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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了。”
苏蕤迷迷糊糊地往地上软倒,谢林云只得把他扶到马桶上去坐着。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苏蕤喝醉,苏蕤面上泛着酒红,眼睛也是红红的,又水汪汪的。
谢林云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说,“要什么?”
苏蕤已经靠在他身上,又睡过去了。
谢林云只得搂着他,之后甚至为他解裤子,他第一次在明亮的光下看到了他的下半身,谢林云些许惊讶,他以前,因为苏蕤不乐意,所以只是摸过没看过。
苏蕤被谢林云从卫生间里带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多分钟之后了。
他稍稍醒了一点,但不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房间里大家都盯着两人笑,笑容带着一些调侃和促狭。
谢林云带着苏蕤坐回沙发上,让苏蕤把脸埋在自己怀里,笑骂这群不正经的人,“你们乱想什么,什么事也没有。”
大家又把他打趣了一阵,一边突然有个女声对谢林云说,“林云,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这杯我敬你。”
谢林云愣了一下,看过去,发现居然是李娆,他确定她之前没在,估计是他带着苏蕤去卫生间之后才来的,因为房间里很显然又多了几个人。
谢林云端着酒杯和她举了一下杯,说,“谢谢。”
苏蕤从谢林云的怀里抬起头来,看了说话的女人一眼,似乎是认出了她来,然后就又看了看谢林云,谢林云已经放下了酒杯,低头问他,“怎么了?”
苏蕤摇了摇头。
李娆这时候却端着酒杯提着酒瓶走过来了,坐在了苏蕤旁边,说,“苏小姐,咱们又见面了。恭喜你了。”
谢林云对李娆说,“他早就醉了,不能喝了。”
苏蕤却直起了身来,道,“我没醉。”
又看向李娆,李娆穿着黑色小皮衣,下面是黑色小脚裤,大胸和一把细腰都显了出来。
苏蕤已经端过了谢林云刚才那杯只是抿了一口的酒,和李娆碰了一下杯,说,“李小姐!干杯。”
谢林云心想苏蕤这样子,肯定是认出李娆来了。
他想叫苏蕤不要喝了,但苏蕤已经把那杯都喝了下去。
谢林云只想扶额。
然后苏蕤还拿过李娆手里的酒瓶,又给李娆斟满了,把自己杯子里也斟满了,端着酒杯和李娆说,“来,也祝你幸福。”
李娆没想到苏蕤这么干脆豪气,端着酒杯笑了一下,道,“谢谢。”
苏蕤说,“咱们喝,干了。”
李娆没法子,只得干杯,苏蕤又把一杯酒喝光了。
喝完继续给李娆和自己倒,说,“咱们再喝一杯,三杯为敬。”
李娆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干嘛来找他拼酒,苏蕤端着酒杯和她碰杯,“来,喝了吧。现在谢林云是我的了,我不会把他让给别人的。”
说完,他自己咕噜咕噜喝了。
谢林云赶紧把苏蕤扶住,对端着酒杯发傻的李娆说,“他早就醉了。你别坐他旁边,他看到你,一会儿又要敬你酒。”
李娆看到谢林云把苏蕤搂到自己身边,苏蕤半眯着眼睛,面颊和嘴唇都红艳艳的,谢林云眼神温柔,似乎全世界只剩下苏蕤。
李娆心里酸酸的,心想果真不该来见。
包厢里大家都看到了苏蕤和李娆拼酒的事,气氛一时些许尴尬,梁丰在心里道,“谁他妈把李娆放进来的,闹得多尴尬。”
谢林云已经对梁丰道,“苏蕤醉得不行了,一会儿恐怕要难受,我先带他回去了。”
梁丰不好再留,说道,“行,你带了司机了吗,我让我司机送。”
谢林云说,“不用了,我的司机在车里等着。”
苏蕤是被谢林云扛进卧室的,在客厅里遇到赖氏,赖氏问是怎么了,谢林云扛着重物,没法回答她,她之后跟到了谢林云卧室去,谢林云把苏蕤放到了床上,又喘了几口气,才说,“和梁丰他们约着见面喝酒,他们一群人把苏蕤灌醉了。”
赖氏担心地说,“没事吧。”
谢林云道,“母亲,您去休息吧,没事。我给他卸妆洗个澡了就休息了。”
赖氏道,“让佣人来给他卸妆洗澡吧。堂堂大男人,伺候个小媳妇么。”
谢林云愣了一下才说,“母亲。您休息去吧。”
笑着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把她推出了房门。
谢林云卧室的独立卫生间很小,而且没有浴缸,他把苏蕤脱光了才把他扶进浴室去,心想,还不如不回来,或者去自己的住处,或者住宾馆,都比回来好。
苏蕤被谢林云洗了一遍又搬回床上去,他依然没有醒。
谢林云为他擦头发的时候便想,你这时候睡这么沉,为什么李娆出现的时候,你就马上醒了呢。现在是装的吧?于是伸手捏住苏蕤的鼻子又吻住他的唇,苏蕤马上就张了嘴,谢林云得逞地亲了他一阵,苏蕤还是没醒。
大约是酒精的作用,苏蕤睡了一会儿就全身燥热,不断往睡在旁边的谢林云的怀里拱,还动来动去,谢林云满腔欲/念本来就蠢蠢欲动,此时就更不想忍了,他吻了吻苏蕤的嘴唇,低声问,“醒了吗?”
苏蕤鼻腔里发出一点声音,根本没醒。
谢林云又亲了上去,苏蕤就抬起手来抱住了他,而且腿也缠了上来。
谢林云本就没给苏蕤穿衣服,现在被苏蕤这么抱上来,简直就是将大餐往他的嘴里送,他搂着他的身体,就翻身覆在了他的身上。
苏蕤醉得一塌糊涂,只依照本能行事,谢林云的揉摸和亲吻让他动/情地毫不克制地呻/吟起来,腿也缠着谢林云不断摩擦,谢林云掀开了被子,将灯光也调亮了一些,沿着他的胸膛不断往下亲吻。
苏蕤下面的小玉芽已经挺了起来,他就着光线看了看,又揉摸上去,另外的手指则按揉他的中心,苏蕤呻/吟声越来越大,身子在丝绸床单上不断摩擦,下面变得**一片。
谢林云用枕头垫好他的腰,架住他的腿,不仅把他一直遮遮掩掩的下面仔细观察了一遍,在犹豫了瞬间之后,就埋下了脸。
苏蕤的手指紧紧扣着枕头,脸上一片潮红,腿在谢林云的背上磨蹭,极致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般,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往外涌,嘴里则喘/息和呻/吟不断,谢林云被他的呻/吟勾引得浑身燥热,舔/弄得更加卖力,他的手指揉上了他的臀部,一只手又抬起来揉摸轻捻他的乳/头,苏蕤被他的舌尖带上了高/潮,甚至小玉芽里分泌出不少透明汁水,谢林云摸了摸,心想这是前列腺液吧。
他起身吻住了苏蕤半张着的嘴唇,舌尖勾住苏蕤的舌尖搅动,苏蕤觉得难受,要将脸偏开。
谢林云退开后,喘了一下气,欠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了润滑液和安全套,甚至还有指套,他又亲了苏蕤一下后,就戴上指套倒了润滑液在手上,手指摸到了苏蕤的臀/缝里去,苏蕤觉得凉,就翻身要躲,于是正好趴着了,把那又白又嫩的屁股留给了谢林云,谢林云俯□在他臀尖上咬了一口,苏蕤趴在枕头上一声轻呼,被谢林云把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才又想要挣扎,但被谢林云按住了。
谢林云每次用苏蕤前面,只敢进去一半,虽然每次也很尽兴,恨不得搂着苏蕤折腾一整晚,但他还是想试试另外一种办法。
谢林云不知道苏蕤醒过来是不是要生气,不过大约因为他自己也喝了不少酒,所以脑子里没法想太多,快感、征服欲、性/欲支配了他的神经。
手指进进出出地扩张,苏蕤不舒服的时候,他就搂着他亲吻,等总算觉得差不多了,他就垫好苏蕤的身子,戴上套子,又抹了很多润滑剂,从后面慢慢挤了进去。
苏蕤疼得不断抓挠枕头,谢林云取掉指套,手指技巧性地摸着他的前端和花心,让苏蕤尽量放松,这才慢慢进入了。
等他完全埋进去,苏蕤疼得低低哭泣,谢林云也出了满额头冷汗,他掰过苏蕤的脸亲吻他的眼睛面颊和嘴唇,□这才慢慢抽/动。
谢林云力气用得很大,掐着苏蕤的腰大力动作,苏蕤又疼又酥又麻,完全没有办法反抗,谢林云粗重的喘息响在他的耳边,之前疼得受不了时,他就已经醒了,不过只是迷迷糊糊地醒,此时却是完全醒了,只是有些头痛,身体上的疼痛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觉,让他脑子运转得很慢,但他总归知道谢林云到底在做什么。
谢林云动了一阵,大约是苏蕤里面太紧了,他又第一次从后面来,所以很快达到了高/潮……
他搂着苏蕤喘气,慢慢退出去之后,取掉套子扔到地上,然后才将苏蕤的身体翻了过来。
苏蕤眼睛红红的,半睁半闭,静静看着谢林云,谢林云搂住他的身子,亲吻他的唇,“宝贝,疼吗?”
苏蕤伸手抱住了他,没应。
谢林云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在里面,一会儿,他下面就又精神了起来,亲自苏蕤的耳朵哄道,“我们还试试,好不好。”
苏蕤将腿抬起来搭上了他的腰,谢林云于是就更加亢奋了,吻住了他的嘴唇,手则沿着他的背脊往下抚摸下去。
这次谢林云面对面地拥着苏蕤,埋了进去,苏蕤闭着眼睛喘气,手抓着谢林云的胳膊,感受着谢林云带给他的这种说不出的感觉,谢林云第二次要持久太多,变换着角度碰到他的腺体,手指又戴上新的指套探入他的花心深处,不断逗弄,苏蕤分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又痛又很快活,之后只得咬着手背流眼泪。
谢林云还不算特别尽兴,取掉安全套,又埋入他前面动作一会儿,只觉得他前面更热一些,苏蕤被他弄得全身无力,话也说不出,即使没留任何指甲,也在谢林云身上抓了不少痕迹。
等谢林云三次结束,总算不想再折腾时,苏蕤觉得身体都要散掉了,腿都没力气并拢。
谢林云抱着他吻他的眉心,吻他的眼尾,刚才太过卖力亢奋,此时也是说不出话来了。
在床上缓了好一阵,谢林云才在苏蕤耳边轻声问,“宝贝,还好吗?”
苏蕤这次反倒没有第一次害羞了,只是心里觉得怪怪的,屁股也怪怪的,他低声回应了一声,“嗯。”
谢林云的手在他的后/穴周围摸了摸,说,“刚才有些血丝被从后面带出来,疼吗?”
苏蕤没应,手在谢林云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谢林云赶紧把他的手抓住了,又带着笑地亲他耳朵,“用你后面,你前面流了很多水,有快感的吧。”
苏蕤手被有先见之明的谢林云抓住了没法施展,于是抬腿给了他一脚,两人同时一声痛叫。
苏蕤小声说他,“流氓。”
谢林云说,“有叫老公流氓的吗。你还没叫我老公呢,你叫来我听听。”
苏蕤被他的手摸得受不了了,才低声说了一句,“老公。谢林云。”
☆、131第五十一章
苏蕤豪爽和傻得可爱的形象;就那么在谢林云的朋友圈里确立了,谢林云的朋友们开他玩笑时,就说;“你那个抢着喝酒的漂亮老婆”。
不过这个抢着喝酒的漂亮老婆;在最重要的一天里,却几乎要下不了床。
这已经是除夕;谢家该回家的人;都回来了,除非忙事情还在国外的。
苏蕤被谢林云折腾得屁股痛,第二天无论是站还是坐,特别是走路;都觉得不得劲儿。
谢林云却还风度翩翩地含笑看他;让苏蕤恨不得在他的屁股上踹两脚。
谢家人多,团年晚宴就在家中由大厨操刀,然后还要按照古老习俗祭祖。
苏蕤自然还没资格进入祠堂,所以就坐在小客厅里等谢林云。
谢正桦这次没敢把自己胡乱折腾,她的头发长长了一些,耳朵上没有戴很多耳钉,穿着规规矩矩的上衣和长裙。
坐到苏蕤的旁边来,她还含笑道,“你好。”
苏蕤觉得这人是有多重人格吧,不然怎么能够忘记上次和自己结下的梁子,不过谢正桦能这么友好,他当然也是压力骤减,对着她含笑道,“你好。”
谢正桦凑到他跟前说,“没想到你还真有些能耐呢,这是要做我的婶婶了?”
苏蕤笑而不语,谢正桦继续道,“上次我可被我妈教训了一个月,都是你害的。”
苏蕤道,“一个月并不长久,一个月你戒掉了大麻吗。而且在你小叔的屋子里召集朋友乱来,我当时是忍着,才没有把你们每人抽一顿,不要说得你好像是受害者。”
谢正桦直直的看着他,说,“你不怕我在爷爷面前说你坏话?”
苏蕤道,“我很想知道你能说些什么。”
谢正桦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