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啊。”
继续不理。
“还饿吗?继续吃吧,我不捣乱了,你吃吧。”
白烟看了他一会,见他真的不再有什么动作,这才维持着这个姿势夹起了几片牛肉,补充体力的绝佳肉食。
唔~~
梁厉风刚说过的不捣乱像是立刻就被抛到了脑后,两只手又包住了臀 部,揉了一会后,其中一只慢慢的滑向了中间的那道缝并不断往里深入着。
白烟无视着,一口一口的吃着牛肉,嚼蜡似的吞咽,然后喝水。
梁厉风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头埋进白烟的脖颈间不停厮磨,喉咙深处发出类似动物发情时的呼呼声,舌头 也开始伸出来舔在突出的锁骨上,而原本安静的下 身也渐渐坚硬,抵在了 白烟的腹部来回磨蹭着。
喝完最后一口水,白烟擦擦嘴,用力推开梁厉风,冷笑一声看着他,嘲弄的说:“要上就快点,别跟个发情的狗一样,上完我好睡觉。”
梁厉风楞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桌子上解决的差不多的饭食,按下床头的按钮叫人来收拾。
出乎白烟的预料,这人似乎不仅仅是单纯的想发泄一次两次而已,他竟然用不可思议的意志力将自己的欲 望给压制了下去。
“睡吧,明天跟我一起去公司上班。”梁厉风起身去洗手间时丢给他这么一句。
第 22 章
有人在轻推着白烟的肩头试图唤醒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让他觉得痒痒的,皱起眉头不满的伸出手拍在上方的热源,嘴里嘀咕了几句,别吵,让我再睡会。
没让他安静几秒,有人捏住他的鼻子,他愤怒中张开嘴:“朱景强……”
这不过是多少年以来的习惯,早晨除了这个人会叫醒自己外,再无其他人会,可白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他含着嗔怒撒娇的喊出那个名字后,头皮立刻传来一阵刺痛,逼迫的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一瞬间的迷糊后,他立刻明白了状况,绷紧脸坐起来,头发刚才被揪的很痛,可他不想再这个人面前去抚一下,扭头看向另一侧。
“穿上。”梁厉风扔过两件衣衫。
极淡的接近白的淡粉色短袖衬衫,领口和袖口上用细密的刺绣绣上了优雅的兰花花型,牌子上的英文字母白烟没兴趣研究,触手柔软的衣服穿在身上却是很有型,完全不会像他从夜市上淘来的几十元的衬衫一样软趴趴的没型,扣上扣子,盖着半截毛毯的白烟四处望了望,发现床上还剩下一件黑色的休闲裤,没有找到 内裤被扔到哪里,他掀开毛毯的一角,摸索了好一阵才抬头看向梁厉风。
“不用穿。”
白烟从床上跳起来,一拳揍在梁厉风冷漠中含着玩味的眼睛上,他一时不察被揍倒在地,四脚朝天,白烟坐到他腰部,左右开弓,把他整张脸打成了猪头。
当然,这只是想象,白烟不敢,也识时务的知道该听话。
看来,这个暂时分不清究竟是男宠还是宠物的角色要想扮好还是要牺牲自己本来就不多的所谓尊严,捏紧裤子的腰口,白烟侧了侧身子,尽量将身体遮挡在毛毯里面,从一边将裤子穿上,然后迅速站起来,从床上就把裤子提好扣上扣子。
“给我系上领带。”梁厉风从衣柜里抽出一根领带放到白烟手里,然后扬起下巴。
梁厉风比他高了不少,白烟踮起脚尖,从后面领子里绕到前面,白烟自己可以给自己打领带而且打的很漂亮,可是他不会给别人打,有不少人就是属于这样的。而白烟不知道自己不会给别人打,当他绕了两圈发现不对时,松手想告诉梁厉风他不会,可一抬眼就看到他的喉结和有着冷厉线条的下巴,有那么一下,白烟觉得自己不受自己控制一样,他双手渐渐勒紧了领带,他想,只要那么一用力,狠狠的拉住,梁厉风也许会窒息而死。
“不会?”梁厉风忽然开口问,见他折腾了好几遍还没弄好。
白烟一抖回过神,他退了两步,小声说:“我只会给自己弄。”
梁厉风看着他,口气不快:“过来,我教你,以后每天起来就要给我打领带”
有梁厉风手把手的教导再加上原本就会,现在只不过就是颠倒了个方向,白烟很快学会,这次,没有了刚才的勇气,勒紧后梁厉风是不会一秒钟内就死去的,而凭他的力气会 很快挣脱,自己也免不了一顿打或者是其他惩戒。
洗漱完吃过早餐,梁厉风从旁边仅容两辆车子的车库中开出一辆黑色的轿车,不像他四处撒野时那个兰博基尼那辆跑车一样拉风,这辆车子看起来稳重干练,给人以信服感,把白烟塞进副驾驶座,他才绕到驾驶座上开车离去。
梁厉风来公司不过几个月,虽然跟他父亲不在一个楼层,可好歹还是在他手下工作,自然不敢太过放肆,再说将来整间公司也是要他继承,做事倒也从不马虎,对竞争对手从不心软,对公司员工奖罚分明,虽然平时冷漠又不爱说笑,可是却得到不少人的拥护,尤其是一些年轻有干劲的员工更是觉得跟在他身边前途大好。
已经八点四十五分,前台接待的小姑娘们兴奋的站在那里,早晨这个时候,公司里里大大小小男男女女们都不可避免的要从这里经过,只要是单身的男人都会得到多几眼的关照,而那几个又年轻又多金又单身的男人更是所有人瞩目的对象,整间公司这种人不超过五个,其中,梁董事长刚从国外回来的儿子梁经理就是其中之一。
“来了来了。”几个小姑娘兴奋的互相打了个招呼,脸上摆出微微的笑,端正的看着前方。
让所有人跌破了眼睛,梁厉风今天不像往常一样冷着一张脸推开玻璃门对着跟他打招呼的人点点头然后就走进电梯里,他脸上的神色似乎比以往柔和了些,而且身旁跟着一个不输于他的长相和气质却完全不同类型的少年。
那少年长了一张中性化的脸庞,白皙又柔嫩的皮肤泛起薄薄绯红,柔软黑亮的头发软软的趴在额前,随着他的走动轻轻的上下起伏,惹的几个小姑娘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冲上去摸一摸,他个头不算很高,一米七五,可是修长又匀称,看起来很是顺眼,尤其是那一身简单又不简陋的衣服和他带着些淡淡愁绪的神色衬托的他更像是一个高贵又忧郁的王子。
电梯门关上,小姑娘们才回过神来,互相望着叽叽喳喳,询问着这个少年究竟是谁。
而电梯内,白烟随着电梯门的关上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顾不得这是在梁厉风的身边,他依靠着后面的电梯墙壁,无奈的闭上眼睛。
没有人知道刚才那短短几百米他走的有多辛苦,甚至比他那天打饿了一场架更疲惫。
这是除了婴儿时期不懂得礼义廉耻外,第一次不穿内裤就公然走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一双双眼睛,白烟叹气,他知道,不是在看着他的股间,一来没有人那么猥琐,毫无理由的看向别人那里,更何况是好多的女孩子就更不可能,二来,他那里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对。
这些他都知道,可是那种毫无遮掩的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整个人紧张又紧绷,每一步路都走的很艰难,想要塌下背可又怕做的太明显反而弄巧成拙,而想要挺直脊背大无畏的走又怕别人看出什么。
白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捂着脸他喉头滚动了几下,很快被一股温热的气息笼罩住,梁厉风低下头看着他用手背遮住脸庞好像遮挡住所有让他感到羞耻的东西一样,轻笑着拉下他的手握在手掌里,一根根的手指轻轻揉动着把玩,他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怕什么,没关系的,看不出来。”
白烟的手抽不出也不再动,由着梁厉风把玩,在这个只有两人的狭小空间里他反而感觉比刚才放松些,没有了那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他很快平复了心绪,随着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二十三层,梁厉风牵着他的手走出去。
这一层装修的简单又时尚,充满了现代干练简洁的风格,大面积的银白色的组合又让人觉得有些机械的冰冷,一眼望过去,白烟只见到几个身穿白衬衫打着领带的员工,大概也是属于官阶高一些的,所以才能在这一楼层工作,白烟扫了几眼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梁厉风拉进左侧的一间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明显跟外面的装修有些不同,里面多添加了些米黄色和黑色,多了几分人气,还有几个充满艺术感的瓷瓶和木质摆设也让房间增色不少,中间那种办公桌是实木的,只是刷了一层原木油漆,没有任何雕琢,朴质而厚实,中间的年轮都清晰可见。上面一台电脑,几本书,一叠档案袋还有几张散乱的A4纸。
梁厉风坐下后便按下通话键让秘书前来,白烟立刻走到墙壁前,背对着他们,定定看着上面悬挂的一幅写实派的装饰油画。秘书大概是个年轻貌美的女性,白烟不敢回头,只是隐约听到秘书的声音很好听像是电台的DJ一样,条理清晰的跟梁厉风说着他今天的行程和 要做的事情,另外还有一些需要他审批的项目,两人说了有半个小时才结束。
带上门,秘书走出去,白烟松了口气,晃了晃仰了好久已经开始发酸的脖子。
“过来。”梁厉风发话。
白烟低头走过去站到他旁边,梁厉风放到他手心里一个茶杯:“倒杯水,要温的。”
四处看了看,角落里有个饮水机,走过去,是没有烧开的,他只能按下烧水键然后在那里等着。水温差不多时,倒了一杯送到梁厉风桌边放上去。
“去那边坐着吧,书柜里的书随便看。”梁厉风头也不抬,用钢笔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书柜很大,整整四排都塞的很满,白烟打开书柜的玻璃门,从上面一排开始检索者,理性的思考,论空间与时间,宇宙的相对换算,时间简史…………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白烟往第二排看,Beginners’ Guide to Transfiguration,Fantastic Beasts and Where to Find Them,Curses and Countercurse…………
第三排,仲夏夜之梦,挪威的森林,西厢记,骆驼祥子。
抽出一本,白烟坐到沙发上翻开。
时间悄然滑过,白烟沉浸在书本中,一页又一页的翻过去,放慢了呼吸,忘记了处境。梁厉风一手撑在额头,一手拿着钢笔滑过几个条款,眉头偶尔皱起偶尔舒展。
房间内,轻缓柔和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冲散了刚才的紧张和戒备,让人不知不觉的放松在其中。
第 23 章
房间里很安静,有种消毒液的味道,加湿器正喷洒着薄薄的雾气,朱景强穿着淡蓝色的病服躺在白色的被单里,他抬头看着吊瓶,里面的液体已经没了,正顺着透明的塑料管往下坠落,他清了清嗓子:“外面有人吗?”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粉色护士装的小护士急急的跑进来,看了看塑料管,迅速的揭开他手上的医用胶布,利落的把酒精棉放在针眼处,把针拔了出来,收拾好一切,她长长吐了口气,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另外那个病房里的人忽然发作了癫痫,而且人手又不够,差点耽误了你拔针。”
“没关系,谢谢你了。”朱景强笑着坐起身。
“又要去康复锻炼了?”小护士拿起吊瓶,一边往外走一边问。
“恩,是啊。”
这是一间私人诊所,面积并不大,上下两层楼而已,医疗设施和医生水准自然都是不如大医院来的让人放心,不过好在院长是曾经获得过不少奖项并在心脏外科上有所建树的人,很多人冲着他的名声,病人也是不少。
朱景强在二楼最左侧的一个房间,他是以右脚脚键受伤为由住进来的,旁边就是专门的一间康复区,扶着墙壁,一点点挪过去,他扶着杠杆开始行走。
张伟抱着一个大大的圆形保温桶冲到了二楼左侧房间:“强哥,我给你送鸡汤……”房间里空荡荡的哪里有人啊,他放下保温桶,不满的扭头朝旁边走去。
张伟今年十七岁,高中还没毕业就不上学了,跟在陈景辉身边跑腿打杂,这几天朱景强受伤他自己抽不出时间全天陪护只能找了这个自己信得过的孩子来,张伟一边往康复区里走一边念叨:“又不听话了。”
推开那扇门,果然,朱景强一个人在诺大的房间里挥汗如雨的走着。
“强哥,你这才几天,那里的血都还没止住呢,你就往这里跑,想要康复也要循序渐进啊,你这样急躁,弄不好伤口会再崩开的。我怎么说了你从来不听呢,我下次要叫景辉哥来,让他说你,我看看你听不听?”
朱景强笑了笑,抬起手背擦掉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