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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歌-兄弟师生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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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宣布决赛名单时,又令三个人紧张一把。只有8个名额的决赛权,程洛原以为尹然会沾上一个,少眀则需要在事后给些安慰和抚慰,可没想到,少眀也进了。这令他很出乎意料,拿着笔的手不知该在记事本上写下什么因素……
  散场后就见邱少眀跑跳着移至程洛身边,大眼睛水汪汪黑亮亮,显然是激动了,他说:“紧张死我了!还以为会被刷……”
  程洛点点头,没什么表示地看向前方,尹然这时也挤到这边,他对着学生又一点头,领着他们步出赛场。
  “我今天拉的怎么样?其实我觉得没有昨天好。”少眀边走边问。
  程洛还在惦记自己的失策,所以打了个愣,回复道:“冷门曲,能把握成这样还算可以,自选曲表现也可以,总之能进第三轮就是好结果。”
  少眀听罢,挤兑了自己的脸面,不满道:“老师你都不夸我们,我们多不容易啊,世界比赛的决赛权啊!多给你争气!”
  尹然听了,也在旁边暗自点头,认为抱怨的没错。
  “你别耍酷了,赶紧请我们吃顿好的,否则我们明天罢工。”少眀拍着程老师的肩膀要挟,令尹然很惊讶地看着他的作为,觉得同样身为学生的自己是完全没勇气对老师说出这类话的……
  
  程老师脸上冷严,心地却善良,果真带着两位学生走进一家西餐厅。他们此时还穿着比赛时的正装,像模像样的三个人,令服务员摆开笑容,上前恭候。
  “吃龙虾吗?”程洛一边坐下一边询问。
  少眀听闻,大张嘴巴不语,尹然也是不敢发声。
  “龙,龙,龙虾怎么吃?用刀叉?我不会用……有筷子吗?”少眀慌了,看看身边的尹然。
  尹然也闷了,在国内只听过龙虾泡饭,却实在没机会和财力在国外吃海鲜大餐,所以这回老师可请大发了!
  “嗯,赛前还是不要吃海鲜。”程洛自我否定了自己,点着头的开始看菜单,令两个学生松了一口气又堵上一口气,觉得老师玩儿他们……
  
  回到旅馆时,正是下午时分,尹然一刻不得闲的打开琴箱,准备现时现地开始练琴。
  少眀看看他,滚上床就叫唤:“你意志力真□,我已经倦怠了,连琴都不想看到。”
  “最后一天,不趁现在练就前功尽弃了。你也快点加把劲。”
  少眀垂头丧气地爬起来,看看对方,然后又倒了下去:“我累……给我打点鸡血吧……”他趴在床上闷闷说。
  “那,那我去别的地方练。”尹然见他这样,提琴欲出。
  “哎…别,我走。”少眀立马直起身:“你练你的,我去老师那睡。”说着就遛烟般跑了,可没过两分钟,他又欢天喜地的回来了。穿上外衣,他对着不解的尹然丢下一句:“老师带我出去玩,你就独守空房吧——Bye。”




☆、夜晚的美

  作为老师的程洛很了解邱少眀这个学生,知道他是个情绪型的赛手,虽然情绪的波动会带动技法和表现力上的不稳定,但他并不想刻意去改变学生的特性——不稳定也意味着大爆发,少眀是个感性的人,这一点从他不愿老老实实记谱的习惯上就能看出来,虽然状态很容易下滑,但只要不断的给他新鲜和刺激,确保他维持这一水准,完成决赛应该没问题。
  “去哪?”少眀欢天喜地的绕着程洛问。
  “音乐会,今晚有钢琴演奏,想听的话就去。”
  “好好好。”见程洛手拿宣传单,少眀夺过来翻看:“是中国人的?”
  程洛点点头,说明道:“能在这里开独奏会,很不容易。”
  “自己人的要捧场。”他笑着边走边看,边看边逛,以此排遣下午的时光与无聊的心情。
  
  “快点吃,吃完进店。”程洛站在少眀的身边催促,使得正在张嘴啃热狗的学生斜眼瞪他,手上不自觉的流满了热狗酱。
  程洛叹出一气,掏出纸巾给他,埋怨道:“吃没吃相,待会进店不准乱摸,直接去洗手。”
  “要你说,我不懂?”少眀强咽下一口吃食,嚷声道:“你就怕我摸一件花你一笔钱,心疼就别带我出来,我才啃一个热狗你就叫。”
  程洛不与其争辩,就着对方的不合作,他强行去擦沾了酱的手。
  好不容易终于走进商场,洗完手,他俩在一家品牌衣装店里逗留。冬季快要过去,打折的衣物有不少是面料好,款式佳的,少眀在里面来回看,终于拎出一件比划上身。
  “浅灰好,衬我清纯。”他笑着面对程洛,却在转身之际,发现对方的脸都木了,于是他皱皱眉,收了话语看前方。
  程洛向旁处一撇脑袋,伪心地丢出一句:“不适合你。”
  不合适就不合适!
  少眀愤恨地脱下衣装,心知肚明的想:我眼一瞄就知道你又在想你哥!我才没心情陪你玩cosplay,今天非刷穷你!
  十分钟后,邱少眀穿着一件深色款的短大衣,敞开着奔出商场大门,跑出没几步,他低头用手摸摸衣料,然后抬头问:“别人懂不懂?能不能看出这衣服的牌子?知不知道这牌子有多贵?”
  程洛没好气的看看他,领着他边走边说:“行了,一件衣服而已,不觉得热吗?脱下来。”
  “不行,让我多穿一会,我这辈子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程洛无言以对,只能随他欢喜。
  
  邱少眀在阳春三月的傍晚,穿着新买的短大衣,走在不熙不攘的外国街头,心情被清风撩拨的甚为荡漾自得,所以他时而小跑,时而回头,看身后追随的那个男人,就算对方冷言寡语,他也觉得有种不言而喻的快乐之感在两人的心底萌发——算不上多甜蜜,也算不得多热烈,总之是恰到好处的温馨,不会消散的温韵。
  “票卖的好吗?怎么没人排队?”少眀看着没离开多久的程洛已拿着票子走向自己,有些失望地问。
  程洛摇摇头,答:“不需要排队,这里不像国内,人口少,凡事不怎么需要排队。”
  “哦……”看看票,他一点一点的默念英文词义,末了又问:“不是在音乐厅?”
  “不是,小型独奏会,会安排在比较符合演奏者意图的场所里,针对的人群也相对大众,不用刻意拘谨。”
  “好好好,这样舒服。”
  少眀跟着程洛走进一扇装饰古老的厚重木门,里面好似是一间餐馆,但现在已改变了格局,最前方安放了一架钢琴,没有台阶没有隔断,只是用顶部的聚光灯来了然他的独特。其后是一排排围成扇形的椅子,各种式样和材质的椅子,纷乱中带着某种统一的复古感,被错落有致地安放在室内,供听众挑选。
  少眀脸上带着笑,走去一张喜欢的座椅前,左右拍拍又抬头看看,程洛点点头,示意可以,自己也从旁选了一张,拉开座椅坐下,他俩就此等待一场乐事。
  没过多久,场内的灯光暗淡下来,只留有钢琴上方的那盏高照,演奏者也入场亮相,没有与听众作任何言语上的交流,他就那样平平淡淡的按下了一枚音,然后连接上第二枚,第三枚,在白与黑之间存在的音,被那位乐师缓缓敲震而出——
  
  这不是一首激进欢悦的曲子,所以谈不上需要用多大的技法演义,可是却令听众在第一时间抛下理智,从心底的镜湖中升起一抹幽淡,随着乐的弹指,扣人心弦,被一丝哀或一丝伤,牵动出更为深层的往事之痛。演绎者显然是深经此道的,将曲路铺设的不似通常那般跌宕起伏,也没有过轻或过重的音,却一点点,一点点,在琴动中与人共鸣,与你倾诉,与之交谈。
  所以,到了第8首曲目的时候,邱少眀终于忍不住了,原本已是汪汪水汽的眼中,终于涌现出足以模糊视线的泪液,他咬着唇舌抬手去抹,却以此忆起儿时也曾有过这一作为:做错的事、懊恼的事、委屈却强撑的事,以及——不可言明的事。种种的事皆会令人掉泪,却不得不含痛自抹……如今,他终于遇到位“老哥哥”,“老朋友”,“老好人”,听着他说他的难与他的苦,在共鸣中不知是该兴奋还是该愉悦,抑或是该同样悲戚,总之他是哭了……
  程洛在旁转头盯看他,握上他的手拉几下,想以此命他克制,却发现这人完全的失了控,于是他四下望望,终于在第11首曲目结束时,对着演奏者微微鞠躬表歉意。
  那人当然也发现了场下的异动,却无心责怪,手不离琴的也对他点头示意。于是程洛带着失控的少眀弯身离席,去门外好好平复心境。
  
  一出门,少眀就“呜哇”的放开了,着实把程洛吓了一跳。看着酷似哥哥的那张脸,哭起来竟能难看到这种地步,实在让他不知该怎么相劝才好……
  可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制的道理他是懂的,自己的心里也泛着某种感怀,但还没表露,就被对方的作为给慑了回去,只得耐心地站在门口等,走在路上劝。
  少眀握着他的手随他走,不少时,哭声渐渐转化为抽泣,而后是抽息,间间断断,直至无声。程洛在前方领路,觉出变化后便回头看看。
  少眀一脸羞涩,吱唔地解释:“我想到我这辈子都过得不容易……”
  程洛斜着眼睛看他,差点没因此喷他。
  “从小我就羡慕独生子女,长成什么样都是爹妈的宝。我呢?白长那么好看了!还要跟自家兄妹抢食吃,搞得我营养不良,比你矮了大半个头……长大以后我一身才情,就因为家里多了两个人,爹妈都没钱培养我,我只能自己赚,我多要好啊——多不容易啊!”说着他又哭了。
  程洛眨出两个大白眼,用手揽着他的臂膀并排走。
  “还好遇上你了…呜…不然我恨死爹妈了…呜…”
  “……我和你爸妈有什么关系?”
  少眀抽两下,憋住眼泪说:“要不是他们把我生成这个样子,你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
  “我要是长得丑点歪点,连赚钱都难……所以,想想他们还是挺好的。”
  “好。”程洛用手拍拍他肩头,搂着他继续走。
  
  三月里的夜晚还是带着少许的冷寒,两个人顶着些微的凉风,走上两三格阶梯,走去一处夜晚的景点。少眀哭爽了,没心事没想法地挣脱开对方的揽抱,自己时快时慢的在街沿边走走停停,赏风看景。忽而他蹦上一处高起的围石,踏着石面往前走,走的摇摇晃晃,让看着他的人提心吊胆,不免出手拉他。于是他笑了,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比那人高,并且执意地认为自己拉着那人的手,领那人走。这种感觉令他很自傲,心情莫名的大好起来,所以他开始哼出刚才听得的曲调,脚步也随之蹦跶,在本就不宽的石面上起起落落,然后一脚踏空,惯性的往旁处倒去。
  自然会有人接住他,抱住他,并且愤恨的,趁人不备的时候甩他两下屁股。他挨了打,不疼却欢喜,在石阶上美滋滋地挣脱那人,却在交错往来之际,唇瓣相贴又顺势而过,留下了一味麻痒——
  “下来。”程洛皱着眉头,又打他一下,催他好好下地走路:“明天就是决赛,今晚你敢闹出点事情,以后都别想碰琴了!”
  他威胁他,他却只字未听,站在高出一截的上方,他用手摸摸那张说出气话的嘴,然后平静的告知他:“刚才那个是我的初吻。”
  “!”程洛一愣,唇上立马有了烧点。少明看着他,他也看少明,随即他不和情趣的命一声:“你别给我作怪。”
  “我没作怪。”对方倒是坦然,坦然地交代:“真的是我初吻,之前就算跟女人做,我也没吻过她们,没感情的接吻多恶心。”
  程洛反倒皱起眉头,驳道:“你和她们做就不恶心?”
  “我带着套的我恶心什么?!”少明叫嚷开来,并出手打那人的肩:“我干净着呢!”
  程洛用力夹紧他,以此控制住对方的动势,令他只得在肩处“嗯嗯”作响,不得闹出太大的动静。
  没过多久,少明安份下来,又没过多久,他支起脸蛋跟程洛好好说:“我还想再吻一次,刚才太快了,没觉出味来。”
  程洛没言语地看着他,实际上是不知该如何答复,少明见他没拒绝,便认定是答应了,于是站在石阶上酝酿一番,舔舔唇,他撅出一朵小喇叭花,罩向了对方的唇间——
  “哼哼。”少明吻过后笑了,见程洛显出一脸复杂的神色,他又撅出一朵大喇叭花,盖上了对方那一整张嘴,并且盖着不放。
  程洛忍着满唇的口水渍,双手用力,将他夹抱下来,两个人因此不得不分离开。程洛立时拍拍那人,意思让他乖点,别闹,快回旅店。于是两人大步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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