唯一让人讨厌的地方就是脸皮厚。就算你把他放你头上的手挥开。他还是会嬉皮笑脸着在搭上去。
“我真不明白。你明明那么喜欢可。当初为什么要放他走。”
齐莲放我头上的手顿了顿。在他眼里我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神情。
“他有他要做的事。我没有资格阻挠他。”
“哎。我要是你的话就干脆把他囚禁了。”
“我去下厕所。你别乱走动。”齐莲说着起身头也不回的朝着厕所走了去。
红毛看着齐莲的背影摇头叹了口气。
“小红,你们在说什么。”好奇心还是让我忍不住问了出来。
“说齐莲的心上人。”红毛在齐莲的位置坐了下来,一口气把我好奇的东西爆了出来:“你看齐莲不像个傻子吧?可惜他就是个傻子。把所有的钱拿出来送他那心上人去国外。”
“看来齐莲很喜欢那个人呢。”
“那是。为了那人齐莲可说是掏心掏干又掏肺啊。可是呢,说不定人家早就忘了他在国外结婚抱孩子了。”
齐莲常常说我是傻子,我看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随着入耳的声音,我还未反应过来。身边的红毛就被人推了开。
取代红毛在身边坐下的男人就是刚才在角落打台球的。
“我不认识你。”对于没有好感的人,我并不想多说话。
“没关系,我认识你就行了。你好像是那个谁来着…”他绕了绕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电视上!对,你叫白……”
一阵骚动声阻止了男人未说完的话。
整个地下室的杂吵声停了下来。人几乎都围观了过来。
齐莲像一只断了绳子的猛兽。对着瘫倒在地上的人一阵拳打脚踢。
“救命啊!齐疯子打人了!!”男人用手抱着脑袋大声呻吟。
角落的人闻声冲了过来。最先冲上来的胖子从背后抱住了齐莲。
齐莲并没有打算放过地上人。死命的用双脚踢打着对方。
直到另外一个人冲上来把齐莲扑倒在地。
一群人围着齐莲拳打脚踢起来。
“哥几个,别光看热闹。赶紧劝架啊!”红毛拉住我吼了声。人群人冲出10几个人把围着齐莲的人架了开。
齐莲坐起上半身朝一旁吐了口沫。爬起来就要朝着瘫倒在不远的人冲去。红毛见状赶紧上去架住了齐莲。
“哥们,别给我惹麻烦啊。我被扣工资了可就没钱请你喝酒了。”
齐莲看了眼红毛。挣扎开红毛架着他的手。一声不吭朝地下室出口而去。
留下了我一个人。
骚乱结束后。那个男人被他带着的那群人扶着离开了地下室。
红毛给我倒了杯热开水。自己点了根烟在我旁边坐下。
“没事。他们的旧账而已。”红毛瞄了我一眼,仰头叹了口气。拍了拍脖子:“以前齐莲的心上人在这里让大熊他们几个差点弄死了。可能大熊过来招惹你,让齐莲想到了不快的事。”
其实我根本算不上齐莲的朋友。因为对于他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有点难过呢,为我的自作多情。
“别摆出那种样子了。齐莲这人本来就是那种有什么都自己吞着的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红毛安慰的说着:“齐莲可是把你当亲弟弟看待的呢。我从没见过他这么为人操心过哦”
“是吗。”
“相信我拉。红大爷说话会有假吗。”
是啊…红毛是出了名的大嘴。一个从不说假话的大嘴。
26。归零
“回来了?”
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回了苍易然这里。
是啊,总这样。不管我在外面呆多久,终究会回这里。
而苍易然似乎早就在等着我了。
屋里的光线很暗。苍易然的书房都是这样的。就算是白天,也从不拉开窗帘。
夜晚也不开灯。借着那微弱的月光倒影着书桌前的身影。
“到我这里来。”
对于他的话,我无法反抗…
像是个魔语,不容人反抗的魔语。
“还痛吗。”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总是温暖的,却温暖的让人胆颤。
摇了摇头。对于这种打了又给糖的事已经习惯了。
“你能告诉我,你去哪了么。”背后人的吻落在脖间。耳边是他的轻语:“不想说的话我也不勉强你。”
“不要乱跑。”在胯间的手,像是在玩弄着一个玩具:“我怕你走丢了。”
“你真的在乎我吗。”我不想去怀疑苍易然对我的关心。但是却还是忍不住跨过那条线。
“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对于在他手中兴奋的自己,我连一丝廉耻心都没有:“你在这世间可是只有我的…”
“你要爱我。”心在微微的颤抖。莫名的在害怕着他会突然推开我:“只爱我。”
“我爱你。”在苍易然嘴角浮起的笑容。我无法判定他像是随口说出的字是真是假:“如果你想要从我身边逃离…那么我就杀死你…”
“好啊…把我杀掉。一块一块吃下去。”捧着苍易然脸的手在无声的夜里苍白。
原本微弱的月光逐渐强烈。
照样着窗内两具纠缠的身体…
****************
清晨的阳光刺眼。让我微眯的双眼无法彻底打开。
身边的床位还残留着一丝余温。
总是这样…每次睁开眼。都很难看见身边的人。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听见了自己的一声叹息。身体一点都不想动。
记不清楚昨夜的疯狂。留下的只有一身的疼痛感。
“今天我会很晚回来。有什么需要吩咐下面人就行。”耳边的轻语安抚了有点被吓的心脏。
猛然翻身抱住床边人的动作,快的没在意料之中。
“怎么了?”搂着苍易然脖子的手被他扳了开。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笑道:“还想来段早晨运动吗。”
“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我站在你家大门外。好像在等一个人。我说…我会等…今生都会等。”
原本我说出来只想让他给我点提示。因为这个梦感觉太真实了。
真实到牵动了我的心脏。
不止一次…5年来,它时不时的就会在我梦里重蹈着。
却没想到苍易然会紧皱起了眉。然后拿出我的药。逼着我立刻吃掉。
他说这是对我失忆有帮助的药。我相信了。
可是他却不知道,我早就知道这是什么…
是的,对失忆有帮助,那就是帮助我封锁过去的记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
就算我不吃,他也会硬逼着我吃…我不想自找没趣。
“你在害怕什么。”咽下他给的白色药丸。我真的不懂。
“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苍易然接过我手里的杯子,不动声色。
“是吗。”第一次觉得他说的话好笑。
“你在质疑我?”苍易然顺手将杯子里的水扑到了我脸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看着我。
“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