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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别开这种玩笑成么?”
姜小帅面不改色,“我就说一件事吧,你想想,当初我去要的那几条蛇,都是稀珍蛇种,可郭城宇那全都有,不仅有,而且形状外貌都和池骋那边的差不多。”
吴所畏怔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姜小帅继续,“你想想看,一个人,把另一个人蛇园里的所有蛇种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全部费尽心思学么到手,还发生在池骋丢蛇之后。你说,他这个蛇园是不是专门就是为池骋建的备用库?那些蛇是不是从一开始养,就注定是牺牲品。”
吴所畏越听越邪乎,急忙打住。
“照你这么说,他从建蛇园那天起,就知道那批蛇藏在部队,而且料到池骋会用这招?那他的城府也太深了吧?”
“你以为呢?”
吴所畏,“……”
☆、121 除了心病(4180字)
两个人沉默了良久,吴所畏再次开口。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郭诚宇用来吸引池骋的工具,既然池骋已经有了我,并表示不会再打他恋人的主意,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应该立马甩了你啊!可逆瞧瞧现在,他不仅没甩了你,还费尽心思圈住你,这你怎么解释?”
姜小帅被吴所的这声质疑说得一愣,仔细想想,似乎真有点儿说不通。
“也许他觉得池骋之所以没有骚扰我,是因为我没有真正和他在一起。一旦我和他确立关系,没准池骋还是不能释怀。”
吴所畏从鼻腔里发出颇有深意的一声哼,“你的意思,一旦郭城宇把你钓上了,驰骋还是回去搞你呗?”
姜小帅不厚道的笑了笑,“急了!急了啊!”
“谁急了?”吴所畏冷着脸,“你赶紧让郭子激化矛盾,把驰骋从我身边弄走,老子的菊花就彻底迎来春天了。”
姜小帅噗嗤一乐,笑后冷静的思考了片刻觉得有件事还是值得沈扒的。
“嘿,大畏,你有没有觉得你们仨的事有点儿不对劲?”
吴所畏脸归正色,问:“哪不对劲?”
“你想啊,他们俩因为汪硕的事引起矛盾,搭今年已经七年了吧?可你有听他们说过,这七年内他们当中的哪一个找过汪硕?没有吧?!如果池骋不找汪硕,是因为痛恨他的所作所为,那郭城宇为什么不找?”
姜小帅这么一说,吴所畏也有点儿琢磨不透了。
“是啊,如果郭城宇想要报复池骋,最好的方式就是继续喝汪硕在一起。
姜小帅的手狠狠敲击桌面,“所以说,问题就出在这!一般来说,郭城宇和池骋关系那么好,他抢了池骋的男人,应该愧疚啊!而不是这样三番五次的算计池骋。如果说他真是那种不义之人,摆明了要和池骋过不去,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汪硕在一起呢?”
吴所畏眉头很拧,微敛双目。
“郭城宇这人还真是矛盾哈!你要说你心狠吧,池骋抢蛇的时候,他确实帮了忙的。你要说他心善吧,那批蛇又是他暗中使坏给弄进去的。你说这人嘿!来来回回折腾什么呢?……”
说着说着,吴所畏突然目露精光,一把攥住姜小帅的手。
“我想起一件事,那天在车上,郭城宇和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他从没和汪硕睡过。”
姜小帅一拍大腿,“这就对了。”
“对了?”吴所畏不解。
姜小帅半大仙儿一样的眯着眼睛,徐徐道来,“这事的真相已经出来了,郭城宇他就是喜欢池骋!他当初压根没和汪硕睡,之所以编出这个误会,就是想让池骋对汪硕死心。然后再把汪硕当一根绳子,拴着他和池骋多年的感情,搞得两人纠缠不清。”
“这圈子兜得有点儿大吧?”吴所畏擦了擦头上的汗,“他要真喜欢池骋,和不光明正大的和他说,非得用这种说招儿毁了俩人的感情啊?”
“这你就不懂了。”姜小帅振振有词,“有人正着出招就有人反着出招儿,感情这码事谁也说不清。有时候一个人对你好,你未必喜欢他,可他突然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反倒惦记他了。”
吴所畏不赞同这个观点,“当初岳悦对我还算不错的时候,我是真心喜欢她,后来她那么对我,我就越来越不待见她了。”
姜小帅幽幽的,“你以为谁的脑袋都像你那么直?”
吴所畏顿了顿,略显不快的说,“我就觉得,你说的这些挺在理的,可套在他们俩身上,还是有点儿生硬。郭城宇多酷的一个爷们儿啊!他能相上你一个比他还硬的?”
“硬碰硬才能火花四溅,你瞧瞧他们俩人,一个就跟眼镜王蛇似的,一个就跟蟒蛇似的,绕一块多给力啊!”
“我没觉得。”吴所畏沉着脸,“这俩绕一块,肯定得死一条。”
姜小帅哼笑一声,“你无法想象的还在后面呢。”
吴所畏等着姜小帅继续白活儿。
“你想啊,这郭城宇不找汪硕也就算了,这池骋怎么也没有动静呢?还有,当初郭城宇和汪硕做了对不起池骋的事,到底谁告诉他的?还是他亲眼瞧见了?他怎么就那么不加怀疑的轻信了这种说法呢?如果当初他是因为一时愤怒,失去判断力,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心平气和了,怎么就没再琢磨琢磨呢?”
吴所畏叹了口气,“也许他是把这件事当成心中的耻辱,不想再从心里挖出来。”
“假设你说的是对的。”姜小帅继续,“那池骋为什么只报复郭城宇,却从未对汪硕下手?”
吴所畏淡淡的,“没准他是不舍得。”
“你觉得他像是那种脾气的人么?”
姜小帅这么一说,吴所畏突然想到池骋和他倾诉衷肠说的那些话。
“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立马奸了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姜小帅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他俩一口一个汪硕,汪硕长汪硕短的,其实这个人真的有多重要么?我感觉他就是一道模糊的影子,或者说是郭城宇拴住池骋的一根绳子。表面上看他一直被池骋算计,其实是他才是把傍家儿送到池骋床上的那个幕后黑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吴所畏问。
姜小帅冷笑一声,“很简单啊,只有他送过去的男人,他才放心啊!这么多年,除了郭城宇的傍家儿,池骋没再交过一个男友吧?当然,你是个例外。”
吴所畏还是无法点头确认,“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站在郭城宇的角度,可你忘了池骋这个客观条件,他没那么傻吧?郭城宇真要有这个心思,他不会一点儿都察觉不到吧?”
姜小帅目光烁烁,“这就是本次八卦的最大亮点!”
吴所畏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姜小帅凑到吴所畏身边,轻声说道:“其实,池骋心里明镜似的。”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
“你想想那天抢蛇的时候,他们俩缠斗在一起,无论从体力还是技能上来说,郭城宇都略逊一筹,可他俩却打成了平手。当时你正搬蛇,有个细节你没注意到,池骋已经占到先机,吧拳头扣到郭城宇眼前了,愣是没下去手。”
吴所畏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小帅脚步一颤,站在房间中央,字正腔圆。
“其实,池骋也喜欢郭城宇。”
这个炸弹把吴所畏脑浆子都炸出来了。
姜小帅言之凿凿,“刚才我说了,郭城宇就是拿一根绳拴着池骋,池骋心里明镜似的,却在欲擒故纵。这么多年,他打着报复郭城宇的旗号,伤害的却是不相干的人,他们两个都完好无损。”
吴所畏最后一句反驳,“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在一起?非得用这种方式?”
姜小帅耸耸肩,“没法在一起啊!他俩中间插着一个汪硕呢!他们是什么人啊?铁骨铮铮的硬汉子,能公然干出这种事么?惟一的法子就是以汪硕为纽带,明着斗,暗着缠。”
吴所畏被说得彻底每词了。
“合着我是个碍事的呗?”
姜小帅噗嗤一乐,“回去你可以试探试探池骋,就说我和郭子睡了,你看看池骋什么反应。”
“崩试探了。”吴所畏故作大方的挖挖鼻孔,“干脆咱俩当个媒人,把他们撮合到一起得了,这么有爱的一对。”
姜小帅眼睛一亮,“行啊!现在就动手吧,来来来,赶紧想个切实可行的计划。”
吴所畏的手指差点把鼻孔戳穿了。
瞧吴所畏脸上挂不住了,姜小帅也就不逗他了。
“行了行了,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纯当个乐子。到底怎么回事,咱一个局外人哪能说得清楚?”
吴所畏心里窝火,草!我瞧你丫的说得够清楚的!
姜小帅看看表,“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你家那位着急。”
吴所畏这才想起有一件要紧的事没说。
“对了,小帅,我问你,老干那事是不是会得肛痿啊?”
姜小帅回归正色,“这个,说不准啊!至今没有确切数据证明肛交和肛痿之间存在必然联系。”
姜小帅说了这么多话,就这么一句说道吴所畏心坎里了。
“说个简单的例子吧,有人一天干几次,屁股照样好好的。有人几个月干一次,照样屁股是洞。”
吴所畏着急的问:“那你看我像哪种?”
姜小帅说:“这个得看你的实际情况了,说白了,就是与你俩的做爱习惯有关。有的小攻耐心负责,做之前灌肠,做之中带套,做之后清理,这种情况下感染疾病的可能性很低。”
吴所畏还是不放心,“要不你帮我看看吧,看看我有没有那个征兆。”
姜小帅心脏狂跳,内心邪恶因子爆发,却还拧着眉假装深沉。
“不好吧?万一让你家那位知道了,不得把我戳得满身是洞啊?”
吴所畏已经顾不上哪些了,非要把这个困扰多时的问题解决了。
“他上哪回到去?他又不来郭子这。”
姜小帅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那好吧,我帮你看看。”
转身去拿医药箱的时候,脸都乐成一朵花了。
吴所畏趴着,主动把裤子脱下来。
“你不能趴着,你的跪着,不然看不清楚。”姜小帅以一副医者救人的崇高姿态来掩盖他的不良居心。
为了除掉心病,吴所畏也顾不得面子了,跪着就跪着吧。
姜小帅窥见真容,不由得胸口一震。我草!你他妈是存心想我显摆你这朵小菊花有多完美有人么?粉嫩粉嫩的,配上两个坚挺的臀瓣,池骋牌金屁股果然名不虚传啊!
“好了没?”吴所畏问。
姜小帅猛地回过神来,带着手套的一根手指戳了进去,心里惊呼一声:我滴个妈啊!太紧了吧?!而且括约肌还这么有弹性!你让我这个把你拱手让人的师父情何以堪!
吴所畏喘着粗气说:“有点儿疼。”
姜小帅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拔出来,忍不住问:“你有可以保养么?”
吴所畏大喇喇的说:“池骋总给我上药,无论做不做,睡觉前都塞一根软膏,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化了,没什么不舒服的。”
姜小帅是这方面的资深人士,当然知道吴所畏口中的药是干什么用的。想想那天晚上看到的彪悍场景,以及现在完好无损的小菊花,就知道池骋在这方面花了多少心思。
“他可真体贴。”忍不住感叹一句。
吴所畏提好裤子,沉着脸说:“他要是真体贴,就不该干这事。”
“都不一样,这是增进俩人感情的必经之路。能有一颗厚待你的心,想方设法让你走的舒坦的男人,就是难能可贵的。好好把握吧,大畏,千万别让郭子那个贱人给抢走!”
吴所畏,“……”
☆、122 煽情牌(3472字)
那天吴所畏为了去见姜小帅,故意骗池骋说他妈生病了。池骋一合计,吴所畏整天这么忙,很少有空回家看看,他也有日子没去看老太太了,于是第二天就去了他家。
结果进屋一瞧,吴老妈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两只脚肿的像馒头一样。池骋二话没说,带着老太太就去了医院,到医院一查,老太太是糖尿病引发的心脏衰竭,幸亏送来的及时,不然就危险了。
今天正好是吴妈出院,池骋开车来接。
车上,吴妈一个劲的说客气话。
“又麻烦了,我都说了自个儿打车回去。”
池骋淡淡的道:“没事,顺路。”
吴妈血糖一降下来,心脏就恢复正常了,气色和送来的时候判若两人。坐在车上,还一个劲的唠叨,“说不来,说不来,一个劲的催我来。你瞧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