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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强忍着不吭声。
“热啊。。。热啊。。。。”吴所畏又哼了两声。
别说他热,前面的刚子都冒汗了。
池骋掐着吴所畏的脸颊问,“畏畏,你知我是谁么?”
吴所畏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要操你。。。。我要操你。。。。”说完玩命扑腾两下,狠狠从池骋的脑袋上掳下两撮毛来。
刚子猛地噎住。
因为这话他之前也听到了,他当时还在想,万一吴所畏意识混乱,再当着池骋的面说出这话,后果会是什么样。
“我想操你。。。。”吴所畏又嚎了一声。
刚子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池骋狠狠咽下一口气,当着外人的面硬是不吭声,任其形象在下手面前彻底颠覆,铁青着一张脸忍到了家。
☆、164 一巴掌
回到家之后,池骋先把吴所畏放到床上,转身进了浴室。结果刚把水龙头打开,某大只就从身后狂扑过来,玩命扯拽他的裤腰,两只手自动化为小钳子,在池骋健壮的臀部上抓挠肆虐。
真拿你没辙了!
池骋不敢再把吴所畏随便放在哪个地方,只能夹在腋下,无论是摘浴巾还是找衣服,均把这个危险分子挂在身上。
吴所畏哪肯老实待着啊?在池骋身上撕咬啃挠,拳打脚踢。这也就是池骋,换成一般男人,早就一棍子把他敲晕了。
池骋的手在水里搅了搅,温的乎的,能洗了。
于是把吴所畏的衣服脱下来,把他按进水里。
“哇啊啊,凉死我了!!!”
吴所畏猛地从水里蹿出来,溅了池骋一身水。
池骋又放了点儿热水,吴所畏进去之后仍旧喊凉,池骋这才反应过来,吴所畏的身体烫得惊人,无论多高的水温对他而言都是凉的。
吴所畏又开始扑腾,半个浴缸的水都让他折腾到外面了。
“老实待着!”池骋黑脸了,“凉也给我忍着!”
因为体温太高,池骋打算先给吴所畏物理降温,以免一会儿出什么岔子。而且他想借这个机会检查一下吴所畏的身体,看看他不在的这段期间,有没有别人“碰”过他。
好在,关键的部位都没什么异常。
只是有的地方会有青紫和红印,但也都是吴所畏不小心磕的,或者自个儿用手抓的。
“快……快……”吴所畏急乱地催着。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条腿搭在浴缸的两个边沿,脸埋进温水里,还未含住吴所畏的命根,光是用胡茬儿蹭了一下外面的褶皱,吴所畏就喷了。
吴所畏激动的样子燃起了池骋的熊熊烈火,一想到吴所畏这副模样可能被某个推门而入的人看个正着,或者诱人的呻吟声刚好被守门的哪个人捕捉到,他就有种想把吴所畏撕碎了的冲动。
接着水的浮力托起吴所畏的臀部,雄壮之物顺利进入,尖锐的烧灼感和紧致的吸附威猛的袭来,疯狂地揪扯着池骋的胯下神经,让他忍不住粗吼出声。
吴所畏也是激动得不能自抑,竖起的那根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会喷出一股,疲软过后很快又再次竖起,腰肢激动得扭摆颤抖着,承受着狂烈的欢愉。
“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吴所畏还在情难自禁地要求着,池骋给他的“爱”让他在身体上可以满足,心理上却迟迟不能满足。
池骋耐心安抚着,“你现在受不了那么强的刺激。”
“受得了……受得了……”吴所畏急不可耐。
“受得了也不成。”池骋佯怒着说,“你现在稀里糊涂的,就算真干了,以后说起来也没有底气。”
吴所畏立马不糊涂了,“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干?”
池骋没说话,把吴所畏翻一个身继续干。
浴缸里的水从热到凉,吴所畏的身体也降了几个度,但燥热还未完全除去,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难受地挣扎扭动,屁股高高翘起,等着池骋的再一次抚慰。
池骋得需要多强大的耐力才能抗拒吴所畏这一明目张胆的诱惑?
胯下胀得发疼,但还是暂时打住了,这么玩下去,吴所畏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一想到吴所畏其后几天在床上哎呦妈呦地苦叫,池骋果断去了旁边的屋子,拿出一些“祛火”的药混进糖水里,骗吴所畏喝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吴所畏才渐渐平静下来,沉沉地入睡。
池骋却毫无困意,他给李旺打了电话,问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不出他所料,吴所畏从郊区回来就直奔郭城宇的家,不久之后郭城宇就从房间出来了。
期间发生了什么,池骋无从得知。
但他保持基本的理性,吴所畏肯定不会和郭城宇怎么样,毕竟师徒关系在那摆着,吴所畏再冲动也不会拿姜小帅的那口子来发泄。
但生气是一定的,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
别说吴所畏真的和郭城宇发生什么,就是吴所畏受打击后不问清楚情况,直接就跑到别人床上这一行为,就让池极难消受。
现在他对吴所畏的占有欲已经到了锱铢必较的份上,稍微再严重一点儿,就朝着病态化的趋势发展了。
第二天早上,吴所畏才醒过来。
正如池骋所想,吴所畏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前天晚上。他只记得自个儿去了郭城宇宙那,其后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只过去了一宿,现在还是第二天的早上。
池骋就坐在旁边,因为今天市里有重要的会议,他一身正装,更给这威武的身形平添了几分严肃感。
吴所畏只瞟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已经掌握了自个儿夜闯郭城宇私宅的所有证据,不开口解释一句,一副任君宰割的无所谓模样。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池骋问。
吴所畏自然明白,池骋问的是他在池塘偷窥的成果。
但还是很冷淡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
池骋已经给了吴所畏一个台阶下,哪怕他责问和任性都可以,只要把事说开了。可吴所畏根本不买账,连他池骋的账都敢不买!
池骋的脾气瞬间敛不住了,黑着脸就是一句,“你他妈找揍!”
说完,大手将吴所畏翻过身,一巴掌楔在吴所畏的屁股上。
至于这巴掌打得有多重,看池骋其后的脸色就知道了。
他有生之年不知道打过多少人,沾过的血灌进盆里都能把人淹死,可就这么七成力的一巴掌,竟然把他打怂了。他收手之后,看都不敢再看吴所畏一眼,不是心虚,是突然不忍知道自己打得有多重。
吴所畏不哭不闹不吱声,就那么静静地趴着,等着疼劲儿慢慢过去。
池骋径直地走了过去。
刚子就在门口等着他,池骋走了几步,突然定住了。
“你进去帮我把皮夹子拿出来。”池老爷吩咐。
其他(我觉得这里应该是是“其实”)他是故意把皮夹子放在吴所畏枕边的。
刚子进去把池骋的皮夹拿了出来,还和吴所畏打了声招呼,吴所畏朝他笑了笑。
上车之后,一直沉默的池骋突然开口。
“你进屋的时候他什么表情?”
刚子被问得一愣,“表情?没什么表情啊?”
池骋仿佛极难开口,“哭没哭?”
“哭?”刚子顿了一下,“没哭啊!他还和我笑了呢。”
池骋没再说什么。
相比之下,吴所畏可想得开多了。
池骋走后没一会儿,他就穿衣服回了公司,虽然身体有点儿虚,但什么也消磨不掉他挣钱的热情。自打前天晚上在池塘边撞到那一幕之后,他就更坚定了这个想法,什么都不如钱可靠。钱这个东西是卖一分力气有一分收获,别的东西就不一定了。
“吴总,有个客户想要见您。”前台服务打过
吴所畏漫不经心地问,“谁啊?”
“汪硕先生。”
吴所畏神色一滞,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把他请到我的办公室来。”
汪硕步调轻松地走了进来。
吴所畏给他泡了一杯茶,进屋就是客气的一声招呼。
“请坐。”
汪硕一点儿都不见外,半躺半坐地斜在了沙发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就跟软骨病似的。
“你脑袋怎么样了?”吴所畏问。
汪硕笑着说,“已经没什么事了。”
吴所畏点点头,“那你来找我……”
“给你捧捧场啊!”汪硕说,“我病的时候你来看过我,现在我好了,也应该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吴所畏倒是很大方,“不用和我客气,这的东西你看上哪个就直接拿走。我们新产品刚研发没多久,还没有太多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么谦虚?”汪硕勾了勾嘴唇,“我刚才在下面看了很多样品,有几个产品的设计我很喜欢,比如那个。”
说着指了指展示柜顶层的一个小壁灯,那是上个月出的新产品。
吴所畏扭头一瞧,那也正好是池骋最喜欢的一个。
“这个是我设计的。”吴所畏颇为自豪,“这款壁灯散发出来的灯光是渐变有梯度的,从远处看就像个桃子,适合放在老人房间,寓意长寿。”很朴实的一种设计理念。
汪硕笑了,“我怎么看像你的屁股啊?”
吴所畏眸色渐深,要不要这么有默契?当初池骋也是这么说的。
“我一共选了二十几样产品,个数在上面都有标记,你看一下。”汪硕把单子递给吴所畏,“没错的话我就付款了。”
吴所畏愣了一下,“你真要啊?”
“我像闹着玩的么?”
“你买这么多干什么?”吴所畏纳闷。
汪硕说,“我哥在这接了个任务,可能要住上一段时间。我打算把之前那套房子重新装修一下,所以来你这看看灯。”
吴所畏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大方的笑容。
“甭给钱了,就算我送你的了。”
“那多不好意思。”汪硕笑。
吴所畏也笑,“跟我还客气什么?小林。”朝外喊了一声。
林彦睿走了进来。
“把这批货直接给汪先生送过去。”
林彦睿点头,转身刚要走,吴所畏又把他叫住了。
“别忘了带上两个安装人员,务必在下班之前搞定。”
☆、165 硝烟滚滚
林彦睿走了之后没多久,吴所畏就接到一个电话,挂断后朝汪硕说:“我这有点儿事要忙,不能陪你聊了。”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汪硕说,“我把这杯茶喝完了就走。”
吴所畏没再说什么,径直地走出办公室。
结果,在外面忙活了两个多钟头,等回来的时候,发现汪硕竟然还没走。不仅没走,还歪在他的沙发上睡着了。
吴所畏心里直骂:你丫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不过,想是这么想,吴所畏还是很有善心的,怕汪硕着凉,找了件衣服给他盖上。然后自个儿坐到办公桌旁继续忙乎,好多文件要处理,也就没工夫搭理他了。
结果,吴所畏又忙了一个多钟头,汪硕依旧没醒。
吴所畏斜了他一眼,发现这厮不是为了气人故意装睡,而是真的睡得很香。刚才吴所畏挪烟灰缸,晃悠桌子,他连动都没动一下。
吴所畏腹诽,我就够没心没肺的了,您那心缝儿都能把你哥装进去了!
转身走过去,想把汪硕叫醒,手扬起来,突然在半空中顿住了。别看长得不怎么样,睡觉的小样儿还挺招人稀罕的,睫毛就像两扇小门帘似的,又黑又密地搭在眼睑上。
算了,让你丫自然醒吧。
吴所畏站起身刚要走,手突然被汪硕拽住了。
扭过头,汪硕醒了,懒洋洋的一个笑容。
就算之前看到他和池骋在池塘边幽会,吴所畏现在也对他讨厌不起来。他很自然地把错误转嫁到了池骋身上,给了情敌足够的尊重和包容。
汪硕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拿起来看了看,问:“你的衣服?”
吴所畏点点头。
汪硕不痛不痒地说:“一看就是池骋买的,他的品味这么多年一直没变,以前就喜欢这种暗纹儿,几乎每件衣服都有。”
“哪有暗纹儿?”吴所畏问。
汪硕给吴所畏指了指。
“这么明显你都没发现?”
再明显对于吴所畏而言也等同于无,因为暗纹儿下面的底色是绿的,而暗纹儿是黄色,吴所畏压根区分不开这两种颜色。
不想被人知道是色盲,吴所畏转移了话题。
“你不是说喝完茶就走么?”
汪硕说,“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