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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甜蜜无力~~
不过,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在爱情里,人人都是傻瓜。还有,有朋友说虐的问题,我只有先剧透一下,后面是真的有虐~~~毕竟故事还没有写完,大家看下去啊~~~
虐也说了,我在后面!!!
还有,非常感谢!梦雅雯、jnatczq、maykeke99扔了一个手榴弹,wangyan406810576、cl60live、sqhzjw扔了一个地雷。非常感谢大家的厚爱!我会加油的!
留言是本分,收藏是情分,长评是缘分啊~
一把精美华丽的剑,人们见了那繁复的雕饰,就会忽略剑的锐利,好像东西那么美就不会刺入人的胸膛。张静好就是这样的女人,常常在不经意间,直指中心,让人避无可避。
如果不是张静好如此突兀地询问,徐北乔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去想当时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但她一问,心中就好像开启了一道闸门,所有的情感“哗”地泄出来,让他能够细细分析观察,找出当时自己的那点不堪来。
也许是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丰毅给了温暖,也许是他强悍的气势给了自己依靠,也许是那个并不完美的家让人心生依赖,甚至只是迷恋张婶泛滥的母性,徐北乔清楚地记得,在那个化妆室,在众目睽睽之下,丰毅奔向费明时自己心中尖锐的疼痛。也清楚地记得,丰毅捉住自己大叫着“这不是可怜,我喜欢你”时,心里钝痛之中开出的艳丽的花。
所以,当他在停车场,看到丰毅扔下自己和朋友,追上费明,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心生的自我厌弃好像瞬间席卷。离开吧!放弃吧!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呢?你为什么总是在追寻那些不可能属于你的东西呢?
于是,在看到凶徒举着刀冲过来时,在看到丰毅的手臂受伤时,等徐北乔晃过神来,后背便是尖锐的疼痛。
徐北乔闭上眼睛,看着那一个放弃了一切的自己,觉得丢脸,也觉得心痛。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有人在耳边轻叹,然后柔软的唇便落在自己的眼上、脸上,“对不起。”
徐北乔睁开酸涩的眼睛,见丰毅坐在床前。
丰毅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叹息般地说,“对不起。”垂头吻上徐北乔的唇,没有急切地深入,唇瓣揉着唇瓣,好像在试探,也是在交流。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丰毅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甜腻地舔舐着他的唇齿,“不管是我和费明,还是我和你,”丰毅亲吻着说,“等发现了,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丰毅捉住徐北乔想要动作的手,堵住了他想要说话的唇,又是一阵热吻,“我爱你,我的心里有你,现在我毫不怀疑……”
徐北乔睁大了眼睛,却没有余地说话。唇舌被丰毅紧紧缠住,一次又一次吮吸,从容却无法逃避,好像口中藏着一个旋涡,要将所有的神智席卷进去。好像两人的唇就是阴阳正负的两极,不管怎样的动作都会紧紧相吸在一起。
没有紧张的气势,也没有窒息的压迫,好像两人的嘴唇在以另一种方式说话。每一个舔舐的角度,每一个唇舌的动作,亲吻一个接着一个,缠绵悱恻、经久不息。直到徐北乔真切地感到被丰毅的柔情满满地包围,直到他全身放松、温和地顺从,丰毅才缓缓结束。看了看徐北乔水润的双眼,又啄了啄他同样水润的唇。
“快点好起来吧!”丰毅叹息着将头埋进徐北乔的颈窝,“我想带你去看我看过的地方,那么多事情要跟你分享,我有些迫不及待。”
沉默良久,徐北乔伸手摸了摸丰毅的头,“知道吗?你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丰毅的笑声被闷在徐北乔的颈窝里,吐出的气息让他觉得痒痒的,“对了,那次你为什么会抓我的头发?”
“什么?”
丰毅抬起头,好笑地看着徐北乔,“就是你被父亲打了耳光,刚睡醒的时候居然抓我的头发还拍我的脸。”
徐北乔眨眨眼睛,也不禁笑出来,“那是我一直奇怪,为什么你的头发看起来很硬,所以一直想抓抓。”
“呵呵……结论呢?”
徐北乔撇撇嘴,“如果你不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更好了。你的发质很好,也很柔软。”
“好!我以后不用了。”丰毅又啄了一下徐北乔的唇,起身向外走,“你的第二遍药就快来了,我去看看。”
徐北乔笑着,转头看向窗外。高级病房窗外的景致也同样的高级,似乎每一处都能让病患郁结的心情变得更好。徐北乔脸上保持着微笑,觉得自己就算是看到了秋风扫落叶,也能画出一幅美妙的秋景。
世界上只有一样事情能让人瞬间在地狱和天堂间行走,那就是爱情。
一个月。从徐北乔受伤到出院整整用了一个月。
一个月里,明辉山水的楼盘早已售罄,二期和三期规划已经开始;一个月里,丰氏百货无人坐镇,但TONY频繁往来于公司与医院,常规的工作依然在继续;一个月里,四季酒店地下车场的凶案已经告破,针对费明的不是过激的影迷,而是黑道的旧敌。
虽然针对费明的黑道出身沸沸扬扬了一阵,但对于自己的经历,费明从未掩饰过,荣胜影艺很快又将费明塑造成迷途知返的励志典型,而费明也跟着剧组再次飞离香港拍外景,于是社会将谴责的矛头直指这些社会不安定因素。因为凶犯刺伤了丰氏大少爷的合法伴侣,黑道本身也开始肃清。几个区的老大都从不同渠道表示,黑道也有黑道的规矩,一个“义”字大于天。
然而,这些与徐北乔都没什么关系。
虽然肉体痛苦了些,但精神上却像是与丰毅度了个蜜月。你无法想象一贯强悍冷漠的丰毅满怀柔情的眼眸,也无法想象他任头发四散年轻俏皮的样子。只要两个人互相看着,就连削苹果这样的事情都会觉得好笑。而总在目光对视之后,徐北乔就会得到丰毅温热的嘴唇,让他明白了热吻这个动作更加深刻的寓意。
当然,时不时地会有张静好、齐齐之流前来打扰二人世界。但看着两人连眼神都带着柔情蜜意,齐齐自然大为振奋,每次都睁圆亮晶晶的眼睛,凑到徐北乔耳边套八卦。张静好也在观察了几次之后放下了女强人的尖刻。只有刘铮,看着徐北乔从心而发的笑容,又是欣喜,又是黯然。
荣玉玲也亲自前来探视了一次,坐在徐北乔床前,像一般母亲一样给孩子削了水果,聊聊天。还不忘嘱咐丰毅,在生意上多照看丰黎。
等到这一切都结束了,徐北乔也出院了。
TONY还在丰氏,丰家并不常见的几名黑衣人拎着徐北乔的衣物,走在丰毅和徐北乔身边开道。医院贵宾楼的门前,一辆豪华轿车安静地停着,黑衣人将车门拉开,丰毅扶着徐北乔坐进去。头车一启动,他们的车子就紧紧跟上。
看着这阵势,徐北乔凑到丰毅耳边,“出院而已,不用这样吧!”说实话,黑衣人勾起了徐北乔并不美好的回忆。
既然徐北乔凑过来,丰毅就没打算让他再坐回去。伸手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垂头吻了吻他的头顶,“我可说得不算。他们是父亲的人,只听父亲的命令。”
徐北乔靠在丰毅身上,蹙了蹙眉头,搞不清楚这是丰家的老爷子在示好,还是示威。
车子停在半山别墅,不用黑衣人动手,丰毅下车亲自为徐北乔开车门,脸上还带着夸张殷勤的笑意,冲徐北乔眨眨眼睛,好像在说“看我多绅士”。
徐北乔忍着笑下车,对丰毅幼稚的行为视而不见。心中暗叹,这一个月,自己和丰毅的智商和情商都在直线下降,不是甜蜜得浑身发毛,就是幼稚得令人发指。都到家门口了,丰毅还不忘来这么一手。
可惜,丰毅想要表现的不只是一手。徐北乔一下车,丰毅的手臂就紧跟着搭上他的腰,没等徐北乔挣脱,就见张婶一路小跑着出来,见到徐北乔,她就忍不住老泪纵横。和所有想要表达情感却有些无力的老人一样,张婶上下摸着徐北乔的手臂和手,一副想找到伤口却又不忍心看到的模样,嘴里只知道念叨,“诶!天杀的恶人!天杀的恶人!”
“张婶,天杀的恶人已经收监了,你不用再骂了。”丰毅将徐北乔从张婶手中救出来,搂着继续往里走。
一进客厅,就见丰亦鑫、荣玉玲和丰黎都在。徐北乔挨个问了好。
“回来了!”荣玉玲拉着徐北乔坐下,将刚刚削好的水果放到他的面前,“医生怎么说?”
徐北乔一笑,“医生说没事了。”
荣玉玲摇头,“那些西医都是工匠一样,伤口缝上就能好?身子里面还有伤呢!在家好好休养,让张婶给你煲汤补身。”
“谢谢母亲!我会照顾好北乔的。”丰毅搂着徐北乔的肩膀,两人目光对视,嘴角都带着愉快的笑容。
可惜,这里还是有个并不愉快的人。丰黎忽然冷笑,哼了一声,话也不说就起身上楼。气得荣玉玲恨不得将水果叉子扔过去。指着丰黎的背影就说,“这孩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北乔出事那天急得什么样子,又是到医院,又是找专家。后来可好,一次也不去探,整天还气哼哼的,到底是谁得罪了他!”
荣玉玲话说得巧,三言两语之间该说的都说了。徐北乔转身安慰,“母亲别急,丰黎也就是在家里跟您撒撒娇,在外面,杀伐决断的可威风了。我听说没到一个月,明辉山水的楼盘都售罄了,二三期也陆续上马,新的室内装潢工程,我们‘桥’设计还是要去竞标的。”
荣玉玲笑了,“哎呀!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这次明辉山水的销售,你们三个联手,效果就是不一样。以后也要多照顾阿黎啊!”
徐北乔一笑,“那是当然。”说着,徐北乔起身,“老爷子,母亲,我上去找丰黎说说话。”
荣玉玲刚说了一声“好”,就听丰亦鑫重重地咳嗽,说,“听说,这次是你救了阿毅。”
丰毅一皱眉就要说话,徐北乔暗暗捉住他的手,对丰亦鑫说,“谈不上救,就是一片混乱中,不小心受了伤。”
“哼!你也不用说得这么好听。”丰亦鑫说,“我人老了却不糊涂,救了我丰家的人也不会让你吃亏。我已经让人打了100万到你的账户,不管是压惊还是补身,都应该够了。”
徐北乔握着丰毅的手上一紧,说,“既然是长辈的好意,虽然惭愧,但我也接受。但丰毅是丰家的人、您的儿子,也是我的伴侣。这是我和丰毅之间的事情,您也不用挂怀。我先上去了。”
说着,徐北乔松开手,转身就走,但走了两步,又转身说,“老爷子,我想不通您为什么这么不情愿。是,您养了丰毅20年,可我要陪他60年,这么一比,您不吃亏啊!”说完,人噔噔噔就上了楼。
丰亦鑫倒也没动气,只看着荣玉玲,“哼!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气人的时候是你没看到!”
荣玉玲只是嗔怪地看了丰亦鑫一眼,没有说话。
这边丰毅憋着笑,补充说,“我更正一下,确切地说,父亲,您养了我18年。”
“不肖子!”丰亦鑫瞪了丰毅一眼,“跟我到书房!”
楼上,徐北乔站在丰黎门前,敲门。良久,丰黎才板着脸开了门,斜眼瞄瞄徐北乔,等着对方说话。
“我没得罪你吧!”徐北乔笑着对丰黎说,丰黎没有作声。
徐北乔脾气好,又说,“听说那天多亏了你,在医院坐镇,又找来了专家,我才能尽快脱离危险。谢谢你!”
“哼!”丰黎倚在门框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徐北乔看看他明显是耍脾气的脸,笑了笑,“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转身就走,却觉得咽喉一紧,一条结实的手臂从后面横在脖颈,徐北乔整个人向后倒去,撞在丰黎的怀里。
“丰黎……”丰黎手臂一用力,徐北乔就说不出话来。
丰黎紧紧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从身后凑到他耳边说,“舍己救人?见义勇为?你以为你是谁?”
丰黎的手臂越来越紧,徐北乔忍不住咳嗽,丰黎松了松力道,又说,“看着自己男人和情人私会,还能冲上去挡刀?你觉得自己是圣母?”
徐北乔咬着嘴唇,想挣脱,却没有力气。
“还是你想借机上位?”丰黎几乎咬着徐北乔的耳朵,“假结婚就假结婚,什么合同协议里可没说你可以真的动心,他可以要你挡刀吧!”
正在挣扎的徐北乔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丰黎轻笑,“我就是知道。我还要告诉你,对老大,你别痴心妄想。”