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林云飞快地走到了苏蕤的跟前去,伸手就拉住了他的胳膊,濮忻略微有点惊讶,问道,“这位是?”
苏蕤看了看谢林云,对濮忻道,“不好意思了,濮老师,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吃饭了。”
说着,他已经被谢林云搂了过去,他对濮忻笑了笑,说,“是我男朋友,叫谢林云。”
又对谢林云介绍濮忻道,“这是我们实验室的濮老师。”
濮忻对着谢林云点了点头,似乎略微有点尴尬,但还是伸了手和谢林云握手,谢林云此时也保持了风度,和他握了一下手,说道,“苏蕤平时受你照顾了。”
两边分道扬镳之后,谢林云拉着苏蕤去车上,濮忻走了几步之后又回头看了苏蕤几眼,看到苏蕤蹙着眉,压低声音似乎在说什么,他想,两人这是在吵架吗。
但是由不得他想太多,苏蕤已经被推上了副驾驶座,而谢林云也绕过车后面,打开车门坐进去开车走了。
苏蕤坐在车里,静静看着谢林云,两人最初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谢林云才说,“这几天忙吗?”
苏蕤道,“还好。除了上自己的课,就是要给濮老师带本科的课。”
谢林云说,“你没有和他说你不给他代课的事。”
苏蕤道,“他最近很忙,我怎么好提?”
谢林云说,“一个刚到你们学校的讲师,不好好讲课,总忙别的事?”
苏蕤,“是项目上的事。”
说到这里,他就蹙了一下眉,“你对这件事这么大的气性做什么,这又不关你的事。”
谢林云气得突然转头看了苏蕤一眼,说道,“的确是不关我的事。”
苏蕤发现谢林云把车往他家的方向开去了,就赶紧说,“我不去你家,我要回家。”
谢林云道,“我们有多少天没见了,你记得吗?”
苏蕤道,“六天。”
谢林云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我家。”
苏蕤说,“去你家做什么。”
谢林云将车开上了一边商场前面的广场,车在那里停了下来,他这才看向苏蕤,又解开安全带,伸手摸了摸苏蕤的头发,道,“为什么把头发剪了。”
苏蕤之前的头发也不算长发,但好歹已经要长到肩膀了,现在却又剪成了只到耳朵边上。
虽然是同一张面孔,但长发的苏蕤,脸会给人稍稍圆润的感觉,头发这样短的苏蕤,五官就显得有些消瘦了,看起来更加精致,但是也给人有些棱角的感觉。
苏蕤看向谢林云,很无所谓地说道,“前面的刘海有时候会落下来遮住眼睛,我就去剪了。”
谢林云道,“是这个原因吗,为什么整个儿都剪成这么短。”
苏蕤说,“这是我的头发。”
谢林云气结,但也只是深呼吸了两下,就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一定要和我赌气是不是。之前我说的话的确难听了些,但是,那不只是我的错,你有想过吗?”
苏蕤咬着牙,好半天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我想过,所以,我们分手好了。”
谢林云的手紧紧抓住了苏蕤的肩膀,让苏蕤感受到了疼痛,“你把我当什么,轻易就说这种话。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
苏蕤眼眶泛了湿,强忍着心里的难受,让自己平静地说道,“我们这种事,反正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们何必又要互相浪费时间。你再去找个好女人吧。我也可以做回我自己。我最近和你在一起,不可否认,我很高兴,但是,我真的感觉好累。”
谢林云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左手抬起来托起了苏蕤的下巴,“累?为什么?”
苏蕤伸手把他的手推开了,“我们给对方一些时间,都静一静好不好。”
谢林云说,“你看上了新的人吗?”
苏蕤愣了一下,“为什么要扯上这种事。”
谢林云说,“难道你不觉得你和那姓濮的,有些过于亲密了?”
苏蕤皱眉道,“你胡说什么。”
谢林云说,“你说得对,我们都应该静一静。今晚去我那里睡吧。”
苏蕤道,“你这太**了,我又不是你的员工,要看你的脸色行事。我不去你那里。”
谢林云怒道,“那好,我送你回去。”
苏蕤松了口气,谢林云系上安全带,又发动车去倒转方向。
苏蕤怔怔地发呆,过了一会儿又说,“谢林云,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你你想要的,你又何必在我身上费时费力。”
谢林云说,“你这话让我很生气。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吗。你一直是这样觉得的。”
苏蕤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光,“没有。我知道你喜欢我,不是为了上床。但是,你总不能和我在一起,从此就不过性生活了。”
谢林云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就觉得自己一定没有办法过性生活呢。”
苏蕤道,“我不愿意,想到就觉得受不了。”
谢林云说,“你总要试一试。”
苏蕤说,“我不想试。”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车已经到了苏蕤所在小区的门口,谢林云拿卡进去的时候,说,“你的这种固执的思想便很有问题,我们约个心理医生看一看,行吗?”
苏蕤一听,就恼道,“不要。难道这件事,还要让一个心理医生知道吗。我知道自己的事,我不要心理医生。”
谢林云很恼火,但也没办法。
车到了苏蕤家楼下,苏蕤要开车门下去,发现车门被锁了,只好看向谢林云,谢林云解了安全带,也看着他,又对他伸了手,“宝贝,过来。”
苏蕤愣了一下没有动,谢林云伸手拉住了他,他只好侧身过去,谢林云倾身亲住了他,苏蕤想要避开,谢林云却扣住了他的后脑,密密实实地亲住了他。
谢林云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味,灼热,柔软,他含着他的嘴唇舔/吻着,又撬开了他的齿关,舌头扫过他的口腔,苏蕤身子一下子就软了,被他勾着舌尖的时候,苏蕤的手指紧紧扣住了他的胳膊……
谢林云好半天才把苏蕤放开了,苏蕤面颊绯红,眼含朦胧水意,靠在车椅上喘气,他伸手又要去开车门,发现车门依然打不开,谢林云已经又倾身上来,将他半压在车椅上,车椅已经往后滑了,留出了很多空间来。
苏蕤这才感觉有点不妙,谢林云从他的面颊上亲吻到了他的耳朵上,苏蕤不得不推他,“你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谢林云已经又吻住了他。
苏蕤被他亲得脑子一片混乱,感觉热得有点受不了。
谢林云的手指已经隔着他的裤子摸上了他的下半身,苏蕤低声呻吟了一声,瞬间反应了过来,赶紧抓住了他的手,眼神也冷静了下来,“你干什么。”
谢林云在他的唇上又亲了两下,柔声道,“我碰到你,是什么让你无法忍受。你的身体,还是你的自卑。”
苏蕤瞬间面红耳赤,不断推他,“我要走了。你这样不断揭开我的伤疤,很有成就感吗。”
谢林云说,“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自己,接受你自己的所有。”
苏蕤说,“不要你提醒,你难道能够否认,你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你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要把我的伤疤给揭开。”
谢林云被苏蕤狠狠推开了,他只得开了车门键,苏蕤面颊绯红地下了车,一路慌乱地跑上了楼。
苏蕤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谢林云的电话,苏蕤犹豫了一会儿才接听了,谢林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宝贝,刚才对不起。”
苏蕤翻身趴在枕头上,强压下心中的酸楚,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我要睡了,晚安。”
苏蕤对自己和谢林云之间的关系,非常迷茫。
而谢林云却并不觉得两人的关系已经走到了边缘。
他很不理解苏蕤的固执和偏执,但他一时根本没有办法让他走出来。只是,他觉得,总有一天,他能够做到让苏蕤好好地自己面对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看苏蕤这么折磨谢先生,的确是很郁闷,所以要说一个好消息让大家高兴一下,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
☆、74第四十章
谢林云坐在窗台上的躺椅上;手里拿着那只买给苏蕤的手镯,看了一阵,就又放回锦盒里了。
有些女人;即使你很不想给她买礼物;但她却有能力,在什么也不说的情况下;让你鬼使神差为她掏钱买昂贵的东西。
偏偏苏蕤相反;心里很想给他最好的,礼物往往买了,但要拿给他的时候,却总会无缘无故地没有送出手。
大约是苏蕤的那种气场便是——我是什么都不会收的。你送我礼物;那是侮辱了我。
他总是这么干脆利落地让人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苏蕤和谢林云之后算是和好了;虽然和好了,但两人都觉得他们之间隔上了一层隔膜,即使笑,也笑得不自在,说话也总是不能畅所欲言。
中期考试前,学校突然搞了个教学质量抽查,濮忻不幸中招。
学校里很多老师都中招了。
苏蕤他们学院里除了濮忻,还有好几个老师被点名批评,或者是让博士生博士后帮忙代课的,或者是无故改上课时间的。
出了这件事,学校对情节严重的老师的处置办法是三年之中不能升职称。
濮忻本是要走绿色通道,直接升为教授的,但现在这种处罚下来,他不要想这件事了。
而处置办法下来时,濮忻还在a国没有回来。
苏蕤去帮他询问情况,学院里教务处的老师和他认识,就悄悄说,“学校给的课时费很低,现在很多老师忙项目,都让自己的博士生或者博士后帮忙代课,这是公开的秘密了,学校领导要说不知道这件事,肯定不可能,不过是以前没有打击而已。这次的抽查,是故意要杜绝以后再发生这种事。”
苏蕤说,“这的确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不仅是s大,周边很多大学都这样。”
老师道,“我们学校本也不会这么查的,说是有家长专门将这件事捅到校长那里去了。说自己孩子费尽心力考到这所学校来学习,不是来上本来就还是学生的人的课的,而那些教授,却不做好本职工作,不给学生上课。这种事,要是捅到教育部去了,肯定更糟糕,学校当然就赶紧查了。”
苏蕤苦笑了一下,说,“濮老师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他是去a国做项目,本来就可以申请调课的吧。”
老师道,“他根本没打申请,你又不算老师,这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
苏蕤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好了。
苏蕤给濮忻发邮件过去,濮忻的回复是,他不回国了,进了a国一家公司,学校这边,他申请了辞职。
苏蕤对着邮件愣了一阵,只好祝他在a国生活愉快了。
而在学校里,之后遇到他上过课的本科生,学生和他很愉快地打招呼,说,“师姐,你怎么不来给我们上课了,我们现在换的老师,讲得好没意思,除了想打瞌睡,还是打瞌睡。”
苏蕤只好道,“毕老师很认真负责,我以前也上过他的课,你们认真听,能有不少收获,他比我懂得多很多。你们呐,打起点精神吧。之前上我的课,你们敢说没打瞌睡?现在就说这种话来讨好我了?”
苏蕤带着笑意说的,学生们也笑,嘻嘻哈哈地打过招呼之后就又走了。
谢林云来接苏蕤一起吃饭,是在一家港式餐厅里。
优雅的环境,淡雅的色调,宽大的包厢,只有靠近窗户一张小餐桌。
像一个家。
苏蕤喝着粥,谢林云道,“你最近闲了不少。”
苏蕤把学校里查教学质量的事情对他说了,又说了濮忻的事,道,“他已经辞职了,不准备回国了,找了一家a国的药品研发公司做。他那种性格,在学校里也很难办的,去公司也好。”
谢林云听他说濮忻的事情,非常熟稔的态度,就让他不高兴,说道,“他对待工作这种态度,只是三年内不升职,已经算很好的了吧。要是在公司,完全可以辞退了。”
苏蕤道,“他这样做的确不对,但总算情有可原吧。你根本不知道现在学校里科研项目和论文压力有多大,就一味一点情面也不留地批评。其实我们林老师,难道不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出差吗,很多时候上课,还不是让博士代上,他已经是几十年的老教授了,难道会态度不端正。这次也不过是运气好,他这学期不上课,把课推给了濮老师了而已。这根本就与学校的体制有关,怎么能够把错一味推到哪个老师身上。学校以科研项目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