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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城宇将茶具一甩,稳稳落在茶盘中间的位置。
“那是因为他喝醉了酒,那段时间你俩天天吵架,他总来我这喝酒,喝多了的时候身边就我一个,他不喊我喊谁?”
汪硕摊手,“他没喝醉的时候,眼睛里也只有你。”
郭城宇送上俩字,“扯淡。”
“他可以忍受与我分开七年,却不忍真正伤你,郭城宇,你丫还没明白么?”汪硕固执己见。
郭城宇一扬手,“得,我还不跟你争这事了,神经病人的心理世界太精彩,我欣赏不来。”
汪硕挑了挑眉,“好好和你们家姜小帅学学。”
“用不着。”郭城宇说,“我心眼儿够密的了,别再往里堵了,万一哪天比你心缝儿还小,再黑你一次怎么办?”
汪硕满不在乎,“你拿什么证明咱俩没睡过?你JB上盖着节操戳么?”
“你是不是抹黑自个有瘾?”郭城宇问。
汪硕说,“我只是不屑于让你给我漂白。”
郭城宇无话可说。
“你恨我不?”汪硕问。
“精神病人杀人都不犯法,这么一点儿小事算是什么?”
。。。。。。。。
☆、179 欠下的一句话
公司完全扔给林彦睿,他只是偶尔打电话问问情况,池骋白天照常上班,晚上会陪吴所畏在医院过夜。
宝贝儿子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吴妈这几天恢复得很快,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一大截。平时在医院待不住,刚好一点儿就想回家,这次在吴所畏的劝说下,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没事还在医院周边逛逛,干什么都有精神了。
虽然吴所畏的姐姐也会来医院看护吴妈,可吴所畏依旧寸步不离吴妈的床边,晚上睡觉也变轻了,有一点动静都会被惊醒。
吴妈的病房是个大房间,里面有病人还有家属房间。病人房间有两张床,除了吴妈那张,另一张床是吴所畏的两个姐姐轮流来睡,毕竟女儿照顾母亲要方便一些。
吴所畏和池骋就睡在家属房间,和病人房间只有一面玻璃隔着,对面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得到。
前些天,吴所畏心情一度低迷,池骋有需求也强忍着。
这两天吴妈的病情得到好转,吴所畏心情也好了,池骋便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晚上,俩人睡在一个被窝,池骋的手在吴所畏的睡衣里面不停乱摸着。
吴所畏也有点儿燥热难忍,但苦于老娘在外,不敢让她听到什么动静,便强行按住池骋的手。
“别闹。”
池骋恍若未闻,英挺的鼻梁抵在吴所畏的颈间,充满磁性的声音哼道,“真香。”
吴所畏被池骋鼻孔散发出的热气烧得浑身燥热,扭着脖子躲避这一骚扰。
池骋还在回味,“有股泥土的芬芳。”
“你的意思就是我身上脏呗?”吴所畏斜了池骋一眼。
池骋轻声说:“我就稀罕你身上这股子味儿。”
吴所畏箍住池骋的头,说:“你去亲天桥上要饭的那个老头儿,他整天趴在地上和泥土亲近,比我身上的味儿浓。”
说完,池骋还没怎么着,自个儿倒嘿嘿傻笑起来。
池骋已经好久没见吴所畏这么笑了,心口热得发烫,恨不得把他揉化了重新捏,捏成一个巴掌那么大,每天揣在衣兜里,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
池骋在吴所畏的脖颈上嘬了一口,发出啵的衣声响。
吴所畏一惊,立刻把手指竖在嘴边。
“嘘……找死吧?”
池骋倒是没在意吴所畏的这一声嘘,光盯着他“嘘”时那翘起的小嘴了,忍不住用老虎钳子在他两腮上狠攥一把,说:“真想让你口爆。”
吴所畏狠狠扭过头不理他,池骋把手伸进吴所畏的睡裤里,在毛发地带抓挠揪扯,弄的吴所畏频频龇牙拧眉,还不敢喊出来。
“我的JB闲置太久,都快长锈了。”池骋下流的说,“用你的小洞给我磨磨。”
吴所畏怒道,“自个用手磨。”
“我的手磨不快。”池骋蛊惑性的说,“你来给我磨磨。”
容不得吴所畏反抗,池骋直接把他的手拽进自个的裤子里,让他感受到巨物膨胀的灼热和威猛的雄性气息。
吴所畏一攥住池骋的这根,就禁不住浮想联翩,昔日的各种激情片段涌入脑海。
池骋下流的问,“是不是想我操你屁股了?”
吴所畏隐忍着不开口,也不想看池骋。
过了一会儿,池骋把吴所畏的两条腿劈开。
吴所畏立刻惶恐的按住池骋的腰身,急忙劝阻,“别啊!我妈就在外面,万一让她听到可咋办?而且我姐也在呢。”
池骋说,“没事,我不动,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含着。”
吴所畏不从,池骋就在他腿间磨蹭。
后来硬棍抵住密口,吴所畏腰身狠狠抖了几下,实在熬不住,弓着腰下了床,踮着脚尖往外走,池骋走在他的后面。
半夜两点多,万籁俱静,医院不远处的绿化区,荡漾着十足的野味儿和风情。
吴所畏抵着一棵树,一条腿支地,另一条腿被池骋高高抬起,从身后凶猛地贯穿,粗暴的啪啪声给寂静的午夜平添了几分淫靡和激情。
吴所畏头一次野战,又憋了这么久,激动得在树皮上狠狠划出几道爪印。
池骋把吴所畏按在树上的两只手拽过来,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让他后背贴住自个的胸口,缩短了两颗心的距离,可以更强烈地感觉到交合部位传递的力量。
“啊啊……好深……好快……”
池骋又把吴所畏放倒在地上,秋天的露水很重,草地很凉,池骋生怕冰到宝贝屁股,便用大手垫在下面,享受着吴所畏汗涔涔的屁股蛋给自个带来的激情。
“想我没?”池骋一边干一边问。
吴所畏一边哼叫一边嘴硬。
“唔……没有……”
池骋媷下来一棵草,用草尖上的毛毛搔刮着吴所畏的乳尖。
吴所畏痒的腰肢乱扭,又换来池骋一阵粗暴的抽动。
“想没想?”
吴所畏招认,“想……想了。”
“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池骋说。
深夜的情话,总是让人如此沉醉。
吴所畏记不清自个释放了多少次,天蒙蒙亮的时候,这一片的草几乎已经被他碾平了。
……
这几天,汪硕又过上了鬼的生活,白天在家潜着,晚上出来活动。昨晚又用塔罗牌算了一宿的命,今一早汪朕就出去了,汪硕一个人在家补觉。
刚睡着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相当烦躁地走到门口,打开门,目光顿时愣住。
池骋那道威武的身躯伫立在门口,阴沉沉的视线灼烧着汪硕困顿的神经。
“不错,还真找对门了。”汪硕笑。
池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请进。”汪硕伸手。
池骋就站在门口问,“小圆蛋上的字是你写的吧?”
汪硕大方承认,“是我写的,我就是想让你误会他,想让你知道他大晚上赖在我们家不走。不仅如此,我还故意把当初咱们的录像光盘放在玻璃柜里,诱惑他去看,让他好好观赏一下当年意气风发的你,是如何在床上与我翻云覆雨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池骋的声音静的出奇,却带着蚀骨的寒意。
汪硕冷笑一声,“玩啊,瞧你俩打架我乐呵啊!”
池骋一把掐住汪硕的脖子,掐的他颧骨外凸,瞳孔欲裂。
即便这样,汪硕也毫无惧意,他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继续。”
池骋的手哪怕再用一点儿劲,汪硕脆弱的脖颈就让他拧断了。
可他的手僵住了。
汪硕已经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阵眩晕,还带着残破的笑容往外蹦字。
“坚持。”
池骋哪怕再挺半分钟,汪硕也就去了,从此一了百了,再也没人来给他和吴所畏捣乱。以他池骋的身家背景,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汪硕还不是中国国籍。
可他还是松手了。
“别拿我对你的伤害程度来衡量咱俩的感情余温,我对你仅仅是一份尊重,一份对我苦等六年的尊重。但你要明白,是六年不是七年,从去年开始,我这里……”池骋指指自个的胸口,“就不再是你了。”
“你对我真的只有尊重么?”汪硕逼问,“一个人的一辈子有多少个六年?搭上我们在一起的三年多,整整十年!池骋我问你,你能把这十年从你心里剜掉么?你住了六年的地下室,每天三十多的室温,那种蒸桑拿的滋味你真的能忘得一干二净么?”
池骋开口,“让我无法忘怀的不是你这个人,是你当初的背叛和诀别。”
一句话,让汪硕瞬间飙泪。
“你对他的爱永远那么呵护备至,对我的伤害永远这么不留情面。”
池骋说,“由爱生恨,但是恨的太深了,就再也萌生不出爱了。”
汪硕点头,“那好,我最后求你一件事。”
“说。”
“你站在这,明明白白告诉我,你不爱我了。”
池骋反问,“这话一定要说出来你才明白么?”
即使池骋的话说到这份上,汪硕依旧很坚持。
“我就要你亲口说,只要你说了,我现在立刻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此生不复再见。”
池骋没开口。
汪硕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
“你就这么说,汪硕,我池骋不爱你了。”
池骋一个字没说,转身走了。
☆、180 暗号
吴妈出院了,吴所畏又回到公司上班,晚上依旧回家陪老妈。
姜小帅一听说吴所畏回到了公司,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你妈情况怎么样了?”
吴所畏笑着说:“挺好,病情基本控制住了。”
“上次我去医院看你妈的时候,就觉得比刚住院那会儿精神多了,这种病老待在医院也没好处。医院那种环境,没病也磨出病来,心情好比吃什么药都管用,没事多陪陪老太太。”
吴所畏点头,“我每天晚上都回家住,我妈现在跟小孩似的,非得我哄着才能睡着呢。”
“小小孩,老小孩么。”
姜小帅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
吴所畏把办公室的东西归置了一下,虽说每天都有人来这收拾,但总归是自个的房间,有些地方还是得自个整理才觉得放心。
正在翻抽屉,突然又看到那张密着的光盘了。
拿出来瞅了两眼,和姜小帅说:“我还是觉得这张光盘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姜小帅问,“你不是看了很多遍了么?连两人睡觉的呼吸频率都快背下来了吧?”
“可我老觉得漏了点什么。”吴所畏说。
姜小帅叹了口气,“因为你想看到汪硕和郭城宇出事那天晚上的录像,但是这里没有,所以你就觉得漏点儿什么,事实上你都看了。”
“你说,我是不是没拷贝全啊?”
姜小帅龇牙,“你问谁呢?我都没看过原版光盘。”
吴所畏纳闷,“可我明明都复制进来了。”
“行了,甭倒腾这些东西了。”姜小帅按住吴所畏的手,“我和你说点儿实在的。”
“什么实在的?”吴所畏问。
姜小帅坐下来,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说:“那天郭子去找过汪硕了,俩人就当年的问题展开了会谈,汪硕基本已经承认当初背叛池骋的动因是郭子,关于他俩有没有干过那档子事,汪硕没有明确表态。”
“你这不等于白说么!”吴所畏思忖了片刻,又说:“那郭子呢?他也是当事人啊!睡没睡他自个还不知道么?”
“那天他醉了,醉得什么都不知道,等醒过来都完事了。”姜小帅说,“他倒是一口咬定自个没干,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吴所畏沉默不语。
姜小帅又说:“你说这个汪硕怎么想的?他要是没干,干嘛不趁现在澄清?兴许池骋听了之后,还能对他留有几分好感。”
“他自个说没干,郭子也说没干,问题是池骋信么?”吴所畏说,“这和我以为色盲的事被汪硕黑有什么区别?”
姜小帅听得稀里马虎的,“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了。”吴所畏说,“你想啊,我知道小圆蛋上的字是汪硕写的,可我为什么不能和池骋说?以为事出在我身上,我是被告人,我自个证明的话有法律效力么?同理,郭子是同犯,他的话有法律效力么?”
姜小帅恍然大悟,“也对啊,况且这事事他主导的,他再怎么辩解都逃不了干系,说了等于白说,说不定还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