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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疼得扬起脖子,汗珠子滴答到床单上。
池骋一条腿凶悍地压住吴所畏的腰身,手臂一伸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润滑油。
我认识这个,我认识这个……吴所畏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看了那么多G片儿,能不认识这个么?我草,这是要动真格的了!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浑身上下的筋都扭到了一起,玩命叫嚣着,我要翻身,必须翻身,绝不能让他收了。
“啊——我跟你拼了!”
怂到极致就是不要命,吴所畏将池骋头顶上的短发茬儿薅下来一大把,恶狠狠的抛洒在空中。后又被池骋砸到床单上,骨头卡死,依旧顽强地翻身。再被掀翻再暴起,像个革命斗士一样,百折不挠,宁死不屈。
池骋的眼珠子像是被捅了两刀,血红血红的。
“老子今儿操劈了你!”
吴所畏强拧着脖筋吼道,“别拿抹过别人屁眼儿的东西来玷污我!”
不用是吧?池骋将润滑油砸到地上,溅得到处都是。坚硬的指节直接戳向一缩一缩的密口,刺进干涩的甬道,吴所畏疼得嘶声嚎叫。池骋的手顿了一下,竟然真是个雏儿?吴所畏脑中灵光一闪,身体瞬间瘫软在床上。
不挣扎了,不较劲了,爱捅捅爱操操吧。
但话说在前头。
“你要是现在把我上了,咱俩从今以后就是炮友;你要愿意跟我耗,也许有一天我会同意和你在一起。”
池骋的手指嵌进吴所畏的肉里,獠牙外露,“你敢跟我谈条件?”
吴所畏眼睛一闭,“你可以不往心里去。”
刚说完,屁股上刮起一阵飓风,噼里啪啦的巴掌像雨点一样砸了下来,池骋这叫一个恨啊!你特么一朵小雏菊干嘛往我床上插?你特么几块破豆干干嘛往我衣兜里塞?你特么看见几个没送出去的糖人儿,干嘛要美成那样?……你是不是找抽?……啪啪啪……抽红了抽肿了抽得皮开肉绽了,都难解我心头只恨。
吴所畏疼得直咧咧,“行不行你倒给个痛快话啊!打人叫什么事啊?”
啪!又是一巴掌。
“滚那边的床上去!”池骋粗声厉吼。
吴所畏乖乖去了旁边的床上,心里有底了,免不了要得瑟两句。
“嘿,当炮友多好啊!你照样和女朋友恋爱,抽空把我叫过来,咱俩干上一炮,多爽?!是不是?”
池骋,“……”
又把头转过来了,“我想和你当炮友,来吧来吧,来操我吧。”
池骋目光阴森,喉结耸动,“你就不怕我被你说动了?”
立马闭嘴,把脑袋扭了过去。
【让亲们失望了,我还是希望咱家大畏可以名正言顺地被吃!来日方长,相信蛋蛋不会亏待你们的,哈哈……】
☆、69勒他! (1374字)
没一会儿,隔壁床上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吴所畏偷偷瞄过去,眼前的情景让他眼眶发热,池骋倚靠在床头,斧凿刀削的侧脸挂着几滴汗珠,坚硬的眉骨傲然凸起,鹰一样的视线钉着某个地方,里面充斥着满满的情欲。腿间的巨物高高竖起,粗壮坚挺,不知有多少人曾被这个祸害折腾得鬼哭狼嚎,想念得魂牵梦绕……
可偏偏就有人,弃之如敝屣,还用一双大眼珠子朝这边瞄。
“把头转过去!”
上次池骋逼着吴所畏看,是为了刺激他,羞臊他;现在不想让他看了,怕被他那两道灼热的视线烧没了意志力。他早在脑子里把吴所畏操上千八百回,就差付诸实践了。池大少向来是果敢之人,有想法就会实施,唯独这次例外了。
参不透想不通,就一个缺心眼的小秃子,操了他又怎么了?屁股操出血,肠子搅烂了,嗓子哭哑了……不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么?怎么换到他的身上就变得那么残忍呢?
池骋心里憋了一口气,手上动作凶猛,火星子都快撸出来了。
吴所畏定定地看着白墙,喃喃自语:他真的想……跟我在一起么?
心里不落忍,又把头转过去了。
“我帮你吧。”
换来一声怒喝,“老实待着。”
吴所畏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
“你不用担心,我是自愿的,撸管不涉及到炮友的问题。”
池骋暗中磨牙,活祖宗啊!你别折腾了!你这瞧我一眼,我都想操你,你往我身边凑,不是来送死么?
“再动一下必操没商量。”
啪叽一下扎回床上,背朝着池骋。
这就是直男的本质特征,他永远觉得JJ最重要,于是把屁股对向别人。
“平躺!”池骋警告。
吴所畏竖起一个中指,“不上你的当,甭想骗我动一下,我精着呢!”
池骋憋到内出血,射得满手都是,小醋包都惊了,干爹你咋了?吐这么多小蝌蚪给我做伴!!池骋一把将小醋包圈过来,温柔的摸摸它的头,再瞄一眼对面的大屁股,果然还是他的蛇宝宝最乖。
半夜,吴所畏醒来去厕所,摸黑爬上了池骋的床。
他不是有意的,确实是迷迷瞪瞪,没找准地方。
池骋瞬间睁开眼睛。
老子盯着你那大屁股瞧了半宿,刚有点儿困意,你丫竟然跑我床上折腾来了?毫不夸张,池骋刚软了没多久的阳物再次竖起,与它渴望许久的密口不到三公分的距离,只要一狠心,销魂的滋味马上就来了。
吴所畏哼唧两声,毫无征兆地亮出一嗓子。
“瞧好吧您嘞!”
再继续听,轻微的鼾声漂浮在空气中,某人睡得香着呢。
不用说,这二货在肯定在梦里吹糖人儿呢。
吴所畏不知道,他无意识冒出的一句梦话,让池骋的心彻底软了。
这一宿,可真是熬苦了池骋。
把他踹下床吧?舍不得;抱过去?那肯定半路就搞了。摸不得碰不得,瞧不得看不得,最后把希望寄托在小醋包身上,爷俩儿大眼瞪小眼。
池骋:他侵占你的地盘,你得还击啊!你不是最擅长这个么?勒住他,狠狠地勒住,把他逼到对面的床上,快去!
小醋包扭了扭身子,磨蹭着爬到俩人中间,晃了晃尾巴,在池骋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嗖的一下冲到他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绕了一圈又一圈。
池骋磨牙,我草,我让你勒他!你丫怎么勒我来了?
……
☆、70我也挺喜欢那个秃子。 (1743字)
第二天回去的路上,吴所畏跟丢了魂似的。
他想不通,自个儿怎么就跟池骋做了那档子事呢?然后还和他说了那番话,还在那睡了一宿,现在想起来还后怕。魔怔了,我一定是魔怔了,正想着,被脚下的台阶绊得一个趔趄,直接扯动了臀部的肌肉。
真疼啊!
就因为提出一个霸王条款,挨了几百巴掌不止。
小菊花也受挫了,虽然没捅进去,但被戳的那下子也钻心的疼。这还是拿手戳的,真要把那玩意儿捅进去,妈呀,不敢想象!吴所畏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姜小帅站在门口,玩味地瞧着吴所畏。
“夜不归宿?”
吴所畏尴尬地笑笑,在姜小帅审视的目光下进了诊所。
正巧这会儿来了个病人,姜小帅也就没好意思追问,吴所畏一个人坐在旁边失神,病人刚一走,他就凑到姜小帅身边了。
“小帅,你摸我耳朵一下。”
“摸你耳朵?”姜小帅咧嘴一笑,“为什么要摸你耳朵?”
吴所畏着急地催促着,“你甭管了,让你摸你就摸。”
姜小帅随便摸了两下。
不痒啊!……吴所畏心中陡然一惊,怎么会这样?
“你到底怎么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把姜小帅拽到里屋,挺急切地说:“你再舔我一下。”
姜小帅扯了扯嘴角,“舔哪?”
“就舔耳朵。”
姜小帅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湿润的舌头刚触碰到耳廓,吴所畏就想起昨晚的情景,耳际一阵酥麻,立即让姜小帅打住,心头暗喜,不由自主地嘟哝出来,“也痒,也痒,那我就放心了。”
姜小帅拍了吴所畏的脑门一下,“你这神神叨叨磨叽什么呢?”
吴所畏朝门口瞧了瞧,没人,就把姜小帅拽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小声朝他说:“昨晚上他给我撸了。”
姜小帅喉咙发紧,表情有些不自然。
“爽么?”
吴所畏听见“爽”这个字,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姜小帅瞧吴所畏这副模样,就知道确切答案了。
“撸了几次?就一次?你没帮他撸?他……”
“别说了。”吴所畏打断了姜小帅,“你再说我又有感觉了。”
姜小帅果断沉默。
这边一沉默,那边更容易瞎想了,吴所畏强撑了片刻,突然抓住姜小帅的手,兴冲冲地朝他说:“小帅,咱俩也试试呗,真的挺爽的。”
其实某人只是心虚,极力想证实他不只对池骋一个爷们儿有感觉。
“先别闹。”姜小帅突然想起一件事,暂时按住吴所畏躁动的身躯,挺正经的朝他说:“我在李旺那扫听到一些关于池骋的事,不知道有用不。”
说起这个话题,吴所畏立马收起玩闹的心态,老老实实听着。
姜小帅说:“池骋和郭城宇确实有过节,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学之前感情都挺好。后来插进来一个汪硕,据说和池骋好过一段时间,因为和郭城宇上床了,导致俩人分手。再后来汪硕出国了,池骋明着和郭城宇交好,暗地里一直报复。只要郭城宇看上的,池骋一定想方设法给睡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这样。”
从高中到现在,吴所畏掰着手指头算,起码有十年了。
“郭城宇睡了他男朋友一次,他就打击报复十来年?”
姜小帅点点头。
吴所畏心头一寒,这人也忒狠了!他要是知道我的不良企图,不得把我削成泥啊?
姜小帅面色凝重,“你可得考虑好了,实在不行趁早脱身吧,这种人咱惹不起。”
吴所畏淡淡说道:“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有退路了。”
俩人各自沉默了半晌,吴所畏突然想起什么,身形一凛。
“你说凡是郭城宇瞧上的,他都想方设法给睡了!!那你……”欲言又止。
“甭担心,郭城宇对我就是闹着玩的,我不鸟他,池骋应该不会对我下手。”姜小帅一副大无畏的表情,“即便他对我下手了又怎么样?正好帮你脱身了!你不乐意,师父帮你顶上去!”
吴所畏感激涕零,差点儿给姜小帅三叩九拜。
“小帅,你对我真的没话说了,我不会用什么华丽的辞藻来赞美你,我就觉得,认识你,我这辈子没白活!”
姜小帅抖起二郎腿,歪嘴一乐。
“其实,我也挺喜欢那个秃子。”
吴所畏,“……”
☆、71怎么感觉我就像个卖的? (1677字)
周末,吴所畏回家,吴妈又当着他的面夸,“你那个同事真不错。”
吴所畏抠抠脑门,“您怎么还惦记着他呢?”
“他前两天来咱家了,还拿了不少东西。”说着转身把柜子打开,小心翼翼地搬出一个箱子,拿到桌子上,“你瞧瞧,这些紫灵芝都是人家送过来的,说是能降血糖。还让我少注射一些胰岛素,说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吴所畏的手伸进去扒拉几下,手感很粗糙,伞上还带着木头扎过的痕迹,一看就是野生的。这年头野生灵芝又贵又难找,这么一大箱子,估摸费了不少心思吧!
正愣着,吴妈那边又说话了。
“大穹啊,咱家早棒子熟了,你去掰几个,煮熟了给你同事送过去。”
吴所畏嗯了一声。
傍晚,吴所畏提着一大袋煮棒子去了池骋的单位,今儿正好轮到他值班。这程子吴所畏经常来,看门老头都认识他了,见人就说:池秘书长的儿子人缘特好,有个小伙子见天儿来这给他送吃的。
“小帅哥,又来了?”方信乐呵呵地拍着吴所畏的肩膀。
这声小帅哥绝对不是瞎叫的,人家吴所畏每次来都穿得特体面,暑伏天儿也短袖衬衫西装裤,一双皮鞋擦得锃亮。
“从我们家地里掰了几个棒子,现煮的,比街上卖的香多了。”吴所畏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让池骋那几个同事随便拿。
池骋瞧这帮人的狗爪子要伸进袋里,沉声提醒道,“别急着吃呢,先把发下来的工作表填好了,一会儿交到李队的办公室。”
同事们相互调侃,“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池公子居然管起闲事来了。”
“就是啊,哪次不是他最后一个填完啊,今儿他倒积极起来了。”
“……”
池骋勾着吴所畏的肩膀,几乎是强行拖到自个儿办公室的,门刚撞上,粗重的喘息声就压到了唇边。
“穿这么多不热么?”池骋粗鲁地薅起吴所畏衬衣的前襟,两个纽扣吧唧掉在地上,“大裤衩、趿拉板多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