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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容彬,如果我认真,你敢不敢认真?”
容彬回身,打开车门,“你的前提成立了再说。”
说完容彬开车走离开了。
第14章 第十四章:
容彬回到家,向枫正跪地上拖地,容彬皱着眉问他:“你干嘛?”
向枫笑着说:“新媳妇进门都要好好表现。”
“你是新媳妇?”
“不是,我怕你把我赶出去。”
“我为什么要赶你?”
向枫贼笑,收起抹布坐沙发上,容彬也过去坐下,向枫一歪脑袋枕他腿上了,双脚搭到沙发扶手上,还不停地晃着。
容彬问:“向枫,你又发什么神经?”
向枫伸手抚摸容彬的脸,而后说:“容彬,我爱你。”
容彬无语,伸手摸摸向枫额头,“发烧了?”
“没呢,这不是忽然发发感慨嘛,嘿嘿。”
“笨蛋。”
“恩,我真挺笨的。容彬,简业明就是你从前那个恋人吧?”
“恩。”
“他要是再恋爱了,你会难受吗?”
“……”容彬回答不出。
“好了,我困了,睡觉去了。”向枫说着就回了房间,容彬有点云里雾里没明白向枫在搞什么。
向枫回房后只是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扔完了又抱着阿黄滚了几圈,最后坐起来悠悠地说:“当初确实想着和他试试,所以都准备好了去追,为了追他,甚至又花高价去学习新的技术,唉,不值不值,向枫,你真是傻到家了,第一,如果他这五个月里已经有人了呢?第二,五个月后你进不了他公司呢?第三,他是你兄弟曾经的恋人!第四,呃……这三条就足够了。幸好也就是有了好感,撤了吧,明天开始广泛撒网去,找个好人就嫁了。不对,娶了!”
自言自语完毕,向枫笑嘻嘻睡了,没怎么难过,也没怎么担心容彬,虽然当时容彬表现不太好,但是之后回来,确实是没放在心上的,挺好。
*****
程微晗和庞舟彦离开后一起去吃路边摊,夏末的天气依旧挺热,两人在路边吃着烧烤喝着啤酒,不咸不淡说着话。
程微晗没问庞舟彦和那个相亲对象发展到什么样了,庞舟彦也没问程微晗为什么一直没联系他,吃过饭程微晗走了,庞舟彦也回家了,平平淡淡地,不过有些事情好像变了。
回家程微晗给庞舟彦发了条信息说:“舟彦,我最近要赶几幅作品,可能很忙。”
庞舟彦凌晨回复:“知道了,你注意身体。”
很多很多年的朋友,大概就做到这儿了,程微晗想着,估计不会再有以后了。
庞舟彦盯着程微晗的短信,许久,直到凌晨,他才回复。
*****
向枫没去高行之公司报道,高行之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向枫笑嘻嘻说:“忽然觉得简业明那性子不适合我,太笨了。”
高行之吐血,“那你打算怎么办?”
向枫回答:“反正饿不死,不然你接济接济我?”
高行之笑道:“条件呢?”
向枫说:“随时准备以身相许。”
高行之哈哈大笑:“等我哪天爱上乱/伦,我整死你。”
向枫也哈哈大笑:“我等着啊。”
向枫又开始了整天在家里混吃等死的日子,容彬每天早上给他做好饭,中午他自己解决,晚上再给他弄吃的,保姆当得尽职尽责,向枫整天笑哈哈和他玩闹。
后来容彬公司又一次和易恒杠上,这一次容彬准备充分,但是易恒也是,当容彬准备和他们硬碰硬后,高行之找上了容彬。
容彬接到秘书电话说高行之找他,于是他对秘书说:“告诉他,我不想见他。”
容彬秘书无奈地对面前这个有点痞气的帅哥说:“抱歉,容总现在没时间。”
高行之也不恼,倾身在秘书耳边吹气,“小姐,再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拿着体检报告呢。”
秘书小姐脸红成苹果,又给容彬打了过去,容彬办公室其实能看到外面情况,外面看不到里面而已,刚才高行之对秘书做的动作,他全部看在了眼里。
“下流,哼。”说完电话又响了,秘书小姐又问他见吗,他说:“让他等半小时。”
秘书挂了电话,低着头说:“容总让你等半小时。”
高行之似乎没听到秘书的话,一味深情地看着她:“小姐,你睫毛真漂亮,皮肤也好,嘴唇也好看,真是……啧啧,对了,你叫什么?”
“静,静雅。”
“真好听的名字,发丝真是柔顺……”高行之已经伸手隔着柜台捻了一缕秘书的发丝,秘书羞涩地更加不敢抬头。
有经过这里的人看到他俩,一个个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他们看,而后匆匆离开。
容彬忍无可忍,因为外面高行之已经越过柜台坐到了秘书身侧,他要是再不阻止,按高行之这样子,真能直接上演限制级。
“啪!”办公室门开了,秘书浑身一僵,“容总。”
高行之却没看到似得,依旧嗅着秘书的头发,享受一般说:“静雅,你头发真香。”
“高行之,你给我进来!”
高行之站起来,挑着一边嘴角问:“容总,你不是半小时后才见我吗?”
容彬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高!行!之!”
高行之一脸“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去了容彬办公室。
容彬坐到办公桌前,鄙夷地看向高行之,高行之对这视线却一定没有不适,斜斜勾起的嘴角很是痞气,张狂的样子落在容彬眼里,十分刺目。
“找我什么事?”
高行之笑嘻嘻从兜里拿出一个不大的长条小本,上面三个字很明显:病历本。
“喏,先证明我没病。”这人说的话也是一派痞气,把病历本扔给容彬后,视线便赤/裸/裸地定在了容彬光洁的脖子上。
容彬大大方方让他看,自己也拿起了他的病历本,病历本确实是他的,而且用了似乎好多年了,容彬翻开第一页,竟然是高行之十九岁时的记录。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有一串看不懂的字,不做最后两个字容彬看懂了是:正常。
合上病历本,容彬抬头,正对上高行之色眯眯的眼睛,“然后呢?”
“然后我就来追你了呀,怎样,容彬,要不要和我谈场恋爱?”
容彬微微一笑:“好啊,我能提几个条件吗?”
高行之一惊,而后笑得更邪气,往前走几步,他坐到容彬办公桌上,身体前倾,正好和容彬脸对脸,“什么条件?”
容彬抬脚踢一下办工桌,老板椅往后滑了两米远。
“第一,这次的竞争你退出;第二,我不做下面那个。”
高行之从容彬办公桌上下来,走到容彬面前,两手按在容彬老板椅两边扶手上,容彬不得不和他对视,鼻尖对着鼻尖,额头贴着额头,高行之说:“第一,我不会退出,我来是让你和我合作的。第二,上面下面,我们床上再说。”
“怎么合作?”
“你说呢?”高行之蛊惑的声音传入容彬耳里,容彬失神,高行之稍稍侧一下脸,唇就贴上了容彬的唇。
容彬没反抗,因为没来得及,高行之的吻很轻很快,吻完后他就把容彬放了出来,再说话就不再是这个邪气狷狂的高行之了,而是易恒集团的实际掌权人高行之。
“这个投资稳赚不赔,看上的也不止你我两家,除了我们还有三家和我们实力相当,所以我们联手如何?”
“之后的利益分配呢?”
“他们五我们五,之后我们俩也是五五,如何?”
“三七,我七你三。”
“容彬,我不喜欢讲价。”
“不好意思,我觉得讲价是人生乐趣。”
“四六,我让你两分,算是聘礼,怎样?”
“聘礼?哼,高行之,你倒敢说。这嫁妆我收了,你可以滚了。”
高行之没滚,而是坐到了容彬沙发上,身体后仰,双手搭到沙发背上,双腿交叠,一派大爷样,“我等你下班。”
“我办公室不留人。”
“我现在的身份是你恋人,不是吗?”
“恋人?什么类型的?一次性的吗?”
“我也不知道,这不是在了解吗,如果合适就多次性的,不合适就一次性的吧。”
“一次性的,我奉陪,要找多次的,你就可以滚了。”
“呵呵,你这么说了之后,我更想是多次性的了,怎么办呢?恩?”
容彬知道高行之确实不会走,那么自己坚持着也没意思,于是拿了外套穿上:“走吧。”
容彬在前高行之在后,容彬看不到的地方高行之嘴角高高扬起,他啊,还是喜欢刚强些的男人。
第15章 第十五章:
容彬和高行之去了北京最高档的餐厅,不是喜欢,是因为所谓“合作愉快”。
饭桌上两人没怎么说话,太高档的餐厅就是这样,沉闷。饭后高行之问容彬:“要不要再喝一杯,我请。”
“行。”
容彬也觉得有点不尽兴,两人去了酒吧街,喧闹的酒吧里,有人在舞池中间跳热辣的钢管舞,容彬抬眼看看,觉得有点恶心,女人包裹得看上去很性感,胸部上都是肉,可容彬是同/性/恋,对女人的身体没一点兴趣,于是一口干了杯中酒,容彬贴着高行之耳边大喊:“我回去了。”
不喊不行,太吵。
高行之跟着容彬也出去了,两人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不错,高行之看看容彬,而后邪笑着说:“跟我去开/房,敢吗?”
“为什么不敢,你觉得我会怕,还是觉得我玩不起?”
“呵,容彬,别老这么跟刺猬似的,咱俩不是该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理解?”
“我们今天才确定关系,不是吗?恩?”
高行之喜欢在问完话后再加一个疑问的“恩”,语气轻轻挑起,说不出的亲昵,容彬听不习惯他这个调子,比向枫还懒散,若向枫还可以说本性确实懒散,这位高行之则是因为对所有都无所谓才懒散,如果说直白点,这人就是行尸走肉般地活着,什么事好像都进不到他心里。
“一次性的,所以别浪费大家的表情和时间,麻烦。”
“如果一不小心就发展成了永久性的呢?”
“呵,高行之,我说敢,你敢吗?”
高行之一顿,继而一脸坏笑:“不敢。”
容彬冷冷看他一眼,“哪个酒店?”
“半岛吧,离这里最近?”
“好啊,只要不是我家,哪儿都行。”
据调查,所有同/性/恋中有一大半都是不分攻受,一小半是纯受,更小的比例是纯攻,所以说如果同/性/恋可以幸福的话,一般不是因为你是攻还是受,而是因为愿意为了对方做攻还是受。其实这一点归结到最终,还是到底爱不爱有多爱的问题。
宾馆很豪华,高行之算是个常客,他有北京几家宾馆的VIP卡,这也就是证明了他声名这么狼藉不是空穴来风。
进来房间高行之脱了外套挂好,又接过容彬的外套也挂好,而后熟练地躺到床上开电视,容彬略一犹豫,坐到他身边:“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吧,我看会电视。”
“行。”
容彬从没有过一夜/情,他觉得脏,和程微晗一样,他也试过找别人,一样是做不下去,后来干脆就不勉强自己了。
这一次容彬其实有点担心,他怕自己又会做不下去。
洗过澡,容彬裹着浴巾出来,高行之自上而下打量他,色狼一样,容彬边擦头发边说:“怎么样,我这身材还合你胃口吗?”
“合,当然合。”
“那就好。”
“嘿嘿,我也去洗澡了,等我。”高行之一骨碌爬起来,走过容彬身边的时候还停下闻了闻他头发的味道,“好香。”说完还亲了容彬耳朵一下。
容彬揉揉被他亲到的耳廓,不知是因为被他亲得还是自己揉得,耳朵变得越来越热。
高行之出来,也裹着浴巾,不过他用吹风机先吹干了头发,容彬向来不喜欢用吹风机,所以头发还是很潮。
高行之看看坐床边还在擦头发的容彬说:“我帮你擦。”
容彬没说话,算默认让他帮忙。容彬没指望高行之会帮人擦头发,可是当高行之真的开始擦之后容彬却发现自己错了,高行之不止是会,而且非常熟练非常温柔。
容彬闭上眼睛任由高行之温柔的一点点擦过他的发丝,“高行之,你经常帮人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觉得你的动作很温柔而已。”
“温柔?哈哈,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我可以当做是夸奖吗?”
“如果你觉得温柔这个词是夸奖的话。”
高行之笑一笑,而后一把把容彬按倒在床上,倾身而下,高行之低头和容彬耳鬓厮磨:“我觉得是呢,你不觉得吗?”
耳郭上的热度开始往全身蔓延,容彬呼吸骤然急促,高行之蛊惑而邪气地继续说:“那容彬你想让我温柔的对你还是粗暴的对你?恩?”
手上一用力,容彬将高行之推开,而后翻身坐在他身上,“那你呢?喜欢我怎样对你?”
高行之不恼,对坐在自己身上的人说:“原来容少爷喜欢这个姿势。”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