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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原来如此。 (1483字)
池骋一脚踹上门,蒸笼一样的地下室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手机响了,被吴所畏掏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他用胸膛撞了池骋一下,将池骋抵在门框上,霸道地吻了上去,头一次这么主动,连吴所畏都不明白自个的失控源自何故。汗珠子穿成线疯狂地往下飚,吴所畏顾不上擦,像是个饥不择食的孩子,毫无章法地在池骋嘴里鼓捣着。
池骋瞧出来了,吴所畏这回是真急了。
停歇片刻,池骋的大手捏上吴所畏的脸颊,嘲弄着说:“你就是头小活驴。”给一鞭子走一步的那种,只要不抽不打,就翘着屁股在那晒太阳。
“我是驴?”吴所畏哼笑一声,“不敢抢了您的名号。”
池骋眯起眼睛,“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是驴?”
“你的大鸟像驴鞭。”多么诚实的孩子。
池骋不厚道地笑了,驴鞭……咂摸着这俩字,又把吴所畏的手硬拽过来,按在自个的裤裆上,强悍的目光烧灼着吴所畏的脸。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拿这条鞭子抽你屁股?”
吴所畏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我饿了。”
池骋看了下表,的确到了饭点儿,无论干什么都得先把肚子填饱了,这是第一要务。于是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说:“你在这等着,我下去买点儿吃的。”把小醋包放心地交给了吴所畏。
吴所畏把小醋包架在脖子上,在屋子里来回溜达。
要说这个池骋养条蛇也挺不容易的,为了让爱宠住得滋润点儿,宁可委屈自个儿住在这么闷热潮湿的地方。看来有钱有地位也不一定多享受,每个人都有法子折腾自个儿,谁都不例外。
虽然已经第二次来这了,可吴所畏对这个房间依旧很陌生,两张床,一面墙,如此简洁。他试着从这寻找岳悦的痕迹,但什么都没找到,满屋都是冷血动物的气息。不过相比上一次来,这儿又多了个冷藏柜,估摸是冻点儿冷饮来解热吧。
吴所畏把冷藏柜打开。
眼前的景象让他身形一凛。
冷藏柜里没有冷饮,没有冰淇淋,只有一个小木匣,上面插满了糖人儿,有的是吴所畏送的,有的是池骋自个儿拿的。大概是怕房间温度把糖人儿烤化了,池骋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把糖人儿全都放到冷藏柜里。
原来他没有把糖人儿送给岳悦。
眼镜蛇在,大便在,菊花也在……
全都活灵活现地站在那,仰头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来来回回数,一个都不差。
心里莫名产生一股情绪,不由的溢出嘴角。
池骋就站在门口,看着吴所畏的下巴一点一点,谨慎又较真地数着糖人儿,当数到最后发现一个不差时,会心一笑。再把脑袋转过去,倒着数一遍,发现确实一个不差时,那种动容的神态很勾人。从来都不知道,在他池骋这,不靠车不靠房,不靠票子不靠JB,就凭几个没送出去的糖人儿,就能把一个人美成这样。
瞥到池骋的身影,吴所畏立马收起脸上的笑容,装作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吃的买回来了么?”
相比吴所畏那一顿麻辣烫,池骋给他的待遇真是天壤之别。池骋出去一趟,差点儿把超市搬回家。各种熟食,零食,水果,饮料……又去了饭馆,各种荤菜素菜招牌菜,光主食就定了好几样,生怕吴所畏挑食。
吴所畏喉咙发紧,心窝发烫,有点儿难以下手的感觉。
“我今年就进了三次超市,一次是看到某人穿带窟窿眼儿的小裤衩,一次是去你家,剩下的一次就是刚才。”池骋说得毫不夸张,他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很少有自个儿花钱买东西的时候。
我啥也没听见,啥也没听见……吴所畏自我催眠,闷头扒饭。
【白天投票子,晚上有肉吃,嗯嗯!】
☆、67不要让我失望。 (3010字)
酒足饭饱过后,池骋去洗澡。
吴所畏待在外面很别扭,坐在哪都不踏实,盯着门瞅了半天,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撤了?正巧这时,池骋的手机响了,就在吴所畏的手边。
很奇怪的是,池骋并没有把岳悦加入通讯录里,没有任何称谓,就是个光秃秃的号码,但吴所畏还是一眼就识别出来了。
鬼使神差地按了接通。
“老公……”
就这么俩字,践踏了吴所畏七年的深情。
曾经的他专一,温柔,无保留地对岳悦好,但岳悦只喊过他“吴胖子”,这是唯一的昵称;现在的这个人专横霸道,表里不一,勾三搭四,她却娇滴滴地喊着老公。
正想着,池骋光着身子走出来了。
“谁来的电话?”
吴所畏目光扫过去,神色微滞,池骋魁梧的身躯横在他面前,完美的倒三角,肌肉结实,线条俊美阳刚,像一尊睥睨众生的天神,雄风万丈,羡煞了一旁的吴所畏。
这位直男没有一点儿自觉性,瞧着眼热就摸上去了。
“怎么练的?”
然后,就被池天神按倒在床上,亲自传授练肉大法。
池骋的手在吴所畏的后腰上抚弄两下,吴所畏身上的汗毛眼儿就扩张了。
“有痒痒肉么?”池骋问。
说到这一点,吴所畏很自信。
“没有,打小就不怕这个。”
吴所畏不是吹嘘,他打小就对挠痒痒免疫,人家小孩乐得在床上打滚,他就像一尊雕像一样稳稳站着。挠!随便挠!爷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于是,池骋真下手了,不过是蜻蜓点水,吴所畏身体就跟过了电一样酥麻,痒得肩膀直抖,痒得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草!怎么回事?吴所畏懵了。
池骋触碰的地方,都是吴所畏自以为不打紧的地儿,耳朵,脖子,锁骨,喉结……平时拿鸡毛拨弄都没感觉,怎么一到他手上就这么不禁折腾?
“你给我下药了?!!”目光凌厉地质问。
池骋哼笑一声,“别给你的淫荡找借口。”
“嘿,你说谁淫荡呢?唔,你先等会儿,咱……”
池骋的嘴唇包住吴所畏支棱的耳朵,一口含软了,舌尖细细地勾勒着每一道轮廓,最后长驱直入,翻云覆雨。吴所畏瞬间耳鸣,只能听得见自个儿的喘息声。
邪门了……怎么这么有感觉呢?
池骋和吴所畏接吻,粗粝的手指隔着T恤刮蹭着乳尖。
吴所畏脑门的汗瞬间淌了下来,小腿的肌肉绷起,两道剑眉受刑一样的颤动拧结着。像池骋这样的床第高手,瞧见吴所畏这副模样,都面带顾虑地停手询问。
“怎么了?”
吴所畏气息不稳地说,“忒尼玛爽了。”
池骋哑然失笑,“这才到哪啊?”
说着将衬衫卷起,用舌头在左胸口划圆圈,由大到小,不断地向中间围拢,最后顶在了乳尖上,勾绕碾磨。拨弄的节奏和吴所畏喘息抖动的频率协调一致,舌头玩够了再用牙轻轻舐咬,最后用刀削般硬朗的双唇含抚,大力吸吮,滋滋作响。
吴所畏的双腿狠狠卡在池骋的两胯上,痛苦地闷哼着。
“别这么弄。”
池骋偏要这么弄,弄完了这边弄那边。
不行了……吴所畏爽得找不着北了,眼前都是大姑娘的屁股,都快扭出花来了。
“摸摸那。”吴所畏说。
池骋佯装不懂,“哪儿?”
“那儿。”
“哪儿?”
“那儿。”
“哪儿?”
吴所畏,“……!!”
池骋的魔爪伸到吴所畏的牛仔裤里,刮蹭着大腿内侧最柔软敏感的地带,再次噙着笑审问,“哪儿?”
吴所畏从牙缝里挤出俩字,“JJ。”
池骋这才放过吴所畏,大手穿过丛林地带,将那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揪扯起来,捋一捋,顺一顺,待到挺直了腰板,再仔细瞧瞧,也不小么!色泽鲜亮,形状饱满,深受池骋喜爱。于是把内裤往下拽了拽,露出整个私密地带。
吴所畏被池骋瞧得不自在,手一挡语气生硬。
“瞎看什么?”
池骋强硬地将吴所畏的手拿开,按在床单上,五根手指配合巧妙地在吴所畏的雄鸟上耍着花活儿,玩得倍儿溜。粗粝的手指肚儿在敏感的软头上旋转刮蹭,灼热的掌心自上而下摩擦生电,游走到根部,集中亵玩他倾慕已久的大蛋,从恶劣地抓挠到快节奏的拍打,一路拍打到大腿内侧,力道十足。
吴所畏的腰身过电一样的抽搐,从没这么玩过,从不知道手淫能爽成这样。
不到五分钟,吴所畏就去推阻池骋的手臂,反抗强烈。
他不想在池骋面前射。
池骋却不依不饶,手指朝下左右抵住分身,来了个“钻木取火”。
吴所畏实在受不了了,夹着腿翻身,背朝着池骋,把鸟藏起来了。
池骋强硬地扳过吴所畏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把鸟掏出来,一手快速抽拉,一手攥拳抵在会阴部,为了让池骋使得上劲,吴所畏下意识的把腿分得更开。
“不行了……”
吴所畏闪躲着,煎熬着,每次快要冲上云端就玩命撤退,顾不上喘口气,恶劣的大手又伸过来了,来势更加凶猛,快感翻卷着浪潮快把吴所畏拍晕了。
想哭,想爆粗口,想打人……
池骋看吴所畏亟待爆发,反而放缓了动作,吴所畏耐心不足的挺动着腰身,却被池骋按住了。他要吴所畏慢慢射出来,他想仔细欣赏吴所畏射精前后的表情。
终于,一股白浊喷射出来,吴所畏脖颈上青筋暴起,表情扭曲,不受控地闷哼出声。
池骋没松手,继续缓缓地撸动,伴随着腰身的强烈抖动,第二股也喷射而出,吴所畏整个屁股上都是汗,把床单都打湿了。
紧接着第三股,第四股……足足射了半分多钟,吴所畏呻吟的腔调都变了。
最后,池骋两手一起,双管齐下,左右开弓,点燃了吴所畏胯下最后一簇火苗,烧得吴所畏神经错乱,意志全无;烧得他屁股离开床单,腰身高频度抽搐震颤;烧得他瞳孔没了焦距,嗓子瞬间嘶哑……
好一阵才缓过来。
“射得真多。”池骋故意把手伸到吴所畏面前。
吴所畏失神的看了一会儿,雄鸟抖动两下,又挺起来了。
这倒是出乎池骋预料,他不由的一乐,扼住吴所畏红通通的脖子,戏谑道,“行啊,是把好枪,还能连环发射。”
男人一旦被激起兽欲,就会撕开伪善的面孔,露出狂野的本性。吴所畏从没这么爽过,一旦回味起来,看什么都是带色的,都让他热血沸腾。眼前就有一尊天神,肌肉色泽诱人,臀部健壮结实,眼神魅惑性感……
吴所畏的手伸了过去。
池骋嘲弄的笑笑,“还想要?”
刚问完,健壮的屁股就让人捏了,吴所畏眼神顾盼风流,毫无畏惧之意,手指在池骋的臀部使劲揉攥着,觉得不过瘾,又往内侧捏捏,最后直抵臀缝边缘。
在池骋床上,头一次有人敢这样。
敢玩老子的屁股,不要命了么?
“让我干一炮。”吴所畏突然开口。
池骋瞳孔骤黑,骇人的虎目狠狠瞪着吴所畏,“你说什么?”
吴所畏嗓子哑了,声音粗野,“反正你干过那么多人了,也不缺我一个,我还没干过男的呢,你让我过把瘾。”
“拿—我—过—瘾?”
从池骋口中吐露的这四个字,每个字都能在地上砸出响儿来。
吴所畏毫无玩笑之意,“我觉得你的屁股挺结实的,应该没问题。说实话,你是第一个让我产生欲望的男人,不要让我失望。”
☆、68扭转战局。 (1500字)
听完吴所畏的请求,池骋脑子里就俩字——作死。
强韧结实的牛仔布料硬是被池骋从裆部一路撕扯到裤腿儿,赫然一条大口子,上面的线头儿风中凌乱。池骋眸色猩红,呼出的气息像是飓风一样摧残着吴所畏的勇气。池骋没有瞬间将吴所畏扑倒,而是缓缓地下压,一寸一寸,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逐渐笼罩在吴所畏的头顶,强大的气压逼得他有点儿喘不过去来。
终于,猛虎暴动,直接将某只掀了个底儿朝天。
情势所迫,吴所畏只好退一步说话。
“你不乐意就算了。”
已经到了人家嘴边了,还挥舞着牙签大喝一声:老子今儿心情好就不扎你了。这份胆量,只有吴所畏有,正如这个名字只有吴所畏敢叫。
不过,有心有胆儿没实力,确实也挺让人发愁的。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只手钳住,小臂弯曲狠狠压在背上,两个大白馒头裸露在空气中,坚挺的两团肉倔强地绷着,夹住中间的臀沟。池骋粗糙的大手狠狠揉了上去,不留一点儿余地,手劲凶狠,力道十足。
吴所畏疼得扬起脖子,汗珠子滴答到床单上。
池骋一条腿凶悍地压住吴所畏的腰身,手臂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