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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吧,我带着他回家,今晚不去了。”
他这句话一说,最震惊的莫过于白烟,轻笑着,他想他还真是低估了自己的价值,原以为会给他些钱让他自己打的回家,哪怕是不放心要亲自送回去也可,他肯定是要回来的。
既然要跟着自己一同回去,白烟一股厌烦涌上心头,他举起完好的左手推上梁厉风的胸口:“你先送我回去等会再来吧,要不让人接我也行。”
“没关系,我不去了,走吧,我们回家。”梁厉风拉住他的胳膊又把他带进怀里,用了些力道让他难以挣脱。
回家?白烟闭眼,那个地方哪能成为家呢?
第 26 章
不管白烟心底如何祈祷,梁厉风还是同几个朋友告别,将他半搂半抱的扶出酒吧,从打开车门到小心的扶他进去再到安全带都帮他系上,白烟的心凉透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真是不假,如果刚才不知道他有可能自己去玩而把自己先送回家的事,也不会因为此刻他同自己一起回去而感到如此失望。
白烟闭目遮掩住发红的眼眶。
发动车子,梁厉风看着白烟像是因为不胜疲惫闭目养神,提前打了个电话回家让人准备好晚饭,将车速控制在限定的速度内,平稳缓慢的行驶在夜间。
手不能沾水,晚上的洗澡时间白烟甚至萌发了干脆不洗的念头,可现在是夏天,一个白天出的汗水粘腻在身上,光是想想就觉得难受。还没等到想好要不要洗,吃完饭,梁厉风二话不说,拉着他进了浴室,解开短袖衬衫的纽扣把衣服搭在一旁,接着脱掉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白烟连觉得屈辱的时间都没有,他就这么站着,看梁厉风放热水,试温度,然后自己脱干净衣服首先走进去,然后再抱住他,举起他的右手让他坐到他大腿上。
这个浴池是带有按摩功能的,现在开关 已经打开,梁厉风闭目抱着白烟,虽然看起来一幅慵懒的模样,不过他的一只手始终握在白烟的右手手腕上放在浴池外缘,避免沾到水。
泡了不知多久,白烟觉得浑身在那按摩水流的刺激下都软绵绵的,有种又舒服又无力的感觉,刚才僵硬的靠着梁厉风的上身也不受自己控制的放软了靠上去,整个瘫在他胸口,迷迷蒙蒙的,浑身像是陷进了绵软的云朵里,软软的,温和的,让他不想起来不想动弹,而几朵流云从他额际轻轻刷过,在他脸庞上流连,最后停在了唇上,那种柔软的感觉让他觉得幸福又美好,就像曾经被朱景强温柔呵护着一般,他扁扁嘴含了一下,云朵就离开了。
哗啦一声,白烟猛的惊醒,却见梁厉风侧着头只留下半个后脑勺对着他,左手抬起碰了碰唇,他这一动,梁厉风也跟着睁开眼睛,立刻先看向他包扎着绷带的右手,见无事才问:“怎么了?”也许是因为泡的久了,梁厉风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轻缓,带着种暗哑和不欲破坏这种气氛的低沉。
白烟摇头,觉得自己大概是做了个梦。
“给你擦一擦,等下就上去吧。”梁厉风说着从旁边拿起一块海绵,把白烟转了个身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将他右手搭在浴缸外围,撩了些水,缓缓擦拭着。梁厉风的动作很轻很慢,另外一只手也若有若无的拂过刚刚擦拭的地方,没多久,白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扭动了一下,抬起右手。
“别动,手不能浸水,这样搭着不舒服的话就抱住我的脖子。”梁厉风止住他的动弹,握住他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并让他的下巴靠在自己肩窝上:“这样舒服些没?”
“我,不想洗了。”白烟半眯着眼睛,觉得身子燥热。
“再等会,给你擦擦,去去身上的疲惫。”梁厉风一扭头就贴在了他的耳朵旁,说话时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耳垂和脖颈处,白烟喉咙咕哝了一下,他无意识的哼了一声不再反抗。
海绵是深海里采来的天然海绵并非加工而成,有种粗糙的磨砂感,像是带了薄茧的手掌拂过,涌动的水流也都击打在小腹大腿等敏感处,白烟迷糊的搂着梁厉风,身子渐渐靠的更紧。
那双手从后背脊椎处移到前面时,在胸口两侧突起处撩拨一般的滑过,向小腹游走着,白烟的所有神思都集中到了那里。并不太强烈,也没有给人狂猛的掠夺感,暖洋洋的,温暖的升腾着,白烟呻吟一声,左手往水下探去。
梁厉风一把抓住他,转动脸庞时从他绯红含春的脸上略略擦过:“我来帮你,你手受伤了。”
尽管很迷糊很困顿而且很想要,可是白烟仍旧不愿让他碰自己,皱着眉头,包了绷带的右手也开始挣起来,而这一切都抵不过梁厉风的手握住那里后的轻轻撸动。
有了水的润滑和流动,让白烟的快 感比以往都要来的快,他完全忘记了那只手是梁厉风的,就这么沉浸在了欲 望之中,由着自己发出甜腻沙哑的呻吟,细密的吻落在脸上,软软的,灼热的呼吸,强劲的心跳,有力的肌肉,强壮的身躯,白烟在这一切中融化,脚尖一绷,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后瘫软成水。
第二天醒来后,两人都没有提到昨晚的事,白烟整整一天几乎没吃下东西,时刻处于走神发呆的状态,梁厉风也没说什么,只是随时准备着些小面包和零食放在白烟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
就这样,没有几天时间,这件事就被抛到了身后,再也不提。
已经记不清具体是来到这里几天了,白烟在梁厉风一日日的教导下,学会了以往很多他不会的东西。比方说早晨起来后给梁厉风系上领带,去洗手间给他挤上牙膏,在他不想去楼下吃早餐时就去厨房里用餐盘端上来,偶尔兴致来时,还要负责给他做饭吃,从最简单的煮面起,白烟又不是笨的出奇,没几次,什么调料,什么火候,什么时候放什么都记的差不多,毕竟品尝食物的就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多高要求,白烟的水平也能勉强满足。
这些不是一日之间改变的,也不是梁厉风用打骂和胁迫的手段来达到的。他只是用一种很柔软很不经意的方式在改变着这一切,说不出是有意还是无意,白烟有时也会偶然惊觉一切,可是有无法抵抗,毕竟那人如果是拿着鞭子抽他让他做下贱的事他还可以反对,可是如今这些事情,根本没办法让人有打从心底里拒绝的严重。
比方说他让白烟给他系领带挤牙膏,而他会给白烟整整衣领擦下嘴角,纵使白烟淡淡的拒绝,他也只是收手去做其他事,不见恼怒。
两人已经在一起住了一个多星期,梁厉风出乎白烟的预料从没有碰过他,就连那天在浴池内用手帮着白烟解决后,都没有任何动作,两人开始几日晚上睡在一张床上隔了好宽一段距离,白烟知道,梁厉风肯定也是不习惯跟人一起睡的,可他就像个沉稳的疯子一样,首先自己逼迫自己适应,一日日,从隔开约有一个人的距离到两人面对面再到这几日的相拥而眠,梁厉风开始适应怀中有人的睡眠,甚至在这几日醒来时,白烟第一刻听到的就是他的心跳,为此,白烟心里烦躁不堪,可是面上仍旧毫无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个越来越顺从的宠物。
这一日上午,白烟坐在办公室里的那张沙发上,把玩着右手手腕上的那块手表,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这块手表是手工制作的,价格很高,梁厉风只是说有天看到觉得跟他很般配便买了过来给他戴上,表链不像其他男士表那么粗,银色的链子分成了四段,上面没有镶嵌任何多余的饰物,表面上也很干净简洁,里面只有几颗细碎的钻石,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沙发的另一头,是一款最新的PSP,里面装了很多游戏,简单的复杂的,各种各样的都有,还有放在桌子上的那部手机,纯黑的,翻盖机,接过手机时白烟兴奋中又有着不敢置信,果然,里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而且,这部手机只能打通的也只是这么一个号码。
日子似乎很舒坦,不用累死累活的赶公交车,不用看一些顾客的脸色,不用困了还要坚持工作,不用偷偷存好久的钱才能换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想的到的想不到的,统统摆在了身边,等待自己随时取用,就连睡的床,洗澡的浴池,坐的车子,早晨擦脸的霜,统统都跟以前不一个档次。
这种日子是曾经做梦也想的,早晨不用起个大早,看到喜欢的东西可以直接买下,住在一个清静又宽敞的房间,当然,还有一点,比任何都重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晒太阳,斗嘴,打个小架,闹个矛盾,然后听着他向自己赔礼道歉。
白烟用手表上反射的光斑照在屋子里乱晃着,一双脚丫无聊的来回蹭着,外面一群鸽子扑棱着飞过,从那扇打开的窗户里传来自由的声音,欢快又热烈,比阳光更让人觉得美好,他觉得,幸福生活其实只差了那么一点而已,可是不知何时这一点才能来到眼前。
风吹过,已经九月末了,步入了十月,大概秋季也不远了。
第 27 章
今天是周日,难得休息,昨天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从公司回来,今天总算可以彻底放松一整天,生物钟让梁厉风惯性使然的在早晨六点钟左右醒来,看了看睡的酣甜的白烟,搂住他再次睡去。
也不记得这是来到这里的第几天了,白烟觉得每一天都是懒散又轻松,什么都不用思考和动手就准备好的生活状态让他的意识有些萎靡,他看着从窗帘里透进来的一丝缝隙轻轻动了动身子,梁厉风紧跟着睁开眼:“醒了?”
白烟点头坐起,走进洗手间。
“下去吃还是在这里吃?”梁厉风拉过已经洗漱好的白烟,揽住他的腰部,用像情人一样的腔调问话。
“下去吧。”窗帘打开光线透进来,刺的白烟忍不住眯起眼睛。
两碗米粥,两笼蒸包,中间一碟榨菜,很简单的早餐,也许可以称为早午餐,毕竟已经十点了。
白烟熟络的把勺子放进米粥碗里,然后把碗推到梁厉风身前,将纸巾盒从茶几另一侧拿到两人中间,像个小妻子一样乖巧的做好一切,这才坐下开始吃早饭。
白烟吃饭似乎爱低头,少见他抬起,总是一副要趴进饭碗里的样子,梁厉风初时不习惯,后来觉得这幅样子也很可爱,有种小动物抢食的样子,这才没有强迫他抬头。
打开电视,听着里面的声音,两人悠然的吃完早餐。
看着李妈收拾这东西,梁厉风靠在沙发上:“过来。”
白烟听话的走过去,由着梁厉风一把拉住他胳膊将他揽在怀里。
沙发很软,背后的怀抱很暖,刚吃完饭,有种懒懒的感觉,像养猪一样,白烟觉得自己又开始困了,揉了揉眼睛,他忽然开口小声说:“我们出去吧。”
“恩?去哪里?”手拿着遥控器换着频道,梁厉风问。
“你说。”
“我说?我说不去。”
白烟低头不语,看着定格的频道,六频道,正在播放外国电影,中文配音,实在是非常难听和别扭。
梁厉风双手穿过他腋窝让他面对自己:“想出去?”
白烟抬眼有些犹豫的看了看他,见他面带一丝微微笑意,似乎在鼓励着什么,白烟终于点头,轻恩了一声。
“那求我,我就带你去。”
“求你。”
梁厉风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后就看向了屏幕。白烟的呼吸就在面前,很近,比刚才稍稍急促了些,不过并没有凑过来。梁厉风不急,他专注的看着电视,很快,呼吸逼近,软软的唇瓣贴了上来,很快就离去。
嘴角勾出一个笑,梁厉风追着那唇贴了上去,一记深吻,让人几乎喘不过气,霸道又缠绵,看着气喘吁吁脸色绯红的白烟,他站起身往外走:“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没有目的地,白烟就在梁厉风随意的行驶中看到了美术馆里最近展出某位画家的画作时要求停车,周末人挺多,不过美术馆里仍旧很安静,大家都是默默观看,默默行走,他们的目的本是油画大师陈逸飞的画作,在最里面的展厅,白烟因为两眼不停四处张望而跟不上梁厉风的速度,干脆揪住了他衬衫的下摆,像个小孩子随着衣服的前进而前进,只看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他停留的画作多是一些写实性的油画作品,白烟看不懂那些抽象的,朦胧的,甚至是写意风格的画作都不太懂得欣赏,他只是感叹于油画的那种细腻和厚实感,以及工笔画的温润和精细,来到最中心的展厅前,陈逸飞大师的画作隔着玻璃仍旧给人很震撼的感触。
出了展厅已经一点多,在梁厉风提出去西餐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