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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源供应限制,拿不出符合标准的产品,让客户扫兴而归。
其次就是品牌问题,吴所畏这段时间不知跑了多少地方,供应了多少货物。可走在街上,看着形形色色的照明设备,没有一个带着他们公司的标签,那种心理落差是很强烈的。没有自主品牌,企业就永远无法做大做强。,所以吴所畏有了建厂的打算,把贸易型公司转变为生产型公司,走实体生产的道路,这才是未来的发展趋势。他计划年前去东南沿海一带考查市场,学习经验和技术,为来年的投资生产做准备。
池骋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支持,但必须由我陪同。”
吴所畏说:“等你单位放假,人家的企业早就收工了,到时候我去考查谁啊?”
“我可以请假陪你去。”池骋说。
吴所畏果断拒绝了,年终正是饭局应酬多的时候,尤其在政界混,拉拢关系,广结人脉是很重要的。况且现在是送礼高峰期,一想到池骋陪着自个儿东奔西跑的这几天,会少收那么多礼,吴所畏说什么也不答应啊!
“我过几天就回来。”吴所畏说,“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的。”
池骋架不住吴所畏的软磨硬泡,还是应了。
这几天晚上,吴所畏没事就拿一个平板电脑在床上戳戳戳,有时候一个姿势待累了,就把池骋当垫子,趴在他身上戳。
起初池骋以为吴所畏在查资料,后来发现他三更半夜还眯着眼睛在那戳戳戳。
池骋支起一条胳膊打量着他,看他时而蹙眉,时而沮丧,时而紧张,时而狂喜……表情那叫一个丰富。
终于忍不住,大手在他脑门儿上揉了一把,问:“嘛呢?”
“别碰!”吴所畏急忙扼住池骋的手腕,相当谨慎地在屏幕上一戳,随即哈哈大笑道,“我终于抢到了。”
池骋问,“抢到什么?”
“特价机票啊!”吴所畏一副捡到大便宜的表情,“你知道年底特价机票有多不好抢么?为了这张四折机票,我容易么我!”
池骋端详了他良久,在吴所畏即将确认付款的一瞬间,镇定地开口。
“我已经给你买了。”
吴所畏的手一抖,差点儿戳到屏幕上,好在收手及时。
干嘛不早说啊?!老子为了这张票,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就没睡过一宿好觉!你竟然告诉我你买了?!你这不是坑人么?!
“你买的什么舱?”
池骋不假思索地说,“头等舱。”
“我就知道!”吴所畏用拳头狠狠砸床,“你说你花那份冤枉钱干嘛?拢共就两个多小时,坐哪不是坐啊?”
池骋接着说,“往返机票都买了,你只能在这个日期回来。”
吴所畏拿到机票一看,往返日期才差了五天。
“不够用啊,我得去好几个地方呢。”吴所畏说。
池骋沉着脸说,“我不管,你想方设法在这五天内把事办完,办不完就改签,这个航空公司对头等舱也收改签费,你自个儿瞧着办。”
吴所畏恶狠狠地在池骋胸口砸了两拳,没把他砸疼,倒是把他的心砸酥了。
“这个季节,南方湿冷湿冷的,还没有暖气,你受得了么?”
“你也太小看我了!”吴所畏满不在乎地说,“我又不是头一次在南方过冬,想当初我念大二的时候,和岳……”
“岳什么?”池骋问。
吴所畏僵了片刻,突然闷头扎进池骋的肩窝。
“越来越舍不得你了啊!”
本来,池骋可以就此事深究一番,但吴所畏这么一抱上来,他就把什么都忘了。
第二天,池骋和吴所畏一起逛街,顺便买点儿路上要带的东西。
本来,吴所畏就够较真的了,牙签、耳挖勺恨不得都带着。可在这事上,池骋比他还细,几乎是走一路买一路,看到什么都觉得用得上,连药店都不放过。感冒药、预防感冒药、冻疮药、抗敏药、祛寒药、晕机药……当然不能放松对小菊的保养,池骋这一去就是五天,回来还要打一场硬仗。
进了商场,路过阿玛尼手表专拒,吴所畏停下来随便看看,结果真相中了一款。
“先生,这是一款神奇的情侣手表,一个人调整时间,另一个人的表针也会跟着转,很神奇的哦!即便相隔异地,也可以满足你对恋人的控制欲。”
听着是不错,可这价钱对于奋斗几夜只为一张特价机票的吴所畏而言,确实有点儿狠,尤其一买还得买两块……
斜了旁边那位一眼,貌似人家对这价位毫无压力呢,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于是,吴所畏开始和售货员热聊起来,表现出对这对手表浓厚的兴趣。慢慢地耗着时间,等着池骋开口。
可今天池骋特有定力,吴所畏在那边聊,他就在这边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最后,吴所畏朝售货员说:“我再考虑考虑吧。”
说完,面带遗憾地转身离开,脚步故意拖得特别慢,还拿出手机查了下日期。
“那个……”说得特勉强,“今天是黑人日。”
言外之意,今儿是节日,就算和咱俩没啥关系,它也是个节日,是节日就要礼物!
池骋顿了顿,说:“我去趟卫生间,你在这等我。”
说完,朝着手表专拒的方向走去。
吴所畏心里臭美地骂了句:想送我就直说,还以去厕所为借口,多俗气的套路!
结果,池骋回来了,两手空空。
吴所畏神色一滞,“你……就这么回来了?”
“不然呢?”池骋问。
啊啊啊啊,他真的只是上了一趟厕所而已!
吴所畏瞬间黑脸,语气挺横,“走吧,还愣在这干嘛?”
“你不是还想买个坎肩么?”
“买啥啊?!!”吴所畏两手一摊,特不耐烦,“有那个必要么?又冻不死!你说咱俩今儿是干嘛来了?搭了一下午工夫,净买了一堆没用的。有意思么?有劲么?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走吧!”
铛铛铛迈着大步往电梯口走,池骋真沉得住气,吴所畏脸都臭成这样了,他就是不关心一句。
结果,电梯门打开,吴所畏又停住了。
突然转过身,把提的东西往池骋怀里一砸,怒道:“我去趟卫生间!”
“刚才我去的时候干嘛不一起?”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头也不回地说,“不想看见你那条大驴鞭!”
不过,吴所畏去手表专拒前,还是先进了卫生间。他的确憋了一泡尿,刚才不觉得,结果让池骋这么一挤兑,现在迫不及待要出来。
一边走一边暗骂着:草,我就算买了表也不给你丫戴,随便送一个小姑娘!
进了隔断的卫生间,刚把裤子解开,就感觉到身后一阵阴风。还没来得及把头扭过去,就被一个魁梧的身躯死死嵌在了怀里。
“你要干嘛?”吴所畏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池骋口中的热气全都吐到了吴所畏的耳朵上,“干你。”
吴所畏不知道这只公狗为毛总挑这种地方发情,旁边的小门发出声响,哗哗水声传来,吴所畏小腹一紧,一个劲地在池骋怀里挣扎着。
“你丫出去,我憋不住了。”
池骋不仅没走,还把手伸到了吴所畏的鸟上,恶劣地挑逗着。
公共场所,吴所畏不敢折腾得太过,怕人家听到动静,只能一忍再忍。可池骋偏偏不依不饶的,越是在这种地方,越觉得刺激,越能勾起他的虐待欲。
啃着吴所畏的脖子耳语道,“刚才你怄气的小样儿真骚,我还没走到厕所门口就硬了。”
旁边又传来一阵水声,吴所畏差点儿在池骋手里失禁。
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都要憋炸了,吴所畏强忍着不出声。在这样一个从来人往的场合,做着这样难堪的事儿,却激动得不能自抑。
一股电流急剧冲刺到小腹,激动又难受的感觉让吴所畏差点儿飙泪,射出来了,拼命忍着没有失禁。
大汗淋漓地看着池骋,面带恼意,“玩够了吧?”
盼着池骋出去,好让他痛快解决内急。
不料,池骋又把手伸到吴所畏的裤子里,而且是两只手,前后开攻。
吴所畏这回真受不了了,抖着腰求饶,“别弄了……真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不行。。。”
池骋攥住吴所畏的前面,不让他释放,后面却刺激得相当凶猛。
吴所畏忍到崩溃,小腹痉挛,池骋突然一松手,一声“不”冲口而出,伴随的是哗哗的水声,和释放那一刻激动到扭曲,羞臊到哽咽的表情,全被池骋肆意欣赏着。
确实,爽得让吴所畏无话可说。
池骋先出去,吴所畏窘着脸跟在后面,想发火发不出来,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你丫敢和别人说一个试试!”
池骋促狭一笑。
吴所畏绷着脸洗手,洗着洗着,突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块手表,再用余光一扫,池骋的手腕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竟然买了?
惊愕地看着池骋,“你……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
池骋把手里的水花全都掸到了吴所畏脸上。
“你以为就你会那两下子?”
听了这话,半吊子小偷的脸红了。
☆、134 忒不让人省心了(3312字)
周六上午十点,吴所畏乘坐的航班起飞了。
整个头等舱只有八个座位,间隔非常大,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很方便搭讪。坐在吴所畏旁边的就是位典型的白富美,从登机到现在,走过来三位男乘客了。剩下两位坐怀不乱的,一个是老头,进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另一个就是吴所畏。
吴所畏用余光扫了她一眼,的确很漂亮,不像岳悦漂亮得那么扎眼,看起来很舒服很自然。她性格安静温和,气质出众但不冷傲,亲切感十足。无论哪个男乘客和她搭讪,她都很礼貌地回应。
吴所畏很喜欢这种女孩。
不过也就是扫一眼罢了,心里的小色鬼有池老爷镇着,哪敢随便作孽。
其实吴所畏打量白富美的同时,白富美也在偷偷打量他。
西服熨烫平整,领带打得一丝不荀,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尽管没吴所畏什么事,都是池骋捯饬的,可对白富美依旧很受用。
她也喜欢这种行事低调,性格沉稳,对每个细节很讲究的男人。
一年到头飞来飞去,不知要被人搭讪多少次,可主动和别人搭讪,白富美还是头一回。
“你的手表很别致。”
吴所畏略显惊讶,扭头朝白富美看了眼。
“你是说我么?”
白富美笑着点头,说话慢条斯理的,听得吴所畏腿根儿都麻了。
“可以摘下来给我看看么?”
这要是在绿皮火车上,一个肥婆呲着贴了韭菜的黄牙朝他问:能给我瞅两眼不?身为肥仔的吴所畏肯定会粗着嗓子回一句:地摊货,有什么好看的?
可换了个场所,换了个人,换了块表,吴所畏立刻表现出良好的修养。不紧不慢地摘下来,绅士地送到白富美手上,没多说一句话,很淡定地回到座位上。
过了一会儿,白富美把手表递了回来。
“谢谢。”
吴所畏接到手的是两样东西,除了手表,还有一张写了手机号的小卡片。
我草,这不是逼我犯错么?!!
心中邪恶因子叫嚣,脸上却是轻松平和,把自个儿的号码也告诉了对方。看似是礼貌随意性的一个回应,其实相当刻意,刻意得把人家下面穿什么色的小裤衩都YY了。
刚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和白富美告别,池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到了么?”
吴所畏暗想道:点儿掐得可真准。
“我已经委托朋友去接机了,一会儿把他手机号发给你,你自个儿和他联系。他在厦门人脉很广,对那一片儿的企业很熟悉,这几天就让他带你到处转转。”
说完,直接挂断。
吴所畏不由地嘟哝一句,出个门儿还找人盯着。
池骋就是放心不下这条小公狗,走到哪都得拴着。
出了接机口,池骋的朋友就在不远处等着他,看起来三十多岁,平头方脸,挺老实的一个人。他把吴所畏的行李物品接过来,领着他朝停车场走去。
这哥们儿话不多,从吴所畏上车到下车,拢共就说了俩字。
“到了。”
然后给了吴所畏一张名片,就开车离开了。
吴所畏住进了一家海上花园酒店,把东西收拾好之后,看了下表,已经十二点了,该去吃饭了。刚走出酒店正门,就收到一条短信,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