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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穿这个参加聚会?”
“我是临时被拉来的。”虽然惊讶于时默第一个问出的会是这个问题,而不是责备他打搅人好事,沈秋盟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床上的人第三者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手指上力度不对,倒是把自己戳痛了,叫了一嗓子。然后在时默与沈秋盟的双重注视下,裹着被子,逃进浴室。
只是一眼,沈秋盟认出他来,这些天的电视上全都是他,叫什么来着?沈秋盟搜肠刮肚,终于想起来了——蒋瀚,未来之星的选秀冠军。
“拉你过来的人,应该先带你去买套衣服。”时默离开窗台,朝这边走来,“衣柜有好像有套礼服,你应该可以穿。”
“不用了。”沈秋盟果断拒绝,他不想穿别人穿过的衣服,由其是这件衣服大有可能是时默众多床伴之一曾经穿过的,他退到门口,把彭东来让他转达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了时默就打算离开。
像是看穿他的心事,时默打开衣柜边找边说:“放心,新的,我买小了,一直忘在这里。看,商标还在。”
沈秋盟想起刚才楼下别人看他的奇怪眼神,虽说他不在乎那些虚伪的东西,可是总被看着,他也会不高兴,道了声谢,拿起衣服要去楼梯口的浴室换。
“就在这里换吧。”时默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沈秋盟,“刚好我也要换,好了一起下楼。”
沈秋盟还没吭声,卧室里小浴室的门被里面的人狠狠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沈秋盟斜了蒋瀚一眼,蒋瀚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目光触及时默时,变脸似的,笑得花枝招展,一路跑到时默跟前,抱着他的手娘兮兮地撒娇,“时少,我陪你一起下楼。”
时默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说:“乖,你先下去,我换好衣服就去。”
蒋瀚撅着嘴,还想缠着时默,时默脸一绷,吓得他只好听话。
闲杂人等退出去,时默等着沈秋盟先脱,完全不把时间放在眼里,沈秋盟想,真是难为彭东来那个守时癖做了时默这么多年的经纪人,他得受多大的精神凌虐啊。
反正自己跟时默都是男人,虽然都是gay,但是也不至于连在同性面前换衣服都不敢吧。沈秋盟做好心理建设,无所谓地撇撇嘴,脱掉帽衫和里面的长袖T恤,换上时默的衬衫和礼服。
时默一动不动,靠在衣柜上,偏着头对沈秋盟下半身努努嘴。
谁怕谁啊!沈秋盟破罐子破摔,解开腰带,拉着裤腰往下一扯,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跌落在脚踝上。
光溜溜的下半身,小毛象蜷缩在乌黑的耻毛里,因为突然来到的寒冷,似乎抖了一下。这不仅让时默意外,就连沈秋盟自己都意外,苍天,他真是个十足的白痴,怎么多脱了一条!
“你故意不想让我下楼?”时默玩味地笑。
沈秋盟拿起裤子套上,“自作多情,我就喜欢光着穿西装裤,关你屁事!”胡乱的拉上拉链,差点儿拉到自己的肉,沈秋盟在时默的爆笑声中,仓惶地逃离这间卧室。
时默捡起地上的内裤,放在鼻尖嗅了下,看着沈秋盟消失的地方,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7
7、7。敬酒 。。。
7。敬酒
沈秋盟下楼后没多久,时默也下来了,在简短的开场词之后,大家举杯共饮开席酒。
时默和高层的人敬完酒后,笔直朝沈秋盟走来,见他端着盘子闷头大吃,不免打趣道:“饿了多少天了?”
“认不识人,只能吃东西了。”沈秋盟嚼嚼嘴,咽下去,盘子里的东西快被他吃完了。
时默刚想把自己还没动过的盘子递给沈秋盟,蒋瀚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完全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拉着时默的胳膊撒娇,“时少,我们喝一杯吧。”紧接着就端起两杯酒,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送到时默跟前。
时默之前酒空着肚子跟一干高层喝了不少,那些酒在肚子里闹腾很不舒服,虽说他酒量不错,不在乎多喝一杯,可他蒋瀚有什么资格或者说资本,让时默不得不喝下这杯酒?
时默一直默默不语,也不端杯子,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倒是蒋瀚的经纪人过来替他打起了圆场,“对不起啊时少,蒋瀚他喝多了瞎起哄,您别生他的气。”
“谁喝多了。”蒋瀚翻了经纪人一眼。
周围的人停下动作,盯着蒋瀚瞧,小声议论着。
“得瑟什么呢,不过是时少的一个玩物,也敢撒泼?”
“吃醋吧,看看,旁边那个脸生的,听说是公司新签约的艺人,我怎么没见过?”
“说是艺人,谁知道是不是,指不定是时少的新欢,啧啧,一来就上演争宠大戏,真精彩。”
“嘘……小心被时少听到了。”
彭东来和崔捷就在附近,彭东来嗤之以鼻道:“看到没。”
“没脑子的东西,人都被他得罪光了。”崔捷摇了摇杯中酒,笑容贱贱的,“好久没看到时默发火了,突然好期待啊。”
沈秋盟也察觉到时默的不愉快,那双深邃的眼中隐着怒气,周遭的气压在他一瞪之下,变得让人透不过气。
等着看蒋瀚出丑的人也越来越多,杂七杂八的话接二连三的冒出来,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实在让沈秋盟不舒服。赶在闹剧上演前,沈秋盟拿走蒋瀚手里的酒杯,一口饮尽。
蒋瀚不干了,他放下酒杯嚷嚷道:“谁让你喝了。”
“时少酒量不好,我就自作主张的代他喝了。”
“他酒量好着呢,上一回……”
蒋瀚没说完,大门那边传来嘈杂声,大伙儿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那里。
尹震西装革履的牵着身着嫩绿色露肩礼服长裙的谢潇君姗姗而来,两人气场十足,给人以走红地毯的错觉。尹震的小胡子还在,可是配上今天的装扮,非但不喜剧,反而更加能衬托出男人味。谢潇君跟时默同期出道,照理说也快三十了,却依旧美丽动人。
谢潇君看到时默,挽着尹震的手向他走来。女明星们站在她附近,顿时暗淡无光,粉粉牵着男伴离开,蒋瀚被经纪人强行拖走,周围的人也渐渐散去。
“每次聚会不到结束都看不到你人。”谢潇君松开尹震,换了只手拿包。
“大概是因为你每次都迟到吧。”时默义正言辞。
谢潇君说:“瞎说,我可是第一次迟到。”
“我作证,今天拍照耽误时间了。”尹震举手解释,看到旁边的沈秋盟兴奋地拍了下沈秋盟的后背,力道之大,差点儿把他刚喝下去的酒拍出来,“盟主你跟聚星签约啦?”
沈秋盟点点头,尹震又说:“上次的照片看到没?照得太棒了!”
沈秋盟笑问:“有你这么自夸的么?”
“谁说我夸自己的?我夸你呢!”尹震想起在电脑上看放大过的照片,只需进过简单的后期制作就能毫无瑕疵,简直他人生中的头一回,虽然那照片不是自己照的,但这丝毫不减他的兴奋,“那夕阳、那屁‘股、那后背,啧啧啧,真销魂。”
“这么说,夸奖的范围也包括我了?”时默挑了下眉毛,“海报挂出去,记得添上我的名字。”
尹震古怪地看了时默一眼,“写,一定写,不就两个字么?正好屁‘股有两瓣,一边一个字。”
谢潇君和沈秋盟捂着嘴乐了,时默无奈摇头,尹震笑得一脸得瑟。
“时黑狗,你又干什么蠢事了?”
冷冷地童声,明显没有经过变声期,沈秋盟顺着声音看去,不知谢潇君旁边何时多了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儿,男孩儿穿着白色小西装,脖子上系着黑色领结,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却莫名让人觉得滑稽。
时默弯下腰,捏着男孩儿的脸,从男孩儿脸变形的程度看,时默没少使劲儿,“肖弋,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许这么叫我。”
肖弋?他就是肖弋?那个总是在电视上演时默儿子的小童星?
沈秋盟绞尽脑汁,实在不能把电视上天真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儿,同面前的面瘫毒舌划等号。
“时黑狗,你不要逃避现实了。”不让叫,肖弋偏要叫,“上学的时候,你的语文老师难道没教过你默字怎么写么?”
“当然有,只是我的老师没告诉我,名字要分开念。”
“那就不能怪我了。”肖弋嘟下嘴,“你也可以把我的名字分开读,如果你会的话。”
结果显而易见,时默占了下风,谢潇君拉了拉肖弋的手,让他别再气他时叔叔了。肖弋冷哼一声,下巴抬得高高的,“谁叫他跟你传绯闻。”
“不是告诉过你,不是真的了么?”谢潇君摸着肖弋的头发。
看不出来肖弋还是谢潇君的铁杆粉丝呐,沈秋盟见他们有说有笑,自己没地方插嘴,便出去透透气。
8
8、8。落水 。。。
8。落水
外面的人不比里面少,端着餐盘、拿着酒杯的,更是有男男女女泡在水里。
难道他们不冷么?
沈秋盟走进游泳池,一眼扫过里面的人,加上他们相互的称呼,大概明白了些。娱乐圈里那些想要上位的明星,还不如夜总会里的出来卖的,至少他们没装模作样,故作清高。
游泳池里的女人身着暴露,男人的咸猪手在他们身上游移,男人被男人揩油的也不在少数,光天化日之下无人顾及,不知是习惯,还是早已麻痹。
对于自己即将跨入这样的世界,沈秋盟心里很乱,不是怕,只是没有底。沈静湘不肯告诉他亲爸是谁,沈秋盟只能自己去找、去发现。
从沈秋盟记事以来,沈静湘除了娱乐新闻和一些电视剧、电影,别的什么都不看,忙碌的工作让她没有太多的空余时间,却把仅有的闲暇分给了那些他们,这不能不让沈秋盟起疑。
可是仅仅因为猜测,就要踏入混乱,以及说是□都不如过分的娱乐圈,代价未免大了些吧?更何况沈秋盟还没找到其中的关联,简直可以说是毫无头绪。
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起涌现在脑袋里,隐隐作痛,沈秋盟捏了捏太阳穴,张开眼时已经有了决定。他不是一个胆小退缩的人,也没有非要得到的东西,只是想弄清自己的父母,然后找到一个可以过一辈子的人,就够了。
虚华的生活予他来说,跟大葱就大饼没有区别。
想通之后,心情也跟着放松,沈秋盟转身想要离开这里,却在回身的刹那间被人推了一下。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沈秋盟跌落水中。
冰寒入骨地水一下子穿透衣服,紧贴着沈秋盟的皮肤。沈秋盟抹了把脸上的水,往游泳池上看去,蒋瀚报复得逞的笑容一闪而逝。
被巨大落水声吸引过来的人,回头只看到挂着一幅关切的脸孔,蹲在泳池边,朝沈秋盟伸出援助之手的蒋瀚。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拉你上来,水里多冷啊。”
沈秋盟冷哼连连,看都不看蒋瀚一眼,快速游到泳池边,拉着护栏自己爬上去。
闻声而来的崔捷刚想去教训蒋瀚,就被彭东来拽住,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蒋瀚双手抱胸,翻着眼想要说沈秋盟好心当作驴肝肺,还没张口就被沈秋盟一个回旋踢,踢进游泳池里。
动作干净利落,崔捷说了声,“漂亮。”,彭东来直挠头,新人就是新人,什么都不懂。
蒋瀚泡在水里就要破口大骂时看到了时默,立刻装回文弱模样,在水里扑通几下,等着时默心痛他,跳下来救自己。
只可惜,蒋瀚把自己看的过高了。时默甚至没往水池多看一眼,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沈秋盟披上,“上去换衣服,别冻着。”
“你不去英雄救娘娘腔?”
时默哭笑不得,拍了下他的屁‘股,“快去换衣服,我等下上去找你。”
冷风一吹,身上的水好像都会被冻住,沈秋盟打着哆嗦,裹紧衣服往室内走去。
周遭围观的吃不透时默的心思,想救蒋瀚,怕得罪时少,不救吧,又怕蒋瀚出什么意外。沉默间,所有的人都看向时默,等待他的动作。
蒋瀚还在水里挣扎,偶尔沉下去,喝了几口水又冒出来,隔三岔五的叫两声救命。
时默冷笑道:“演得真好,蒋瀚,你要是把这些心思都放在演戏上,根本不用出来卖屁‘股。”
时默这话说得极为难听,却又是实话。这都五分钟过去,也没见蒋瀚真正淹下去过,经时默一提点,大家才反应过来,自然没人同情蒋瀚,蒋瀚自感羞愧,灰溜溜地游上岸逃走了。
沈秋盟脱下时默给的礼服,抱着地上自己的衣服去浴室。
热水连续的冲,总算把身上的寒气冲散了,沈秋盟顺着水流,把头发往后扒,然后仰着脸,闭上气,让水不停的打在脸上,憋不住时,猛地松手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