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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小金库里面已经有很多钱了,以前是拿来娶媳妇的,现在是拿来给我和池骋养老的。我已经把我的后半辈子计划好了,您就放心吧。”
吴所畏又把目光转向吴爸的墓碑。
“爸,我给您找了一个儿媳妇,除了是男人就没什么缺点了。他平时也会做家务,扫床铺被子都是他的活儿。他经常给我洗衣服,偶尔也会下厨。我这个媳妇儿特别好哄,无论我做什么错事,只要朝他笑笑,他就拿我没辙了。”
“我们俩从来都不吵架,家庭分工明确,他负责搬东西、维修、干杂活,我负责管钱。前段时间为了整那个姓张的死老头,委屈了我媳妇儿,我打算买个戒指回去哄哄他。”
“爸,您还没见过我媳妇儿吧?我现在把他的照片给你烧过去两张,一张是全身照,一张是大头贴。您要是还看不清楚,下次我就糊个纸人给您烧回去。您要是觉得还不错,记得托梦给我个好评。”
“行了,我要说的差不多就这些了,以后我会常来看你们的。”
吴所畏对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
。。。。。。
这些日子,吴所畏的公司正忙着迁址的事情,随着公司的发展壮大,业务往来的增多,之前租用的办公楼已经显得空间不足了。池骋帮吴所畏参考了几处不错的地段,最后选定在海淀科技创新中心,又是一处宝地。
这么一来,吴所畏的公司和池骋单位之间的距离就缩短了一半,更便于“互通往来”。
自打池骋强迫吴所畏锻炼身体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最初吴所畏怨声载道,后来渐渐成了一种习惯,每天上下班十多公里,一天不跑就觉得别扭。
除了习惯,让吴所畏乐此不疲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多运动有助于提高性生活质量。虽然他俩的质量已经相当高了,但这并不妨碍吴所畏有更“高”的追求。
晚上下班,池骋把车开刀吴所畏公司的地下车库,和他一起跑着回家。
路上,吴所畏经常耍酷,没事就加速狂飙几步,把池骋甩得老远,让池骋在后面看他抖那两团坚挺的屁股蛋儿。然后停在某个地方,得瑟的眼神睥睨着池骋,一副我让着你的表情。
要是哪天池骋跑快了故意不等他,吴所畏准在后面骂骂咧咧的。白天闹腾的地方还好,要是晚上消停的地段,就听见吴所畏一个人的嚎叫声。
今儿风大,吴所畏跑起来有点儿吃力。
池骋问:“累么?累咱就歇会儿。”
吴所畏摇摇头,“不累。”
“我怎么觉得你跑不动了?”
“谁说的?我还能唱歌呢!”
说着,又开始大声哼唱那些老掉牙的歌儿,明明呼吸不过来,还非得装得一脸轻松的样儿。风越大唱得越欢实,喘气越费劲嚎得越起劲。
结果到家一吧唧嘴,满嘴的沙子。
知道上当了,逮住池骋的脑袋玩命亲嘴儿,然后又上了一当。
吃过饭还有一个小时的练功时间,这一个小时池骋会教吴所畏一招半式,偶尔还会和他过两招,存心让吴所畏打两下,吴所畏能乐大半宿。
洗完澡,池骋站在阳台上抽烟。
吴所畏盘腿坐在床上串珠子,小醋包圈在他的腰上。
纸盒里有各种颜色的珠子,吴所畏要从里面挑出相同颜色的珠子串成手链,都串好了之后让池骋检查。以前吴所畏串出来的手链特别热闹,什么颜色都有,现在越来越整齐了,偶尔会有一两个珠子站错队伍,但相对于以前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池骋看着是在漫不经心的抽烟,其实余光一直在扫吴所畏。
他看吴所畏没够!
有时候观察吴所畏,是池骋生活的一大乐趣。
通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吴所畏的身材越发均匀,肌肉线条越发流畅。他两条腿盘着,浓密的毛发下面藏着一只探头探脑的大鸟,大鸟窝里藏着两颗大蛋,一家三口很温馨。
吴所畏干净的手指捏起一个珠子,一双大眼仔细地辨认,辨认好了之后慢悠悠地穿到线上,穿完之后不放心,还要来来回回看。
就在这时,小醋包的尖脑袋探了过去,小嘴咬上吴所畏的线头儿。
“别咬别咬。。。。。。”吴所畏着急地训斥小醋包一句。
然后小醋包的脑袋晃悠着,又去一家三口那凑热闹了。
吴所畏痒得嘿嘿笑,很一条蛇发骚。
“别闹。。。。。。痒。。。。。。”
池骋斧凿刀削的俊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吴所畏笑得正欢,突然瞥见池骋那两道精厉的目光,神经嗖的一紧,视线下移,发现他把一家三口的秘密组织给暴露了。
开始还佯装镇定,偷瞄了池骋几眼之后,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手开始伸到枕头下面摸小裤衩,没摸到,想起来床头柜里面有,于是撅着屁股又去翻。
池骋都不知道该咋笑了。
几大步横跨过去,一只手扼住他的脖子往床单上按,另一只手提起他的腰,让他屁股撅得更高,色情的一巴掌抽到缝里。
“我看你这只小妖就是给我这根金箍棒预备的!”
吃俺老孙一棒!
收妖过后,池骋靠在床头上,两条有力的手臂把吴所畏圈在怀里,静静地看着他用手机玩游戏。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的大腿根儿上来回摸。
吴所畏的游戏就不停地死。
然后吴所畏转过身,费劲地把池骋推到在床上,胳膊肘抵在他坚硬的喉结处,眼睛里冒着精光。
“我又想上你了咋办?”吴所畏说,“我都忘了干你是什么滋味了。”
池骋目光阴暗下来,手在吴所畏屁股上的软肉上使劲捏。
“又想让我拿夹板夹你JB是不是?”
上次吴所畏用硬鸟戳池骋的屁股,就让池骋用自制的刑具虐了一把,当时被夹得嗷嗷哭,现在想起来胯下还一阵阵抽痛。
吴所畏气愤的在池骋屁股上踢了一脚,翻过身不搭理他了。
池骋在吴所畏脸上捏了一下,发现他的脸绷得特别紧,捏都捏不动。
“不许给我脸色看。”池骋虎目威瞪。
吴所畏依旧梗着脖子不吱声。
池骋狞笑两声,朝吴所畏屁股上给了一巴掌。
吴所畏气愤的哼哧两声,使劲甩开池骋放在屁股上的手。不料池骋又一巴掌拍下来,吴所畏呜咽一声扎进被窝。又连着几巴掌,吴所畏受不了了,钻出被窝和池骋扭缠起来。
又折腾了很久,两个人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粉色衬衫,修身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芶,帅气凌人地站在镜子前,三百六十度来回照。
“骚样儿。”池骋说。
吴所畏冷哼一声,去门口换鞋。
“嘿,今儿我不用你送了,我自个去公司。”
今儿池骋正好休假,他得和刚子出去一趟,本来想着先把吴所畏送过去再去忙自个的事。可吴所畏觉得麻烦,非要自个走。
“真不用我送?”池骋问。
吴所畏一甩头,“用不着!”
池骋眼看着吴所畏上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的那一刹那,池骋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218 老丈人
“喔喔喔喔咿耶喔咿耶喔咿呀,看着漫长的路不说话,喔喔喔喔咿耶喔咿耶喔咿呀,看着前方路奔跑。。。。。。”
吴所畏一边开车一边哼着小曲,哼得正美,啪叽一声,视线前方出现一个被拍扁了的生鸡蛋黄儿,上面还粘着碎裂的蛋壳,蛋清在挡风玻璃上流出一道长长的“涎液”,看着特别恶心、
“草,谁JB这么缺德啊!”
吴所畏忍不住嘟哝一句,下意识地减慢车速。
结果,接二连三的生鸡蛋朝他的挡风玻璃砸来,砸得吴所畏措手不及,连忙开雨刷。这一开不要紧,挡风玻璃上凝结成一片白霜,完全把视线挡住了。
吴所畏这才意识到,这不是普通鸡蛋,有人要劫车。
第一反应就是报警。
刚打通110,还没来得及说话,车门就被别人砸了。铛铛铛的响声听得吴所畏心都碎了,这可是他新买的车啊!
草草和警察汇报完情况,吴所畏就朝外面大吼:“想要钱给你,别尼玛砸我车!”
两个肥膘体壮的爷们儿敲了敲车窗。
“滚出来!”
吴所畏坐着没动,外面的人抡起锤子要砸侧窗玻璃。
吴所畏急忙把车门打开,出去就是铿锵有力的一声怒吼。
“你们要干嘛?我报警了知不知道?”
壮汉二话不说,抡起拳头直逼吴所畏门面,吴所畏凌厉的躲过。接着一个左冲拳,再接一个右摆拳,最后一个正踢腿,速度极快,愣是把大汉踹出一米多远。
旁边的壮汉惊呆了,本以为一人摆平吴所畏绰绰有余,他都懒得插一手,哪想这小子竟然有两下子!
于是从后方冲上去,薅住吴所畏的衣领,使劲往车上撞。吴所畏咬牙急速转身,狠狠朝最近的壮汉腿上一个低扫,那人直接跪那了。
这回,俩纯爷们儿急了。
揪住吴所畏就是一阵狠打。
吴所畏顽强抵抗,心里就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被人打,在这挨一巴掌回家就是十巴掌。事实证明池骋最近的特训真的管用了,这要放在以前,吴所畏吓就吓瘫了。
又打出漂亮的几招儿后,吴所畏有点体力不支了,毕竟人家的力量摆在那。他区区一百三十斤的小身板子,人家加起来四百来斤,压也把他压得够呛。
“啊——!”
膝盖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脚,吴所畏痛呼一声,疼得差点跪下。
紧跟着雨点一般的拳头从头顶上方砸下来,吴所畏只能先护住要害部位,逮个空子钻出去,先跑了再说。
这俩爷们儿真是不客气,专门捡最容易留痕的地方打,吴所畏越说别打脸,那俩人越是拿拳头扫门面。
吴所畏看出来了,这俩人不是来抢劫的,是来绑架他的。
想到这点,吴所畏憋出最后一股劲儿,朝打他最狠的那个人的腰眼部位来了一个横踢。趁他朝旁边侧棱的一刹那,抓住空当猛的冲出去,在路上急速狂奔。
这么一跑,后面的壮汉就不是个儿了。
吴所畏这段时间每天五公里、十公里地跑,飙起来相当牲口,而且耐力十足。此时此刻,他特别感谢池骋对他的严格要求,没池骋的精心栽培,他是不可能逃出险境的。
终于,跑出那段僻静的路口,吴所畏冲上了人多的区域。
后面俩人不知被甩了几条街,前方路口突然出现一个穿制服的警察,吴所畏瞬间看到了希望。
“警察同志,快,救我!后面有俩胖子要杀我!”
警察扫了吴所畏一眼,又仔细看了看手机传送过来的照片,然后朝吴所畏问:“刚才就是你报的警吧?你是吴所畏?”
吴所畏点头,“对对对,这是我的身份证。”
摸出来递给警察。
警察看过之后,二话不说,拿出手铐就把吴所畏铐上了。
吴所畏大惊失色,“为什么铐我啊?”
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俩壮汉气喘吁吁地追过来了,警察把他塞给了壮汉,壮汉把他塞进了袋子,袋子又被塞进了吴所畏那辆车。
然后,吴所畏被押送到指定地点交差去了。
路上,这俩挂彩的壮汉咽不下这口气,又把吴所畏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吴所畏被人装在麻袋里打,两只手又被铐着,没处躲没处藏的,疼得眼泪差点儿给逼出来。
这会儿他不敢感谢池骋了,全成骂了。
要不是你教我这几个烂招儿,我能把人家逼急了么?要不是你提高我的身体素质,我能跑那么远又让警察逮着么?我要是一开始就不反抗该有多好,我要是不逞能直接装孙子该有多好,我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
三十五、三百五;三十六、三百六;三十七、三百七。。。。。。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吴所畏数得特别清楚。
结果,吴所畏听到一阵刹车声,皮肉之苦熬到头了。
接着,他被人从车里扛了出来,最后的着陆地点是一张大床。
四周安静了下来,吴所畏的耳朵里却一直嗡嗡作响,时不时还会有幻听。他费力地撑开肿胀的眼角,观察了一下室内的环境,与他想象的小黑屋大相径庭。这里宽敞明亮,房间内装饰高贵典雅,带着浓浓的上流生活气息。
他的一个手腕被人铐在床上,另一只手是自由的,可以任他翻身。
绑架还绑得这么人性化?
身上各种疼,心里各种不安,吴所畏没有余力去思考到底谁想要和他过不去。蜷缩在床上,默默忍受着五脏六腑传来的揪疼,意识越来越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吴所畏警觉地睁开眼,扭头朝门口看去,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晃入他的眼帘。
池远端晃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床边,低头端详着吴所畏。
吴所畏滞愣了片刻,认出他是谁了,不知怎么的,心里反倒松了口气。
自家人。。。。。。
池远端看到吴所畏遍布青紫的面孔,泛着血丝的嘴角,肿胀的颧骨。。。。。。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没想让人对吴所畏施行暴力,毕竟吴所畏在他眼里就是个孩子,与池骋同龄的孩子,没犯下什么滔天大罪,犯不上被打得这么重。
“知道我是谁么?”池远端问。
吴所畏点点头。
池远端又问了句,“知道我对你而言应该是什么人么?”
池远端本以为这句话问出来,吴所畏应该无言以对,亦或是说声对不起。因为他问这个问题的初衷就是要让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