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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车子,,挺好……油钱没白花。还不晚,一点儿都不晚,我还没陷进去,我一直保持清醒,我早就知道他这人靠不住,我根本没投入多少感情……正想着,心里的小泪人儿没管住,蹭的一下蹿了出来,。然后就收不住了。吴所畏猛地一脚刹车,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一个直男,当他答应被人干的时候,其实已经给出了自己的全部,吴所畏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家坑了。不过还好,他的心被人踩踏了无数遍,足够结实。抹一把眼泪,继续上路。池骋,你记住了,我不会让你丫好过的!
……
刚子看时间不早了,给池骋打电话“咱们该走了吧?”
池骋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汪硕说“你走吧”
“一起吧”池骋冷淡淡的:那几个房间的床都搬走了,你没地儿睡。”
“我在这过了几个晚上,从没沾过你那张被无数屁股压过的床。”
池骋不说话,径直走人。
汪硕突然再次开口“池骋,你从来只问我为什么走了那么多年,却没有问过我为什么会和郭子干出那档子事儿。”
池骋扫了一眼池塘,一个瘦削的倒影,孤零零地映在湖面上。
……
凌晨两点四十,姜小帅听到了门铃响,迷迷瞪瞪的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想:这么晚了谁来敲门?难道是大畏瞧见了什么,跑这求安慰来了?通过猫眼往外面看了一眼,感觉面熟但又想不起来。
“谁啊?”姜小帅问。
外面传来一声“看园的、”
看园的?看什么园?郭城宇的蛇园?郭城宇不是给他们安排住处了么?怎么还跑我这来了?姜小帅满心疑惑的把门打开了。
汪硕搭着姜小帅的肩膀往里走“没地儿住了,来你这蹭一宿。”
等姜小帅反应过来此人是谁的时候,汪硕都脱鞋上床了。
“嘿……我说……这叫什么事啊?”姜小帅郁闷了,我跟你也不熟,你丫半夜三更跑这来,屁话没说直接脱鞋上床,凭什么啊?你凭什么睡我床啊?
“我稀罕你”汪硕说。
姜小帅暗暗磨牙,我他妈还稀罕吴彦祖呢,我不也老老实实睡自个儿床上么?
“草,往那边挪挪,给我腾个地儿。”
……
吴所畏也没回家,在郭城宇那睡了一宿,不要觉得纳闷,郭城宇比你还纳闷,半夜三更满心期待的打开门,结果没盼来姜小帅,到把他徒弟盼来了。
“怎么着?您这是要卖身报师恩啊?”郭城宇问。
吴所畏的脑袋重重的砸在郭城宇的肩膀上,懒懒的说“有那么点儿意思。”
嘿,我说,这叫什么事啊?郭城宇两臂张开,碰都不敢碰吴所畏一下,万一是姜小帅拿来考验自个儿的呢?
吴所畏不管那个,扎到郭城宇的豪华大床上倒头就睡。中途睡熟了,还把衣服脱了,就留一条内裤,翘臀对着多日未着荤腥的郭城宇。
郭城宇想起当初在监控里看到的粉嫩内景,心里的火苗子蹭蹭往上窜。要不是姜小帅泛黄的裸照在心里卷起个毛边儿,还真有点儿把持不住的征兆。
为了压压心里的火,郭城宇给自个儿泡了一杯茶,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把当初从姜小帅柜子里翻出来的那瓶催情香精碰到了,一直在桌子上轱辘,轱辘,郭城宇心里一紧,迅速伸手去接。偏偏桌角上有两道凸起的炫纹,瓶子拐弯了,直接落到地方。
啪!碎了!香精洒了一地!
吴所畏不耐烦地哼哧一声“干嘛呢?”
“没事,您多保重。”说完,郭城宇开门走了出去。
“这会儿刚四点多……去哪呢?”郭城宇不由的想。
从这开车到姜小帅的家,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到那也就四点半,以姜小帅那个作息时间,这会儿睡得正香,就这么过去叨扰不好吧?可郭城宇特别想看姜小帅睡得迷迷瞪瞪的那两措小卷毛呢。目前也就是那两措小卷毛能排掉郭城宇脑子里的大屁股,于是开车上路。
……
☆、163这是要造反么? (3660字)
汪硕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就醒了,侧身盯着姜小帅看。
姜小帅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挠了挠脑门儿,侧过身背朝着汪硕。躺了没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转了回来,顺带着朝汪硕的脸上给了一巴掌。
姜小帅不是故意的,他梦见郭城宇金屋藏“娇”。
汪硕磨了磨后槽牙,起身下床。
姜小帅听到卫生间传来水声,立刻就醒了。
草,我昨晚没关水么?
姜小帅睡得迷迷瞪瞪,把某人深夜私闯民宅的事忘了。
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汪硕的身影,当即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回彻底睡不着了,倚在门口看着汪硕用牙膏水漱口。
“我说你这个人脑子有点儿毛病吧?”姜小帅问。
汪硕不解,“怎么了?”
“你说怎么?你来我这干嘛?满大街的酒店和宾馆,非得来我这省那几百块钱!”相当不客气的口吻。
汪硕打开水龙头洗手。
“我告诉你啊,我讨厌别人用我的护肤品。”
姜小帅还穷讲究起来了,其实他那半瓶洗面奶都是吴所畏挤出去的。
“放心,我只是洗洗手。”汪硕不痛不痒的说,“我一三五洗脸,二四六歇着,周日看心情,今儿是周四,算你好运。”
姜小帅反讽。“池骋当年好眼光。”
“你怎么不说郭子好眼光?”汪硕故意提醒。
姜小帅倒是一派轻松,“因为郭子喜欢的不是你。”
“这就是我来你这蹭一宿的原因。”汪硕走到姜小帅门口说道,“这么多人里面,就你一个聪明人。”
说着往门口走,刚一拽开门,郭城宇站在外面。
两人齐齐愣住。
郭城宇的脸瞬间阴了下来,镰姆朝里面看去,姜小帅就穿一身睡衣在玄关处晃荡。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竟然一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而且都那么自然,没有一点儿违和感。
“Good monning”汪硕说。
说完径直地走进电梯。
郭城宇凶悍狰狞的目光扫了过去。
汪硕又来了句,“Bye!”
我草,这是要造反么?
郭城宇黑着脸朝姜小帅问:“他怎么会睡在你这?”
姜小帅翘着两撮小卷毛反问:“你是气他和我一起睡,还是气我和他一起睡啊?”
“你说呢?”郭城宇声音中隐含着几分怒气。
“要我说你都不该气,你该高兴,你情敌跑到我这来睡,证明你的情人不要他啊!”
话音刚落,姜小帅被郭城宇抵到墙角,两撮小卷毛被大手压平,后脑勺在墙上印出杂乱的纹路。一股浓重的雄性气息呛到了姜小帅嘴边,躲避不及时已被人撬开牙关,湿漉漉的舌头闯了进来,瞬间乱了姜小帅的呼吸。
电流从小腹漫到指尖,郭城宇突然伸手朝姜小帅的胸膛抹抚上去。
姜小帅瞬间像触勒电般的抖动,指甲差点儿在郭城宇的后脖颈上挖下一块肉来。
“这么敏感?”郭城宇戏谑道。
姜小帅五指张开,直接将手贴在郭城宇的脸上,狠狠往外推。
郭城宇又要吻上去,姜小帅突然冒出一句。
“连汪硕都夸我聪明,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池骋。”
以往姜小帅和郭城宇说这件事,郭城宇无非就是恼怒,无奈,愤恨。。。。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结果今儿姜小帅再提起这事,郭城宇的脸色明显变了。
“你说什么?”
姜小帅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汪硕说,这么多人里,只有我一个聪明人。”
说完这句话,郭城宇突然松开了姜小帅。
僵愣了片刻,二话没说,镗镗镗几大步迈出门外。
。。。。。。
池骋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吴所畏还没回来,打他的电话没人接,诊所和公司都去了,全不见吴所畏的影儿。池骋的眉宇间渗出密密的汗珠,眼神一定,开车直奔姜小帅的家。
姜小帅刚送走了二位爷,第三位又上门了。
我草!姜小帅心里直骂,你们丫的能不能一块来啊?这一个一个的,锻炼我的心理素质呢?
“吴所畏呢?”池骋问。
姜小帅纳闷,“你的人,你来我这找干嘛?”
这句就往池骋的心上狠狠凿了两锤子。
他还算镇定地朝姜小帅说:“他昨晚不是来找你聊天么?”
“是啊,可是十点多就走了。”姜小帅说。
池骋脸上的肌肉陷入僵死的状态。
姜小帅突然意识到什么,目露慌张之色。
“大畏不会一直到现在都没回去吧?”
池骋强挤出几分耐性朝姜小帅问:“你昨天和他说了些什么?”
“他就说他要灌尿回去,然后尿不够,他就喝了两大瓶啤酒,再接着。。。。。”
再接着姜小帅就不敢往下说了,因为这涉及到偷窥的问题,万一吴所畏没什么事,他这一个口不择言,可能会往他们感情里扎进一根刺。
而且姜小帅很了解吴所畏,他肯定不会出什么事,一定猫在哪呼呼大睡呢。
强大的气压笼罩在头顶,池骋沉沉的问:“再接着什么?”
姜小帅很巧妙地转移了矛盾,“再接着他还是没攒够,于是就让我往瓶里尿了一泡。。。咳咳。。。”一大早说这个真尴尬。
池骋转身,大步飞快地往楼下走。
姜小帅也下了楼,但他是坐电梯下去的,可等他到了一楼的时候,池骋已经驾车扬长而去。看得出来,他是真着急了。
姜小帅也挺着急的,虽说吴所畏不会想不开,但一宿未归,肯定也除了不小的事,他得去看看。
问题是。。。去哪?
假如吴所畏在郊区受了刺激,他很可能就停在那或者停在半路不走了。即便他回来了,那里肯定也会残留一些他离开前的痕迹。
于是姜小帅果断开车去了郊区。
池骋驾车而去就是个幌子,事实上他一直在暗处盯着姜小帅,他知道姜小帅肯定瞒着他什么。与其耗费时间直接问,还不如尾随着他,看看他到底去哪。
姜小帅的车刚开到半路,池骋就明白他要去哪了,一脚油门猛提车速,直奔郊区而去。
可怜了姜小帅,给人家指出一条明路,自个儿反倒迷路了。池骋已经到了目的地,姜小帅还在半路一个劲地绕。
从平房到池塘,触目惊心的十二排脚印。
吴所畏脚上穿的那双鞋就是池骋给买的,上面的花纹池骋再清楚不过,即便吴所畏没穿鞋,赤着脚走,池骋也能辨认出吴所畏的脚纹。
这一来一回四排鞋印,与其余的八排如此不协调,那八排都是稳稳当当,深浅一致。这四排却是歪歪扭扭,深浅不一。有一个干涸的泥坑,正反方向好几个脚印,池骋甚至能想象到吴所畏往回走那踉跄的脚步,和踩进同一个泥坑时的狼狈模样。
正想着,刚子的电话打了过来。
“池少,你赶紧回来一趟,吴所畏出了点儿状况。”
一听这话,池骋脸色瞬变,十万火急地赶了回去。
要问这事为什么是刚子通知池骋的,说来也巧,一大早李旺来找郭城宇,迟迟不见其踪影,于是直接进了他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吴所畏就跟那饿狼一样扑了过来,拽着李旺的衣服就往下扒。
一看是这位活祖宗,李旺也不敢惹啊!赶紧钻了出去,把门掩的死死的。然后他又给刚子打电话,刚子本想帮池骋把人接走,结果一进屋遭遇了同样的状况,无奈之下只好给池骋打电话。
池骋赶到的时候,吴所畏就像得了狂犬病的小疯狗一样被人圈在屋里不让出来。池骋一脚踹门进去,吴所畏正在床上倒气呢。
姜小帅这个催情精油真是好东西,喷一滴就能管一宿,何况一整瓶都洒地上了。别说吴所畏这不禁挑逗的,就是池骋这种老油条进去都有点儿晕乎。
“热啊。。。。。热啊。。。。。”
从郭城宇走到现在,足足有五六个小时了,吴所畏刚才还能蹿到门口扒人家衣服,现在已经彻底没劲了,只能在床上打滚。
池骋把吴所畏抱起来的时候,吴所畏已经意识不清了。
刚子开车,池骋抱着吴所畏坐在后车座上。
吴所畏脸色潮红,胸口滚烫滚烫的,不停地往外冒汗,池骋怒不可遏,可又忍不住心疼,只能一边给他擦汗,一边耐心安抚着。
“马上就到家,一会儿就凉快了。”
吴所畏已经把池骋的胸肌上挠出三道血印子,又掀开他的衣襟,脑袋尊进去狠狠咬他的乳头,牙缝里都冒血丝了。
池骋强忍着不吭声。
“热啊。。。热啊。。。。”吴所畏又哼了两声。
别说他热,前面的刚子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